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穿越到女频手握三十万大军清君侧by零命湿人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3 09:5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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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给男宠道歉我捏着那道圣旨的边角,指节泛白。宣旨太监的尖嗓子还在帅帐里飘,

像用指甲刮过生锈的铁板。“陛下有旨,镇北将军萧彻,对宸王无礼,着即解甲归京,

亲至宸王府负荆请罪。所部三十万镇北军,暂由兵部尚书节制。”宸王。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半颗森白的牙。三天前在宫宴上,那小白脸仗着女皇赵灵月的势,端着酒杯往我脸上凑,

说什么“将军镇守北疆辛苦,本王替陛下敬你一杯”。我嫌他手上的脂粉味熏人,

偏头躲了一下,酒杯洒了他半衣襟。就这,要我解甲,认罪,交兵权。“萧将军?

”宣旨太监皮笑肉不笑地扬了扬下巴,“接旨吧。陛下还等着您的回话呢。”我没动,

只是盯着他身后的鎏金托盘。那托盘上除了圣旨,还摆着个玉如意,

翠绿得晃眼——是赵灵月赏给那男宠的玩意儿,现在拿来当“信物”,提醒我谁是主子。

“公公从京城来,辛苦了。”我突然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北疆风沙大,

不如先去后帐歇歇,喝杯热茶?”太监脸色僵了僵:“将军这是何意?”“没什么意思。

”我转身走到沙盘前,用手指划了道线,“只是这兵权,是兄弟们用命换来的,

不是谁一句话就能拿走的。公公回去告诉陛下,罪,我认。但这兵符,谁也别想碰。

”“萧彻!你敢抗旨?”太监尖声叫道,“陛下仁慈,念你戍边有功,

才没治你的罪……”“仁慈?”我回头看他,眼神冷得像北疆的冰,

“让我这个流血流汗的将军,给个只会摇尾巴的男宠道歉,这叫仁慈?”我拿起桌上的马鞭,

“啪”地抽在沙盘上,黄沙溅了太监一脸。“滚。”我声音不高,却带着血腥味,

“告诉赵灵月,要么杀了我,要么收回旨意。想拿我的兵权,

除非踩着三十万镇北军的尸体过去。”太监吓得腿一软,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圣旨掉在地上都没敢捡。帐外的亲兵听见动静,掀帘进来,个个眼里冒火。“将军,

干他娘的!”副将秦武一拳砸在柱子上,“那娘们儿太不是东西了!我们在北疆跟蛮子拼命,

她在宫里跟小白脸快活,现在还想卸磨杀驴?”我捡起地上的圣旨,揉成一团,扔进炭盆里。

火苗舔舐着明黄的绸缎,像在啃噬一块腐肉。“她不是想让我回去吗?”我看着火苗,

嘴角勾起一抹狠笑,“那我就回去给她‘请安’。”秦武眼睛一亮:“将军,

您想……”“传我将令。”我打断他,声音斩钉截铁,“三万铁骑随我入京,

其余人原地待命,加固防线。告诉兄弟们,这次回京,不是认罪,是算账。”秦武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过来,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得令!”我走到帐外,北疆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

三十万大军的营帐连绵起伏,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能踏平整个京城。

赵灵月,你大概忘了。当年你爹临死前,是跪着求我护你周全。现在翅膀硬了,

想把我这把刀扔了?晚了。男人可以为女人弯腰,可以为女人流血,甚至可以死在女人床上。

但绝不能像条狗一样,被踩在脚下,还要摇着尾巴说谢谢。尤其是为了那种玩意儿。

二、血染朱雀街大军抵京那天,城门紧闭。城楼上站着羽林卫,还有那个宸王,

穿着一身骚包的粉衣,依偎在赵灵月身边,像只**的猫。“萧彻,你果然反了。

”赵灵月的声音透过扩音的铜喇叭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勒住马,

三万铁骑列成方阵,甲胄的寒光映得护城河都泛着冷意。“反?”我笑了,“陛下说笑了。

臣只是回来给您‘请安’,顺便问问宸王殿下,那日的酒,醒了没?

”宸王吓得往赵灵月身后缩了缩,赵灵月脸色一白,厉声道:“萧彻!你若现在退兵,

交出兵权,朕可以既往不咎!”“既往不咎?”我拔出腰间的刀,刀尖指向城楼,

“陛下当我是三岁小孩?兔死狗烹的道理,我比谁都懂。当年韩信帮刘邦打下天下,结果呢?

还不是被吕雉弄死在长乐宫?”“你敢跟韩信比?”赵灵月怒了。“我比他聪明。

”我刀尖一挑,指向宸王,“至少,我不会让一个男人坏了大事。陛下,把那小白脸交出来,

这事就算了。不然,这朱雀门,今天就得换个颜色。”城楼上的宸王尖叫起来:“陛下!

别信他的!他就是想谋反!”赵灵月咬着牙,半天没说话。

我看见她身边的羽林卫指挥使李嵩偷偷做了个手势,城垛后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看来,陛下是选好了。”我眼神一冷,“秦武!”“到!”“给我打!”“得令!

”秦武一挥手,身后的投石车发出“咯吱”的声响,黑石带着风声砸向城楼。“轰隆”一声,

箭楼塌了半边,弓箭手像下饺子似的掉下来。“放箭!”李嵩在城楼上嘶吼。箭雨呼啸而来,

我身后的铁骑举起盾牌,“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绝于耳。“冲锋!”我一夹马腹,

率先冲了出去。三万铁骑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扎向朱雀门。城门再坚固,

也挡不住发狂的野兽。“哐当”一声巨响,城门被撞开,木屑混着血肉飞得到处都是。

我骑着马,第一个冲进城门。羽林卫的士兵吓得腿软,手里的刀都掉了。“不想死的,滚!

”我吼了一声,刀光闪过,带头的校尉被劈成两半。血腥味弥漫开来,羽林卫彻底崩溃了,

哭喊着四散奔逃。我勒住马,看着空荡荡的朱雀街。街两旁的店铺关着门,百姓早就跑光了,

只剩下风吹过幡旗的声音,像在哭。“将军,往皇宫去吗?”秦武跟上来,浑身是血。“不。

”我看着皇宫的方向,冷笑一声,“先去宸王府。说好的道歉,总得有点诚意。

”宸王府的门是敞开的,大概是想跑,却被我的人堵了个正着。那小白脸正抱着一个锦盒,

里面全是金银珠宝,抖得像筛糠。“萧……萧将军,饶命……”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涕泪横流,“都是陛下让我做的,不关我的事啊……”我下马,走到他面前,

用刀挑起他的下巴。那张涂了脂粉的脸,此刻白得像纸,看着就让人恶心。“道歉就不必了。

”我笑了笑,刀突然往下一沉,刺穿了他的肩膀。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血溅了我一身。

“告诉陛下,这是利息。”我拔出刀,甩了甩血珠,“她欠我的,欠兄弟们的,

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讨回来。”秦武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将军,一刀宰了这废物算了!

”“不急。”我看着皇宫的方向,“好戏才刚刚开始。

”三、龙椅上的冰皇宫里乱成了一锅粥。赵灵月坐在龙椅上,脸色惨白,

手里的茶杯抖得厉害。李嵩跪在地上,浑身是伤。“废物!一群废物!

”赵灵月把茶杯摔在地上,碎片溅了李嵩一脸,“三万兵马,就把你们打成这样?”“陛下,

萧彻疯了!”李嵩哭喊道,“他根本不管不顾,见人就杀,羽林卫挡不住啊!”“挡不住?

”赵灵月猛地站起来,指着外面,“那是朕的江山!是赵家的天下!你们怎么能挡不住?

”就在这时,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进来:“陛……陛下,萧将军……萧将军带着人,

打到太和殿了!”赵灵月腿一软,差点摔倒,被宫女扶住。“他……他想干什么?

”她声音发飘。“他说……说要请陛下下去,跟他‘好好谈谈’。

”赵灵月看着空荡荡的大殿,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终究还是反了……终究还是反了……”我站在太和殿外,

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秦武一脚踹开,里面的太监宫女吓得尖叫着乱跑。

赵灵月还坐在龙椅上,只是没了刚才的嚣张,像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孩子。“陛下。

”我一步步走上台阶,声音在大殿里回荡,“臣,回来了。”她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复杂:“萧彻,你真要逼死我?”“逼死你?”我笑了,“陛下说笑了。臣只是想问问,

当年你爹在病榻前,是怎么跟我说的?他说,灵月还小,不懂事,让我好好护着她,

别让她被人欺负了。”我走到龙椅前,俯视着她:“可现在,欺负人的是你。被欺负的,

是我,是这三十万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只是……只是想让你认个错……”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认错?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龙椅上拽了下来,“为了那个小白脸?赵灵月,

你看看这龙椅,看看这大殿,哪一样不是我们用命换来的?你坐在上面,

就该有点当皇帝的样子!而不是整天跟个男宠鬼混,还要拿功臣开刀!

”她被我拽得踉跄了几步,手腕被捏得生疼,眼泪掉了下来:“放开我!萧彻,你放肆!

”“放肆?”我冷笑一声,把她按在龙椅旁边的柱子上,“我今天就让你看看,

什么叫真正的放肆!”秦武识趣地带着人退了出去,关上了殿门。大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还有龙椅上那道冰冷的影子。“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凑近她,声音像毒蛇吐信,

“那你说说,我和那个小白脸,谁更像男人?”她咬着唇,瞪着我,眼里全是恨意:“萧彻,

你若敢动我,我……”“你什么?”我低头,吻在她的脖子上,力道很重,

留下一个青紫的印子,“杀了我?还是让你的羽林卫把我碎尸万段?”我手一挥,

腰间的兵符“当”地一声掉在地上,滚到龙椅旁边。“看到了吗?”我咬着她的耳朵,

“这兵符,在我手里,天下就是我的。你赵家的江山,早就该换个人坐了。”她浑身一颤,

眼神里终于有了恐惧:“你……你想做什么?”“做什么?”我笑了,手慢慢滑到她的腰间,

“当然是让陛下明白,谁才是真正能保护你的人。那个小白脸能给你什么?甜言蜜语?

还是床上的快活?”我猛地撕开她的龙袍,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我能给你的,

是这万里江山,是安稳太平。”我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狠戾,“但前提是,

你得乖乖听话。”她挣扎着,哭喊着,却摆脱不了我的钳制。龙袍被撕成碎片,

像落在地上的凤凰羽毛。“萧彻……你个畜生……”她骂着,眼泪混合着屈辱,滑过脸颊。

“畜生?”我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比起你这兔死狗烹的皇帝,我这畜生,

至少懂得什么叫知恩图报,什么叫不离不弃!”我把她按在冰冷的龙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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