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爆款我本想救他们,他们却逼我喝下催命的毒完整小说(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16 11: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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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提醒他们头孢配酒会死人,他们却为了证明我错,亲手将我按在地上,

把酒灌进我的喉咙。他们不知道,这场为了“面子”的家宴,

从一开始就是我为他们准备的断头饭。正文:除夕夜的雪,下得又大又急。

北风卷着冰冷的雪花,拍打在老旧单元楼的玻璃窗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屋里,

昏黄的灯光勉强驱散了些许寒意,却驱不散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我叫江枫,十九岁,

大一新生。这是我离家上大学后的第一个新年。“江枫,死哪儿去了?

还不快去把厨房的垃圾倒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养你这么大,白吃干饭的!

”母亲王兰尖利的声音刺破了电视里喧闹的春节晚会背景音,她一边嗑着瓜子,

一边将瓜子皮精准地吐在我脚边。我放下手中正在削的苹果,默默拿起墙角的垃圾袋。

苹果是给四岁的弟弟江磊削的,他正窝在奶奶怀里,聚精会神地看动画片,

嘴里还含着一块糖。上个星期,家里人全都染上了流感,咳得惊天动地。

我从学校带了些专业知识回来,劝他们去社区医院看看。医生给全家人都开了头孢拉定,

叮嘱了整整三遍,服药期间绝对不能沾酒。我把医嘱打印出来,贴在冰箱门上最显眼的位置。

父亲江国强当时扫了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读书读傻了,这点小感冒还要吃药,浪费钱。

”话虽如此,在连续咳了两天两夜睡不着觉后,他还是第一个把药吃了。全家人,

包括四岁的江磊,都老老实实地吃了整整一个疗程的药。今天早上,是最后一顿药。

我拎着垃圾袋打开门,一股夹杂着雪花的寒风瞬间灌了进来。楼道里没有灯,一片漆黑,

我摸索着下了两层楼,将垃圾扔进满溢的垃圾桶里。回来时,家里的气氛已经变了。

父亲江国强红光满面地从他的卧室里走出来,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酒盒。

“看看!这可是你大伯特意托人给我捎回来的好酒!一百五一瓶呢!

”他把酒盒重重地放在餐桌上,发出一声闷响,眼神里满是炫耀。

大伯江国福在南方开了个小厂,赚了点钱,每年过年都会寄些年货回来。这些年货,

就成了父亲在邻居和亲戚面前吹嘘一整年的资本。母亲王兰立刻凑了过去,眼睛放光,

伸手抚摸着那个酒盒:“哎哟,大哥就是有心。国强,这酒可得留着招待贵客。

”“什么贵客?今天就是最好的日子!”父亲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大过年的,

就得喝点好的!开年行大运!”奶奶也从沙发上直起身子,探着头看,

满脸笑容:“还是国福有孝心,不像某些白眼狼,读了大学,连个响儿都没有。

”她的眼睛瞥向我,话里的刺扎得我心口一窒。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餐桌旁,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爸,我们上周刚吃完头孢,医嘱上写得清清楚楚,一周内不能喝酒。

”空气瞬间凝固了。父亲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缓缓转过头,

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你说什么?”“头孢和酒精在体内会产生毒性反应,

叫双硫仑样反应,会引起面部潮红、头痛、恶心、呕吐,严重的会导致呼吸困难、心力衰竭,

甚至死亡。”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和科学。“放你娘的屁!

”父亲的咆哮毫无征兆地炸开,“老子喝了一辈子酒,还用你个毛头小子来教?大过年的,

你咒我死是不是?”“我没有……”“你就是这个意思!”他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专门学这些歪门邪道来咒自己家里人!

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们过个好年!”“国强,别生气。”母亲王-兰在一旁假惺惺地劝着,

眼睛却狠狠地瞪着我,“江枫也是一片好心,就是不会说话。不过这大过年的,说死啊活的,

确实不吉利。”“他就是存心的!”父亲一把撕开酒盒的包装,

拿出一个看起来很上档次的白瓷瓶,“今天我还就喝定了!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死法!

”他说着,就要去拧瓶盖。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我知道他的脾气,一旦他决定的事,

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抢在他开瓶之前,夺过了那个酒瓶。所有人都愣住了。“你个小畜生!

反了你了!”父亲最先反应过来,勃然大怒,抬腿就朝我肚子上踹过来。我被踹得连连后退,

撞在身后的餐边柜上,柜子上的一个空花瓶摇摇欲坠。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但我依然死死地抱着酒瓶。“给我!”父亲扑过来抢。“不能喝!真的会死人的!

”我声嘶力竭地喊道。“我看你是想死!”混乱中,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拧开了瓶盖。

一股廉价的酒精香精味扑鼻而来。来不及多想,

我转身将瓶里的酒尽数倒进了旁边那个半人高的装饰花瓶里。

清亮的液体在灯光下划过一道弧线,咕咚咕咚地注入瓶底。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剩下酒液入瓶的声音,和一家人粗重的喘息。“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我整个人被打得偏过头去,左耳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奶奶站在我面前,气得浑身发抖,

手指着我的鼻子:“你个败家子!败家子啊!那是一百五十块钱的酒!

是你大伯孝敬我的年礼!你就这么给我糟蹋了?”她的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

父亲和母亲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们看着空空如也的酒瓶和那个装着酒的花瓶,

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扭曲的痛惜。“我的酒……”父亲喃喃着,

随即暴怒地揪住我的衣领,“你个小王八蛋!你今天非得把这瓶酒给我吐出来不可!

”“没喝上好酒,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母亲的咒骂紧随其后。他们不再听我任何解释。

父亲把我拖到门口,打开门,一把将我推了出去。“给我在外面好好反省!

”冰冷的风雪瞬间包裹了我。我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楼道水泥地上。

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我听见屋里传来母亲的哭骂声,父亲的咆哮声,

还有弟弟江磊不明所以的咯咯笑声。没过多久,门又开了。

父亲和母亲一左一右地将我架起来,拖进了院子里。这个老旧小区的院子,

积了厚厚一层无人清扫的雪。“今天不打死你个不孝子,我就不姓江!”父亲的拳头,

母亲的巴掌,跟天空中落下的暴雪一起,密集地落在我身上。我蜷缩在雪地里,双手抱住头。

拳脚落在我的背上、腿上、头上。我感觉不到冷,只感觉到一阵阵撕裂的剧痛。

雪地上很快印出了一块深色的痕迹,那是从我额角流下的血。“还敢不敢了?

还敢不敢咒全家了?”“败家子!让你糟蹋东西!”他们的咒骂声在风雪中显得模糊而遥远。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我知道求饶没用,只会换来更凶狠的殴打。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们似乎打累了,停了下来。我趴在雪地里,浑身像散了架,

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肋骨的剧痛。我以为这就结束了。但我错了。他们把我拖回屋里,

扔在地板上。屋里的暖气让我冻僵的身体感到一阵刺痛。我挣扎着抬起头,

看见他们三个人——父亲、母亲、奶奶,正围着那个装了酒的花瓶。

父亲的脸上带着一种疯狂而残忍的笑意。“你说头孢配酒会死人,对吧?”他指着我,

又指了指那个花瓶,“我们现在就来证明一下,你说的都是狗屁!”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为了证明你是个危言耸听的骗子,为了让你为糟蹋了这瓶好酒付出代价,

”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把它喝了。”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不要……”我声音嘶哑地求饶。“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母亲王兰走过来,

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用力向后仰。奶奶则搬过那个沉重的花瓶,吃力地倾斜瓶口。

“喝!给我喝下去!”父亲怒吼着,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把我的嘴掰开。

冰冷的、混杂着灰尘和植物腐败气息的酒液,猛地灌进我的嘴里。我拼命挣扎,

呛得剧烈咳嗽,液体涌进我的气管,带来一阵窒息般的痛苦。“喝!快喝!

”“让他长长记性!”他们的声音,弟弟江磊拍着手“加油”的叫好声,混杂在一起,

变成了一场荒诞而恐怖的交响乐。我不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也许不多,也许很多。

当他们终于松开我时,我趴在地板上,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地喘息,咳出的液体带着血丝。

他们站在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胜利者般的快意。“怎么样?死了吗?

”父亲用脚踢了踢我的肋骨,“不是说走就走吗?起来走一个给我们看看啊!

”我没有力气回答。我的身体在发抖,一部分是因为寒冷和伤痛,另一部分,

则是因为一种截然不同的情绪。那不是恐惧,也不是绝望。而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平静。

我趴在地板上,感受着酒精开始在胃里灼烧。我能感觉到我的心跳正在不正常地加速,

脸颊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硫仑样反应,开始了。但我的脑子,

却前所未有地清醒。我看着他们得意的嘴脸,

看着奶奶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个“价值一百五”的空酒瓶,

看着母亲给拍手叫好的弟弟擦掉嘴角的口水。我慢慢地,用尽全身力气,从地板上撑了起来。

我扶着墙,站稳了。他们看到我站起来,脸上的嘲讽更浓了。“哟,没事啊?

看来你这大学生的知识也不怎么管用嘛。”父亲抱起胳膊,轻蔑地说道。我没有理他。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了餐桌上。那里,放着父亲刚刚打开的那瓶酒的包装盒。

盒子上印着华丽的烫金图案,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唬人的品牌名字。而在那个品牌名字下面,

有一行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字。配料:食用酒精、水、食用香精。这是一瓶彻头彻尾的勾兑酒,

用最劣质的食用酒精加香精调配而成。而我,一个未来的医生,比任何人都清楚。

双硫仑样反应的剧烈程度,不仅和个人体质、饮酒量有关,更和酒的品质有关。

品质越差的酒,杂醇、醛类含量越高,反应就越剧烈,越致命。我倒掉那瓶酒,

是真的想救他们。而他们,为了惩罚我的“善意”,亲手把致命的毒药灌进了我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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