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嫡女她靠武力值爆表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7 16: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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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粒子砸在我脸上,像小刀子。膝盖下的青石板冻得跟冰坨子似的。

我跪在温家祠堂外的院子里,已经两个时辰。棉裤湿透了,寒气顺着骨头缝往里钻。

“大**,您就服个软,跟夫人认个错吧。”赵嬷嬷的声音从廊下传来,

带着点假惺惺的叹气,“不过是打碎了一只前朝官窑的茶盏,

夫人也是为着规矩……”我没吭声。眼睛盯着祠堂那两扇厚重的黑漆木门。

门缝里透出香烛燃烧的暖黄光晕,还有细碎的说话声。我的继母周氏,

还有她那个娇滴滴的女儿温瑶,肯定在里面,

陪着温家几位主事的长辈“商量”怎么处置我这个“不知礼数”的嫡长女。前朝官窑?扯淡。

那茶盏明明是温瑶自己失手碰掉的,周氏眼皮都没眨,直接栽到我头上。原因?

昨天温瑶看中了城西王家绸缎庄新到的几匹流光锦,想全要。王家掌柜为难,

说其中有两匹是早就订给我娘生前常去的慈安堂,给孤寡老人裁冬衣的。我刚好路过,

替王掌柜说了句公道话。温瑶当场就红了眼圈。周氏今晚就设了这个局。罚跪祠堂,

是第一步。膝盖传来一阵刺骨的麻,然后是钻心的疼。冷风卷着雪沫子往领口里灌。

我吸了口气,感觉肺腑里都结了冰碴子。脑子里却异常清醒,像被这寒气淬炼过一样。

一年了。自从一年前那场莫名其妙的高烧之后,我就“病”了。病得懦弱,病得糊涂,

病得对这个继母言听计从。温家上下都说,温家大**温行,被烧坏了脑子,

成了个没用的废物。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场高烧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脑子里一些尘封的、属于“过去”的记忆碎片。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但足够让我明白一件事——我不能再“病”下去了。再病下去,我会死得比上辈子更憋屈。

“吱呀——”祠堂厚重的木门终于开了。

暖融融的光和一股混合着檀香、炭火气的暖风涌出来,扑在我冰冷的脸上。

几个人影站在门口的光晕里。最先出来的是我的父亲,温正松。他穿着厚实的棉袍,

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扫过我时,像扫过院子里一块无关紧要的石头。“还跪着?

”他声音平平,听不出喜怒,“知道错了吗?”我低着头,没说话。认错?认什么错?

继母周氏紧跟着出来,披着件滚银狐毛边的斗篷,保养得宜的脸上一片温婉的忧色。“老爷,

您看行儿这倔脾气……”她叹了口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和心疼,“天这么冷,

跪坏了身子骨可怎么好?女儿家,名声要紧。行儿,快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你认个错,

这事就算过去了,啊?”她说着,还朝我伸出手,似乎要亲自来搀扶。我抬起头,

目光越过她那只保养得**细腻的手,直接看向她身后半步的温瑶。

温瑶穿着一身簇新的桃红袄裙,衬得小脸粉白娇嫩,头上戴着一支赤金点翠的蝴蝶簪子,

是我娘当年的陪嫁。她微微低着头,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上弯着,眼里全是藏不住的得意。

“父亲,母亲,”我开口,声音因为寒冷有些发颤,但异常清晰,“女儿没错。

”祠堂门口瞬间安静下来。连风卷雪沫子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温正松眉头皱了起来。

周氏脸上的温婉僵了一瞬,随即被更深的忧虑取代:“行儿,你这是说什么胡话?

那官窑茶盏……”“茶盏不是我打碎的。”我打断她,目光转向温瑶,

“是二妹妹不小心碰到桌角摔的。当时屋里只有我和二妹妹,母亲您进来时,茶盏已经碎了。

您为何笃定是我?”温瑶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变得煞白,她猛地抬头:“你胡说!

明明是你……”“哦?”我盯着她,“我离那桌子远,二妹妹当时就站在桌边。若是我,

我为何要隔着那么远伸手去碰茶盏?我又不是傻子。”“你!”温瑶被噎住,眼圈立刻红了,

委屈地看向周氏,“娘,姐姐她冤枉我……”周氏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

她沉下脸:“行儿!犯了错不认,还要攀咬**妹?我看你是病得越发糊涂了!赵嬷嬷,

去请家法!今天不好好教教你规矩,你怕是要反了天!”“家法?”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忽然笑了。笑声在冰冷的雪夜里显得有点突兀。我撑着冻得发麻的膝盖,慢慢站了起来。

棉裤湿冷沉重地贴在腿上,每动一下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母亲要动家法?”我站直身体,

目光扫过门口神色各异的几个人——父亲皱着眉,周氏强装威严,温瑶眼底藏着幸灾乐祸,

还有几位叔伯长辈,或摇头叹息,或事不关己。“家法,是给犯了错的温家人用的。

”我一步一步,拖着冻僵的腿,朝祠堂门口走去。雪地上留下两行湿漉漉的脚印。“我温行,

温家长房嫡女,没偷没抢,没做任何有辱门楣之事。”我停在台阶下,仰头看着他们,

“被一个来历不明的茶盏栽赃,被继母罚跪在这冰天雪地里两个时辰,差点冻废双腿。

”我抬起手,指向周氏和温瑶,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在冰冷的空气里。“该请家法的,是谁?

”“放肆!”周氏彻底撕破了脸,气得发抖,“反了!真是反了!来人!

给我把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按住了!”站在廊下的几个粗使婆子立刻围了上来。

都是周氏的心腹,膀大腰圆,平时没少帮着周氏“管教”我。她们眼里带着凶光,

像几座移动的小山朝我压过来。“父亲!”温瑶尖叫着躲到温正松身后,

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温正松终于开口,带着惯有的不耐:“行儿,够了!

给你母亲赔个不是,回去闭门思过!”赔不是?闭门思过?

我看着他那张与我记忆里那个模糊却温暖的“爹”判若两人的脸,

心口最后一点温热的期待也彻底凉透了。一个婆子率先扑过来,蒲扇大的手直接抓向我胳膊。

动作粗鲁,带着狠劲,想把我按回雪地里。就在那只手即将碰到我衣袖的刹那——我动了。

身体里那股沉寂了许久、或者说被遗忘已久的本能,像蛰伏的猛兽骤然苏醒。

快得连我自己都有点意外。没人看清我是怎么动的。只觉得眼前一花。“嗷——!

”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扑过来的那个婆子,像一袋沉重的粮食,被我单手扣住手腕,

一个干净利落的背摔,狠狠掼在坚硬的青石板上!沉闷的撞击声听得人牙酸。

婆子蜷缩着身体,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动作太快,力量太猛。

所有人都愣住了。祠堂门口死一般寂静。只剩下那婆子痛苦的哀嚎和呼呼的风声。

周氏脸上的愤怒凝固,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惊恐。温瑶吓得连尖叫都忘了,死死捂住嘴。

那几个原本要扑上来的婆子,像被钉在了原地,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地上打滚的同伴,

不敢再往前一步。温正松也愣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女儿。

我甩了甩手,刚才那一下,感觉有点陌生,但更多的是熟悉。这具身体的力量,

似乎比记忆里的还要……好用?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有些发白,

上面还沾着几点雪融化后的水渍。然后,我抬起头,目光落在周氏脸上。

她被我冰冷的目光刺得一哆嗦,下意识后退一步,撞在门框上。“你……你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没理她。视线转向旁边小几上,

一个伺候茶水的小丫鬟刚端出来的一杯热茶。白瓷盖碗,还冒着热气。我走过去,

在所有人惊惧的目光中,端起那杯茶。滚烫的温度透过杯壁传来。“母亲,”我端着茶杯,

一步步走到周氏面前,声音平静无波,“您刚才说,我不懂规矩?”周氏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女儿愚钝,只明白一个道理。”我把茶杯递到她眼前,热气氤氲着她的脸,

“谁想让我死,我就让她——不得好死。”最后一个字落下。“啪嚓!”一声脆响!

滚烫的茶水混着碎裂的白瓷片,在我和周氏之间的脚边炸开!

滚烫的水溅到了周氏昂贵的裙摆和鞋面上,几块尖锐的碎瓷片甚至崩到了她的脚边。

“啊——!”周氏短促地尖叫一声,像被烫到的猫,猛地跳开,狼狈不堪。祠堂门口,

鸦雀无声。只有雪落下的声音,和周氏粗重的喘息。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视线扫过温正松惊愕的脸,扫过温瑶惨白如纸的脸,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仆妇,

最后落在祠堂黑洞洞的门内。那里供奉着温家的列祖列宗。“温家的规矩,”我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从今天起,我温行说了算。”那晚祠堂门口的事,

像长了翅膀一样,当晚就传遍了整个温府。下人们私下议论纷纷,又惊又惧。大**温行,

那个病了一年、懦弱可欺的大**,好像彻底变了个人。她徒手摔翻了一个壮实婆子!

她当着老爷和夫人的面摔了茶杯!她还说……温家的规矩,她说了算?没人敢信。

可第二天早上,府里的气氛就彻底不一样了。周氏“病”了。据说是受了惊吓,又着了凉,

需要卧床静养。管家权暂时“移交”给了李姨娘——一个老实本分、没什么存在感的妾室。

温瑶倒是没病,但也不敢出门了,连最爱的绸缎庄都不去了。温正松把我叫去了书房。

他坐在书案后面,脸色很复杂。有震惊,有恼怒,更多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探究。

“你……你何时有了那样的力气?”他憋了半天,问出这么一句。我站在书案前,

平静地看着他:“不知道。大概是快冻死的时候,老天爷赏饭吃吧。”他噎了一下,

脸色更难看:“你母亲她……”“她不是我母亲。”我打断他,“我娘十年前就埋在后山了。

”温正松的脸瞬间涨红,像是被戳到了痛处,猛地一拍桌子:“温行!注意你的身份!

我是你爹!”“我知道。”我点点头,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所以,爹,我今天来,

是想跟您谈谈正事。”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正事?”“温家,

快不行了。”我开门见山。温正松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胡说什么!

”“北边闹灾,流民遍地。南边商路被几股水匪把持,通行艰难。

我们温家赖以生存的丝绸和茶叶生意,去年就亏了两成,今年开春到现在,

账面上就没好看过。”我直视着他因为震惊而瞪大的眼睛,“铺子里掌柜报喜不报忧,

库房里的陈货堆着发霉。二叔管着的车队,光是路上‘损耗’就高得离谱。这些,

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我把昨晚让春桃偷偷翻出来的一本粗糙的账册(周氏管家的漏洞多得像筛子)扔在他书案上。

温正松看着那账册,像是看着一个烫手山芋,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他颓然跌坐回椅子上。他当然知道。他只是习惯了把头埋在沙子里,

习惯了周氏给他营造的“一切安好”的假象。“你……你想怎么样?”他声音干涩。

“这个家,需要有人管。”我说,“周氏不行。李姨娘太软。我来。”“你?

”温正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可看着我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眼神,他笑不出来,

“你一个姑娘家……”“姑娘家怎么了?”我打断他,“温家祖训里,

哪一条写着姑娘家不能掌家?现在温家缺的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

缺的是一个能带大家活下去的人。您觉得,昨晚祠堂门口,我像是个怕事的闺秀吗?

”温正松沉默了。书房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良久,他疲惫地挥挥手,

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随你吧。别把温家这点家底败光就行。

”拿到口头许可只是第一步。真正接管一个千疮百孔、人心散漫的家族,

比摔翻十个婆子难多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账。我带着春桃,

还有那个暂时管家的老实人李姨娘,一头扎进了账房。灰尘呛人,账册堆积如山。

周氏管家这几年,账面做得花团锦簇,细看之下全是窟窿。

虚报、贪墨、以次充好、私挪库银……简直触目惊心。

我把几个亏空巨大、账目明显有问题的铺子掌柜叫了回来。都是周氏的心腹,油滑得很。

“大**,您年纪轻,不懂这行商的难处……”一个胖掌柜打着哈哈,话里话外透着轻视。

“是啊是啊,去年北边闹灾,丝绸根本运不出去,

压在手里都是损耗……”另一个瘦高个附和。我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翻着账本。

“去年腊月,城西王记绸缎庄的流光锦,进价多少?”我头也不抬地问。

胖掌柜立刻道:“这个我记得!上好的流光锦,那可是紧俏货,

进价一匹就得这个数……”他比划了一个手势。“哦?”我抬眼,

看向旁边站着的王记绸缎庄真正的掌柜,“王掌柜,你说。”王掌柜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人,

被周氏打压得厉害,此刻看我动真格,鼓起勇气:“回大**,去年腊月那批流光锦,

是周夫人娘家舅老爷介绍的路子,进价比市价……高了足足三成。”胖掌柜脸色一变。

我把账本往前一推,指着其中一行:“那为什么这上面记的损耗,是按市价的三倍算的?

”“这……这……”胖掌柜额头冒汗。我合上账本,声音冷了下来:“李记茶庄,

去年下半年报上来的损耗,够整个温府上下喝十年。赵记布庄,库房里堆着前年的陈布,

账上却记着今年新货的损耗。还有你,钱掌柜,”我盯着那个胖掌柜,“你管着三家铺子,

账面亏空加起来,够买下两条街了。”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几个掌柜下意识地后退。

“你们是觉得我年轻好糊弄,”我目光扫过他们,“还是觉得,这温家,

以后还是周氏说了算?”没人敢吭声。“贪了的,吐出来。三日内,把亏空补上,

主动来报的,我给他留个体面,自己请辞。三日后还赖着不动的,”我顿了顿,声音不高,

却让几个人都打了个寒颤,“我就亲自送他去衙门,顺便问问周家舅老爷,

那高出市价的绸缎,进了谁的腰包。”三天后。三个掌柜“主动请辞”,

带着家小灰溜溜离开了青州城。亏空的银子,神奇地补回了七七八八。剩下几个掌柜,

再见到我时,眼神里只剩下了敬畏。整顿内务的同时,外面的事也不能停。

最大的麻烦是北上的商路。流民越来越多,几股势力错综复杂,

水匪、灾民、甚至小股的乱兵混杂其中,寻常商队根本走不通。

温家几批重要的茶叶和丝绸都卡在了半路,损失惨重。二叔温正柏负责这一块。

他是温正松的亲弟弟,能力平平,但野心不小。周氏能那么嚣张,也有他在背后撑腰的缘故。

他管着的几支商队,“损耗”总是特别高。我把他请到了议事厅。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我对面,

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慢。“行侄女啊,”他拖长了调子,“你一个姑娘家,

管管内宅就得了。这外头跑商路的事,水深着呢,不是你摔个杯子打个人就能解决的。

”我给他倒了杯茶:“二叔说的是。所以侄女想请教,北上的路,您打算怎么疏通?

”“疏通?”温正柏嗤笑一声,“拿银子砸呗!多请些镖师护卫,给那些占山头的交买路钱。

这年头,没有银子砸不开的路!”“那得砸多少银子?”我问。“这……”温正柏含糊其辞,

“总得试试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去年砸了两次,一次损失了三成货物,

另一次连人带货全没了。”我拿出账本,“砸进去的银子,够再组织两支商队了。二叔,

您是拿温家的银子去套狼,还是去喂狼?”温正柏脸色沉了下来:“你这是什么话!

商路艰难,哪有不担风险的?”“风险要担,但不能当冤大头。”我放下账本,“我听说,

北边安阳镇附近新起了一股势力,领头的是个叫‘黑虎’的,占着必经的野狼峪。

这人只收‘规矩钱’,不伤人命,也不乱抢货物。”温正柏眼神闪烁了一下:“道听途说!

土匪的话能信?那黑虎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是吗?”我看着他,“可我怎么听说,

二叔您手下有个管事,跟黑虎那边的人,好像挺熟?”温正柏脸色彻底变了:“你胡说什么!

哪个混账嚼的舌根?”“二叔别急。”我笑了笑,“熟不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想亲自去一趟野狼峪,跟那位黑虎老大谈谈。”“什么?!”温正柏差点跳起来,

看我的眼神像看疯子,“你?你去野狼峪?跟土匪头子谈?温行!你是疯了吗?

那是什么地方?那是龙潭虎穴!你一个姑娘家跑去,是嫌命长还是嫌温家的名声太好听?

”“名声?”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温家的货卡在路上,名声就好了?再这样下去,

温家还有名声可讲吗?”“不行!绝对不行!”温正柏坚决反对,“大哥也不会同意的!

”“父亲那边,我自会去说。”我站起身,“二叔,您要是真为温家好,不如想想,

怎么把您手下那些‘损耗’特别高的管事清理清理。别等我查出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温正柏气得脸都歪了。说服温正松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艰难。“你疯了!温行!

我看你是真的魔怔了!”温正松在书房里暴跳如雷,“那是土匪窝!你以为是你家后院?

你知道他们杀人不眨眼吗?你跑去跟土匪谈?拿什么谈?拿你这条命吗?

温家还没到要靠卖女儿去求土匪的地步!”“不是去求。”我纠正他,“是去谈合作。

我们是正经商人,他们是需要钱粮的地头蛇。有共同的利益,就有谈的可能。”“天真!

幼稚!”温正松指着我的鼻子,“你当那些土匪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会跟你讲道理?

你前脚去,后脚他们就能把你扣下,勒索温家!”“那就让他们试试看。”我语气平静,

“温家现在这点家底,值得他们勒索多少?把我扣了,他们能拿到什么?撕票?

那他们就彻底断了这条财路。土匪也要吃饭,也要买粮买兵器,

没有人愿意跟一个能长期提供钱财货物的正经商家翻脸,除非他是傻子。

”温正松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爹,”我放缓了语气,第一次用这个称呼,

“温家现在内忧外患,再不想办法打开商路,坐吃山空,撑不过明年。

与其等着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不如我们自己把路趟开。您让我试试。成了,

温家活路就有了。不成,”我顿了顿,“损失的也只是一个不听话的嫡女,对您和周氏她们,

也没什么妨碍。”最后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扎在温正松心口上。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恼怒,有恐惧,似乎还有一丝……被戳破心思的狼狈?

他最终没有再说出反对的话,只是无力地挥挥手,背过身去。算是默认。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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