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爆款《庆功宴上,发现影帝老公有妻有子》季言川林娅芯无广告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29 11:3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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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帝季言川隐婚八年,他从未带我回过老宅。

每次我问起见他父母,他总会爱怜地摸着我的头安抚:

“乖,你只是个小小编剧,我怕我爸妈会看不上你,再等等。”

直到我笔下的爆款剧本将他捧上神坛,身价翻倍,我终于鼓起勇气踏入他家大门。

可开门的却是个七岁的小男孩,他戒备地盯着我:

“你是谁?我爸爸的庆功宴,闲人免进。”

我心口一窒,没等我解释,佣人就笑盈盈地将我迎了进去。

客厅的全家福上,季言川亲密地搂着他的女经纪人,管家喜气洋洋地说:

“您看,我们少爷和少夫人结婚八年了,小少爷都七岁了!”

“我们少夫人可真厉害,写的剧本那么火,老爷和太太今晚特地设宴庆祝呢!”

我看着那个酷似季言川的小男孩扑进他怀里,而女经纪人正幸福地依偎在他们父子身旁。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原来所谓的家世不够,全都是他精心编织的谎言。

可他不知道,我是离家出走的千金**,我爸爸是世界首富。

1

客厅里,季言川正将那个酷似他的男孩高高举起,笑声爽朗。

他的经纪人林娅芯,则一脸幸福地整理着男孩的衣领。

“言川,慢点,别摔着我们小辰。”

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却让我感觉如坠冰窟。

管家注意到我的失态,笑容可掬地解释:

“温**,您别见怪。我们少爷和少夫人就是这么恩爱。”

少爷,少夫人。

这四个字像四个响亮的耳光,扇得我头晕目眩。

季言川终于看到了我,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将孩子交给林娅芯。

他走过来,熟稔地想揽住我的肩膀,被我侧身躲开。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压低声音: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庆功宴结束我回去找你吗?”

“季言川,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发抖,指着那张刺眼的全家福。

林娅芯抱着孩子走了过来,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轻蔑。

“言川,这位是?”

季言川对着女人温柔一笑:“一个朋友。温言,我公司的编剧。”

朋友?编剧?

我大脑一片空白,旋即气得浑身发抖:

“季言川,我们结婚八年了!我是你老婆!”

可下一秒,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了我脸上。

是林娅芯打的。

她眉心紧皱,“你这个女人疯了吧?跑到别人家里来胡说八道什么?”

她转向季言川,眼眶瞬间红了,楚楚可怜:

“言川,她是谁啊?为什么会自称是你老婆?”

季言川立刻将她护在怀里,对着我厉声呵斥:

“温言!你写剧本把脑子写坏了?闹够了就赶紧给我滚!”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明明我才是他老婆,明明我为他付出了八年!为什么让我滚?

僵持间,那个叫季小辰的男孩从林娅芯怀里挣脱,跑到我面前,用力推了一把。

“坏女人!不许你欺负我妈妈!你这个想抢我爸爸的勾人精!”

我踉跄着后退,撞在鞋柜上,手腕上戴着的一个廉价银镯子磕在柜角,应声而断。

那是我和季言川刚在一起时,他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给我的。

他说等他有钱了,一定给我换个大的。

现在他有钱了,成了影帝,可他身边的人,却不是我!

我看着断掉的镯子,心也跟着碎成了两半。

我彻底明白了,季言川早就找了别人,他们甚至还生了一个儿子!

林娅芯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哟,这镯子看着得有年头了吧?地摊上淘的?温**,喜欢言川的女人很多,但用这种方式博出头,未免太低级了。”

她说着,故意扬了扬手腕上那只鸽子蛋大的钻戒。

“言川说了,我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女主角。至于你……不过是个写剧本的工具人罢了。”

工具人。

原来我呕心沥血,熬了无数个通宵,为他量身打造的剧本,在他眼里只是工具。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捡起地上的断镯,一步步走向他们。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将那半截镯子,狠狠划过季言川那张俊朗虚伪的脸。

“季言川,你真让我恶心。”

随后,我拿出手机,撤回了向父亲道歉,并说要带季言川回家见他的消息。

2

再抬眸时,季言川正捂着脸,血珠顺着他的指缝渗出。

我眼见着他眸中的震惊和错愕,很快被暴怒取代。

“温言,**疯了!”

他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力道之大,让我整个人都摔倒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

林娅芯尖叫着扑过去:

“言川,你的脸!快叫医生!天啊,要是留疤了怎么办?”

季言川的父母也冲了过来,指着我破口大骂。

“哪里来的疯婆子!快把她赶出去!”

“打110!告她故意伤害!”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只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这就是我爱了八年的男人。

这就是我和父亲闹掰,放弃千金大**的优渥生活,心甘情愿蜗居在出租屋里,陪着吃糠咽咽菜的男人。

简直可笑啊!

林娅芯扶着季言川,眼神怨毒地看着我,嘴角却勾起得意的笑。

她蹲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温言,你知道吗?八年前,言川拿着你当掉项链的钱,给我买了第一支口红。”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继续说:

“你以为他为什么不带你回家?因为你蠢啊。你真以为豪门会在意你一个小编剧的出身?不,他们只是单纯地看不上你这个人。”

“言川说你这个人,太寡淡,太无趣,在床上一条死鱼。而且,你身份普通,就这样的身份,怎么能配得上他?”

“哦,对了,还有这个。”

她从包里拿出一本结婚证,在我面前晃了晃。

上面的照片,是季言川和她,笑得灿烂又刺眼。

登记日期,是八年前。

和我领证的,是同一天。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们的结婚证……”

“你的那个?”

林娅芯笑得花枝乱颤:

“拜托,温大编剧,你写了那么多剧本,难道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假证吗?一百块钱办一个,专门用来骗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傻子。”

她抬起脚,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我的手背上。

“温言,你就是一条狗,一条言川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现在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可以滚了。”

3

剧痛从手背传来,我却感觉不到。

心里的痛,早已将一切都麻痹了。

假证,小叁,八年的欺骗……

我像个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撑着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季言川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上前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甚至要将我的腕骨捏碎。

“温言,你想去哪?把话说清楚再走!”

说清楚?

他连老婆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就这么傻傻地当了这么多年工具人,为她编织嫁衣!

原因竟然还是我最不在意的身份!

我五脏六腑被人搅碎了一般地疼:

“放开我!季言川,你这个骗子!恶人!”

“爸爸,你别生气。”

一直躲在林娅芯身后的季小辰突然冲出来,抱住季言川的腿,然后“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他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爸爸,我的腿好痛……是这个坏阿姨推我的……”

林娅芯立刻冲过来,抱起儿子,满脸心疼:

“小辰,你怎么样?让妈妈看看!”

季言川的母亲,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一个箭步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连个孩子都欺负!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浑身冰冷,立在原地百口莫辩。

明明所有人都看到了,我没有碰到那个孩子。

可他们全都一言不发,甚至颠倒黑白。

季言川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

“温言,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心肠这么歹毒,连一个七岁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

他猛地用力拖我,像拖着一条死狗,穿过客厅,走向后院。

宾客们纷纷侧目,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样,将我凌迟。

后院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铺着一些稻草,旁边放着一个食盆。

那是季家养的藏獒住的地方。

季言川打开笼门,粗暴地将我推了进去。

“既然你不肯道歉,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

“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锁上。

我趴在冰冷的铁栏杆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季言川这是什么意思!

“你放我出去!季言川,我的身份……”

不等我把话说完,“你不过就是我的一条狗。”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如死灰。

林娅芯抱着孩子,走到笼子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温言,你知道狗和人的区别吗?”

“狗做错了事,只要摇摇尾巴,主人就会原谅它。”

“可你呢,连狗都不如。”

季小辰有样学样,拿起旁边的一块小石头,朝我砸过来。

石头砸在我的额头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坏女人!打死你!打死你这个勾人精!”

他一边砸,一边骂。

周围的佣人和宾客,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止。

他们只是冷漠地看着,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马戏。

我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任由那些石子砸在身上。

冷硬的石头在肌肤上留下重痕,甚至有些落在了额头上,血流如注,模糊了我的双眼。

可身体上再疼,也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

4

夜色渐深,宴会的喧嚣声隔着玻璃传来,与我这里的死寂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浑身是伤,额头上的血已经凝固,黏住了头发,散发着浓浓的腥臭味。

身体又冷又痛,意识也开始模糊。

我蜷缩在笼子里,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

不行!

我绝对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掏出手机。

沾着血迹的手指在屏幕上点出一串极其熟悉的号码。

电话响铃三声就被接听了。

听着对面熟悉的嗓音,我的眼泪瞬间决堤。

“爸爸……”

我有多久没有叫过这个称呼了?

自从八年前,我为了季言川,不惜与家里断绝关系,离家出走,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们。

我以为我找到了真爱,我以为我可以向他们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可现在我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威严的声音。

“温言,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压抑的呜咽。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声音软了下来。

“言言,是不是受委屈了?”

我看着自己身上的伤,泣不成声:

“爸……我被关在……关在狗笼子里……你来接我回家吧……”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爸爸已经无语地将电话已经挂断了,他的声音却猛地再次响起。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把地址发给我。”

我用发抖的手,将定位发了过去。

“言言,别怕。爸爸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机从手中滑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别墅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是几十辆黑色轿车整齐划一的开车门声。

宴会厅里的音乐戛然而止。

别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鱼贯而入,迅速控制了全场。

宾客们吓得尖叫连连。

季言川和他的父母也惊呆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身穿中山装,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者,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

他环视全场,目光凌厉如刀。

“谁是季言川?”

季言川被这阵仗吓到了,结结巴巴地问: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老者没有理他,而是转向身边的管家,声音里带着滔天的怒火。

“我女儿,被关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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