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爆款小说《雪焚林惊蛰萧景琰宇文煜》免费txt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1 13:4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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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寒辇我被送入三皇子府的那日,盛京下了那年第一场雪。雪沫子细碎,初时若有若无,

待青篷马车驶离永嘉侯府那两扇朱红大门时,已成了扑簌簌的鹅毛,纷纷扬扬,

将这座繁华帝都笼进一片混沌的苍白里。侯爷,我的姐夫,永嘉侯萧景琰,

亲自将我送到马车旁。他身着墨色常服,立在阶上,并未撑伞,雪花落了他满肩。

他眼底没有半分温度,像这雪天一样冷寂,只在我踏上脚凳时,趋前一步,声音压得极低,

却字字清晰如冰锥砸落:“安分些,莫要再牵连侯府。”我扶着车厢壁的手一颤,

指尖瞬间冰凉。没有回头,只低低应了声:“……是。”车轮碾过积了薄雪的石板路,

辘辘作响。我终于还是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侯府门前空荡荡,

除了石狮子沉默地矗立在雪中,再无他人。没有姐姐的身影。我知道,她来不了。

听闻我今日将被送走,她动了胎气,侯爷下令将她软禁在了院里。我那身怀六甲的姐姐,

林惊蛰,永嘉侯府的正室夫人,此刻怕是连自身都难保,又如何能来送我?马车驶出巷口,

转上长街。市井的喧嚣隔着车帘传来,模糊而遥远。我蜷缩在车厢角落,

听着车轮声、风声、雪落声,还有自己压抑不住的、细微的颤抖声。三皇子宇文煜,

当今天子第三子,性情暴戾,以折磨人为乐,其府中姬妾少有能活过半年的传闻,

早已是盛京公开的秘密。此一去,怕是凶多吉少。我咬着下唇,直至尝到一丝腥甜。不能怕,

林惊蛰的妹妹不能怕。我努力回想姐姐偷偷教我的那点粗浅防身功夫,回想她握着我的手,

在院子里比划时认真的眉眼。更想起她无数次将我护在身后,

对那些欺辱我们的旁支亲戚冷声呵斥,然后转身揉着我的发顶,

语气坚定又温柔:“阿沅别怕,有姐姐在,定会护着你。”那份温暖,

是此刻支撑我坐在驶向魔窟的马车上,没有立刻瘫软下去的唯一的念想。雪越下越大,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马车行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停下。车帘被掀开,

一股凛冽的寒气混着一种说不清的、沉郁的熏香味道扑面而来。一座巍峨府邸的侧门洞开,

门前守卫眼神森冷,如同这冰天雪地。“下来吧。”引路的老嬷嬷声音平板,没有丝毫起伏。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扶着车门,踏入了三皇子府。朱漆大门在身后缓缓合拢,

隔绝了外面那个尚有阳光、尚有姐姐存在的世界。门轴转动的沉闷声响,像命运的铡刀,

轰然落下。2炼狱三皇子府内的奢华,超乎想象。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回廊曲折,

仿佛没有尽头。然而,这份奢华之下,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阴冷。沿途遇见的侍女仆从,

个个低眉顺眼,脚步轻得如同鬼魅,脸上不见半分鲜活气。我被安置在一处偏僻的小院,

名唤“听雪阁”。名字雅致,内里却陈设简单,透着一股久无人居的清冷。

老嬷嬷丢下几句“安分守己”的规矩,便离开了。最初的几日,风平浪静。除了送饭的哑婢,

我几乎见不到旁人。我抱着膝盖,坐在临窗的炕上,看着窗外雪花不停飘落,

将庭院里的假山、枯枝一点点覆盖。心里存着一丝侥幸,或许,

三皇子忘了我这个微不足道的赠品?或许,我能在这角落里悄无声息地活下去,

等到姐姐生产后,设法救我出去?然而,噩梦在第五日的深夜降临。

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小院的寂静,伴随着酒气和一种狂躁的气息。房门被粗暴地踹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逆着廊下的灯光,看不清面容,只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你就是永嘉侯送来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带着醉后的沙哑,还有一丝玩味的残忍。

我浑身僵硬,心脏几乎跳出胸腔。是宇文煜。他一步步走近,靴子踩在地板上,

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借着窗外雪光映进来的微亮,我看到了他的脸。五官本是英俊的,

但眉眼间凝聚的阴鸷和暴戾,彻底破坏了那份皮相。他的眼神,像打量一件物品,或者说,

一只待宰的羔羊。“抬起头来。”他命令道。我死死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强迫自己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他看了我片刻,忽然冷笑一声:“林惊蛰的妹妹?

倒有几分相似。可惜,她如今是永嘉侯夫人,金尊玉贵,你却要在这里,替她,也替永嘉侯,

偿还些东西。”话音未落,他猛地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痛呼一声,下意识地挣扎,另一只手胡乱地向他挥去,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姐姐教的,

攻其不备,击打要害。可我的花拳绣腿,在他面前如同儿戏。他轻而易举地制住我,

反手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耳畔嗡鸣作响,眼前发黑,腥甜的气味瞬间充斥口腔。“呵,

还有点性子?”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

“本皇子就喜欢驯服带刺的。”那一夜,是地狱的开端。

皮鞭、烛台、甚至是他随手解下的玉带,都成了刑具。疼痛如同潮水,一波波将我淹没。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意识模糊间,总想起姐姐温暖的怀抱,想起她怀胎七月时,

让我伏在她腿上听胎动,那温柔的嗓音仿佛还在耳边:“阿沅你听,小家伙在动呢,

以后就让他认你做小娘,你可要疼他……”那份遥远的温暖,是黑暗中唯一的光,

支撑着我破碎的意识,让我没有立刻死去。3余温我名唤林尽沅,

是已故镇北将军林傲的庶出女儿。姐姐林惊蛰,是嫡出的长女,比我年长五岁。母亲去得早,

父亲战死沙场后,林家迅速败落。族中叔伯欺我们孤女弱小,意图侵占家产。

是当时年仅十五岁的姐姐,一夜之间褪去红妆,提着父亲留下的长剑,闯进宗祠,

与那些豺狼般的族人据理力争,甚至不惜以命相搏,

才勉强保住了我们姐妹的栖身之所和微薄田产。姐姐自幼习武,性情刚烈,像极了父亲。

为了养活我,她收起骄傲,四处奔波。后来,新帝登基,抚恤功臣之后,

我们姐妹被接入京城。一次宫宴上,永嘉侯萧景琰对英气逼人的姐姐一见钟情,

不顾门第之见,求娶为妻。姐姐嫁入侯府时,坚持要带上我。她说:“阿沅,

从此侯府就是你的家,姐姐在哪儿,你就在哪儿。”侯爷起初待姐姐是极好的,

连带着对我也算客气。姐姐过了几年顺遂日子,性子也柔和了许多。她教我识字念书,

教我女红管家,也偷偷教我一些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她说:“女子立世不易,

有点防身的本事,总不是坏事。”我依恋姐姐,胜过世间一切。侯府深深,

唯有在她的院子里,我才能感到些许安心。我会腻在她身边,看她处理中馈时的利落模样,

也会在她孕期不适时,笨拙地为她端上亲手做的糕点。她总是笑着捏我的脸,

说我的阿沅长大了,知道疼姐姐了。变故发生在前朝。太子之位空悬,诸位皇子明争暗斗。

永嘉侯萧景琰,不知何时与三皇子宇文煜走得近了。而三皇子与姐姐的母家林家,

似乎因旧日军中派系之争,素有嫌隙。一次宫宴,我随姐姐出席,不知怎的冲撞了三皇子。

或许,那根本算不上冲撞,只是他需要一个由头,来敲打日渐与五皇子亲近的永嘉侯,

以及他身后代表着部分军中势力的林氏旧部。而我,一个无足轻重的侯府妾室的妹妹,

成了最合适的出气筒和警告。宴席上,三皇子言语轻佻,目光淫邪。我惊慌失措,

打翻了酒盏。姐姐当即变色,起身维护,与三皇子当庭争执起来。虽然最终被侯爷压下,

但梁子就此结下。回府后,侯爷大发雷霆,责怪姐姐冲动,得罪了三皇子,会连累侯府。

姐姐与他激烈争吵。自那日后,侯爷对姐姐日渐冷淡。而我,

则成了侯爷眼中可能给侯府带来灾祸的隐患。终于,在三皇子又一次借题发挥后,

侯爷做出了决定——将我送入三皇子府,以示“赔罪”和“诚意”。姐姐得知后,拼死反对,

与侯爷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冲突。可最终,她还是没能拗过夫权,

也没能抵挡住“牵连侯府”这顶大帽子。我被送走那日,她因情绪激动,动了胎气,

被侯爷以静养为名,软禁了起来。这些,都是我后来从偶尔偷听到的仆役闲谈中,

零星拼凑出来的。原来我的命运,早在朝堂势力的倾轧间,已被注定。姐姐的庇护,

在更大的权力面前,显得如此无力。4残喘在三皇子府的日子,如同置身炼狱。

宇文煜喜怒无常,他来时,多半带着酒气和戾气。我的存在,

似乎成了他发泄所有不满的最佳途径。

鞭笞、烙印、针刑……各种我能想象和不能想象的折磨,轮番加诸在我孱弱的身体上。

起初我还会有哭喊、求饶,后来便只剩下麻木的承受。我学会了在疼痛来袭时,将思绪放空,

飞回永嘉侯府那个温暖如春的院落,回想姐姐的笑容,回想她掌心干燥温暖的温度。

身体上的创伤尚且可以愈合,尽管会留下丑陋的疤痕。但精神上的凌迟,

却日复一日地蚕食着我的生机。宇文煜似乎以摧毁我的意志为乐,他会在我奄奄一息时,

用嘲讽的语气提起姐姐。“听说你那位好姐姐要生了?不知道生下来的,是不是个健全的种?

”“永嘉侯倒是识趣,用你换前程,这笔买卖划算得很。”“林惊蛰不是能耐吗?

怎么不来救你?哦,对了,她如今自身难保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知道他在故意**我,可我无法控制地去想,

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她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受罪?她会不会为了我,和侯爷彻底闹翻?不能!

姐姐,不要为了我犯傻!你要好好的,平安生下孩子!我一遍遍在心里呐喊。

对姐姐安危的担忧,甚至超过了对自身痛苦的恐惧。我不能死,至少,

不能死在姐姐生产之前,不能让她因为我而伤心欲绝。这份对姐姐的牵挂,

成了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狱里,唯一的精神支柱。我像一株濒死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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