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沉默的乐章 主角陈默方宇林国栋

发表时间:2025-08-21 10: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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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乐章》第一章:不和谐的音符深秋的午后,阳光懒散地透过百叶窗,

在抛光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空气中弥漫着旧书、柠檬味家具蜡和淡淡尘埃混合的味道,

这种气味对于经验丰富的老刑警陈默来说,几乎就是命案现场的标配。

他习惯性地深吸一口气,试图从这片静默中嗅出谎言的痕迹。死者是林国栋,四十五岁,

市内最负盛名的钢琴教师。他以能将庸才打磨成天才而闻名,收费高昂,且从不缺生源。

此刻,他仰面倒在自己那间昂贵的、做了顶级隔音处理的琴房里,面色青紫,嘴唇肿胀,

是典型的急性过敏性休克症状。现场没有挣扎的痕迹,一切都显得过于平静。

“死者有严重的坚果过敏史,尤其是花生,”法医老张摘下口罩,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

“喏,旁边散落的一个能量棒包装袋,配料表上写着‘可能含有微量坚果成分’。

初步判断是意外,练琴饿了,随手拿了一根能量棒,结果中了头彩。

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九点到十点之间。”现场堪称“干净”。门从内部反锁,

钥匙就插在锁孔上,没有丝毫被撬动或干扰的痕迹。

唯一的窗户为了达到录音室级别的隔音效果,被从内侧用螺丝和密封胶条完全封死。

这是一间完美的密室。一切证据都清晰地指向一场不幸的意外。

年轻的警员小王已经开始用公式化的语言记录,准备收队。在他看来,

这不过是又一桩城市中年人的悲剧,没什么值得深究的。陈默没有动。他的目光像鹰隼一样,

越过所有物证,最终落在了那架价值不菲的斯坦威三角钢琴上。那架黑色的庞然大物,

在斜射的阳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像一口沉默的棺材。琴盖大开,谱架上放着一本乐谱。

不是贝多芬的《悲怆》,也不是李斯特的《钟》,

而是最简单、最入门的儿歌——《小星星》。这个发现让陈默的心跳漏了一拍。这太奇怪了。

林国栋以严苛和高难度教学著称,他的学生弹断手指练习的都是肖邦的练习曲。他本人,

一个将音乐视为宗教的偏执狂,怎么会在这间神圣的音乐殿堂里,看《小星星》的乐谱?

这就像一个顶级的数学教授,在他的书桌上,郑重其事地摆着一本九九乘法表。

这是一个极其不和谐的音符,突兀得近乎挑衅。“死者最后接触的人是谁?

”陈默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显得有些沙哑。“他最有名的学生,方宇。

一个十五岁的钢琴天才,”小王翻着记录本,回答得很快,“昨天下午五点到七点,

方宇在这里上了一对一的课。据他母亲说,离开时林老师一切正常,只是情绪有些激动,

似乎在为什么事生气。”“家属呢?情人?仇人?”“离异多年,没有子女,

社会关系也简单得惊人。可以说,钢琴就是他的家人。至于仇人……像他这种性格的人,

恐怕仇人比朋友多得多。”陈默缓缓走到钢琴前,小心地戴上手套,

拿起那本《小星星》乐谱。纸张很新,几乎没有翻动过的痕迹,像是刚刚被放在那里。

他注意到,在第一行“一闪一闪亮晶晶”的音符下面,有几个几乎看不见的铅笔小点,

不像是标记节拍,更像是无意识的涂鸦,轻得仿佛只是笔尖的犹豫。他将乐谱放回原处,

转身对小王说:“通知能量棒的生产厂家,我要知道这个批次的产品,

引发如此严重过敏反应的概率。另外,把林国栋所有的社会关系,

尤其是……那些被他‘淘汰’掉的学生家庭,全部重新梳理一遍。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

”小王愣了一下,有些不解:“陈队,你觉得这不是意外?”陈默没有回答。他只是觉得,

这首沉默的《小星星》,像是一封未被读懂的遗书,或者说,

是一封寄给魔鬼的、附带着嘲讽的邀请函。它静静地躺在那里,

等待着一个能听懂它旋律之外含义的人。第二章:完美的家庭方宇的家,在一处高档住宅区,

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空气里飘着消毒水的味道,

和这个家庭给人的感觉一样——精确、冷静,缺乏一丝人情味。

客厅大得能开一场小型音乐会,但家具的摆放却像精密的几何图形,

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抑。方宇的母亲徐静,是一位典型的“虎妈”。

她穿着剪裁得体的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即便在警察面前,也保持着无可挑剔的仪态。

谈及林国栋的死,她的脸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惋惜,仿佛经过精确计算。“林老师的去世,

对我们家方宇打击很大。下个月就是全国青少年钢琴大赛了,他是最有希望夺冠的。

”她的语气里,对比赛的担忧似乎超过了对死者的哀悼。“我们已经为他联系了另一位名师,

绝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他的状态。”那个被称作“天才”的少年方宇,就坐在母亲身边。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头发梳理得和他的母亲一样整齐,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是双天生为钢琴而生的手。从头到尾,他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膝盖上,

仿佛那里有一个看不见的世界。他的沉默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更深沉的、几乎是麻木的空洞。

“方宇,你最后见到林老师时,他有没有什么异常?”陈默的语气尽量温和,

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少年缓缓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空洞而麻木,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他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到底是摇头,还是‘嗯’?”陈默追问道,他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矛盾。

“他……他让我滚,”方宇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像生锈的琴弦,“他说我弹得像一坨屎,

不配玷污他的钢琴。他说我永远也成不了真正的艺术家。”徐静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立刻厉声打断儿子:“方宇!怎么跟警察说话呢!林老师那是对你要求严格!是为你好!

”她的反应之快,像一个被触动了警报的机器。“是吗?

”方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快得像个幻觉。他迅速低下头,

再次恢复了那种雕塑般的姿态。一旁的父亲方振明,连忙出来打圆场。他是个建筑设计师,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犬子内向,不太会说话。林老师教学风格确实严厉,

但我们都理解,严师出高徒嘛。”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

这个动作暴露了他的紧张。这个家庭,像一出精心排演的舞台剧。母亲是导演,儿子是主角,

父亲是那个负责修补舞台、递送道具的背景板。每个人都说着该说的台词,做着该做的表情,

完美地掩盖着幕布后的裂痕。陈默问了他们案发当晚的不在场证明。

徐静带着方宇在另一家琴行练习到深夜,有琴行监控和打卡记录为证。

方振明说自己在公司加班画图,也有公司的门禁记录和同事可以作证。一切都无懈可击。

离开方家时,陈默回头看了一眼。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他看到方宇独自坐在钢琴前,

机械地敲击着琴键,没有乐谱,也没有感情。夕阳的余晖落在他瘦削的背影上,

拉出一条长长的、孤独的影子。那一刻,陈默忽然觉得,这个孩子,不像天才,

更像一个被囚禁在五线谱里的囚徒。他的每一次敲击,不是在演奏音乐,

而是在向无形的监狱撞击。第三章:裂缝中的杂音调查陷入了僵局,像一辆驶入浓雾的汽车。

能量棒厂家的回复来了,正如陈默所料:该产品确实可能含有微量坚果,但含量极低,

通常只会引发轻微的皮疹或瘙痒,要造成如此迅猛的死亡,除非是超高敏体质,

且短时间内摄入了远超微量标准的大剂量过敏原。法医的补充报告也证实,

死者胃容物中检测出的花生蛋白浓度异常之高。换句话说,那根能量棒本身,杀不死林国栋。

有人对它动了手脚,往里面注入了高浓度的过敏原。意外死亡,被正式升级为谋杀。

“密室”成了最大的难题。门从内部反锁,窗户焊死,唯一的通风口小得连猫都钻不进。

凶手是如何在不进入房间的情况下,让林国栋吃下那致命的能量棒,

然后又将现场伪装成意外的?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犯罪。陈默再次来到案发现场。

他像一头固执的狼,在自己的领地里反复巡视。他让技术人员把那扇门拆了下来,

仔细研究那个老式的门栓和锁芯的每一个部件,不放过任何一毫米的痕迹。就在这时,

小王带来了新线索,他的脸上带着发现新大陆的兴奋。“陈队,我们查了林国栋的银行账户,

发现他和一个叫刘伟的琴行老板有大额资金往来,而且都是林国栋收款。这个刘伟,

就是方宇母子当晚去练习的那家琴行的老板。”“竞争对手?”“不止,”小王压低了声音,

显得有些神秘,“我们走访发现,林国栋一直在用高价挖刘伟的学生。而且,

他还抓住了刘伟堵伯欠下高利贷的把柄,长期敲诈他。刘伟几乎被他逼到了破产的边缘,

他老婆也因为这事跟他离婚了。”动机有了。一个被逼入绝境的男人,完全有理由铤而走险。

陈默立刻带人传讯了刘伟。这个中年男人在审讯室里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心理防线比纸还薄,不到半小时就全招了。“是我……是我做的,”他涕泪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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