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世子后,我俩靠攀比爆红京城》 在线阅读<<<<
永定侯府世子赵珩和苏三**苏婉清成婚后的头一个月,
府里的下人都快被这对新主子折腾疯了。起因是三皇子萧景琰带着新妇苏婉仪回门那日,
马车刚到苏府巷口,就见三皇子妃从车窗探出头,手里举着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
萧景琰在一旁含笑替她拢着被风吹乱的鬓发。这一幕恰好被前来接人的赵珩和苏婉清撞见,
两人脸当场就黑了。“不就是串糖葫芦?”赵珩冷哼一声,
转头就命人把京城里所有铺子的糖葫芦都买了回来,堆在正厅里像座小山,
“本世子让你天天吃,吃到腻!”苏婉清看着那座黏糊糊的“糖山”,
嘴角抽了抽:“世子能不能有点格调?二姐那是有人疼,不是缺口吃的。
”她转头就寻来京中最有名的绣娘,要绣一幅比三皇子妃陪嫁屏风更华丽的百鸟朝凤图,
“我要让全京城知道,本世子妃的手艺,才是顶好的。”结果绣娘刚把丝线摆开,
苏婉清就对着图样犯了难——她连鸳鸯和野鸭都绣不清楚,更别说百鸟了。
最后绣出来的东西,被赵珩打趣:“这凤凰看着怎么像只烧糊的野鸡?
”气得苏婉清当场把绣品砸在了他身上。那边萧景琰带新妇去城外马场散心,
回来时鬓边插着朵刚摘的小雏菊,笑盈盈地跟萧景琰说他骑射时的模样真俊。这话传到侯府,
赵珩立刻翻出祖传的宝马,拉着苏婉清就往马场冲。“看本世子给你露一手!
”赵珩翻身上马,本想耍个漂亮的镫里藏身,结果动作太急,差点从马背上滑下去,
幸好揪住了马鬃才没摔成个狗吃屎。苏婉清在看台上看得眼皮直跳,
旁边的仆妇还低声议论:“世子这动作,怎么瞧着比咱家拉磨的驴还笨拙?”苏婉清不甘心,
转头学做点心。听说三皇子亲手给三皇子做了桂花糕,她也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誓要做出道惊天地泣鬼神的甜品。结果面粉撒了一地,鸡蛋壳掉进了面盆,
最后端出来的东西黑乎乎一团,赵珩硬着头皮尝了一口,当场脸就绿了:“这……这味道,
跟咱家灶台上的锅巴似的,还带着股霉味。”更出糗的是赏花宴上。萧景琰为讨苏二娘欢心,
亲手折了枝开得最盛的牡丹递过去,动作自然又亲昵。赵珩见状,也学着去折花,
偏偏他选的那枝长在假山边,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了旁边的荷花池,
溅起的水花把苏婉清的新裙子都打湿了。苏婉清气得跺脚,
却见萧景琰正温柔地给苏二娘擦去裙角的水珠,两人相视一笑,眼里的情意藏都藏不住。
赵珩从池子里爬出来,浑身湿透,发髻上还挂着片荷叶。苏婉清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忽然“噗嗤”笑出了声。正笑着,赵珩打了个喷嚏,冻得直哆嗦。苏婉清叹了口气,
解下自己的披风丢给他:“先回去换衣服吧,别真冻成了落汤鸡,那才真成京城里的笑话了。
”自荷花池那回出了大丑,赵珩和苏婉清倒安生了几日。
可架不住三皇子夫妇恩爱得扎眼——听说萧景琰为了让苏婉仪吃上城南那家铺子的杏仁酪,
竟亲自带着侍卫排队半个时辰,回来时官袍都沾了灰,还乐呵呵的。这话传到侯府,
赵珩正对着棋盘皱眉,闻言“啪”地落了个子:“荒唐!皇子纡尊降贵做这种事,成何体统?
”苏婉清在一旁描花样子,头也没抬:“人家乐意,你管得着?”话虽这么说,
手里的描金笔却顿了顿,墨点溅在绢帕上,像只丑巴巴的小虫。次日一早,
赵珩竟真的揣了钱袋出门,直奔城南那家杏仁酪铺子。轮到他时,掌柜的见是侯府世子,
忙点头哈腰:“世子爷要几碗?小的这就给您装最好的!”赵珩板着脸:“来两碗。
”接过精致的白瓷碗时,他特意叮嘱,“多放杏仁,少放糖。”——昨儿听丫鬟说,
苏婉清嫌甜腻。谁知提着食盒回府,刚进垂花门就撞见苏婉清正送太医出门。她脸色发白,
见了他手里的食盒,眉尖一蹙:“你这是……”“听说你胃不舒服,
”赵珩把食盒往她手里一塞,语气硬邦邦的,“顺手买的。”苏婉清打开食盒,
两碗杏仁酪还冒着热气,杏仁磨得细腻。她抿了一口,
忽然想起方才太医说的话:“世子妃是忧思过度,气郁伤胃,平日里少动气,多些宽心才好。
”正怔着,就见赵珩去而复返,手里捏着个纸包,别扭地递过来:“方才路过书铺,
见这棋谱新出的,你不是说想学棋吗?”那是本《烂柯谱》,封皮烫金,
是她前几日跟丫鬟念叨过的孤本。苏婉清接过棋谱,指尖触到他的,
两人都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手。偏这时,有丫鬟来报:“三皇子送了只白鹦鹉给三皇子妃,
听说那鹦鹉会说‘二娘最漂亮’呢!”赵珩脸一沉:“会说句话的破鸟有什么稀奇?
”转头就命人去城外猎场,“给我捕只最俊的海东青来!要比三皇子那破鹦鹉神气百倍!
”苏婉清扶额:“你又来?海东青是猎鹰,性子烈得很,我养得活吗?
”结果海东青是捕来了,通体雪白,确实威风。可刚关进笼子,就扑腾着翅膀乱撞,
把赵珩特意让人做的紫檀木笼子啄得坑坑洼洼,还扇了他一袖子鸟屎。苏婉清看得直乐,
递过帕子:“我说什么来着?你呀,就是死要面子。”赵珩气呼呼地擦着袖子,
忽听那海东青“嘎”地叫了一声,竟学着他方才的语气:“破鸟!破鸟!”两人都愣了,
随即苏婉清“噗嗤”笑出声。夜里,苏婉清翻着那本《烂柯谱》,忽然发现夹着张纸条,
是赵珩的笔迹,歪歪扭扭写着:“明日午后,后院凉亭,我教你下棋。”她恍然大悟,这人,
明明是想缓和关系,偏要装得像是施舍似的。次日午后,赵珩果然在凉亭里摆好了棋盘。
远处传来丫鬟们的笑声,大概又是在说三皇子夫妇的新鲜事。但这一次,苏婉清没觉得扎眼,
轻轻落下一子:“这棋,你可得好好教我。”赵珩“嗯”了一声,拿起棋子的手,
竟稳了许多。自那日后,赵珩和苏婉清倒真不像从前那般针锋相对了。
虽还会因三皇子夫妇的新鲜事拌嘴,但总透着点不一样的味道。就说前几日,
宫里赏了三皇子府一盆并蒂莲,三皇子妃宝贝得紧,萧景琰竟亲自搬去暖房照料,
还特意请了花匠日日来看。消息传到侯府,赵珩正在给苏婉清新得的那只白猫顺毛,
闻言嗤笑:“一盆破花罢了,值得这般兴师动众?”苏婉清正在翻棋谱,
头也不抬:“人家那是寓意好,你懂什么?”话虽如此,却也没再像从前那般非要争个高下。
谁知过了两日,赵珩竟从城外花农手里买了一整车的各色花卉,
牡丹、芍药、月季……把侯府的后院堆得像个花市。他叉着腰站在花丛里,
对着苏婉清道:“你看,这些不比那并蒂莲强?想要多少有多少。
”苏婉清看着他沾了花粉的衣袍,又看了看那些被折腾得蔫头耷脑的花,
没好气地说:“你这是赏花还是毁花?并蒂莲难得,可不是靠数量堆出来的。”嘴上抱怨着,
却还是让人把花好好安顿了,还挑了几支开得最艳的**了赵珩书房的花瓶里。赵珩见了,
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偷偷乐了好几天。一日闲谈,苏婉清说道:“明日重阳,宫里要设宴,
你……”“知道了,”赵珩打断她,“我会备好马车,与你一同前往。”重阳宫宴上,
依旧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两人低声说着话,时不时相视而笑。赵珩和苏婉清坐在不远处,
虽没那般亲密,却也比从前和睦了许多。席间,苏婉清不小心打翻了酒杯,
酒液溅到了裙摆上。赵珩想也没想,就拿起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苏婉清接过帕子,
上面还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她抬头看了赵珩一眼,赵珩却别过脸去,假装看歌舞,
耳尖却又红了。没几日,京里下起了入冬的第一场雪。苏婉清裹着狐裘披风在廊下看雪,
忽见丫鬟捧着个锦盒进来:“世子妃,三皇子妃派人送了样东西来。”打开一看,
竟是件雪狐斗篷,毛色光亮,针脚细密。附的字条上是苏二娘娟秀的字迹:“见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