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蒋辙,别人眼里的天之骄子。我把许苒宠上了天,以为她是那抹不染尘埃的白月光。
我给了她一切,名牌,豪车,奢华的生活,只为博她一笑。直到那场同学聚会。一张照片,
一张她和前男友紧紧挨在一起,笑得比对着我时还灿烂的照片,发到了我的手机上。照片里,
那个男人搭在她肩上的手,戴着我送给她的情侣表。那一刻,我所有的爱意和容忍,
都变成了笑话。我没有争吵,没有质问。我只回了她两个字:分手。
她以为这只是情侣间的小打小小闹。她和她的闺蜜,甚至她的前男友,
都以为我只是个有点钱的赌气少爷。他们不知道,当我说分手时,收回的不仅仅是爱情。
还有她所拥有的一切,以及,他们安稳的人生。有些人,碰了我的底线,代价,
从来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偿还的。1.那块表,我不要了手机震了一下。我拿起来,
是朋友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背景是KTV包厢,灯光很暗,但人脸拍得很清楚。
我的女朋友,许苒,正和一个男人挨在一起。那个男人我不认识,但长得还行,
有点小白脸的意思。他一只手搭在许苒的肩膀上,头几乎要贴上她的脸。许苒笑得很开心,
眼睛弯成了月牙。比她平时对着我笑的时候,要真诚得多。最扎眼的是,那个男人手腕上,
戴着一块表。江诗丹丹顿的传承系列。和我手腕上这块,是一对。是我上个月为了纪念日,
特意托人从瑞士订回来的。送给她的时候,她说这是她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足足十秒。然后把手机屏幕摁熄,放在吧台上。酒保问我:“蒋先生,
再来一杯?”“嗯。”酒上来了,我一口气喝完。辛辣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里。我拿出手机,
点开许苒的对话框。上面最后一条消息,是半小时前她发的。“亲爱的,同学聚会好无聊啊,
都是在吹牛,我想你了。”后面跟了个委屈的猫猫表情包。我看着那个表情包,
突然觉得很可笑。手指在屏幕上敲了两个字。发送。“分手。”做完这一切,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扔进口袋里。然后对着酒保说。“今晚这里的消费,记我账上。
”“好的,蒋先生。”我走出酒吧,外面起了风。有点冷。司机老王已经把车开了过来,
停在路边。他给我拉开车门。“蒋总,回庄园吗?”“不,去‘星海湾’那套公寓。
”“好的。”星海湾是市中心的一个大平层,我买下来专门给许苒住的。
她说她喜欢那里的夜景。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我的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许苒打来的。我没理。到了公寓楼下,我直接上楼。用我的指纹打开门。
房子里很安静,但处处都是她的痕迹。玄关处摆着她几十双**版的鞋,
客厅的沙发上扔着她追剧用的抱枕,阳台上还有她养的多肉。我曾经觉得,
这些东西让这个冰冷的房子有了一点家的味道。现在只觉得碍眼。我走进衣帽间。
这里面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衣服、包包,珠宝柜里放着我送她的各种首饰。随便一件,
都够一个普通白领奋斗好几年。我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
是这套公寓的购房合同。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我又打开另一个保险柜,
里面放着一把车钥匙。红色的法拉利488,是她上个星期的生日礼物。车子的所有权,
同样在我名下。我拿着这两样东西,离开了公寓。下楼的时候,我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李助理。”“蒋总,您有什么吩咐?”“星海湾那套公寓,明天找人过来,
把里面不属于我的东西全部清出去,扔掉。”“……全部吗?”李助理迟疑了一下。“全部。
”“还有,许苒名下所有我的副卡,立刻停掉。”“停在她车库里的那辆法拉利,
派人收回来。”“是,蒋总。我马上处理。”挂了电话,世界清静了。
我把公寓的门禁卡和那把法拉钥匙,随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就像扔掉一段过期的感情。
干脆,利落。我蒋辙的人生字典里,没有“原谅”和“挽回”。只有“出局”。
2.她的闺蜜,比她清醒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李助理的电话吵醒的。“蒋总,都处理好了。
”“嗯。”“不过……许**从昨晚开始,一直在公司楼下和您的几处住处找您,
电话也打了几十个。您看?”“让保安处理,再骚扰就报警。”“明白。”挂了电话,
我起床洗漱。镜子里的男人,眼睛里有淡淡的红血丝,但不影响什么。换好衣服,
我准备去公司。刚到车库,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我的停车位旁边。不是许苒,是她的闺蜜,
乔薇。乔薇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抱着手臂,表情很冷。看见我,
她没有像许苒那样哭哭啼啼地扑上来。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蒋辙,我们能谈谈吗?
”我拉开车门,“没什么好谈的。”“就五分钟。”她坚持。我看了她一眼,坐进车里,
没关门。“说。”乔薇走到车门边,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水味飘了过来。
比许苒身上那种甜腻的果香好闻。“我知道你看到了照片。”她说得很直接。“所以呢?
”“苒苒她不是故意的,那个男人叫罗凡,是她大学时的前男友。昨天同学会喝了点酒,
一时……”“一时没把握住分寸?”我打断她,笑了。“乔薇,你也是成年人。这种话,
你自己信吗?”乔薇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
苒苒她现在很难过,她到处找你,她知道错了。”“难过?”我发动了车子,
引擎发出一声低吼。“是没地方住了难过,还是信用卡刷不出来了难过?
”乔薇的脸色白了一下。“蒋辙,你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吗?你们毕竟在一起一年了。
”“一年?”我转过头,直视她的眼睛。“乔薇,我问你。这一年,我蒋辙对她许苒,
有一点不好吗?”她沉默了。“她喜欢设计,我给她开了个人工作室。”“她说想看极光,
我推掉一个重要的会,陪她飞去芬兰。”“她随口说一句某个包好看,
第二天那个包就会出现在她面前。”“我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公主一样宠着。”“我给她的,
是百分之百的尊重和爱。”“而她回报我的是什么?”“是和前男友在KTV里搂搂抱抱,
手上还戴着我送的情侣表?”我的声音不大,但车库里很安静,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乔薇的眼神有些躲闪。“……对不起。”她低声说。“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没做错什么。
”我收回视线,看着前方。“你回去告诉许苒,游戏结束了。”“我蒋辙的东西,
她一样都带不走。”“还有,以后别再来找我。你们俩,都别来。”说完,我关上车门,
一脚油门,车子驶出了车库。后视镜里,乔薇的身影越来越小。她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
这个女人,确实比许苒聪明。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也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可惜,
她跟错了人。车子开到公司楼下。果然,许苒就等在大门口。她穿着昨天的裙子,
妆都哭花了,看起来很狼狈。一看到我的车,她就疯了一样冲过来,张开双臂拦在车前。
保安赶紧上来拉她。“蒋辙!你下来!你跟我说清楚!”她尖叫着。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拿起手机,拨通了李助理的内线。“五分钟内,让楼下那个人消失。”“如果保安处理不了,
就让法务部过来,告她寻衅滋生。”“是,蒋总。”我没再看车窗外的闹剧。
直接把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从VIP电梯上了楼。推开办公室的门,阳光正好。
新的一天开始了。至于许苒,她已经是过去式了。一个不值得我再浪费一秒钟时间的过去式。
3.小白脸的挑衅接下来的几天,许苒没有再出现。估计是乔薇把我的话带到了。
也可能是她终于意识到,这次我是来真的。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开会,签文件,见客户。
忙碌,但很充实。仿佛许苒这个人,从来没有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直到星期五下午,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蒋辙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轻浮,带着一丝挑衅。
“你哪位?”“我是罗凡。”哦,那个小白脸。**在椅背上,有点好奇他想干什么。
“有事?”“呵,蒋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他笑了一声。“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
苒苒现在跟我在一起。她很好,让你别担心。”这话说得,就好像他才是胜利者。
我差点气笑了。“是吗?那恭喜你。”“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他似乎对我的反应不太满意。“我为什么要意外?”“一个我扔掉的垃圾,被你捡回去了,
我应该鼓掌庆祝吗?”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蒋辙,
你别太嚣张!”他恼羞成怒。“苒苒说了,她跟你在一起根本不快乐!你除了有几个臭钱,
还会什么?你根本不懂她!”“哦?那你懂她?”“我当然懂她!我们才是真爱!
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大学毕业就结婚了!”真是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既然是真爱,那你就好好对她。”“我提醒你一句,她的工作室,房租下个月到期。
她开的那辆保时捷,还有三十万的贷款没还。哦对了,她父母住的那套房子,
房本上写的可是我的名字。”“你……”罗凡的声音有点发虚。“你既然那么爱她,
这些问题,你应该能帮她解决吧?”“毕竟,你们是真爱。真爱,是无价的。
”我轻飘飘地扔下这几句话,然后直接挂了电话。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
都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我把这个号码拉黑,继续处理文件。但这件事,也给我提了个醒。
有些人,你不把他一次性打死,他就会像蟑螂一样,不停地在你面前蹦跶。很烦。
我拿起内线电话。“李助理,进来一下。”很快,李助理推门进来。“蒋总。
”“帮我查个人,叫罗凡。”我把手机号报给了他。“查他所有的资料,家庭背景,
公司情况,财务状况,越详细越好。”“另外,许苒她爸妈现在住的那套房子,找个律师,
走法律程序,让他们一个月内搬出去。”“她那个工作室,通知物业,到期后不再续租,
里面的东西,让他们自己处理。”“好的,蒋总。”李助理拿出本子,一一记下。“还有。
”我补充道,“查一下罗凡家的公司,是做什么的。”李助理的效率很高。不到一个小时,
资料就送到了我的办公桌上。罗凡,28岁,本地人。家里开了个小型的建材公司,
一年也就几百万的利润。他自己在公司里挂了个副总的头衔,其实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开着一辆宝马5系,整天游手好闲。这种货色,也敢在我面前叫嚣?我拿起那份资料,
翻到他家公司的介绍。“宏发建材有限公司”。主要客户是本市的几家房地产开发商。
其中最大的一个客户,是“盛宇集团”。我看着“盛宇集团”这四个字,笑了。真巧。
盛宇集团的老总,上个星期才在酒局上,毕恭毕敬地喊我一声“蒋先生”。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盛宇老总的电话。“王董,我是蒋辙。”“哎哟!蒋先生!您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了,
有什么事您吩咐一声就行!”王董的声音非常热情。“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你打听个公司。
”“叫‘宏发建材’,你们有合作吧?”“宏发?哦哦哦,是有合作,一个小供应商。
怎么了蒋先生,是他们哪里惹到您了?”王董的语气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那倒没有。
”我轻描淡写地说。“就是他们家的公子,我看不太顺眼。”“以后盛宇的项目,
我不想再看到这家公司的名字。”电话那头,王董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立刻表态。
“我明白了蒋先生!您放心!从今天起,盛宇和宏发建材,不会再有任何业务往来!
我现在就让采购部那边处理!”“嗯。有劳王董了。”“您客气了蒋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挂了电话,我把那份资料扔进了碎纸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罗凡,
你不是觉得自己很懂爱吗?我倒要看看,没有了钱,你的真爱还剩下几分。4.一千万,
买你的真爱宏发建材被盛宇集团踢出供应商名单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商场上的人都精明得很。他们一看最大的客户都跟宏发解约了,立刻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一时间,其他合作方也纷纷找借口,终止了和宏发的合作。银行那边也听到了风声,
开始催缴贷款。罗家的公司,一夜之间,陷入了绝境。罗凡这下是真的慌了。
他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都被系统自动拦截了。他又换着号码打,我嫌烦,
让李助理把所有陌生来电都屏蔽了。他找不到我,就把主意打到了乔薇身上。周一早上,
我刚到公司,乔薇就在楼下咖啡厅等我。她看起来很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蒋辙。
”我点了杯咖啡,坐在她对面。“他又让你来的?”乔薇苦笑了一下,
“他快把我的手机打爆了。”“他说什么?”“求我跟你说说情,让你高抬贵手,
放他家一马。”“他说他知道错了,他有眼不识泰山,他再也不敢了。”我喝了一口咖啡,
味道不错。“那许苒呢?她怎么说?”“她……”乔薇的表情有些复杂。“她也求我。她说,
她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能放过罗凡。”“呵,还真是情深义重。”我嘲讽地笑了。
为了个小白脸,连自己父母的住处都不管了。这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蒋辙,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乔薇看着我,很认真地说。“但是,能不能……别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宏发公司倒了,罗凡一家就完了。没必要吧?”我放下咖啡杯,看着她。“乔薇,
你觉得我做错了?”她没说话。“他主动打电话来挑衅我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绝?
”“他拿着我买的表,睡着我的女人,跟我炫耀真爱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绝?
”“我蒋辙这个人,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斩草除根。
”我的语气很平静,但乔薇的脸色却越来越白。她可能从来没见过我这一面。
以前在许苒面前,我一直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的完美男友。
“可……可这毕竟……”“没有可是。”我站起身。“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乔薇的眼睛亮了一下,“真的?”“你回去告诉罗凡。”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我给他一千万。”“让他拿着这一千万,带着许苒,滚出这个城市。
”“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乔薇愣住了。“一……一千万?”“对。”“用一千万,
买断他的所谓真爱。”“你觉得,他会怎么选?”我没等她回答,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我知道罗凡会怎么选。对于他那种人来说,尊严和爱情,在钱面前,一文不值。我给他的,
不是一个机会。而是一个考验。也是对许苒那可笑的“白月光”人设,最后的,
也是最残忍的一击。我想让她亲眼看看,她不惜背叛我,也要选择的真爱,
到底是个什么货色。5.白月光的价码不出我所料。罗凡选择了钱。
乔薇把我的话带到后不到半天,李助理就接到了罗凡的电话。电话里,他没有丝毫犹豫,
满口答应了我的条件。只是,他还想讨价还价。“一千万是不是有点少啊?
我家的公司损失都不止这个数了……”李助理按照我的吩咐,只回了他一句。“要么拿钱滚,
要么等着破产上失信人名单。自己选。”罗凡立刻就怂了。“我选第一个!我选第一个!
”当天下午,罗凡就签了协议。协议内容很简单:他收到一千万后,必须在24小时内,
带着许苒离开本市,并且签署保证书,终生不得再踏入本市半步。如果违约,
他需要十倍赔偿,也就是一个亿。并且,我保留追究他其他法律责任的权利。
李助理把签好字的协议拿给我看。罗凡的签名,写得歪歪扭扭,但很用力,几乎要划破纸张。
能看得出他内心的不甘和屈辱。但这又与我何干?路是他自己选的。“钱打给他吧。
”我对李助理说。“好的,蒋总。”“另外,派人盯紧他。确保他按协议办事。”“明白。
”处理完这件事,我本以为可以彻底清静了。没想到,许苒又找上门来了。这次,
她不是在公司楼下,而是直接找到了我的私人庄园。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搞到的地址。
她被保安拦在庄园大门外,又哭又闹。“蒋辙!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爱我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罗凡!”“你就是嫉妒!你见不得我们好!”“你用钱羞辱他,
你算什么男人!”我坐在二楼书房的落地窗前,端着一杯红酒,冷冷地看着监控画面里的她。
她声嘶力竭的样子,像个疯子。哪里还有半点我初见她时,那副文静美好的“白月光”模样。
我拿起桌上的对讲机,接通了大门的保安室。“她再闹,直接报警。”“是,蒋总。
”没过多久,警车就来了。许苒被警察带走了。临走前,她还隔着车窗,
怨毒地瞪着庄园主楼的方向。那眼神,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仇人。我摇了摇头,
拉上了窗帘。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她以为我是在针对罗凡。
她以为我做这一切,是因为嫉妒,是因为还爱着她。她错了。我只是在清理垃圾。罗凡是,
她也是。我从来不跟垃圾计较,我只会把它们扫进垃圾堆。至于用钱羞辱?不。
我不是在羞辱罗凡。我是在给她的爱情,标个价。一千万。这就是她的白月光,
在她心中的价码。现在,她亲手把它卖了。这笔交易里,没有胜利者。罗凡拿到了钱,
但失去了尊严和未来。而她,许苒,从始至终,都是那个最可悲的商品。一个被明码标价,
还帮着数钱的傻子。6.她最后的筹码许苒因为在我的庄园门口闹事,被拘留了24小时。
出来后,她安分了许多。罗凡应该是拿到了钱,带着她离开了这个城市。我的世界,
终于彻底安静了。周末,我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约了几个朋友去打高尔夫。正打到兴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