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爆款妻子的一直拒绝,换来岳母的补偿完整小说(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8 16: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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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点,陈远独自陷在客厅那张昂贵的意大利绒面沙发里,指尖的香烟已经燃到一半。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不定,如同他内心摇曳将熄的希望。烟灰簌簌落下,

在他脚边的地毯上积起一小堆灰白的残骸,就像他心中堆积了五个月的失落与困惑。

空气里弥漫着廉价威士忌的酸涩和高级烟丝的醇厚混杂的气味。

墙上那盏精心挑选的ArtDeco风格壁灯,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他曾和林婉一起满怀爱意地装扮这个家,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曾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如今却成了沉默的讽刺。五个月他像个偏执狂一样精确地记得这个数字。这是他的妻子林婉,

将他彻底放逐出她身体和情感世界的时间。一切的转变,始于那个看似寻常的周末。

没有争吵,没有征兆,林婉只是在那天夜里,抱着枕头站在卧室门口,

灯光在她身后勾勒出清冷的轮廓。“陈远,我最近睡眠很浅,一点动静就醒。

以后我睡客房吧。”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却在他心里投下了一颗巨石。

他当时只当她是真的累了,体贴地帮她铺好客房的床,甚至叮嘱她喝点热牛奶助眠。

他以为这只是暂时的调整,没想到,那扇客房的門在他面前关上,

就再也没有在夜晚为他打开过。起初,只是分房。渐渐地,他触碰她的手,

她会像受惊的鸟儿一样弹开;他想在清晨给她一个告别吻,她会下意识地偏过头,

让那个吻尴尬地落在头发上。白天的她依然得体,是那个优雅能干的林经理,但一到夜晚,

她就变成了一座戒备森严的堡垒,而他,是被永久取消入境资格的流放犯。“咔哒。

”轻微的开门声打断了陈远的思绪。林婉穿着严实的棉质高领睡衣走出来,

甚至脚上还穿着袜子。看到他还在客厅,她明显愣了一下,

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睡衣的领口。“还没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像一层薄冰覆盖在疏离的湖面上。“睡不着。”陈远掐灭烟,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却掩不住底下的沙哑,“你呢?需要什么吗?”“喝水。”她简短地回答,

像绕过一件碍事的家具一样绕过他,走向厨房。陈远注视着她窈窕却僵硬的背影,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曾几何时,深夜的一杯水是他们之间温馨的仪式。

她会像慵懒的猫咪一样缠着他,两人在厨房昏黄的灯光下分享同一杯水,

低声聊着一天的趣事,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依偎着感受彼此的体温。而现在,

林婉连多看他一眼都显得吝啬,仿佛他的存在本身都是一种冒犯。他听着厨房里水流的声音,

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像是在丈量他们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

她走出来,目不斜视地经过他,径直回了客房。门被轻轻关上,

然后是清晰的、锁芯转动的声音,“咔”。这声“咔”,像一根细针,

精准地刺入他心上最柔软的地方。她锁门了。曾经他们说,家里的门永远不需要上锁,

因为彼此是对方最安全的港湾。如今,这道门锁不仅将两个人隔开,

更像是一个冰冷的宣判:你,不再被需要,不再被欢迎。

他猛地灌了一口杯子里残存的威士忌,灼热的液体一路烧灼到胃里,却暖不了那颗发冷的心。

第二天是周六,陈远很早就醒了,或者说,他几乎一夜未眠。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天色阴沉得像他的心情。他起身,仔细地煎了蛋,烤了培根,热了牛奶,

将林婉最爱吃的蓝莓酱精致地摆在小碟子里。餐桌上铺着她挑选的亚麻桌布,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弥漫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脆弱的温馨。林婉从客房出来,

已经穿戴整齐,甚至化好了淡妆。看到餐桌上的早餐,她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惊讶,

随即被惯常的平静取代。“谢谢,但我约了苏茜去新开的那家美术馆,来不及吃了。

”她拿起玄关柜上的手提包,语气轻快得有些不自然。“晚上回来吃饭吗?

我做你爱吃的清蒸鱼。”陈远追到门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厌恶的乞求。“不一定,

看情况吧。苏茜可能约了晚饭。”她弯腰穿鞋,没有看他,“不用等我。

”门“砰”的一声关上,将一室寂静和满桌渐渐冷掉的早餐留给他。那种礼貌周全下的疏离,

比激烈的争吵更令人窒息和绝望。陈远站在原地,良久,才颓然坐下,对着两份早餐,

食不知味。他开始收拾碗碟,水流哗哗地冲刷着盘碟,却冲不散心头的阴霾。就在这时,

门铃清脆地响了起来。这个时间,会是谁?陈远擦擦手,带着疑惑打开门。

门外站着他的岳母苏雨晴。四十五岁的苏雨晴保养得极好,岁月似乎格外宽容她,

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她穿着一件质感极佳的米色真丝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纤细的锁骨,

下身是剪裁合体的黑色修身长裤,勾勒出成熟曼妙却不失优雅的身材曲线。

她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竹编食盒,发梢和肩头带着外面细雨留下的细微湿气,

整个人像一幅被朦胧水汽浸润过的江南水墨画,风韵天成。“妈,您怎么来了?

”陈远有些惊讶,侧身让她进来。林婉的父亲去世得早,苏雨晴是林婉的继母,

只比林婉大十岁,因为年龄相差不大,陈远和她相处时,总感觉不到太大的辈分差距,

更像是平辈的朋友。“婉婉说今天要和朋友出去,我怕你一个人在家闷,就过来看看。

”苏雨晴微笑着走进来,很自然地将食盒放在玄关柜上,目光却像最精准的扫描仪,

在陈远憔悴疲惫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你最近气色怎么这么差?

瘦了很多。”陈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冒出胡茬的下巴,苦笑了一下,没有接话。这五个月,

他体重掉了将近十五斤,西装穿在身上都显得有些空荡。苏雨晴换了拖鞋,轻盈地走到客厅,

像是女主人般自然地审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环境,散落的杂志,烟灰缸里的烟蒂,

空了的酒杯。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看向陈远,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关切。“远,

跟妈说实话,婉婉最近......是不是经常不在家?”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诱人倾诉的温柔。这一声“远”,和那洞察一切的眼神,像一把钥匙,

瞬间撬开了陈远努力维持的平静。五个月来的委屈、困惑、被拒绝的羞辱感,

在这个美丽而善解人意的女人面前,几乎要决堤涌出。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艰难地咽下那份酸涩。“妈,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真的不知道婉婉怎么了。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苏雨晴没有立刻说话,

只是走近他,伸出柔软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那触碰很轻,

带着她身上淡淡的、介于花香与木质香之间的优雅香水味,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

穿过陈远麻木的神经。“别难过,妈都明白。”她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柔,

拂过他紧绷的心弦,“男人有男人的需求和尊严,被自己的妻子这样冷落,

换做是谁都受不了。”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陈远内心最隐秘的痛处。作为男人,

他不仅情感上被冷落,生理上的压抑更是难以启齿的折磨。这五个月的禁欲,

像一场缓慢的凌迟。而苏雨晴,她居然懂!她不仅看到了他表面的憔悴,

更理解他那份难以言说的委屈!一种混杂着感激、脆弱和某种莫名悸动的情绪,

在他胸腔里弥漫开来。从那天起,苏雨晴出现在陈远生活中的频率显著增加了。

她几乎每隔一两天就会来,时间巧妙地安排在林婉大概率不在家的时候。有时是午后,

带着刚炖好的冰糖燕窝或滋补汤水;有时是晚上,提着一袋新鲜食材,说是“正好路过,

来给你们做点好吃的”。她不再仅仅是以岳母的身份出现,更像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红颜知己。

她会坐在陈远对面,耐心地听他语无伦次地倾诉烦恼,适时地递上纸巾或一杯温水。

她的眼神总是充满了理解和同情,偶尔,

陈远甚至能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超越长辈关怀的心疼。渐渐地,

陈远开始依赖这种不合时宜的温暖。他会不自觉地期待门铃响起,

期待看到苏雨晴那张保养得宜、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

这个家因为林婉的冷漠而变得冰冷空旷,苏雨晴的到来,像是一盏被点亮的灯,

暂时驱散了那刺骨的寒意。然而,一种微妙而危险的暧昧,也在这种频繁的接触中悄然滋生,

像暗夜里蔓生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两人的心。这是一个周四的晚上,

林婉下午就发来信息,说公司有紧急项目要通宵加班,不回来了。

陈远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大房子,内心烦闷,开了瓶烈酒,自斟自饮,直到醉意朦胧。

窗外夜色浓重,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敲打着玻璃窗,发出淅淅索索的声响。

就在陈远醉眼惺忪地盯着电视屏幕上的雪花点时,门铃响了。他踉跄着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苏雨晴,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她显然也是刚从家里过来,

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丝质睡袍,外面随意罩了件风衣。睡袍的带子松松系着,领口微敞,

露出一段白皙细腻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她的头发不像平日那样一丝不苟地挽起,

而是松松地垂在肩头,发梢还带着湿气,脸上似乎也未施脂粉,却别有一种慵懒迷人的风韵。

雨水打湿了她的风衣肩头和发丝,让她看起来有几分楚楚可怜的脆弱。

“妈......您怎么......”陈远一时语塞。“下雨了,担心你没关窗户,

过来看看。”苏雨晴自然地走进来,脱下微湿的风衣,

里面那件丝质睡袍的轮廓更加清晰地勾勒出她成熟丰满的身段。她闻到陈远身上浓重的酒气,

又看到茶几上空了一半的酒瓶,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是更深的心疼。“婉婉又不回来?

”她在陈远身边的沙发坐下,丝质睡袍下摆滑开,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距离很近,

陈远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成**性体香的独特气息。陈远苦笑着点点头,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妈,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失败?

连自己的妻子......都留不住。”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嘲和挫败感。“不,陈远,

你一点都不失败。”苏雨晴的声音异常柔软,她突然伸出手,轻轻抚上陈远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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