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霸总的白月光又换人了txt小说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9 12: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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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钟的指针划过二十三点四十七分,冷白的光从床头洒下,落在苏清圆的手上。她坐在床沿,婚纱的裙摆铺了一地,像一层凝固的雪。指尖捏着婚戒盒,金属边缘硌进掌心,骨节泛白。

手机屏幕亮了第三次。二十三点整。锁屏界面是空白的,只有通讯录里“陆䂙”两个字,从晚上九点半开始,始终没有跳动过。

她起身,婚纱窸窣拖地。梳妆台上的相框被裙摆蹭歪,她伸手扶正。玻璃裂了一道细纹,是父亲书房塌了那天摔的,胶水补过,边缘还留着毛刺。照片里她靠在父亲肩上笑,背景是老宅的海棠树,花开得正盛。

口袋里的药瓶被她摸出来,标签早撕了。倒出两粒,含进舌底。苦味立刻漫开,她抿了抿唇,没喝水。

走廊传来皮鞋声,一阶一阶,踩在地毯上闷得几乎听不见,可她知道是他。

零点十二分。玄关的灯亮了。

陆䂙走进来,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腕表在灯光下反出一道冷光。他没看她,径直走向客厅茶几,从口袋抽出一份文件,随手一扔。

纸页翻飞,条款标题刺眼:“财产归属”“行为约束”“违约赔偿”。她站在卧室门口,腰封勒得呼吸微紧,目光追着那几张纸,指甲掐进掌心,没出声。

他解了领扣,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签了。”

她没动。

他抬眼,终于看向她。眼神里没有温度,像在看一个需要处理的流程。“你以为我娶你是图什么?”

她垂下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暗影。

“陆家不需要感情,只需要规矩。”他顿了顿,从内袋掏出一个白色药盒,指尖轻敲盒身,“薇薇身体不好,主卧旁边的客房留给她。”

药盒上印着药名,是补气养血的方子。他说话时语气松了一瞬,像提到什么不可触碰的珍物。

她袖口里的药瓶被攥得发烫。那是她偷偷配的,胃药,按他体检报告里的症状买的。她记得他喝咖啡从不加糖,可胃寒不能空腹饮,她曾悄悄在办公室备过温水和苏打饼干,放在他惯用的抽屉角落。

她点头。发间的珍珠簪子晃了晃,簪尾刻着一个“圆”字,被阴影盖住。

他转身走向客房方向,背影笔直,像一道墙。

她走进婚房,拉开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金属滑轨发出一声刺响。内侧贴着一张泛黄的便利贴,字迹工整:咖啡加双份奶,西装熨三遍,会议前不接私人电话,香水只用雪松味。

抽屉角落堆着几条旧领带,袖扣,还有一枚磨损的钢笔帽。笔身刻着“LW”,字母边缘被摩挲得发亮。

她把胃药瓶塞进最里面,药瓶碰上金属抽屉,发出一声闷响。像一颗心跳,被关进了铁盒。

她取出那支钢笔,是他送的“新婚礼物”,包装精美,她打开时才发现笔身刻着别人的名字缩写。她没问,只是收下了。

笔尖落在协议上,签下“苏清圆”三个字。手微抖,笔尖戳破纸张,一滴墨晕开,正好落在“圆”字上,像一滴没落下的泪。

她把笔放回原处,抽屉合上时发出“咔”的一声。

走廊尽头,客房门缝漏出暖黄的光,和婚房的冷白截然不同。她扶着墙走过去,指尖碰到墙纸,摸到一处凸起——是挂结婚照时钉子留下的坑。照片上她笑着,他站得笔直,眼神落在镜头之外。

婚纱的拖尾被门框卡住。她弯腰去理,动作轻缓。就在这时,听见客房门开了又关。

她站直,低头,看见婚纱肩带上沾着一根长发。金色,带着淡淡的发蜡味,和他常用的牌子一样。

她用拇指轻轻一搓,发丝飘落,像擦去一粒灰尘。

走廊的灯忽然暗了半盏。

她站在原地,婚纱未脱,发簪未摘。

指尖还残留着药瓶的凉意。

2白月光的“领地”

晨光刚漫过窗帘缝隙,苏清圆已经站在厨房里搅动砂锅。小米粥熬得绵软,她用滤网细细过了一遍,倒进白瓷碗中。另一只碗里只盛了半勺粥,边缘摆着一小碟蒸南瓜,是她特意为林薇薇准备的。

她低头看了眼腕表,六点十七分。佣人轻手轻脚地走过,低声说林**的西洋参茶已经送去主卧。她没应声,只把两碗粥端上托盘,脚步停在主卧门口。

门没关严,一道缝隙里透出鹅黄色的光。她记得那颜色,是她上个月从三家布料行挑回来的真丝睡裙,专为陆䂙喜欢的色调定制。现在那睡裙正搭在床尾,裙摆垂落,像一道无声的宣告。

她抬手欲敲,门却从里面拉开。林薇薇披着薄毯坐在床沿,脸色苍白,指尖微微发颤:“清圆姐姐……你来了。”她声音轻得像风,“医生说我现在不能吹风,必须住朝南的房间,不然……怕撑不过这个冬天。”

话没说完,她忽然呛咳起来,一手死死攥住苏清圆的手腕。指节冰凉,力道却不小。

浴室门推开,陆䂙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毛巾随意搭在肩上。他看也没看苏清圆,只对林薇薇说:“别说话。”然后转向她,“让给她。”

苏清圆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粥面微微晃动。她点头,转身时听见林薇薇低低地说:“谢谢你,姐姐。”

餐厅里,她将陆䂙的早餐摆在固定位置,骨瓷浅碟换到了林薇薇面前。虾仁炒蛋是她亲手做的,但只放了一点点——她记得他三年前那次过敏反应,嘴唇肿胀,呼吸困难。可现在,那碗小米粥里,分明浮着几粒橙红色的虾仁碎。

陆䂙筷子顿住,抬眼看她:“你知道我不能吃这个。”

她愣住,迅速扫视四周。那碟虾仁炒蛋还在原位,她的手没动过。

林薇薇这时走进来,穿了件米白针织衫,领口别着一朵干玫瑰。她看见粥碗里的虾仁,眼睛一转,忽然抬手捂住喉咙:“啊……对不起,清圆姐姐,我刚刚不小心把虾仁当成别的配菜混进粥里了,我对海鲜也有点过敏反应,要是䂙哥吃了这个虾仁过敏可怎么办……”

她话音未落,陆䂙猛地抬手,瓷碗砸在地砖上,粥液溅上苏清圆的围裙,热得她膝盖一缩。

“你存心的?”他盯着她,眼神像刀。

她张了张嘴,却听见林薇薇在抽泣:“姐姐不是故意的吧……她一直对我这么好……”

苏清圆弯腰去捡碎片,指尖刚触到一片瓷,就被陆䂙拽了起来。他拉着林薇薇就走,留下一句:“去客房跪着,没我允许不准起来。”

客房地板冰凉。她跪下时,膝盖压到一块凸起的地毯边缘。门关上,脚步声远去,她才缓缓伸手,拉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

速写本藏在冬衣下面。她翻开,纸页沙沙作响。三十七张画,全是陆䂙。他开会时垂眼的侧脸,他靠在车门抽烟的轮廓,最新那张是昨夜他站在走廊尽头,背影被灯光拉得很长。

她指尖抚过画纸,忽然听见门锁轻响。

林薇薇站在门口,手里抱着一床毛毯:“姐姐,我来看看你。”她走近,目光落在速写本上,“这是䂙哥吗?画得真像……你天天看着他,一定很爱他吧?”

苏清圆合上本子,却被她伸手按住。

“让我看看嘛。”林薇薇笑着,指尖滑向署名处。就在那一瞬,苏清圆猛地抽回,纸页撕裂,发出轻微的“嘶”声。

她低头,用指甲狠狠刮掉“赠LW”那四个字。纸屑飘落,正好盖在昨日那份协议书上,像一场无声的雪。

家庭医生来得很快。听诊器贴上林薇薇胸口时,她还在轻咳,呼吸急促。医生皱眉:“确实需要静养,不能受**。”

陆䂙站在床边,解下领带,轻轻替她擦去眼角的湿痕。动作温柔得不像同一个人。

苏清圆仍跪在碎瓷片旁,围裙兜里德国胃药的瓶子硌着膝盖,和他常吃的胃药是同款。她摸了摸瓶身,标签早已被她撕去,唯恐他认出是她准备的。

可林薇薇床头柜上,那瓶美国产的同类药,瓶盖还开着,像是刚用过。

陆䂙忽然走过来,蹲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道歉。”

她被迫抬头,看见他领口残留的玫瑰香——不是她用的山茶花,也不是她知道他讨厌的浓烈香水。是林薇薇惯用的那款。

她喉咙发紧,血腥味在嘴里漫开。

“……对不起。”

话音刚落,速写本砸在她脸上。林薇薇站在床边,笑得温柔:“姐姐怎么不把䂙哥睡觉流口水的样子也画下来?多真实啊。”

她没动,任那本子滑落在地。撕裂的纸页翻开,正好是那张月光下的背影。

夜幕降临时,她蜷在客房飘窗上。窗外第七辆黑色轿车驶过,和陆䂙常坐的那款一模一样。她从枕头下摸出那个装有德国胃药的瓶子,标签被泪水泡得发皱,几乎看不清字迹。可当她翻过来,瓶底那极小的“LW”刻痕,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她盯着那两个字母,忽然想起什么,翻开速写本最后一页。

画着穿婚纱的她,独自站在空荡礼堂中央。新郎的位置,是一道被撕裂的伤口,边缘毛糙。

背面有行铅笔字,颜色褪得几乎看不清:

“要永远记得他解袖扣时,金扣碰在玻璃上的声音。”

她指尖轻轻摩挲那行字,忽然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很轻,却停在了客房门口。

门把手转动。

她没抬头,只把速写本紧紧抱在胸前。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手背上投下栅栏似的影子。

脚步声没进来,只是停了几秒,又走远了。

她松了口气,却没发觉,枕头下的药瓶已经不在原位。

第二天早餐,林薇薇“不小心”碰倒了热牛奶。白衬衫前襟立刻洇开一片湿痕,边缘泛黄。

陆䂙皱眉,从口袋里抽出一方驼色手帕递给她。苏清圆接过,指尖触到布料的瞬间,认出了那块布——是她前年亲手裁剪、绣上“LW”的那一块。她一直以为它丢了。

林薇薇咳嗽着,忽然踉跄一步,栽进她怀里。苏清圆下意识扶住她,鼻尖却捕捉到一丝橙花香。

那是她用的香水。梳妆台第二层那瓶,昨天还在。

陆䂙立刻上前,一把抱起林薇薇。她被推开时,听见林薇薇在他耳边轻声说:“䂙哥,我好怕她……她总盯着你看。”

她没说话,只把装有德国胃药的瓶子从围裙兜里拿出来,轻轻放进抽屉。然后拉开最下层,把撕坏的速写本塞进角落。

指尖碰到一枚旧袖扣,金属冰凉。

她合上抽屉,抬头看向窗外。一辆黑色轿车正缓缓驶离庭院,车窗映着晨光,像一道闭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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