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爆款婚礼上,妻子偏心竹马让我学狗叫小说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06 10:3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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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宾利碾过一地鞭炮碎屑的红纸,驶离苏家那条被喜字和彩球装点得花团锦簇的小巷。车轮压过坑洼处,颠簸了一下,后座上的凌修身体随之微微晃动。他靠进宽大的真皮座椅里,闭上眼,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强迫自己舒展开。

车窗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但刚才苏浅那句柔柔的“让让他嘛”,还有程铮那刺耳的扩音器叫嚣,却像被按下了循环播放键,一遍遍在脑子里尖锐地回响。每一次循环,都像钝刀子剐蹭着神经末梢。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他紧抿的唇缝里泄出,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

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全是汗,大气不敢出,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

“找个安静地方停。”凌修没睁眼,声音有些哑。

车子拐了几个弯,最终停在城郊一处偏僻的河堤旁。这里远离市区,只有一条浑浊的河水无声流淌,岸边杂草丛生。司机很识相地下了车,远远地走到一棵树下点烟。

车里只剩下凌修一个人。绝对的安静让他耳中的嗡鸣更加清晰。

他睁开眼,眼底是一片死水般的沉寂。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崩溃的痛哭,只有一种被抽空后、近乎虚无的平静。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上面还停留着和苏浅的聊天背景,一张她巧笑嫣然的照片。

指尖停顿了一瞬,随即划开,动作干脆利落得像切断一段腐朽的绳索。找到那个只属于苏浅的号码,拨通。

嘟…嘟…嘟…

等待音响了足有十几声,漫长到足以让刚才那点死寂的平静底下,翻涌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连他自己都唾弃的、名为“期望”的余烬。她会不会…后悔了?

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凌修!”苏浅的声音带着哭腔,尖锐又急促地穿透听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你赶紧给我回来!你这样让我爸妈的脸往哪搁?今天这么多亲戚朋友都在,你……”

连珠炮似的质问和指责,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凌修静静地听着,手机贴在耳边,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河堤的风穿过半开的车窗缝隙,带来浑浊的土腥气。他脸上的那点细微表情彻底消失了,只剩下彻底的漠然。最后一丝余烬被这风彻底吹熄,只剩下冰冷的灰。

“说完了?”等她终于因为抽噎而停顿了一下,凌修才开口,声音平得像冰封的湖面,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苏浅被他这反应噎了一下,随即更大的怒火涌上:“凌修!你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

“苏浅,”凌修打断她,语气没有任何波澜,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我们,结束了。”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只剩下苏浅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倒抽气声。

凌修没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直接按下了挂断键。屏幕暗下去,映出他自己毫无血色的脸。

他再次划开手机,点开通讯录,找到“爸”、“妈”的号码,深吸了一口气,拨了过去。这一次,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疲惫的沙哑,但吐字异常清晰:

“爸,妈……婚礼,取消了。别问为什么……对,取消了。你们……别去酒店了,直接回家吧。具体的,我晚点回去跟你们说……嗯,放心,我没事。”

说完,不等电话那头的震惊和追问爆发出来,他再次果断挂断。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他将手机随手扔在一旁的真皮座椅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只有河堤的风,吹动荒草,发出单调的呜咽。

他靠在椅背里,闭上眼,仰起头。喉咙深处被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腥气堵着,火烧火燎。他需要片刻的真空,来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彻底坍塌的生活。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有几分钟,也可能有半个世纪那么长。车窗被轻轻敲响。

凌修睁开眼,眼底一片血丝。他按下车窗。

“凌先生,”司机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指了指他扔在座椅上的手机,“您的电话…一直在响,很多个了。”

凌修转过头。果然,被他随手丢开的手机屏幕正疯狂地闪烁着,一个陌生的号码执着地跳动着。他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漠然地看着它震个不停。那闪烁的光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像幽暗深潭里投入的一粒微弱的火星,转瞬即逝,无法带来丝毫暖意。

他伸出手,却不是去接电话。手指划过冰冷的屏幕,找到关机选项,没有任何犹豫,按了下去。

屏幕彻底暗了。世界,连同那些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被彻底隔绝在外。

宾利无声地驶离荒凉的河堤,汇入城市的车流。凌修坐在后座,像一尊沉默的黑色雕像。他去了公司,那间位于顶级写字楼顶层的、视野开阔得能俯瞰半个城市的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黄昏的夕阳将鳞次栉比的高楼染成一片暖金色,透着一股虚假的繁华和温暖。凌修站在窗前,背对着门,身影被拉得很长。

助理小赵抱着一叠文件,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惶和担忧:“凌总,您…您没事吧?外面…外面……”

“说。”凌修没回头,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酒店那边,还有苏家…电话都打爆了!媒体不知道从哪儿闻着味儿了!现在公司楼下…楼下全是记者!还有苏**…她、她刚在酒店大堂…对着所有人哭诉…说您……”

小赵的声音带着颤,说不下去了。他能想象到那个混乱失控的场面。精心准备的豪华婚宴现场,变成了最不堪的闹剧舞台。苏浅穿着婚纱站在红毯尽头对着镜头哭诉,指责他的临阵脱逃、不负责任。程铮会站在她身边扮演保护者,义愤填膺……凌家父母和苏家父母又是怎样的震惊、愤怒和难堪?

一股冰冷的、带着金属腥气的戾气,陡然从凌修的心底炸开!这股气息如此猛烈,瞬间冲垮了那层麻木的冰壳,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灼痛!眼前仿佛又闪过那道紧闭的门,闪过苏浅温婉劝解的脸,闪过程铮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可以肆意践踏他的尊严,把他当成取乐的玩物?

凭什么他要在红毯尽头被羞辱得体无完肤,而他们却能站在聚光灯下扮演无辜的受害者?

那被强行摁下的滔天怒火,混着一种被彻底背叛、被彻底踩在脚下的屈辱感,如同沉寂的火山骤然喷发!巨大的愤怒攫住了他,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咆哮!他猛地转过身!

小赵被他眼中骤然迸射出的、毫不掩饰的冰冷戾气吓得倒退一步,差点撞到门框上!

“凌…凌总?”小赵的声音都变了调。

凌修的眼神锋利得像淬了毒的刀,刮过小赵惨白的脸,最终落在他怀中那叠文件上最上面一份——一份关于西郊新工业园项目竞标的最新汇报。

他的目光停顿了零点一秒。随即,所有的暴怒、戾气、屈辱,仿佛找到了一个绝对冰冷的宣泄口,瞬间被压缩、凝结、沉淀。像奔腾的岩浆突然被投入极寒的冰海,表面瞬间凝固成坚硬平滑的黑色岩石,只有岩石深处那骇人的高热和破坏力,在无声地酝酿、积聚。

他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让人心底发寒的、绝对的冷静。那是一种毁灭性的平静。

“知道了。”他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稳,甚至带上了点金属摩擦般的质感。他绕过僵在原地的小赵,走向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

“给我接通法务部张律师。”他拉开椅子坐下,动作一丝不苟,背脊挺得笔直。

小赵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结结巴巴:“凌…凌总?您、您要……”

“还有,”凌修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手指按向按键,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平静无波,却深不见底,“通知项目组,把‘鼎峰建材’……所有资料,全部给我调出来。从它成立第一天起,一张纸片都不要漏掉。”

“鼎峰建材?”小赵愣了一下,随即猛地反应过来——那是程铮家的公司!“凌总,您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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