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被诬通奸?我反手送你全家流放小说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3 16: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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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清在马圈冻死前,听见柳如烟笑:“姐姐安心去,王爷回来我便扶正。”>再睁眼,

她回到被诬陷通奸前夜。>前世贴身丫鬟春桃正往她枕下塞情诗,她含笑看着。

>柳如烟带人搜查时,她委屈质问:“为何只查我?”>柳如烟脱口而出:“查完姐姐,

自然也要查我!”>春桃和马夫当众指认她通奸,她只笑:“妹妹说话可要算数。

”>众人涌入柳如烟房中,赫然翻出她亲手写的情诗。>老王妃还想包庇:“定是有人栽赃!

”>苏婉清指尖一点:“春桃,你昨夜来这做什么?”>杖毙前春桃反咬柳如烟,

柳如烟当场命人打死春桃和马夫。>苏婉清幽幽道:“妹妹杀人灭口,好快的手。

”>王爷凯旋那日,苏婉清将老王妃送进南苑。>“母亲,”她轻笑,“您该静养了。

”---前世的最后,是彻骨的冷。苏婉清蜷缩在镇南王府最偏僻角落的马圈里,

身上那件单薄的素色中衣早已被污秽的草屑和冻硬的泥块染得看不出原色,

冰冷刺骨的寒气顺着身下肮脏的草料,毒蛇般钻入骨髓,啃噬着她最后一点生机。

意识在无边的黑暗与剧痛中浮沉,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肺腑的灼痛,

喉咙里堵满了冰碴和腥甜。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混沌边缘,

一个刻意压低却掩不住得意与恶毒的声音,穿透呼啸的寒风,

刀子般扎进她耳中:“……王妃姐姐,您就安心去吧。王爷凯旋在即,待您‘病逝’,

妹妹我,自然就扶正了。这王府后院,往后只会有一个主子,那就是我柳如烟!

呵呵……”柳如烟!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苏婉清濒死的神魂上。是她的好妹妹,

是她曾真心相待的侧妃!是她,联合了那个刻薄寡恩的老王太妃,用最下作的手段,

诬她与那粗鄙的马夫有染!是她指使春桃那个背主的贱婢,

将那伪造的、不堪入目的“情诗”塞进她的妆奁!是她,让那马夫在众人面前,

言之凿凿地污蔑是她苏婉清主动勾引!恨意如同地狱深处喷涌的毒火,瞬间焚尽了所有冰冷。

她想嘶喊,想扑过去撕碎那张虚伪的脸,可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身体沉重得像被冻在了万年玄冰里,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只有那无边无际的恨,

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疯狂燃烧!……“王妃?王妃?

”一个带着几分试探和不易察觉紧张的熟悉声音,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猛地将苏婉清从无边的黑暗与恨意中拽了出来。她豁然睁开眼!

剧烈的眩晕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感官,眼前是模糊晃动的光影。她下意识地大口喘息,

胸腔里那火烧火燎的剧痛和冰寒彻骨的麻木感竟奇迹般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暖意的、属于活人的气息。

视线艰难地聚焦——头顶是熟悉的、垂着流苏的茜素红云锦帐幔,

帐顶用金线细细绣着象征多子多福的石榴缠枝纹。身下是柔软厚实的锦褥,

带着她惯用的、清雅的沉水香气息。温暖的空气里,

甚至还隐约浮动着暖炉里银丝炭燃烧时特有的、细微的噼啪声。这里是…她的正院寝房?

她睡了**年的、镇南王妃的拔步床?苏婉清猛地坐起身,

动作快得牵动了尚未完全平复的心悸。她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紫檀木雕花的梳妆台,

菱花铜镜映出她模糊却显然年轻健康的身影;窗边小几上,

青玉花觚里斜插着几支犹带晨露的红梅,艳得刺眼;多宝格上,她陪嫁带来的几件心爱玉器,

在透过碧纱窗棂的微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一切都那么真实,那么鲜活。

没有马圈的恶臭,没有刺骨的寒风,没有濒死的绝望。“王妃,您醒了?可是做噩梦了?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凑得更近了些。

苏婉清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一张清秀讨喜的脸庞映入眼帘。十五六岁的年纪,

梳着双丫髻,穿着王府一等大丫鬟的浅碧色比甲,

正是她前世最为信任、视若姐妹的贴身丫鬟——春桃。此刻,

春桃脸上挂着惯常的、带着点娇憨的担忧,眼神却在她脸上逡巡着,

带着一丝极力掩饰也藏不住的探究和紧张。那眼神深处,

甚至还有一丝…即将得逞的隐秘兴奋?刹那间,

蔑指证时声泪俱下的虚伪嘴脸、以及最后被柳如烟下令杖毙时的凄厉惨叫……无数画面碎片,

裹挟着滔天的恨意,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冲破了时空的阻隔,狠狠撞入苏婉清的脑海!

不是梦!那被诬陷、被唾弃、被关入马圈、在污秽与寒冷中屈辱惨死的经历,不是噩梦!

是她真真切切经历过的前世!而现在……苏婉清的目光锐利如刀,

一寸寸刮过春桃那张看似无辜的脸,扫过她微微缩在袖口里的手,

最后落在那只半开半合、放在梳妆台边缘的紫檀木妆奁上。妆奁的盖子并未关严,

露出里面首饰锦缎的一角。一个冰冷而清晰的认知,如同闪电般劈开混沌——她回来了!

回到了那个决定命运的夜晚之前!

回到了柳如烟和老王太妃为她精心编织的、足以将她打入地狱的陷阱即将发动的前夜!

就在此时,苏婉清的意识深处,

毫无征兆地响起一个冰冷、毫无起伏、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机械音:【滴!

检测到强烈时空回溯能量与灵魂执念峰值……‘乾坤挪移’系统强制绑定中……绑定成功!

新手引导开启。】【功能说明:宿主可消耗精神力,

标记并瞬间转移视线范围内的非生命体小型物件(最大体积:一尺见方)。当前等级:初级。

每日可用次数:3次。精神力强度随宿主心志提升而增强。请善用此力,逆转乾坤。

】乾坤挪移?转移物件?苏婉清的心,在巨大的惊骇与狂喜的冲击下,反而诡异地沉静下来。

如同沸腾的岩浆被厚厚的冰层覆盖,只余下内里滚烫的杀机。她垂下眼睫,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掩住了眸底翻涌的惊涛骇浪。她想起了前世那个夜晚。

就在今晚,在她睡下之后,正是眼前这个她视若心腹的春桃,会趁着值夜的机会,

悄悄潜入内室,将那张由柳如烟亲手模仿她笔迹伪造的、写给马夫的淫词艳曲,

偷偷塞进她的妆奁最底层!那张纸,

便是明日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第一根、也是最致命的一根钉子!“王妃?

”春桃见她久久不语,只是垂着眼,脸色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苍白莫测,心头莫名一紧,

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声音里那丝紧张更明显了。苏婉清抬起头,脸上已不见丝毫异样,

甚至缓缓扯出一个与平日无异的、带着点慵懒倦意的浅笑。她抬手,轻轻揉了揉额角,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嗯,是做了个不甚愉快的梦。无妨。什么时辰了?”“回王妃,

刚过酉时三刻。”春桃见她神色如常,心头一松,连忙答道,“晚膳已经备好了,

奴婢伺候您起身用些?”“不急。”苏婉清摆摆手,目光状似无意地再次扫过那个妆奁,

语气随意,“方才觉得有些口渴,你去小厨房看看,替我温一盏红枣牛乳来,要热热的,

多加些蜂蜜。这屋里……似乎有些闷,你出去时,把外间的窗子也开条缝透透气。

”这是明显的支开。春桃心头猛地一跳,几乎要以为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她强自镇定,

目光飞快地瞥了一眼那妆奁,又迅速收回,脸上挤出顺从的笑容:“是,奴婢这就去。

王妃稍候。”她行了个礼,脚步略显匆忙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内室的门。

门扉合拢的轻响落下,内室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只有烛火偶尔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苏婉清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锐利。她掀开锦被,

赤足踩在柔软温暖的波斯地毯上,悄无声息地走到梳妆台前。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轻轻拨开妆奁上层那些光华璀璨的首饰,露出底层铺着的素色锦缎。锦缎之下,空空如也。

还不到时候。苏婉清眸光幽深。她并未触碰妆奁,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

一寸寸扫过这方寸之地。梳妆台、妆奁、铜镜、胭脂水粉盒……视线所及之处,

无数微小物件的信息流似乎在她脑海中清晰地浮现、重组。【‘乾坤挪移’系统启动。

目标锁定:紫檀妆奁底层空间。标记完成。精神力消耗:轻微。

】那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在意识中响起,带来一种奇异的掌控感。很好。陷阱已备好,

饵食也已布下,只等那心怀鬼胎的蛇,自己游进来,将致命的毒牙,亲手送入她设下的死局!

时间在寂静中悄然流逝。窗外的天色由深蓝转为墨黑,王府各处次第点起了灯火。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一阵刻意放得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内室门外。接着,

是门轴转动时发出的、几乎细不可闻的“吱呀”声。一道纤细的身影,如同鬼魅般,

借着外间微弱的光线,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反手又将门轻轻掩上。是春桃。

她手里并未端着所谓的红枣牛乳。她屏住呼吸,像一只受惊的狸猫,

警惕地侧耳倾听拔步床的方向。帐幔低垂,里面一片安静,

只能听到均匀绵长的呼吸声——王妃似乎睡熟了。春桃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

脸上掠过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和即将完成任务的兴奋。她不再犹豫,

蹑手蹑脚地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动作熟练地打开妆奁。她没有看上层那些价值不菲的首饰,

手指径直探向底层,飞快地从自己贴身的小衣夹层里,

摸出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带着体温的纸笺。

她甚至没有勇气再看一眼那纸笺上不堪入目的字句,只是带着一种混合着厌恶与快意的神情,

迅速将它塞进妆奁底层那方素锦之下,又仔细将上层的首饰拨弄了一下,确保完全盖住。

做完这一切,她长长吁了口气,额角已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再次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床帐,确认万无一失后,才踮着脚尖,

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溜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内室重归寂静。就在门扉合拢的瞬间,

拔步床的帐幔被一只素白如玉的手无声地掀开。苏婉清坐起身,脸上没有一丝睡意,

只有一片冰封的沉静。她赤足下地,悄无声息地再次走到梳妆台前。她没有去动那个妆奁。

目光越过妆台,投向窗外。漆黑的夜幕下,王府西侧,

属于侧妃柳如烟所居的“栖霞院”方向,几盏高悬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

勾勒出院落模糊的轮廓。【系统,标记目标:妆奁底层,新置入的折叠纸笺。

】苏婉清在心中默念。【目标锁定。纸笺标记完成。】【锁定最终转移坐标:栖霞院主屋,

柳如烟卧房,靠东墙第三格多宝架,最上层,紫檀木雕花首饰盒内部。】【坐标锁定完成。

】【执行指令:乾坤挪移!】指令下达的刹那,苏婉清感到眉心微微一涨,

一股微弱却清晰的暖流瞬间流遍全身,随即消逝无踪。

她凝神“看”向妆奁底层——那张刚刚被春桃亲手放进去的、带着她体温和背叛气息的纸笺,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在遥远的栖霞院主屋内,

那个精致的紫檀木雕花首饰盒里,一张折叠的纸笺凭空出现,

无声地躺在几件价值不菲的珠钗环佩之间。苏婉清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如同淬毒的寒刃出鞘。她不再看那妆奁一眼,转身走回床边,重新躺下,拉好锦被,

闭上了眼睛。明日,好戏开场。她倒要看看,柳如烟和老王妃,

如何在这出她们亲手导演的大戏里,唱一出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绝妙好戏!---翌日清晨,

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在王府的琉璃瓦上,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沉闷。

空气冰冷潮湿,吸一口都带着铁锈般的寒意。苏婉清刚用过早膳,正坐在窗边的暖榻上,

捧着一卷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紫砂小炉上煨着清茶,氤氲的热气袅袅升腾,

模糊了她沉静的侧脸。“王妃!王妃!不好了!”一个二等丫鬟跌跌撞撞地跑进正院,

声音带着哭腔和惊惶,“太妃娘娘…太妃娘娘和侧妃娘娘带着好多人,往咱们这边来了!

气势汹汹的,看着…看着像是要出大事啊!”来了。苏婉清心中冷笑,

面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惊愕和不解。她放下书卷,秀眉微蹙:“慌什么?

太妃和侧妃过来,许是有什么要事商议,何至于如此失态?”她声音不高,

却自有一股沉稳的气度,让那慌乱的丫鬟稍稍定了定神。然而,

这份表面的平静并未持续多久。院门口很快传来一阵杂沓而沉重的脚步声,

伴随着毫不掩饰的喧哗。门帘被粗暴地掀开,冷风裹挟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猛地灌了进来。

当先走进来的,正是镇南王府的老王太妃周氏。她一身深紫色绣金线福寿纹的锦缎袄裙,

头上戴着赤金点翠的抹额,一张保养得宜却难掩刻薄之相的脸上,此刻罩满了寒霜,

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射向暖榻上的苏婉清。她身旁半步的位置,紧紧跟着侧妃柳如烟。

柳如烟今日打扮得格外精心。一身水红色缕金百蝶穿花的云缎袄裙,衬得她面若芙蓉,

娇艳欲滴。只是那双妩媚的杏眼里,此刻盈满了焦急、痛心和难以置信,仿佛天塌地陷一般。

她一手搀扶着老王妃的手臂,一手拿着丝帕,不时按一按毫无泪痕的眼角。她们身后,

呼啦啦涌进来一大群人。除了太妃和侧妃各自的心腹嬷嬷、大丫鬟外,

还有七八个粗壮的仆妇,以及几个穿着王府侍卫服色的健硕男子。更让苏婉清眼神一凝的是,

人群最后,

着一个穿着脏污短袄、满脸横肉、眼神躲闪的粗鄙汉子——正是那个前世“指证”她的马夫,

张老三!偌大的正房厅堂,瞬间被这些人挤得满满当当,空气都显得凝滞压抑。

所有下人都屏息垂首,大气不敢出。“母妃?妹妹?”苏婉清站起身,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被冒犯的不悦,目光扫过这阵仗,

最后落在老王妃冰冷严厉的脸上,“这是何意?如此兴师动众闯入儿媳院中,

莫非是儿媳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不成?”她的声音清朗,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正气。

“哼!”老王妃周氏重重地哼了一声,拐杖在地上用力一顿,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环视了一下苏婉清这布置雅致的房间,眼神如同在审视一个肮脏的囚笼,“苏氏!

你还有脸问?王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柳如烟适时地上前半步,

脸上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更加生动,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哽咽:“姐姐!

妹妹…妹妹本不愿相信!可…可外头都传遍了!说得有鼻子有眼!事关姐姐清誉和王府体统,

妹妹…妹妹实在不敢隐瞒母妃啊!”她说着,又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外头传遍?传什么?

”苏婉清眉梢微挑,眼神锐利地看向柳如烟,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妹妹不妨把话说清楚。这不清不楚的罪名扣下来,我可担待不起。”“你!

”老王妃见她竟敢顶撞,更是怒火中烧,指着她的鼻子厉声道,“有人告发!

告发你身为堂堂镇南王妃,竟不知廉耻,与府中**马夫私通!秽乱王府!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敢狡辩?!”此言一出,厅堂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下人的头垂得更低了,

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瞎子。几个仆妇和侍卫则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目光如同鹰隼般锁定了苏婉清,仿佛随时准备扑上去将她拿下。

苏婉清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褪去血色,变得煞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老王妃,又看向柳如烟,嘴唇微微颤抖,

眼中迅速弥漫开巨大的屈辱和悲愤,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尖锐的破音:“私通?马夫?

母妃!您…您竟听信这等荒谬绝伦的谣言?儿媳嫁入王府三载,恪守妇道,上敬母妃,

下恤仆从,何曾有过半分逾矩?此等污言秽语,是要逼死儿媳吗?!

”她眼中的悲愤如此真切,仿佛真的被这天大的冤屈击中。“姐姐!”柳如烟立刻接口,

语气急促,带着一种“痛心”的劝说,“空穴不来风啊!母妃也是为了王府声誉着想!

姐姐若是清白的,何惧一查?让母妃派人搜一搜姐姐的屋子,若真无那腌臜物件,

谣言自然不攻自破,母妃也好还姐姐一个清白不是?”她说着,

目光状似无意地飞快扫过内室梳妆台的方向,眼底深处掠过一丝笃定和即将得逞的快意。

“搜我的屋子?”苏婉清像是被这提议彻底激怒了,她猛地踏前一步,胸脯剧烈起伏,

原本苍白的面颊因激动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目光如炬,

死死钉在柳如烟那张看似无辜的脸上,声音里充满了被羞辱的尖锐和愤怒:“柳如烟!

你口口声声为了王府声誉,为了我的清白!可这王府后院,难道只有我苏婉清一个主子吗?!

”她猛地抬手,食指带着凌厉的气势,直直指向柳如烟,声音陡然拔高,

响彻整个厅堂:“既然要搜查以证清白,为何只查我苏婉清一人?!莫非在你眼里,

在你背后那些搬弄是非的小人眼里,只有我苏婉清的屋子才藏污纳垢?

只有我苏婉清才可能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妹妹你如此笃定地要搜我的屋子,

那敢问一句,你自己的栖霞院呢?!

是不是也该让母妃派人去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搜上一搜?!”她的质问如同疾风骤雨,

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和悲愤,字字如刀,句句诛心!厅堂内瞬间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王妃这突如其来的、极其强硬的反击震住了!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柳如烟身上。

老王妃周氏也愣住了,显然没料到一贯在她面前还算温顺的苏婉清,竟敢如此激烈地反抗,

还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柳如烟!她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和更深的厌恶。

柳如烟更是被这当众一指质问得猝不及防!她脸上的悲戚和痛心瞬间僵住,

眼底掠过一丝慌乱。苏婉清这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原本设想的是苏婉清要么惊慌失措百口莫辩,要么痛哭流涕跪地求饶,她再顺势提出搜查,

人赃并获,彻底钉死!可万万没想到,苏婉清竟敢反咬一口,还把火烧到了她身上!

看着苏婉清那因愤怒而显得格外明亮逼人的眸子,还有厅堂内众人投来的、含义各异的视线,

柳如烟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她不能退缩!更不能让苏婉清将脏水泼回来!

必须立刻坐实她的罪名!被激怒和急于扳回局面的冲动压过了理智,柳如烟几乎是脱口而出,

声音带着一种被冤枉的尖利和急于证明自己的急切:“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

妹妹行得正坐得直,何惧搜查?!母妃明鉴!既然姐姐疑心妹妹,那好!

待母妃派人仔细搜查完姐姐这正院,证明姐姐清白之后,妹妹自愿请母妃移驾,

去我的栖霞院也搜上一搜!若搜出半点不妥,妹妹甘愿领受任何责罚!

”她这话说得又快又急,带着一种被逼到墙角后的激烈反弹,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坦荡和对王府清白的维护。话一出口,

她自己心中也掠过一丝不安,但随即被更大的自信压下——东西在苏婉清的妆奁里,

万无一失!等搜出来,看苏婉清还如何狡辩!至于搜她自己的院子?不过是走个过场,

给老王妃一个台阶下罢了!苏婉清看着柳如烟那张因激动而微微扭曲的娇媚脸庞,

看着她眼中那掩饰不住的急切和自以为是的算计,心中冷笑连连。鱼儿,

终于死死咬住了她亲手抛下的、裹着蜜糖的毒钩!“好!”苏婉清猛地吸了一口气,

仿佛被柳如烟这“大义凛然”的姿态堵得说不出话,只能悲愤地点头,

声音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沙哑,“妹妹有此话,我苏婉清也无话可说!搜!现在就搜!

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搜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侧身让开,指着内室的方向,

身体却因激动和“屈辱”而微微颤抖。老王妃周氏见柳如烟竟自己把话说到这份上,

眉头皱得更紧,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重重哼了一声,拐杖再次顿地:“搜!

给我仔细地搜!特别是内室!任何角落都不许放过!

”她身后的心腹嬷嬷和几个粗壮仆妇立刻应声,如狼似虎般涌向内室。

柳如烟的心腹也跟了进去,显然是去“监督”和确保“顺利”。厅堂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内室门口,等待着决定性的结果。老王妃脸色阴沉,

眼神如同毒蛇般盯着苏婉清。柳如烟则强作镇定,

但微微绞紧的帕子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和期待。苏婉清挺直背脊站着,脸色苍白,嘴唇紧抿,

一副承受着巨大屈辱却倔强不肯低头的模样,唯有低垂的眼睫下,冰寒一片。

时间在压抑的寂静中缓慢流逝。内室不断传来翻箱倒柜、挪动家具的声响,显得格外刺耳。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两盏茶的时间过去……进去搜查的人还没出来,气氛越来越凝重。

就在柳如烟心中的不安开始扩大,几乎要按捺不住时,内室的动静终于停了。

老王妃的心腹刘嬷嬷率先走了出来,脸色有些古怪,眼神闪烁不定。她快步走到老王妃面前,

嘴唇动了动,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何?可搜到了?”老王妃迫不及待地厉声问道。

刘嬷嬷偷眼瞥了一下旁边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僵硬的柳如烟,硬着头皮,

声音干涩地回禀:“回…回太妃娘娘的话,内室…里里外外,

连同王妃的妆奁、床榻、箱笼…全都…全都仔细搜检过了…”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分,

“并…并未发现任何…任何可疑之物。”“什么?!”柳如烟失声惊叫,

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那精心描绘的娇媚瞬间被难以置信的惊骇取代,“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她猛地看向苏婉清,眼神如同淬毒的刀子,“苏婉清!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提前藏起来了?!”苏婉清却像是被这结果抽走了所有力气,

身体晃了晃,踉跄一步,被旁边的丫鬟及时扶住。她猛地抬起头,

眼中蓄满了悲愤屈辱的泪水,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沉冤得雪般的激动和控诉:“藏?柳如烟!

众目睽睽之下,母妃亲自派人搜查,你竟还敢血口喷人?!方才你口口声声污蔑于我,

如今搜也搜了,查也查了,结果呢?我的清白何在?!王府的体统何在?!”她转向老王妃,

泪水终于滑落,声音带着泣血的质问,“母妃!您都看到了!这就是您信任的好侧妃!

这就是她所谓的‘人证物证’俱在?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老王妃周氏的脸色也极其难看。

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凌厉的目光猛地射向柳如烟,带着浓重的失望和质问。

柳如烟被她看得浑身一颤,心知不妙,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母妃!

”柳如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上瞬间换上了委屈万分的表情,泪水说来就来,

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母妃明鉴!女儿…女儿也是听信了谗言,忧心王府声誉,

这才…这才一时糊涂冒犯了姐姐!女儿绝无构陷姐姐之心啊!女儿给姐姐赔罪!姐姐,

妹妹错了!妹妹一时情急,误会了姐姐!姐姐大人大量,饶了妹妹这一回吧!

”她转向苏婉清,磕下头去,姿态放得极低,语气哀切可怜,

试图用这突如其来的“认错”来混淆视听,蒙混过关。老王妃看着跪地哭泣的柳如烟,

又看了看一旁泪流满面、悲愤难平的苏婉清,眉头紧锁。她自然更偏向柳如烟,

但眼下搜查无果,苏婉清又占住了理,再纠缠下去只会更难收场。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打算和稀泥:“罢了罢了!”老王妃语气带着不耐和息事宁人的意味,“既然没搜出什么,

想来也是些捕风捉影的流言。一场误会,闹得阖府不宁!如烟,你既已知错,

还不快给你姐姐好好赔个不是!此事就此作罢,以后谁也不许再提!都散了!”她说着,

就欲转身离开。几个仆妇也松了口气,准备跟着走。“母妃!

”苏婉清的声音却在此刻清晰地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瞬间冻结了众人欲动的脚步。她脸上泪痕未干,眼中却再无丝毫软弱,只剩下冰冷的锋芒。

她挺直背脊,目光如电,直直射向刚刚松了一口气、正欲从地上爬起的柳如烟,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砸在寂静的厅堂里:“母妃息怒,儿媳并非要揪着不放。只是——”她微微一顿,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冷得刺骨的弧度。“方才柳侧妃可是当着母妃,当着这阖府下人的面,

亲口说过的——”苏婉清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凛然的压迫感,

一字不落地复述着柳如烟不久前的“誓言”:“待母妃派人仔细搜查完姐姐这正院,

证明姐姐清白之后,妹妹自愿请母妃移驾,去我的栖霞院也搜上一搜!若搜出半点不妥,

妹妹甘愿领受任何责罚!”她微微倾身,逼近脸色骤然惨白的柳如烟,

声音如同冰珠落地:“妹妹,这话,是你说的吧?这王府后院,众目睽睽,言犹在耳!

母妃在此,大家也都听着呢!”苏婉清的目光扫过厅堂内每一个垂首的下人,

最后落回老王妃那铁青的脸上,语气斩钉截铁:“既然妹妹有如此决心以证自身清白,

母妃又岂能厚此薄彼?若只搜了我的地方,而不搜妹妹的,传扬出去,

岂非坐实了妹妹心中有鬼?更显得母妃处事不公,偏听偏信?母妃,您说呢?”字字句句,

扣死了柳如烟方才的承诺,更将“处事不公”这顶大帽子,隐隐悬在了老王妃的头上!

柳如烟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方才那点劫后余生的侥幸瞬间化为乌有,

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惊恐地看着老王妃。

老王妃周氏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苏婉清的手都在发抖:“你…你…”她“你”了半天,

却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苏婉清的话,句句在理,字字诛心!她若强行压下,

不仅坐实了偏袒,更会彻底失去在王府的威信!“好!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王妃!

”老王妃怒极反笑,眼中寒光四射,“你要搜,那便搜!哀家倒要看看,

你能搜出什么花样来!摆驾!栖霞院!”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转身,

怒气冲冲地率先往外走。柳如烟被身边的丫鬟慌乱地搀扶起来,双腿发软,脸色白得像鬼,

几乎是被拖着跟了出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完了!栖霞院!她的卧房!

那张纸…那张该死的纸怎么会不见了?!它应该出现在苏婉清的妆奁里啊!

怎么会…怎么会……栖霞院离正院并不算太远,但这短短的一段路,对柳如烟而言,

却如同走在滚烫的刀尖之上。她浑身冰冷,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里,

全靠身边两个丫鬟死死架着才没瘫软下去。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一波波地淹没她的理智。那张纸…那张要命的纸…到底去了哪里?

难道苏婉**的有鬼神相助?老王妃周氏走在最前面,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手中的拐杖重重顿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敲打着柳如烟濒临崩溃的神经。

栖霞院的下人们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懵了,一个个跪在廊下,瑟瑟发抖。“搜!

给哀家仔细地搜!特别是侧妃的卧房!”老王妃站在栖霞院正厅中央,声音如同冰渣,

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她凌厉的目光扫过柳如烟惨白的脸,

心中第一次对这个惯会讨她欢心的侧妃,产生了一丝动摇和怀疑。得了命令,

以刘嬷嬷为首的那群搜查仆妇再次如狼似虎般扑向了柳如烟的内室。这一次,

她们的动作更加粗暴,带着一种奉命行事的冷酷和隐隐的兴奋。

翻箱倒柜、瓷器碰撞的声音比在正院时更加刺耳响亮。柳如烟被两个丫鬟勉强扶着,

站在老王妃身后不远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死死地盯着内室的门帘,

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有无边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时间,

从未如此缓慢而煎熬。突然!内室里传来一声短促的、带着惊疑的抽气声,

紧接着是刘嬷嬷那陡然拔高、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尖利嗓音:“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一声,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柳如烟头顶!她眼前一黑,身体猛地一晃,

若非丫鬟死死架住,几乎当场栽倒。老王妃周氏的脸色也瞬间变了,猛地扭头看向内室方向,

厉声喝道:“拿过来!”门帘掀开,刘嬷嬷脚步踉跄地快步走了出来,脸色煞白,

手中高高举着一张折叠的纸笺,那纸笺的质地和颜色…柳如烟只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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