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砚,沈氏家族信托的监察人。这位置不是靠血缘,是祖父临终前硬塞给我的,
他看透了一群姓沈的豺狼虎豹。楚瑶,我名义上的妻子,当初为监察人权嫁给我,
现在嫌我挡了她和沈锐一同吞掉百亿信托的路。
下毒害祖母、伪造文件、偷卖传家宝…这对狗男女的脏手越伸越长。很好,既然你们想玩火,
我就给你们搭个焚尸炉,用你们最渴望的规则,把你们烧得灰都不剩!
1.水晶吊灯的光芒刺眼地折射在香槟塔上,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和虚伪的寒暄。
沈家每月一次的“阖家欢”晚宴,一如既往地令人作呕。我端着酒杯,
冷眼旁观着沈锐像只开屏孔雀,在几个叔伯面前夸夸其谈他新收购的游艇,
楚瑶则像条美女蛇,游弋在贵妇圈里,巧笑倩兮。突然——“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浮华的乐章。只见楚瑶捂着肚子,脸色“惨白”,
身体软软地朝旁边倒去,手中的红酒杯“啪”地摔碎在地毯上,殷红的酒液如同血迹蔓延。
她痛苦地蜷缩起来,
眼泪说来就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阿砚…你好狠的心…”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
所有目光,惊疑的、幸灾乐祸的、探究的,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沈锐反应最快,
一个箭步冲过去,半扶半抱着楚瑶,抬头对我怒目而视,声音洪亮得能掀翻屋顶:“沈砚!
你这个畜生!为了点权力,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下得去手?!你根本不配做沈家人!
更不配当信托监察人!”他猛地站起身,环视全场,煽动道:“各位叔伯长辈都看到了!
这个私生子,心狠手辣,残害子嗣!我提议,立刻启动家族紧急程序,罢免沈砚的监察人权!
将他逐出沈家!”“对!罢免他!”“逐出沈家!”几个早就被沈锐收买的旁支立刻附和,
群情汹汹。楚瑶在沈锐怀里“虚弱”地抽泣,眼神却透过泪光,像毒针一样刺向我,
充满了怨毒和一丝…得意?她在等我惊慌失措,等我辩解,
等我陷入他们精心编织的“家暴致流产”的泥潭。可惜,他们算错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污蔑和汹涌的指责,我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杯中最后一点香槟饮尽,然后将空杯轻轻放在侍者的托盘上。
清脆的碰撞声,在死寂的大厅里异常清晰。“戏演得不错。”我开口,声音不高,
却像冰水浇进滚油,瞬间压下了所有嘈杂。“情绪到位,台词也够煽情。可惜,
剧本漏洞太大。”我抬手,轻轻打了个响指。宴会厅厚重的雕花大门无声地关闭、落锁。
四名身着黑色西装、气息沉凝的保镖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门口和关键通道,
如同沉默的磐石,隔绝了任何想趁机溜走或制造混乱的可能。整个空间,瞬间被我掌控。
“各位!”我的目光扫过那些惊疑不定的面孔,最终定格在沈锐和楚瑶身上。
“既然沈锐先生指控我‘残害子嗣’,楚瑶女士声称‘流产’,那么,为了澄清事实,
也为了…沈家的‘血脉’清白。”我微微一顿,语气陡然转厉,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立刻报警!”“通知市局刑侦总队和司法鉴定中心!
现场所有人,都是这起‘重大人身伤害案’的目击证人!”“在警察和法医到来之前,
谁也不准离开!”我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沈锐。“沈锐,
你作为‘义愤填膺’的第一目击者,更要好好配合调查,
说说你是怎么‘亲眼’看到我‘动手’的?”沈锐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没想到我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掀桌子!报警?司法鉴定?
这和他们预想的“家族内部施压逼宫”完全不一样!楚瑶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报…报警?家丑不可外扬!沈砚,你想让沈家沦为全城笑柄吗?!
”沈锐色厉内荏地吼道。“笑柄?”我嗤笑一声,
从西装内袋缓缓抽出一个薄薄的透明文件袋,里面是几页纸。
“比起沈家未来继承人的生父之谜,这点‘家丑’算什么?”我将文件袋举高,
到封面上醒目的医院标志和标题《输卵管结扎手术确认书及术后复查报告》患者姓名:楚瑶。
手术日期:三个月前。“楚瑶女士,”我转向她,声音冰冷如刀。
“这份由本市最权威的私立医院出具、有主刀医生签名和医院公章的报告显示,
你在三个月前,也就是我们‘新婚’不到两个月的时候,就自愿接受了双侧输卵管结扎手术。
”“手术非常成功,术后复查显示恢复良好,永久丧失自然受孕能力。”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全场一张张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脸,最后钉在楚瑶瞬间惨白如纸、血色尽褪的脸上,
一字一句地问道:“请问,一个在三个月前就彻底断绝了怀孕可能的女人,是如何在今天,
‘怀’上并‘流产’了我的‘亲生骨肉’?”“是医学奇迹?
还是…你肚子里揣的根本就是个莫须有的空气?”“轰——!”人群彻底炸了!
刚才还同情楚瑶、指责我的目光,瞬间变成了**裸的震惊、鄙夷和愤怒!这反转太致命了!
“不…不是的!那是假的!他伪造的!”楚瑶彻底慌了,尖叫着想要扑上来抢夺文件,
被旁边的女眷下意识地拦住。“伪造?”我冷笑,将文件递给旁边一位德高望重的族老。
“三叔公,您是学医出身,看看这公章,这签名,这纸张水印,是不是玛利亚医院的防伪?
”三叔公颤抖着手接过,戴上老花镜仔细查看,片刻后,沉重地点点头。
“是真的…防伪码都对…楚瑶,你…你糊涂啊!”楚瑶如遭雷击,瘫软在椅子上。
但这还没完。我走到主控台,连接上投影。大屏幕亮起。“既然说到血脉和生父之谜,
”我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判,“沈锐堂弟,你口口声声我是‘私生子’,不配管沈家。
那不如,我们一起来看看,谁的血脉更‘高贵’一些?”屏幕上,
是一份盖着司法鉴定中心鲜红印章的《DNA亲缘关系鉴定报告》。
被鉴定人为沈锐和已故的沈锐父亲,鉴定物是遗物毛发。至于鉴定结果:排除亲生父子关系!
“这不可能!”沈锐目眦欲裂,疯狂嘶吼!画面切换,
另一份报告:《DNA数据库比对结果》。
锐的Y染色体与数据库中一份编号为9473的匿名捐精者样本高度匹配(99.99%)。
数据库备注:该捐精者职业——沈家大宅前司机,王建国!
同时附上一张几十年前的老照片:年轻的王司机抱着一个婴儿,站在沈家大宅门口,
笑容憨厚。“沈锐,”我看着他那张因极度震惊和羞辱而扭曲变形的脸,声音平静得可怕,
“看来,你一直引以为傲的‘嫡系血脉’,源头在这儿。
需要我帮你联系这位‘生物学父亲’王师傅,来认个亲吗?我想,
他应该很乐意知道自己有个‘豪门贵子’。”死寂!绝对的死寂!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接二连三的重磅炸弹炸得魂飞魄散。沈锐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坐在地,
眼神空洞,嘴里无意识地喃喃。“假的…都是假的…”楚瑶则像一尊失去灵魂的蜡像,
呆滞地看着屏幕。我站在大厅中央,灯光仿佛只聚焦在我一人身上。
冰冷的目光扫过这对面如死灰的“主演”,扫过噤若寒蝉的“观众”。耳光响亮,余音回荡。
这只是开始,楚瑶,沈锐,你们欠沈家的,欠祖母的,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
用最合法、最诛心的方式,加倍讨还!这场信托战争,你们已经输掉了底裤。接下来,
等着你们的,是万丈深渊!2.家族宴会那场闹剧的余波,比我想象的更快平息。
沈锐和他那位突然曝光的“司机父亲”成了全城茶余饭后的顶级笑料,
据说他把自己关在游艇上几天没露面。楚瑶则彻底撕下了伪装,连表面的和平都懒得维持,
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我知道,暂时的沉寂只是风暴前的宁静,这对输红了眼的赌徒,
只会更疯狂。果然,平静没维持三天。一个慵懒的午后,
我正和瑞士信托银行的代表在顶层办公室敲定新的资产隔离协议。
私人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几十条来自不同沈家族人的信息提示,
内容大同小异,充斥着震惊、质问,甚至幸灾乐祸。助理艾米一脸凝重地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平板,
屏幕上赫然是引爆本地热搜的话题:#沈氏监察人**实录##私生子原形毕露,
豪门盛宴变淫趴#点开话题,置顶的是一个匿名账号发布的视频。拍摄角度昏暗模糊,
像是在某个夜总会的包厢。画面里,一个身形、侧脸轮廓与我极其相似的男人,左拥右抱,
行为放浪不堪,最后甚至与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滚作一团,关键部位虽然打了薄码,
但动作和下流的**清晰可闻。视频配文极具煽动性:“沈氏信托监察人沈砚,表面禁欲系,
实则夜夜笙歌,挥霍信托资金包养情妇!沈家百年清誉毁于私生子之手!”几乎同时,
家族元老群里炸开了锅。几个早就被沈锐收买的旁支跳得最欢:“伤风败俗!有辱门楣!
”“沈砚!你必须立刻出来解释清楚!否则我们联名罢免你!
”“信托资金是不是也被你拿去养女人了?我们要查账!”楚瑶也适时地在群里“发声”了,
一副痛心疾首、忍辱负重的模样。“阿砚…我知道你压力大…可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你对得起爷爷的信任吗?我…我作为你的妻子,真的…太失望了…”好一招火上浇油,
坐实我“人设崩塌”。办公室里,瑞士银行的代表面露尴尬和疑虑。
艾米担忧地看着我:“沈总,舆情发酵太快,已经有合作方打来电话询问了…”我放下平板,
脸上没有任何被污蔑的愤怒或慌乱,反而露出一丝冰冷的、近乎愉悦的笑意。终于来了。
这手段,比上次的假孕高明一点,但也仅此而已。“艾米,通知技术部,
启动‘溯源协议A’。”我声音平静:“另外,联系‘清源’司法鉴定中心,
我要他们最权威的DNA实验室,立刻去一个地方取样。”“是,沈总!
”艾米立刻恢复干练。我拿起手机,直接在喧嚣的家族群里发了一条信息,
只有冷冰冰的三个字:【会议室,一小时。】3.一小时后,
沈家最大的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长桌旁坐满了神色各异的族人,
楚瑶和终于露面的沈锐坐在角落,沈锐脸色阴沉,楚瑶则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似乎在“啜泣”,但嘴角那一丝压不住的得意,逃不过我的眼睛。我最后一个走进会议室,
径直走向主位。没有看任何人,直接示意艾米打开投影。“各位关心的‘视频’,
”我的声音如同寒冰,打破沉寂,“我已经看过了。拍得不错,演员找得也用心,
侧脸确实有几分像我。”下面响起几声嗤笑和冷哼。“可惜,”我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凌厉,
“造假造得太不专业,漏洞百出!”大屏幕亮起,左边播放着那段污秽视频,
右边则同步显示着技术团队的分析报告。第一幕:IP追凶。
“技术团队追踪了匿名发布视频的源头IP。”我指着报告上复杂的网络路径图,
“经过七层跳板和肉鸡伪装,最终锁定真实的物理地址——”我故意停顿,
目光如利箭般射向角落的楚瑶。“滨海路17号,楚瑶女士名下,水岸云邸别墅B栋!
”会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看向楚瑶!楚瑶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尖声否认。“污蔑!
这是污蔑!他栽赃我!”“栽赃?”我冷笑,切换画面。
屏幕上显示的是该别墅的宽带接入信息、用户登记信息为,
以及该IP地址在视频发布前后异常活跃的数据流记录,铁证如山!
“需要我请网警支队的专家现场给你讲解IP溯源原理吗?”楚瑶哑口无言,身体开始发抖。
第二幕:沙发上的铁证。“视频里所谓的‘**现场’,经过影像专家分析,
背景陈设与水岸云邸B栋别墅影音室的装修风格、家具款式完全吻合。
”我继续抛下重磅炸弹。“所以,我邀请了‘清源’司法鉴定中心的专家,在警方见证下,
依法对该影音室,特别是视频中出现的那张主沙发,进行了痕量DNA提取。
”屏幕上出现了穿着无菌服的司法人员在沙发多个位置取样的照片,以及实验室分析报告。
“检测结果如下,”我的声音如同法官宣读判决书,“在沙发扶手、坐垫等关键位置,
提取到多组混合人类DNA。其中一组,与视频中出现的‘男主角’扮演者无关。
”我故意停顿,目光扫过脸色惨白如鬼的楚瑶和额头冒汗的沈锐。“经过比对,
其中一组女性DNA,与楚瑶女士的存档样本完全匹配。”我盯着楚瑶,
一字一句:“而另一组男性DNA…”我转向沈锐,
嘴角勾起残酷的弧度:“与沈锐先生的存档样本高度吻合,亲权概率大于99.99%!
”“轰——!”会议室彻底炸开了锅!比上次宴会更加震撼!所有人看向楚瑶和沈锐的眼神,
充满了极致的震惊、鄙夷和恶心!叔公气得浑身发抖:“畜生!你们这对…狗男女!
”就连之前支持沈锐的几个旁支,也嫌恶地挪开了椅子。“不——!胡说!假的!都是假的!
”楚瑶彻底崩溃,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想去抓屏幕,被旁边的佣人死死拉住。
沈锐则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在椅子上,面如死灰,眼神涣散。第三幕:法律绞索。
我不再看这对丑态百出的狗男女,面向所有人,声音恢复冰冷而威严:“基于以上确凿证据,
楚瑶女士、沈锐先生,你们的行为已构成严重的诽谤罪、诬告陷害罪、损害商业信誉罪!
我已委托律师,正式向法院提起诉讼!”我示意艾米。
艾米立刻将一叠文件分发给在座的每一位。“这是法院出具的《财产保全裁定书》。
”我冷声道,“即日起,冻结楚瑶名下所有银行账户、证券账户、不动产交易权限!同时,
针对沈锐先生在此次恶意诽谤事件中的共谋行为,其名下资产也将被纳入严密监控范围!
”“沈砚!你敢!”楚瑶听到“冻结”二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扑过来,
“那是我的钱!你凭什么!”两名保镖无声地挡在我身前,像两堵不可逾越的墙。“凭什么?
”我看着她那张因疯狂和贪婪而扭曲的脸,如同看一摊污秽。“凭法律!凭你作茧自缚!
楚瑶,好好享受你最后能自由呼吸的空气吧,律师费和即将到来的巨额赔偿,
会把你那些名牌包包、珠宝首饰,一点点榨干。”我转向惊魂未定的族人们,声音掷地有声。
“至于信托资金的安全和运作,请各位放心。所有流程合法合规,每一笔支出都有据可查。
任何质疑,欢迎随时查阅经四大会计师事务所审计的完整报告。清者自清。”说完,
我不再看任何人,径直转身,在保镖的护卫下,在一片死寂和无数道复杂目光的注视下,
离开了这乌烟瘴气的会议室。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的绝望哭嚎和无能狂怒。
这一记耳光,扇掉了他们最后一丝体面,也套上了法律的绞索。楚瑶,你的卡被冻了,
接下来,准备变卖你的奢侈品来支付律师费吧?我很期待看到,
当狗仔拍到你狼狈出入二手店的画面时,你脸上那“贵妇”的面具,还能剩下几分。游戏,
越来越有趣了。4.楚瑶的账户被冻结,如同抽掉了毒蛇的脊梁。
她那些赖以生存的奢侈品社交、阔太聚会瞬间成了泡影。沈锐也缩回了他的游艇,
暂时消停了几天。但我清楚,这对被逼到悬崖边的饿狼,绝不会坐以待毙。他们需要钱,
需要翻盘的资本,而贪婪的目光,
最终会落在沈家最值钱、也最容易变现的“死物”上——祖母珍藏的那条帝王绿翡翠项链,
“龙睛”。那项链不仅是价值连城的古董,更是沈家女主人的象征。祖母昏迷前曾立下遗嘱,
项链由信托代管,待家族选出真正德才兼备的主母时再传承。楚瑶觊觎它已久。果然,
我的线报来了:楚瑶私下联系了东南亚一个背景复杂的古董商“金爷”,
准备将“龙睛”以低于市价三成的价格脱手,交易就在今晚,
地点定在金爷在本市一个隐蔽的私人会所。款项直接汇入沈锐在开曼群岛的离岸账户。愚蠢!
贪婪!自寻死路!我坐在顶层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华灯初上的城市。
指尖在冰冷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如同在演奏一曲终局的序章。“艾米,”我开口,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通知‘磐石’安保,按预案A行动。另外,联系金爷的律师,
把我准备好的‘礼物’送过去。”“明白,沈总。”艾米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迅速执行。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那家名为“墨竹轩”的私人会所深处,隐秘的包厢里。
楚瑶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套装,脸上戴着宽大的墨镜,但掩饰不住那份紧张和亢奋。
她面前坐着一个身材干瘦、眼神如鹰隼的老者,正是“金爷”。桌上铺着黑色丝绒,
上面静静躺着那条“龙睛”翡翠项链。灯光下,那抹深邃浓郁的帝王绿仿佛有生命般流淌,
龙睛处的两颗满绿蛋面,更是摄人心魄。“金爷,货您验过了,绝对的真品,祖母的心头好。
”楚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两亿五千万,您不吃亏。”金爷眯着眼,
用放大镜仔细端详着项链的每一处细节,特别是龙睛部位,半晌,才缓缓放下放大镜,
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楚**爽快,成交!”“钱,半小时内到你指定的账户。
”就在金爷的助手拿出支票簿,楚瑶眼中迸发出狂喜光芒的刹那——“砰!
”包厢厚重的实木门被一股巨力猛地撞开!
四名身着黑色作战服、气息彪悍如山的“磐石”安保队员,如同幽灵般瞬间涌入,
呈战术队形散开,控制了所有出口。他们动作迅捷无声,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什么人?!”金爷的保镖反应也快,立刻拔枪,
但瞬间被“磐石”队员精准的擒拿手卸掉武器,按倒在地!“金爷,抱歉打扰雅兴。
”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安保队长上前一步,亮出一份盖着法院鲜红印章的文件。
“这是《财产保全执行令》和《涉案物品追缴令》。这条‘龙睛’翡翠项链,
系沈氏家族信托代管的重要资产,现被非法盗卖。我们依法予以扣押!
”楚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煞白如纸,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不…不是偷!
是…是我自己的!我有权利处置!”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安保队长根本不理会她,
目光转向脸色阴沉的金爷。“金爷,您是行家,也是场面上的人,
应该清楚接手这种明确权属有争议、且有司法文书追索的古董,会有什么后果。
沈总让我带句话:和气生财,这条项链,您带不走。”金爷眼神闪烁,他混迹古董界几十年,
深知“磐石”背后代表的力量和沈砚的狠辣。他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手下,
又看了看那杀气腾腾的安保队员,最终,干瘦的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既然是沈总的‘家事’,金某自然不便插手。项链,你们拿走。”他挥挥手,
示意手下放弃抵抗。他犯不着为了一条项链得罪沈砚这个煞神和司法机器。“金爷!
”楚瑶绝望地嘶喊。安保队长面无表情,用一个特制的保险箱小心翼翼地将“龙睛”收起。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哦,对了。
”他拿出一个手持式的、看起来颇为精密的激光扫描仪。“沈总吩咐了,临走前,
给金爷和楚女士看样有趣的东西,免得大家心里有疙瘩。”他走到楚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