(抖音)都市伏英:小八与艳秋的六壬驱邪 主角小八艳秋

发表时间:2025-09-08 14:5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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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酒店房间里,窗帘缝漏进一缕淡金的光。

落在小八摊开的《六壬伏英馆秘录》上,正好照在画着“黑风谷封印图”的那一页。

他指尖蹭过纸页上的朱砂批注,爷爷的字迹带着熟悉的力道,像小时候爷爷握着他的手教他画符。

帆布包放在床头柜上,拉链没拉严,露出半块合并的罗盘,盘面“壬”字符号泛着浅暖的光。

“醒了就赶紧收拾,”

艳秋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带着点水汽,“老周叔说研究会的临时据点在13号线沿线,我们先去拿红符碎片,再往隧道走——他特意叮嘱,碎片要贴身带,阴傀社的人说不定在盯着。”

她走出来时,手里拿着拧干的毛巾,递给小八,“昨晚你出汗把枕头都浸湿了,今天可别再着凉。”

小八接过毛巾。

棉质的布料蹭过脸颊,带着点凉。

他想起昨晚做的梦——梦里又回到了神龛前,林月的黑蝶绕着他飞,嘴里喊着“小心陈立文的左眼”,醒来时后背的衣服还黏在身上。

“那个红符碎片……和之前的符号一样吗?”

“老周叔发了照片,”

艳秋翻开手机相册,屏幕上是张泛着红的碎片,边缘有烧焦的痕迹,“你看,上面的‘壬’字是反着画的,和阴傀社的控灵符一样——奶奶日记里写,反壬符是陈立文的手笔,他当年就是用这个破了黑风谷的封印。”

她把手机揣进兜里,拿起帆布包,“我把邻居给的鸡蛋装在侧袋了,用泡沫裹了三层,还放了个暖手宝——怕地铁里太凉,鸡蛋冻裂。”

小八盯着帆布包侧袋。

鼓囊囊的,像揣了只温吞的小兽。

他想起李婶塞鸡蛋时说的“补身子”,心里暖得发涨——在上海,除了爷爷,还没人这么惦记他。

“我们……什么时候能再回城中村?”

“等解决了陈立文,”

艳秋帮他把外套拉链拉到顶,“我陪你回来给李婶他们道谢,还去吃张记的豆沙包子——我记得你说,比你老家的糖糕还甜。”

她拎起自己的背包,里面装着奶奶的日记和清灵玉,“走吧,老周叔在据点等我们,晚了怕赶不上隧道的‘阴气弱时’——他说每月农历初七上午,隧道里的阴气会淡点,适合进去探路。”

两人出酒店时,早高峰刚过。

街道上的人少了些,早餐铺的蒸笼还在冒白气,混着豆浆的甜香飘过来。

小八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酒店窗户——昨晚他把王裁缝缝的藏青外套挂在窗边,此刻正随着风轻轻晃,像在跟他道别。

“那个外套……”

“我叠好放帆布包最下面了,”

艳秋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布料厚,压不坏,等从隧道出来,你就能穿。”

她指着前面的地铁口,“你看,那就是13号线的指示牌,我们先坐两站公交到换乘站,再转13号线——老周叔说,坐公交能绕开阴傀社可能盯梢的地铁口。”

公交站台的长椅上,坐着个拎着菜篮的老奶奶。

看见小八怀里的帆布包,突然开口:“小伙子,你包里是不是装着‘热乎’的东西?”

小八愣了愣,刚想追问,老奶奶却起身走了,走前塞给他个皱巴巴的橘子,“拿着吧,往北边去的路不好走,橘子能润润嗓子。”

他捏着橘子,指尖能感觉到果皮的纹路,抬头时,老奶奶已经消失在人群里,只留下个模糊的背影——袖口好像戴着半枚银镯子,和杂货店老板的那只很像。

“是玄清研究会的人,”

艳秋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低,“奶奶日记里写,研究会的散成员都有暗号,要么戴银镯,要么揣着老物件——刚才奶奶塞橘子,是提醒我们路上小心。”

她把橘子放进小八口袋,“先留着,说不定隧道里用得上。”

公交到站时,车身晃了晃。

小八没站稳,差点撞到旁边的大叔。

大叔手里拎着个黑色的袋子,袋口露出半张黄纸,上面画着个淡红的“壬”字——和他画的驱邪符很像,却少了一笔。

“小伙子,小心点,”

大叔扶了他一把,指尖触到小八的帆布包,突然顿了顿,“往北去的吧?记得别碰隧道里的‘蓝火’,那是怨灵的引路灯。”

说完,大叔就下了车,黑色袋子晃了晃,黄纸被风吹得露出更多——上面写着“玄清”两个小字。

小八攥紧了帆布包。

掌心的符痕开始发烫,比平时更暖。

他想起爷爷说的“伏英传人身边,总有玄清的人护着”,原来奶奶早就安排好了,从城中村的杂货店老板,到公交站的老奶奶、大叔,都在暗中帮他们。

换乘13号线时,地铁站里的人突然少了。

往常拥挤的站台,此刻只站着寥寥几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艳秋拉着小八往角落走,“不对劲,老周叔说这个点人应该很多,怎么突然这么空?”

她掏出手机想给老周叔发消息,却发现没信号——屏幕上只有“无服务”三个字,和上次在神龛时一样。

“嘀——”

地铁进站的提示音突然响起。

声音比平时更尖,像指甲刮过铁板。

小八的罗盘在包里疯狂震动,他能听见指针碰撞盘面的“咔嗒”声,和爷爷当年在湘西老家用算盘算方位的声音很像。

“别上这趟车!”

他拽住想往车门走的艳秋,“罗盘在警告,这趟车里有问题!”

话音刚落,车门缓缓打开。

车厢里的灯忽明忽暗,座椅上坐着的人都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和林月刚醒时的样子很像。

最前排的座位上,放着个黑色的笔记本,封面上画着个扭曲的“壬”字,和张老头家墙上的血色符号一模一样。

“是阴傀社的陷阱,”

艳秋的清灵玉突然发烫,她赶紧把玉坠塞进衣服里,“奶奶日记里写,阴傀社常用‘怨灵车厢’引目标上车,只要进去,就会被怨灵缠上——我们等下一趟。”

她拉着小八往站台另一边退,眼角余光瞥见个穿黑风衣的男人,站在柱子后面,正举着手机对着他们拍。

男人戴着黑色口罩,帽檐压得很低。

只露出双眼睛,瞳孔是浅灰色的,像蒙了层灰雾。

他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小八和艳秋在城中村巷口的照片——照片里,小八正给邻居递平安符,艳秋站在旁边记录,背景里的37号隔间清晰可见。

“是跟踪我们的人,”

艳秋的声音有点发紧,却没慌,“你别回头,我用清灵玉的光晃他眼睛,你趁机把帆布包往怀里抱——他肯定是冲罗盘来的。”

小八点点头。

指尖扣住帆布包的拉链,手心的符痕越来越烫,像有团小火在烧。

艳秋悄悄掏出清灵玉,玉坠的白光透过指缝漏出来,对着柱子的方向晃了晃——男人的手机突然黑屏,他慌忙按了几下,没反应,只能把手机揣进兜里,往他们这边走了两步。

下一趟地铁进站时,人多了些。

艳秋拉着小八混进人群,往车厢中间走。

男人也跟着上车,站在车门边,眼睛一直盯着小八的帆布包。

小八能感觉到,男人身上带着股阴气,和阴煞尸指甲缝里的煞粉味很像,却更冷,像冬天湘西老林里的冰碴子。

“靠在我肩上睡会儿,”

艳秋突然说,声音很自然,“昨晚没睡好,养养精神,到据点还有三站。”

小八愣了愣,还是靠了过去——艳秋的肩膀很暖,像奶奶织的羊毛毯。

他闭上眼睛,却没真睡,耳朵一直听着男人的动静——男人的脚步声很轻,像猫走路,正慢慢往他这边挪。

果然,没过多久。

小八就感觉到有只手在碰他的帆布包拉链。

是男人的手,手指很细,指甲缝里沾着黑灰——和林月指甲缝里的煞粉一模一样。

小八猛地睁开眼,掌心的符痕突然炸开红光,透过帆布包渗出来,正好碰到男人的手指。

“滋啦——”

男人发出声短促的惨叫,像肉碰到了烧红的烙铁,手指上瞬间起了个水泡,冒着白烟。

车厢里的人都被惊动了。

纷纷回头看,男人慌了,想往车门挤。

小八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男人的手腕很凉,像抓着块冰,皮肤下能感觉到黑色的血管在动,和阴煞尸身上的血管一样。

“陈立文在哪?”

小八的声音很沉,手里的力道加大,“你是阴傀社的人,对不对?”

男人的眼睛突然变绿了。

像之前城中村的野猫,瞳孔缩成条细线。

他猛地甩开小八的手,从口袋里掏出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画着反着的“壬”字,符纸一碰到空气就自燃,蓝色的火舌舔着他的指尖。

“别多管闲事!”

他嘶吼着,声音变了调,像有两个人在同时说话,“陈先生要的是伏英血脉,你们再拦着,就是死路一条!”

地铁刚好到站。

车门“叮”一声打开。

男人推开旁边的乘客,往站台冲。

小八和艳秋赶紧跟上——男人手里的符纸还在烧,蓝色的火在人群里格外扎眼,像条引路的鬼火。

“他被怨灵附身了!”

艳秋边跑边喊,手里的清灵玉亮得更盛,“你看他脖子上的黑丝线,是阴傀社的‘控灵线’,线断了他就会被怨灵吞了!”

小八盯着男人的脖子。

果然有圈淡黑色的线,绕着脖颈缠了三圈,线的末端隐在衣领里,像条细小的蛇。

他摸出张驱邪符,想扔过去帮男人断了线,可男人却突然往站台边缘跑——下面是正在进站的地铁,轰鸣声越来越近,像幽冥煞的低吼。

“别跳!”

小八伸手去抓,却只碰到男人的衣角。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丝清明,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对不起”。

然后他纵身跳了下去,蓝色的符纸火在空中划过道弧线,落在站台上,烧出个反着的“壬”字。

地铁进站的风带着刺耳的呼啸,小八赶紧闭上眼,却还是听见了重物撞击金属的闷响,心像被攥紧了。

艳秋拉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回拽。

“别看,”她的声音有点发颤,却很稳,“他已经被怨灵完全控制了,就算救下来,也活不成——阴傀社就是这样,用活人养怨灵,用完了就扔掉。”

她指了指男人掉在地上的黑色笔记本和名片,“先捡起来,这里面肯定有陈立文的线索。”

小八蹲下身。

指尖碰到笔记本的封面,还带着点男人残留的体温。

翻开第一页,里面画满了扭曲的“壬”字,有的符号旁边标着日期,最近的一个日期是昨天,后面写着“伏英传人已到上海,清灵玉在其身边”。

再往后翻,夹着张泛黄的照片——是陈立文站在废弃地铁入口的样子,他左眼戴着黑色眼罩,手里拿着张红符碎片,背景里的隧道口贴满了相同的碎片。

名片掉在笔记本旁边。

黑色的卡片上,只印着“阴傀社”三个字,字体是暗红色的,像没干的血。

卡片背面画着个复杂的阵图,小八一眼就认出来——是秘录里写的“引煞阵”,阵眼位置标着个红点,旁边写着“13号线隧道中段,黑风谷旧址”。

“老周叔说的没错,”

艳秋凑过来看,手指点在红点上,“这里就是当年黑风谷的山洞位置,地铁施工时把山洞打通了,改成了隧道——陈立文肯定在里面,等着用红符碎片扩大阴阳缝隙。”

她抬头看向小八,清灵玉在阳光下泛着白光,“我们现在就去,趁阴傀社还没发现他们的人已经出事。”

小八把笔记本和名片放进帆布包。

和爷爷的秘录放在一起,名片上的“阴傀社”三个字,正好对着秘录上“阴傀社邪术”的批注。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橘子,果皮还是凉的,想起公交站老奶奶的话,“往北边去的路不好走”,心里突然定了些——不管路多不好走,他都要走下去。

两人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往13号线隧道入口走。

入口在终点站的侧门,用铁皮板封着,上面焊着“施工停运,禁止入内”的牌子。

铁皮板的缝隙里,渗着股腐臭味,和神龛下的幽冥煞气味一样,却更浓,像有团化不开的墨。

“从这边翻进去,”

艳秋指着铁皮板旁边的矮墙,“老周叔说,这面墙后面是应急通道,能直接通到隧道里。”

她先爬上去,再伸手拉小八——小八爬墙时,帆布包被勾了一下,侧袋的鸡蛋差点掉出来,幸好他反应快,赶紧扶住。

应急通道里的灯是声控的。

走一步亮一下,暖黄的光在黑暗里晃来晃去,照出地上的灰尘和蛛网。

小八的罗盘在包里震动得更厉害,盘面的“壬”字符号亮得像小灯笼。

他能感觉到,阴气正从通道尽头涌过来,带着点铁腥味,和张老头家自焚现场的气味一模一样。

“快到隧道口了,”

艳秋的声音放得很轻,“你把木剑拿出来,我用清灵玉照路——奶奶日记里写,隧道里的怨灵怕玉光,也怕六壬术的符气。”

她掏出清灵玉,玉坠的白光突然变亮,像个小太阳,照亮了前面的路。

隧道口的门虚掩着。

门缝里透出蓝色的光,像阴煞尸身上的煞火。

小八推开门,一股更浓的腐臭味扑面而来,他忍不住捂住鼻子。

隧道里黑漆漆的,只有每隔几十米的应急灯亮着,淡绿的光像鬼火,在远处晃来晃去。

“你看墙上!”

艳秋突然停住脚步,声音带着点惊。

隧道壁上贴满了红符碎片,每个碎片上都画着反着的“壬”字,碎片之间用黑色的线连着,像张巨大的网。

碎片上的血色符号还在渗着黑液,滴在地上,烧出一个个细小的坑,坑里映着扭曲的怨灵面孔——是之前城中村失踪的租客,他们的眼睛是空的,嘴里卡着半块红布。

小八的罗盘突然“嗡”地响了。

合并的盘面裂开道细缝,里面渗出淡金色的光,照在墙上的红符碎片上——碎片上的反壬字符号瞬间蜷曲起来,像被火烧过的棉线。

“爷爷的罗盘能破阴傀社的符,”

他惊喜地说,“你看,碎片在退色!”

就在这时,隧道深处传来阵女人的哭声。

很轻,却很清晰,顺着风飘过来,钻进耳朵里,带着点熟悉的调子——像奶奶日记里附的录音笔里的声音。

“是奶奶!”

艳秋突然冲了出去,清灵玉的白光在前面开路,“奶奶的声音,我不会认错!”

小八赶紧跟上。

木剑握在手里,剑身上的驱邪符亮着红光。

哭声越来越近,转过个弯,就看见个穿碎花衬衫的女人站在应急灯下面——她的头发花白,背有点驼,侧脸和奶奶的照片一模一样。

“奶奶!”

艳秋跑过去,想抱她,却被小八拽住了。

“别过去!”

小八的罗盘疯狂震动,掌心的符痕烫得发疼,“她不是你奶奶,是怨灵易容的——你看她的手,指甲缝里有煞粉,和林月的一样!”

他举起木剑,剑身上的红光对着女人——女人的脸突然扭曲起来,青灰色的皮肤露出来,眼睛变成两个黑洞,“你们……都得死在这!”

怨灵张开嘴,喷出黑色的雾气。

雾气里裹着缕花白的头发——小八一眼就认出来,和艳秋奶奶照片上的头发一样。

“奶奶真的被关在这里!”

艳秋的眼泪掉下来,却没退,“这怨灵身上有奶奶的头发,说明奶奶就在附近!”

小八挥起木剑,对着怨灵刺过去。

驱邪符的红光撞上黑色雾气,发出“滋滋”的声响,雾气瞬间散了大半。

怨灵尖叫着后退,身体开始变得透明,“陈先生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已经集齐两张红符了……”

说完,怨灵化作缕黑烟,散在隧道里,只留下那缕花白的头发,落在地上。

艳秋捡起头发,攥在手里。

指尖能感觉到头发的粗糙,像奶奶生前梳过的样子。

“我们得快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很坚定,“奶奶肯定在隧道深处,陈立文要用她来逼我交出清灵玉。”

小八点点头。

把木剑扛在肩上,罗盘的指针稳稳地指向隧道深处。

应急灯的绿光在前面晃,墙上的红符碎片还在渗着黑液,腐臭味越来越浓——他知道,离陈立文越来越近了,离奶奶也越来越近了。

帆布包侧袋的鸡蛋还安安静静地躺着,王裁缝缝的外套贴在身上,暖得刚好。

他看了眼身边的艳秋,清灵玉的白光映着她的脸,眼神里满是坚定。

小八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木剑——不管前面有多少怨灵,多少危险,他都要陪着艳秋走下去,找到奶奶,阻止陈立文,不让红符现世,不让爷爷的心血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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