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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个小**反了!”阮婆子拐棍敲在地上。
气的浑身颤抖。
如果老大还活着,她自然是不敢。
就是因为老大死了,她才看阮清婉不顺眼。
如今戳到阮婆子痛处,阮婆子疯了。
重新捡回的扫把,“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把她按住,我今个要不打死她我就不是她奶。”吼着两个木桩子。
“妈,要不然算了吧!大婉她……”
“你给我闭嘴!”
阮婆子一扫把先打到二儿子身上,瞪他一眼。
她做这些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
老二身体不好,生的孩子也没本事。
一辈子就是泥腿子的命。
膝下一儿一女,要不是她这些年一直压着不让老三分家,就老二这样的,早带着孩子婆娘饿死了。
偏偏二房老二阮明江不成事还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仗着她宠,这事偷偷告诉了她瞒着老二。
这年代打胎传出去要被戳脊梁骨,所以她就带着阮明江去给人姑娘道歉,赔不是。
这道歉赔不是那个不要钱,她前前后后都花了五十多块。
姑娘还不满意。
还要他们拿两百块钱,要不然就将这事闹得整个阮家村都知道。
阮婆子一面心疼孙子一面又不敢真张扬出去怕丢人,只好应下然后准备钱给人送去。
可他们一家人一个月收入都没五十块钱,更别说这么一大家子人还要吃喝,一年能攒下两百就不错了,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
王麻子虽说是老光棍,但这些年投机倒把倒也挣了不少钱。
阮婆子就去问王麻子借钱,谁知道王麻子却提出要娶她家大孙女。
这才有了交易,阮婆子将阮清婉五百块钱卖了。
阮婆子却藏了一个心眼,跟阮清婉说五块钱,还是给她弟弟交学费的,为的就是怕阮清婉不愿意嫁,没想到这小**居然跟别的男人睡了!
破了身子。
王麻子一个老光棍为啥能给五百彩礼,
还不是因为阮清婉生得俊俏又是个雏。
现在阮清婉破了身子肯定不值五百块钱,眼看着到手的五百块钱飞了,阮婆子能不生气吗!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小鱼。”
“小鱼上学一年就要十块钱,大房没一个能挣钱的,这学费谁出,还不是二房和三房出的,二房三房也有几个孩子要上学,哪里还有多的钱给小鱼用,清婉你要是懂事的,你早该自己找人嫁了贴补家里,而不是随便跟一个男人睡了。
你说你没工作,没挣钱能力,就一个农村丫头,唯一能靠的就是我给你找个能给彩礼的嫁了,你居然还跑出去脏了身子。
我现在不管你跟那个野男人睡了,我只问你一句话,他能娶你吗?他能给你多少彩礼,我告诉你,王麻子的彩礼我可是收了,你那个野男人要是给不出彩礼,王麻子的钱你自己去还。”
阮婆子说着,扫把垮垮垮垮就往阮清婉身上打。
打累了丢在一边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息大口喝茶。
阮清婉单薄的衣服上渗出点点血珠,趴在地上。
老二老三想求情又害怕阮婆子,不敢吭声。
在阮家,一直都是阮婆子当家做主。
她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儿子又分别生了六个孩子。
老大家一儿一女,分别是阮清婉和阮迂。
清婉妈妈在阮迂满月后就走了,她爸为了养活两个孩子,在码头扛大包没日没夜地干,最后终于累垮再也没爬起来。
留下两个孩子,相依为命。
老二生了一个闺女一个儿子,都说得宠的那个连带着孩子也受宠,老二就是。
他是得宠的那个,连带他两个孩子都是阮婆子心头肉,盛宠说不上,但肯定是最好的都紧着二房。
三房两个闺女,阮婆子虽不喜欢觉得一门两个赔钱货还有个哑巴。
可也没表现得太难看,至少面子上还过得去。
偏偏就是跟大房的两个孩子不对付,阮迂还好,作为阮家长孙,又是高中生多多少少也会得到一些宠爱。
阮清婉就不一样了。
当年老大执意要娶阮清婉的妈妈,跟阮婆子闹了矛盾。
阮婆子自从嫁进阮家就当家做主,几十年如一日却被大儿媳妇挑战权威,自然是一笔账记下。
婚后对大儿媳也是百般苛刻,终于折磨的大儿媳二胎生下阮迂后受不了跑了。
大儿子明白妻子的委屈跟阮婆子大吵一架闹分家,再一次被挑战权威的阮婆子又将这笔账记在大儿媳头上。
她觉得若是没有阮清婉她妈,自己的好儿子又怎么会跟自己产生隔阂。
还闹得分家。
自古只要爹妈在就没见过谁分家的,大儿子却因为一个女人要跟她分家!
在后来老大死了,只留下两个孩子。
又随着阮清婉的长大,五官越发随了她妈。
阮婆子每每对着这张脸,就想到自己被挑战的权威和累死的儿子,自然是不会给阮清婉好脸色看。
家里的活都交给她干,甚至是言语折辱打骂日常,将在她妈那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在阮清婉身上。
一直到现在。
阮婆子喘匀了气,手指颤抖着指向脸色苍白的阮清婉,声音尖锐刻薄:“今儿个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是哪个野男人,老婆子我就打断你的狗腿!破了身的女人,我倒要看看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丢人现眼的玩意,”她一边骂着,一边又扯着嗓子唱起了戏,哭喊的好像她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阮清婉低着头,紧咬着唇忍着身上的痛处,始终一言不发。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不发一言。
就在气氛诡异,她奶要再次爆发的时候,一道低沉的男声从院门口传来,打破周围压抑气氛,“你们好,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野男人’。”
众人闻声望去,夏重景迈步走进院子。
他身形高大,眉目如剑,周身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
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阮清婉身上,走了过去,“你没事吧!我送你去镇上医院。”心疼道。
“没事。”
阮清婉拒绝,不是不好意思,是真的没事。
这点小伤她早就习惯,自己能够处理。
阮婆子看着站在阮清婉身边的夏重景,脑子都迷糊了。
她还以为阮清婉这种贱骨头就算是跟男人睡了,也是个老光棍或者鳏夫。
丝毫没想过是这么板正的男人,不是他们村子里的男人。
一时愣住,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奶奶你好,我叫夏重景就是你口中的野男人,今个我是来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