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抱着凌于澜睡到了早上。
天刚蒙蒙亮,身边的人却两眼睁着,一动不动看着笼顶。
「在想什么呀。」我蹭蹭他胳膊。
他转头,用一种很幸福的眼神注视我,「欢欢,我怀了你的孩子。」
「?」
「啊?」我眨巴眼,「你在开玩笑吗?」
「不是啊,我真有了。」
他急急把我的手放在他小腹上,委屈巴巴道:「难道你不想要他?」
「……」我感到事情严重了。
距离复诊时间也差不多,我立马拉起他穿戴整齐前往医院。
怕**当事人的脑袋,检查完后我让他在外边等我。
「近期又受**了吧,大碍倒是没有,他脑袋里的瘀血快散干净了,等他恢复记忆,那些奇怪的想法自然而然就消失了。这段时间你要尽量顺着他来,不要让他情绪过多的波动。」
这是医生的嘱咐。
我让凌于澜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