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最爱我的男人怀里,他抱着我摔得稀烂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而害死我的闺蜜,
却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笑得风情万种。她不仅抢走了我的男人,还想让我一尸两命,
霸占我的一切。我恨!可再睁眼,我回到了拍摄现场,耳边是闺蜜温柔的催促:“晚晚,
快上去吧,最后一个镜头了。”也就在这时,我肚子里响起一个声音:“妈,别去!
这女人是顶级绿茶,她要害死我们,然后继承你的亿万家产,睡你的男人,打你的娃!哦,
娃就是我。”01“晚晚,就最后一个镜头,拍完我们就收工!”闺蜜许瑶笑着劝我,
眼底是十几年如一日的温柔和关切。她亲昵地替我整理着裙摆,
动作细致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可我脑子里,
却“轰”地炸开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新妈快跑!她刚刚亲手把你的安全扣调松了半圈!
一上威亚,保证让你当场表演一个自由落体,直接投胎二合一,主打一个高效快捷!
”我浑身一僵,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这是一个海岛悬崖边的外景拍摄,
我需要被威亚吊到半空,完成一个飘逸灵动的回眸镜头。上一世,就是在这里,
我从百米高空坠落,身体摔在嶙峋的礁石上,骨肉分离。而我肚子里才三个月大的孩子,
甚至来不及看看这个世界,就和我一起化为了一摊血泥。“哎,我苦命的新妈哟,
太傻太天真了。”“被这朵白莲花骗了一辈子,还把她当亲姐妹。人家转头就睡了你男人,
花着你的钱,还在背后到处造谣说你私生活不检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啧啧,我要是你,都得被自己蠢哭了。听我的,咱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了,
这辈子必须活出个人样来!”脑海里那小奶音还在喋喋不休地输出。我却如遭雷击,
愣在原地。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名温晚,
是圈内小有名气的模特,更是即将嫁入顶级豪门谢家的准新娘。我的未婚夫谢景辞,
是圈内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流连花丛,除了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和花不完的钱,
一无是处。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他,是跳进了火坑。
连我最好的闺蜜许瑶也整天在我耳边念叨:“晚晚,这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会影响你的事业。再说谢景辞那种人,怎么可能给你幸福?你可要想清楚啊。”上一世,
我被她的话蛊惑,对谢景辞充满偏见,对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也心怀芥蒂。我天真地以为,
许瑶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为我好的人。直到我死后,灵魂飘在半空,
亲眼看见谢景辞疯了一样冲过来,抱着我残破的尸体,哭得像个孩子。
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和散漫的桃花眼里,第一次流露出那样绝望的悲恸。而许瑶,
却在我头七那天,穿着我最喜欢的一条红色长裙,挽着谢景辞的死对头,
笑靥如花地出现在一场商业酒会上,宣布他们即将订婚的消息。原来,
她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她嫉妒我拥有的一切,所以处心积虑地设计了这场“意外”。“妈,
你还愣着干嘛?再不搞点事情,那老妖婆就要起疑心了!”宝宝的声音猛地拔高,
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急切。我一个激灵,瞬间回神。对,我重生了。我不仅重生了,
肚子里这个上一世被我忽视的小生命,似乎还成了我的“外挂”。那么这一世,
所有害过我、欠了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抬起头,
目光冷冷地扫过许瑶那张挂着虚伪笑容的脸。然后,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我伸手,
一把解开了身上的安全扣。“我不拍了。”02“不拍了?为什么?
”许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快步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语气里满是“关切”:“晚晚,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就差这最后一个镜头了,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品牌方那边还等着要片子呢。”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是啊,
就差这一个镜头,我就能去见阎王了。”我在心里冷笑。上一世,
她也是这样“温柔”地将我推向了死亡的深渊。“新妈,怼她!别跟她废话,直接开撕!
就说她动了你的安全扣,你看她慌不慌!”脑海里,宝宝已经开始出谋划策,
语气兴奋得像是在看一场年度大戏。我没听他的。现在没有任何证据,空口白牙地指责,
只会被许瑶倒打一耙,说我无理取闹。我轻轻拨开许瑶的手,
目光状似无意地落在她手腕上那块精致的女士腕表上,淡淡开口:“没什么,
就是忽然想起来,今天是我和景辞约好去试婚纱的日子,我给忘了。”许瑶的脸色倏地一白。
我清晰地看见,她握着我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哎哟喂,瞧我这记性,
光想着工作了。”她立刻又换上一副懊恼的表情,亲昵地拍了拍我的额头,
“还好你想起来了。婚纱可是大事,快去吧,别让谢少等急了。这边我来跟品牌方解释。
”她表现得滴水不漏,仿佛真的是一个处处为我着想的好闺蜜。“妈,你看她那手腕上的表!
那是你上个月在拍卖会上拍下来,准备送给谢景辞当生日礼物的情侣款男表!
她给换了条粉色表带就戴自己手上了!这女人,脸皮比城墙还厚!”宝宝气得哇哇大叫。
我当然也注意到了。那块表价值七位数,是我特意托人从珐琅国定制的。
许瑶不过是个小康家庭出身,靠着当我的经纪人才能出入上流社会,
她哪来的钱买这种级别的表?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弯起唇角,
指了指她的手腕:“瑶瑶,你这块表真好看,新买的吗?跟你今天的裙子很配。
”许瑶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随即有些不自然地将手往后缩了缩:“啊……是啊,
一个朋友送的。”“哪个朋友这么大方?”我步步紧逼。“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她眼神闪烁,不敢看我。就在这时,一道张扬的红色跑车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
停在了片场外。车门打开,谢景辞那张俊美无俦的脸露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却偏要松开两颗领口的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整个人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痞气。他迈开长腿朝我走来,眉头紧锁,语气很冲:“温晚,
你又在磨蹭什么?不知道本少爷的时间很宝贵吗?”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吓得不敢出声。
所有人都知道,谢家这位小少爷,脾气出了名的坏。许瑶立刻迎了上去,
柔声细语地解释:“谢少,您别生气,晚晚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跟她说话,
有你插嘴的份儿吗?”谢景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站定在我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像一只审视猎物的野兽。
我却在他那副不耐烦的伪装下,捕捉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担忧。上一世我摔下去的时候,
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鼻子一酸,眼眶差点红了。“妈,
稳住!别哭!现在不是演苦情戏的时候!你得支棱起来啊!”宝宝焦急地在我脑子里呐喊。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哽咽。然后,我抬起头,对上谢景辞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谢景辞,我们解除婚约吧。”03空气仿佛凝固了。在场的所有人,
包括谢景辞自己,都愣住了。许瑶最先反应过来,她脸上掠过一丝狂喜,
但很快又被完美的“震惊”和“担忧”所掩盖。“晚晚,你胡说什么呢!
怎么能跟谢少开这种玩笑!”她急忙上来拉我,同时拼命给我使眼色。
那眼神里的潜台词是:你疯了吗?到嘴的豪门你都不要了?“我没开玩笑。
”我甩开她的手,目光直直地看着谢景辞,重复道,“我说,我们解除婚约。”“理由。
”谢景辞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他总是这样,
喜怒都写在脸上,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可我知道,这副皮囊之下,
藏着一颗怎样炽热滚烫的心。“因为我不想嫁给一个不学无术,只会花天酒地的败家子。
”我刻意用最伤人的话刺向他,眼睛却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妈呀,你好勇!
你这是在玩火啊!老爹的脸都黑成锅底了!”宝宝在我脑子里惊呼。
谢景辞果然被我的话激怒了。他嗤笑一声,眼底满是嘲讽:“温晚,
收起你那套欲擒故纵的把戏。当初死皮赖脸要嫁给我的人是你,现在装什么清高?”他说着,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银色的打火机,漫不经心地在指尖把玩着。那是他标志性的动作,
每次他心烦意乱或者认真思考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摩挲那个打火机。这个小习惯,
上一世我到死都不知道,还是我的灵魂飘在他身边时才发现的。“新妈你看,
他又在盘他的宝贝打火机了!那可是他妈留给他的遗物,他平时碰都不让别人碰一下。
他现在肯定在想,怎么把你绑回家关起来,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他。男人,哼!
”宝宝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我心里一动,目光落在那个打火机上。那是一个很旧的款式,
外壳已经磨损得看不出原来的花纹。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上一世我死后,
谢景辞为我守了十年,终身未娶。他把我的骨灰做成项链,日夜戴在身上。有一次他喝醉了,
抱着我的骨灰盒,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喃喃自语:“晚晚,我把公司做到了世界第一,
我不再是那个败家子了,你回来看看我,好不好?”原来,他不是不学无术。
他只是在用那种方式,保护着自己那颗不被世人理解的真心。而我,
却亲手将那颗心摔得粉碎。“怎么?没话说了?”谢景辞见我久久不语,
语气里的嘲弄更深了,“后悔了?晚了!”他说完,转身就要走。“站住!”我叫住他。
他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我走到他面前,伸手,从他西装的内侧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我的单人照,是在大学时期的艺术节上,我穿着白裙子,站在舞台上拉小提琴。
这张照片,连我自己都没有。谢景辞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猛地回头,一把抢过照片,
眼底是被人窥探到秘密的恼怒和慌乱:“你……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
你钱包里也放着我的照片,你车子的挂件是我,连你卧室的密码,都是我的生日。
”我迎着他震惊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着。这些,都是上一世,我死后才知道的秘密。
“宝宝快看,老爹的耳朵红了!哎呀妈呀,纯情霸总爱上我,这戏码我爱看!
”宝宝在我脑子里激动地蹬了蹬腿。我没理会他的起哄,只是定定地看着谢景...辞,
声音放软了几分:“谢景辞,你是不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我了?
”04谢景辞彻底石化了。他那张向来写满“生人勿近”的俊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堪称龟裂的表情,震惊、慌乱、无措,还有一丝被戳穿心事后的恼羞成怒。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结结巴巴地反驳,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像熟透了的樱桃。“噗,老爹害羞了!他急了他急了!”宝宝在我脑子里笑得直打嗝。
我看着他这副纯情的样子,也忍不住想笑。谁能想到,
外界传闻中冷酷无情、玩弄感情的谢家大少,实际上是个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的傲娇鬼。
旁边的许瑶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费尽心机想要拆散我们,结果却成了我们感情升温的催化剂。她不甘心地走上前来,
试图打断我们之间的氛围:“晚晚,谢少,你们别站在这里了,有什么话好好说。晚晚,
你也是,怎么能随便翻谢少的口袋呢,太没礼貌了。
”她又开始扮演她那善解人意的“和事佬”角色了。我冷眼看着她,忽然开口:“瑶瑶,
你说得对,我是不该随便翻别人的东西。”我顿了顿,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如刀:“那你呢?
你又有什么资格,戴着我送给未婚夫的礼物,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炸雷,在安静的片场炸响。所有人的目光,
都齐刷刷地落在了许瑶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上。许瑶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
血色褪尽。“我……我没有……晚晚,你误会了,这表不是……”她语无伦次地想要辩解。
“不是什么?不是我拍下的那块情侣对表?”我冷笑着打断她,“还是说,你想告诉我,
这只是个巧合,你那个‘普通朋友’送你的表,和我准备送给景辞的生日礼物,
长得一模一样?”“妈,干得漂亮!撕她!撕烂她那张虚伪的脸!
”宝宝兴奋地为我摇旗呐喊。谢景辞也反应了过来,他眯起眼,
危险地盯着许瑶:“她说的是真的?”他的语气很平淡,
但那双桃花眼里已经酝酿起骇人的风暴。谢景辞或许混账,但他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
强到变态。而我,温晚,从我们订婚的那一刻起,就被他划为了“所有物”的范畴。
许瑶敢动他的人,还敢偷他未来老婆送的礼物,简直是老虎嘴上拔毛——找死。
“我……谢少,你听我解释……”许瑶吓得浑身发抖,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滑落。“解释?
”谢景辞冷笑一声,他忽然抬手,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手臂紧紧地箍住我的腰,
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向所有人宣告他的**。他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
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霸道地宣布:“温晚,解除婚约?你想都别想。
”“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心中一片安然。是的,这一世,
我们谁都不会再放开谁。而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也该付出代价了。我抬起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