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爆款重生后我亲手埋葬了白眼狼小说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5 09:4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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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寒冬腊月,送完牛奶回来,手脚冻得像冰坨,只能在灶膛边烤很久才能恢复一点知觉。

为了省下几块钱车费,十几里的路全靠双脚走回来。在服装厂,为了赶工多挣点计件工资,

午饭常常是啃一个冰冷的馒头就着白开水,胃里常年泛着酸水。

晚上刷盘子刷到手指麻木变形,关节肿大,冬天裂开的口子渗着血丝,

泡在碱水里更是疼得钻心。所有的苦,所有的累,我咬着牙往肚子里咽。支撑我的,

是弟弟林阳电话里意气风发的讲述,

是爹娘逢人便夸“我儿是清华高材生”时脸上那点可怜的荣光。我以为,熬干自己这盏残灯,

就能照亮全家,托起弟弟那金光闪闪的未来。我甚至觉得,林阳出息了,

我这当姐姐的苦就没白吃,血就没白流。

直到那辆失控的卡车……直到躺在惨白冰冷的病床上,呼吸机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嘶鸣,

每一次呼吸都像破风箱在拉扯,全身的骨头仿佛都碎了,疼得意识模糊。

昂贵的医药费像无底洞,爹娘愁白了头,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亲戚,

也只换来更多的白眼和紧闭的大门。我像一块被榨干了最后汁水的破抹布,

被命运随手丢弃在死亡的边缘。然后,我听见了那个声音。

那个我曾倾尽所有心血供养的声音,此刻却淬着比冰还冷的毒。“林晚,你也有今天?

”林阳的脸在模糊的视线里扭曲、放大,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狞笑。他穿着笔挺的呢子大衣,

那是去年冬天我省吃俭用,在服装厂加班加点偷偷给他做的,用的是最好的料子。

他俯视着我,眼神里没有半分亲情的温度,只有刻骨的恨意和一种扭曲的快意。

“当年要不是你像个泼妇一样,死命拦着我和小雅,逼我们分手!我怎么会错过她?

你怎么那么恶毒!拆散别人姻缘,活该你遭报应!这就是你的报应!你活该!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我张了张嘴,想告诉他,

那个小雅是个骗子,她同时吊着好几个男人,她家里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她看中的只是他清华生的名头和未来可能的前途!我想告诉他,我阻止他,是怕他被骗,

是怕他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破碎的嘶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他猛地抓起旁边护士刚放下的、装着救急药液的玻璃瓶!

那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他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报复得逞的疯狂,

手臂高高扬起,然后狠狠砸下!“哐啷——!”玻璃瓶在我病床边的水泥地上轰然炸裂!

冰冷的药液混合着尖锐的玻璃碎片,像死亡的冰雨,溅了我一脸一身!

细小的玻璃碴甚至崩进了我的眼睛里!更可怕的是,那根维系着我最后一点生机的氧气管,

被飞溅的玻璃渣和剧烈的震动硬生生扯断了!

“嗬……嗬……”窒息感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肺部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紧,

拼命挣扎却吸不进一丝氧气!眼前迅速被黑暗吞噬,耳边最后清晰的,

是林阳那疯狂而怨毒的诅咒:“去死吧!林晚!这就是你拆散我们的下场!

”无尽的冰冷和黑暗彻底淹没了我。原来,我付出生命供养的,不是亲人,

而是一条彻头彻尾、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姐!我带小雅回来给你看看!

”一个充满炫耀和试探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张扬,

猛地将我从前世那冰冷粘稠、充满药液腥气和玻璃碎片的死亡深渊中拽了回来!

我浑身剧烈一颤,手里的油腻盘子“哐当”一声掉回浑浊的洗碗水里,

溅起的污水弄脏了我洗得发白的旧衣襟。刺眼的日光灯下,十七岁的林阳,

穿着我咬牙省下半年饭钱才给他买下的崭新运动服,一脸青春飞扬,

手臂亲昵而占有性地搂着一个女孩。那女孩——小雅,化着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浓妆,

劣质的眼影和口红让她原本清秀的脸显得有些俗艳,穿着紧绷的吊带和满是破洞的牛仔裤,

眼神飘忽不定,带着一股混迹街头的、懒洋洋的社会气。

她挑剔地打量着这间油腻狭小的厨房,嘴角撇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就是她!前世,

就是这张看似无害的脸,让林阳神魂颠倒,学业一落千丈,

最后甚至要放弃刚拿到手的清华录取通知书,信誓旦旦地要跟她去南方“闯荡江湖”,

说什么“真爱无敌”,“读书无用”!前世,我拼死阻拦,

换来的是他一次次恶毒的咒骂和推搡,换来的是他指着我的鼻子吼:“你滚!我没你这个姐!

你毁了我的幸福!”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腐烂的手狠狠攥住,

前世药瓶炸裂的巨响和那令人窒息的绝望感瞬间冲垮了堤坝!我下意识地,

像前世无数次那样,猛地攥紧了手边那把用来赶鸡的破扫帚柄!粗糙的木刺扎进掌心,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一股混杂着愤怒、恐惧和绝望的火焰“腾”地直冲头顶!

血液在太阳穴突突地跳!“林阳!你给我……”“滚出去”三个字带着血腥味,

几乎要从喉咙里喷薄而出!就在这一刹那!前世他砸碎药瓶时那张怨毒扭曲、充满快意的脸,

无比清晰地、带着地狱般的寒气,覆盖在眼前这张年轻张扬却同样写满自私的脸上!

那股支撑了我两世的、名为“为他好”的、燃烧着自我牺牲的愤怒火焰,

像被一盆来自地狱的冰水当头浇下,“嗤”地一声,瞬间熄灭,

只留下一地冰冷的、冒着青烟的灰烬。随之而来的,

是沉甸甸、无边无际的冰冷和深入骨髓的疲惫。不值得。为这样一条毒蛇,流尽最后一滴血,

真的不值得。我缓缓地、缓缓地松开了紧握扫帚的手。

沾着鸡毛和灰尘的木柄“哐当”一声掉在油腻的水泥地上,声音不大,

却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让兴奋炫耀的林阳和一脸不耐烦的小雅都愣了一下,齐齐看向我。

“哦。”我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所有的风暴,只余一片死寂的冰原。

声音平静得像一口废弃多年的古井,听不出半点波澜。我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弯下腰,

伸手从浑浊的洗碗水里捞出那个掉下去的盘子,重新用力地刷洗起来,

仿佛刚才那瞬间爆发的杀意只是幻觉。油腻的脏水溅在手臂上,

带来一丝黏腻的、令人作呕的凉意。“挺好。”我顿了顿,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想娶就娶吧。”林阳脸上那种“看我找了个多好的媳妇,快夸我”的得意表情瞬间僵住了,

像一张拙劣的面具裂开了缝隙。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从小把他捧在手心的姐姐:“姐?你说什么?你……你不反对了?

”他显然在进门之前就做好了迎接一场狂风暴雨的准备,

甚至可能想好了如何在爹娘面前表演“为爱抗争”,

却没料到迎接他的是这诡异的、令人心头发毛的平静。

这平静比任何咆哮都让他不安和……愤怒。“反对?

”我拿起另一个沾满饭粒和油污的盘子,用钢丝球用力刮掉上面顽固的残渣,

发出刺耳的“嚓嚓”声,依旧没有抬头,“你的路,自己走。学费,”我停下动作,

清晰地吐出两个重若千斤的字,“自己挣。”“什么?!”林阳的声音陡然拔高,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利得刺破厨房的嘈杂,“林晚你什么意思?!你不管我了?!

”他像是被彻底踩中了痛脚,猛地冲过来,带着一股少年人的蛮力,

一把抓住我湿漉漉、还沾着油污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肉里!“我是你亲弟弟!

我考上清华了!清华!光宗耀祖!你不管我谁管我?!爹娘能拿出几个钱?!你不管我,

我怎么去读?!你让我怎么办?!”他吼叫着,理所当然得令人心寒。手臂被抓得生疼,

那疼痛却远不及前世药瓶碎裂时万分之一。我抬起头,目光像两把淬了万年寒冰的利刃,

直直刺进他因愤怒而涨红、写满自私和贪婪的眼睛里。前世他砸碎药瓶时那狰狞的快意,

与此刻他这副“你欠我”的丑恶嘴脸,在我眼前完美地重叠、融合。“弟弟?

”我轻轻地、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拂开他钳制的手。

那冰冷的触感和眼神中的死寂,让他心头莫名一悸,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你砸碎我药瓶的时候,”我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像冰锥,

带着洞穿灵魂的疲惫和彻骨的冷漠,一字一顿,“想过我是你姐吗?”林阳彻底懵了,

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脸上的愤怒瞬间被巨大的茫然和荒谬取代。

他像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样看着我:“什…什么药瓶?姐你疯了吧?!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是不是累糊涂了?!”他试图用这种理由来解释我这“反常”的行为。“疯不疯的,

不重要了。”我重新低下头,专注于手里那个永远也洗不完的盘子,

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直指前世的话,只是拂过水面的一阵微风。“小雅是吧?

”我用下巴朝小雅的方向随意地点了点,语气平淡无波,“挺好。郎才女貌。

”这毫无诚意的“夸奖”让小雅皱起了眉头。我继续道:“你们的事,自己处理。我的钱,

”我加重了语气,清晰无比地宣告,“要留着,给自己交学费。”“你交学费?!

”林阳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荒谬绝伦的笑话,先是惊愕,

随即爆发出巨大的、被羞辱的怒火,“你一个高中都没读完的,交什么学费?!考大学?

就凭你?!林晚,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你能考上大学我把名字倒过来写!”他气急败坏地指着旁边一脸看好戏表情的小雅,

像是找到了某种依仗和发泄口,“好!林晚!你有种!你不供我?行!

我林阳离了你照样能行!小雅家里有的是关系!她哥认识大老板,

随便给我介绍个工作都比窝在这破地方读书强百倍!挣大钱!开轿车!住楼房!

你就等着瞧吧!等我发达了,你跪着求我,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他像一只斗败却不肯认输的公鸡,拉起同样一脸错愕、随即又浮现出不屑的小雅,

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破旧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

厨房里只剩下哗哗的水流声和油锅里偶尔爆开的噼啪声。

我盯着盆里漂浮的、五彩斑斓的油花,前世种种辛酸苦楚,

那些被我刻意尘封的、带着血泪的记忆,如同开了闸的洪水,

不受控制地汹涌袭来:寒冬凌晨骑破自行车送牛奶,摔倒在结冰的沟渠里,

冰冷的污水浸透棉裤,冻得浑身发抖还要爬起来继续;在服装厂被刻薄的监工故意刁难,

把最难做的活计丢给我,做慢了就破口大骂甚至克扣工钱,

只能忍气吞声;为了多寄十块钱给林阳“改善伙食”,自己连续一个月啃又冷又硬的窝头,

胃疼得整夜蜷缩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林阳打电话回来,

不是要买名牌运动鞋就是要参加昂贵的“学术交流”,我低声下气去求工头预支工资,

被对方用下流的目光打量……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牺牲,所有咬牙咽下的血泪,

最终只换来一句恶毒的“活该”和一个砸碎的、装着救命药的玻璃瓶!

眼泪毫无征兆地大颗大颗砸进油腻的洗碗水里,瞬间消失不见,混在一起,

分不清是水还是泪。但胸腔里那颗被反复碾碎又粘合的心,却在泪水中,

前所未有地冷硬起来,像一块在极寒中淬炼过的钢铁。这一次,我的血,只为我自己而流!

我的路,只为自己而走!林阳果然没有再回学校。他和小雅去了县城,

住进了小雅家租的那个位于城乡结合部、鱼龙混杂的破旧筒子楼里。

他意气风发地打电话回家,声音里带着一种“挣脱束缚”的亢奋:“姐!爹!娘!

你们等着瞧好吧!小雅她哥给我找了个看场子的活儿!在‘夜豪’!知道‘夜豪’吗?

县城最火的场子!来钱快得很!又威风!比在学校死读书强一百倍!等我发达了,

接你们去享福!”爹娘在电话这头忧心忡忡,唉声叹气。娘几次拿着电话,

欲言又止地看着在昏暗灯光下埋头做题的我,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晚丫头……要不……你……”话还没说完,

就被我一句冰冷平静的“路是自己选的。后果,自己担。”硬生生堵了回去。

他们看着我眼底那片冻土般的死寂,最终也只能化作两声沉重的叹息。他们心里或许有愧疚,

或许有不甘,但天平早已在十几年前就彻底倾斜。这个家,对我来说,只剩下一具空壳。

而我,则像一头沉默而坚韧的骆驼,背负着沉重的行囊——那是对前世血泪的铭记,

更是对今生未来的孤注一掷——一头扎进了书店清洁工和浩瀚知识的苦海里,

开始了漫长的跋涉。县城唯一的新华书店成了我新的战场和唯一的希望灯塔。每天天不亮,

县城还笼罩在灰蓝色的晨雾中,我就骑着那辆破自行车赶到书店后门。

店长是个姓陈的中年女人,戴着厚厚的眼镜,面容严肃。她上下打量着我瘦小单薄的身板,

眉头紧锁:“学生?干得了重活?书架要擦得一尘不染,库房新到的书捆一捆几十斤重,

要搬上搬下整理归类,垃圾一天倒三次,厕所也要打扫干净。工钱不高,一天十五块,

干不干?”“我能干。”我迎上她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只要您答应,

让我每天书店开门前和关门后,能在这里看书学习。”我的眼神里没有祈求,

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坚定。陈店长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讶异,沉默了几秒,

终于点了头:“行。试用三天。丑话说前头,活干不好,或者偷懒看书耽误了工作,

立马走人。”“谢谢店长。”我微微鞠躬,心里紧绷的弦松了一分。十五块。

距离一千块的学费,依旧隔着难以逾越的天堑。但这已经是我在命运的夹缝中,

唯一能抓住的、通往悬崖之上的藤蔓。书店成了我生活的全部。天蒙蒙亮就赶到,

用冻得通红的手把厚重的卷帘门推上去,然后开始一天的战斗。抹布要拧得半干,

仔细擦拭每一层书架,犄角旮旯都不能放过灰尘。赶在第一批顾客到来前,

必须把水磨石地面拖得光可鉴人。最累的是库房搬运。那些用麻绳捆扎得结结实实的新书,

一捆捆沉重得像小山。压在瘦弱的肩膀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肩膀很快被磨破皮,

**辣地疼,第二天结痂后又被磨开,反反复复,留下深色的印记。

库房里弥漫着陈年纸张和灰尘的味道,呛得人直咳嗽。汗水像小溪一样顺着额角、鬓角流淌,

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和模糊。但这一切的疲惫和疼痛,

在书店大门关闭、顶灯熄灭、只留下角落一盏昏黄小灯亮起的那一刻,都变得微不足道。

这片弥漫着油墨清香的寂静天地,彻底属于我了。我贪婪地呼吸着书本的气息,

像沙漠中濒死的旅人扑向绿洲。高一的数学课本摊开在面前,那些函数符号、几何图形,

如同天书般晦涩难懂。我死死盯着例题,一遍遍在草稿纸上抄写、推导,

笔尖因为用力几乎划破纸页。看不懂?没关系。找出初中的课本,

把断裂的知识链条一节节艰难地重新接续上。困意像潮水般不断袭来,

头不受控制地往书页上栽去时,我就狠狠地、用尽全力掐自己的大腿,

用尖锐的疼痛强行驱散睡意,把沉重的眼皮撑开。书店角落那个老旧的挂钟,

指针走动时发出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心,提醒着我时间的流逝。

第一个月发薪日,我捏着四张皱巴巴的十元纸币和五个一元的硬币——四十五块。

厚厚的一沓钱握在手心,却轻飘飘的。离一千,依旧遥远得让人窒息。

我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走出书店后门,

夏夜闷热的空气裹挟着街对面“夜来香”歌舞厅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炫目的霓虹灯光扑面而来。

巨大的粉紫色招牌把半条街都映照得光怪陆离。

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倚在门口吞云吐雾,眼神像钩子一样扫视着过往的男人。“哟,

小妹妹,站这儿发什么呆呀?”一个带着浓重酒气、油腻腻的声音突然贴着我耳边响起,

一股令人作呕的口臭喷在我脸上。一只肥厚、汗津津的手毫不客气地搭上了我的肩膀,

带着令人恶心的温度。“缺钱花?跟哥进去玩玩?喝两杯,跳个舞,一晚上挣的,

比你在这破书店洗一个月盘子都多!怎么样?”那只手还用力捏了捏我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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