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爆款重生到80,我去军区陪妻子完整小说(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15 14:4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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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1980年,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翻出所有粮票和积蓄。买了最早一班火车票,

奔赴千里之外的北方军区。上辈子我嫌她当兵不顾家,冷战二十年,至死未见。

列车员查票时眼神警惕:“探亲?有证明吗?”我掏出皱巴巴的结婚证,照片上她穿军装,

我别过脸。三天颠簸后,我站在森严岗哨前,积雪没过脚踝。警卫兵枪口微抬:“找谁?

”我呵出白雾:“苏梅,通讯连的。”他愣住,眼神古怪:“哪个苏梅?

三天前冒死火场抢出加密电台,现在师部医院躺着的那个?”病房门推开,她头上缠满纱布,

目光撞上我拎着的网兜——里面是挤变形的蛋糕,她家乡特产,上辈子我从没记得买过。

她嘴唇干裂,声音沙哑得陌生:“你…怎么来了?”我没答,心脏被记忆碾碎。

哐当—哐当—绿皮火车像一头疲惫的铁兽,在无边的黑夜中喘息着爬行。车厢里烟雾缭绕,

混合着汗味、烟叶味和隔夜食物的酸腐气。灯罩昏黄,随着车身摇晃,

光影在一张张疲惫的脸上黏稠地流动。**窗坐着,冰冷的玻璃透过单薄的确良衬衫,

刺得皮肤生疼。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偶尔闪过几点零星灯火,鬼火般倏忽即逝。

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彩色照片。边角磨损得厉害,染着汗渍。照片上,

穿着65式军装的女兵肩膀绷直,帽檐下眼神清亮,嘴角却抿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她身旁,年轻的我梗着脖子,脸扭向一旁,满脸不加掩饰的抵触和嫌恶。

背景是老家县城照相馆那面俗艳的假山水布景。结婚证。1980年1月15日。上辈子,

这张纸被我们撕碎,砸在对方脸上,连同二十年冷战,灰飞烟灭。

直到她因公殉职的电报传来,我才在整理她遗物时,发现这唯一一张合照,

被她用透明塑料纸仔细包着,压在箱底。照片背面,用钢笔淡淡写了一行小字,

是她去世前一个月写的:“若当年肯回头看看,该多好。”钢笔画破了纸背。我闭上眼,

肺里灌满车厢污浊的空气,心口却像被冰碴子填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钝痛。

重生回来三天,像一场高烧不退的噩梦。醒来躺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

墙上贴着泛黄的样板戏海报,搪瓷缸子掉光了漆。枕边是早已作古的父母照片。

还有一叠皱巴巴的毛票和全国粮票。身体是二十岁的身体,饥饿,贫穷,对未来充满怨气。

灵魂却拖着四十多年的悔恨和沉疴,压得几乎喘不过气。邻居老太太嘶哑的收音机里,

正放着激昂的进行曲,日期是1980年1月18日。离她牺牲,

还有整整十一年七个月零三天。离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争吵,我摔门而去,

说她“还不如死在部队”,还有十一年七个月零三天。胃里一阵翻搅。我冲出门,

趴在公共水龙头边吐得昏天黑地。冰冷的水泼在脸上,抬起头,

镜子里是年轻却写满戾气的脸。眼神空洞,带着宿醉未醒的红血丝。这不是我。或者说,

这是曾经的我,那个把她一步步推远,最终万劫不复的**。不行。不能再这样。

一刻都不能等。我冲回屋里,翻箱倒柜,找出所有能找出的钱和票证。又冲去厂里,

不管不顾预支了下个月工资。在会计和工友惊愕的目光中,跑去火车站,

买了唯一一趟北上列车的票。三天三夜。硬座。骨头几乎被颠散架。脚边网兜里,

油纸包着的蛋糕被挤得变了形,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豆沙馅。她老家县城最好的糕点铺子买的。

上辈子,她每次探亲回去,都会偷偷带一小包,藏在行李最底下,舍不得吃,

最后常常发了霉。我总嗤之以鼻,说她是穷讲究。从未想过,

那是她仅有的、能攥住的一点乡愁。从未给她买过。一次都没有。“同志,票看一下。

”列车员裹着厚重的棉大衣,帽檐结着白霜,眼神疲惫又警惕地扫过来。

手电光晃过**裂的嘴唇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沉默地递过车票和那张皱巴巴的结婚证。

他仔细看了看照片,又抬眼打量我,

目光在照片上那个别着脸的年轻男人和我此刻憔悴的脸上来回移动。“探亲?

”声音里带着公事公办的怀疑。“嗯。”“去北方军区?有部队证明吗?

或者那边开的介绍信?”“没有。”他眉头拧紧,手电光又扫了扫结婚证,

像是要找出伪造的痕迹。“家属叫什么?哪个单位的?”“苏梅。通讯连。”他记下名字,

没再多说,把票和证件还给我,继续往下查票。背影消失在拥挤车厢的连接处。

车轮碾过铁轨接缝,发出规律又沉闷的巨响。我攥着那张小小的照片,

指腹摩挲着她冰冷的影像。窗外,天色渐渐泛起鱼肚白。雪原无边无际,反射着惨淡的光。

第三天傍晚,火车在一个简陋小站喘着粗气停下。“清河堡!清河堡到了!去军区的在这下!

”广播里带着浓重口音的喊声撕破了车厢的沉寂。我拎起几乎散架的行李和那个网兜,

跟着零星几个同样穿着军装或干部服的人走下火车。寒气瞬间包裹上来,

像无数细针扎透衣物。站台很小,积雪被踩得瓷实,泛着黑冰的光。远处,

连绵的山峦在暮色中显出铁灰色的轮廓,沉默而威严。

一辆蒙着绿色苫布的解放卡车等在外面,发动机盖冒着白烟。人们沉默地爬上车斗。

我也跟着上去,蜷缩在角落里。车在颠簸的土路上开了很久,

狂风卷着雪沫从苫布缝隙灌进来,刮在脸上生疼。

直到前方出现连绵的铁丝网和高高的瞭望塔。哨卡。红旗在风雪中猎猎作响。“下车!检查!

”卡车停下,一个裹着军大衣的士兵敲着车斗挡板,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人们鱼贯而下,

在哨所前排起短短的队。轮到我了。哨兵很年轻,脸冻得通红,枪带紧紧勒在胸前,

眼神却锐利,上下扫视我。“同志,什么事?”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风雪呛得我咳了一声,呵出的白雾瞬间模糊了视线。“找……找人。”“找谁?有预约吗?

介绍信。”“没有预约。找苏梅,通讯连的。”哨兵皱起眉,翻看着手里的登记簿,又抬头,

眼神更加警惕。“苏梅?哪个苏梅?

我们这没……”旁边一个年纪稍长的老兵原本靠在哨所门框上抽烟,闻言动作一顿,

烟灰簌簌落在雪地里。他走上前来,打量着我,目光像探照灯。“你找通讯连的苏梅?

”“是。”“她是你什么人?”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割着喉咙,

再次掏出那张几乎被体温焐热的结婚证。“她是我爱人。”老兵接过结婚证,仔细看着,

又看看我,眉头死死拧成一个疙瘩。眼神变得极其复杂,混合着惊讶、审视,

还有一丝……怜悯?他沉默了几秒,把结婚证还给我,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怪的滞涩。

“你……还不知道?”心口猛地一坠。“知道什么?”老兵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混着白气,

消散在凛冽的空气里。“苏梅同志三天前出任务,驻地附近老乡家失火,

她冲进去抢重要设备。”“屋顶塌了……”他顿了顿,避开我的目光。“人抢出来了,

现在在师部医院躺着。”“伤得不轻。”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风雪声、卡车引擎的轰鸣、远处操练的口号……所有声音瞬间退潮般远去。

只剩下心脏疯狂撞击胸腔的轰鸣,震得耳膜生疼。三天前……正是我重生醒来,呕吐,

翻找粮票,发疯一样冲向火车站的时候。原来在我拼命奔向她的路上,她正躺在血与火里。

历史……难道无法改变?还是说,我回来,只是为了再经历一次失去?冰冷的恐惧像藤蔓,

瞬间绞紧了四肢百骸。“哪个……医院?”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

老兵指了指远处山坳里一片亮着灯的建筑群。“就那儿,顺着这条路走到头,左拐,有牌子。

”“谢谢……”我抓起行李,几乎是踉跄着向前冲去。雪很深,没过了脚踝,

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脑海里只有她躺在火场里的画面,还有上辈子那封冰冷的电报。“……因公殉职……”不!

不能再这样!不知跑了多久,肺叶像破风箱般拉扯着疼。

师部医院是一排排低矮的苏式红砖房,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门口有士兵站岗。我冲过去,

语无伦次地说明来意,再次掏出那张结婚证。士兵看了看,眼神同样变得复杂,

拿起内部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挥挥手放行。浓重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混合着一种冰冷的铁锈气。走廊很长,灯光昏暗,墙壁下半截刷着绿色的油漆,斑驳脱落。

脚步声在空寂的回廊里发出空洞的回响。一个个门牌号掠过。内科。外科。

直到尽头一间病房。门虚掩着。手放在冰冷的门把上,指尖抑制不住地颤抖。深吸一口气,

推开。病房很小,只摆着三张铁架床。靠窗的那张床边,立着挂输液瓶的铁架。

一个人影半靠在枕头上,头上缠满了厚厚的白色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干裂起皮的嘴唇。

脸色苍白得像身下的床单。目光原本涣散地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听到门响,迟钝地转过来。

撞上我的视线。那双眼睛,曾经清亮如星子,此刻却蒙着一层雾霭般的疲惫和痛楚。

瞳孔在看清是我的一刹那,骤然收缩。震惊。难以置信。

然后是迅速的、本能般的警惕和疏离。像一只受伤后竖起尖刺的刺猬。她的视线下滑,

落在我手里那个鼓鼓囊囊、一路颠簸早已不成形状的网兜上。油纸破开,

露出里面挤得歪歪扭扭、露出暗红馅料的蛋糕。她家乡的特产。她看了好几秒,

像是无法理解眼前的情景。嘴唇动了动,牵扯到干裂的口子,渗出血丝。

声音沙哑得几乎碎裂,带着一种陌生的虚弱和气音。“你…怎么来了?”每一个字,

都像粗糙的砂纸磨过我的心肺。我没回答。喉咙被汹涌的情绪死死堵住,酸涩刺痛。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然后狠狠碾碎,血肉模糊。轻轻放下行李。

网兜放在床头那个掉了漆的矮柜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指尖无法控制地发着颤,

下意识地、近乎贪婪地想要触碰她扎着针头、搁在被子外的手背。那么瘦,

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显出脆弱的青蓝色。冰凉的。“疼不疼?”两个音节,

烫得我自己的眼眶狠狠一刺,视线瞬间模糊。她像是被电流猛地击中,

几乎是惊恐地猛地抽回手,缩进被子里。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她痛得闷哼一声,

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但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的震惊褪去,

只剩下全然的、冰冷的警惕和……讥诮。像在看一场荒谬透顶的、漏洞百出的表演。

“王建国,”她哑着嗓子,每个字都淬着冰碴,带着巨大的疲惫和毫不掩饰的怀疑,

“你又要耍什么花样?”空气凝滞了。消毒水的味道变得格外刺鼻。窗外风雪的呼啸,

病房里其他病人细微的**,远处隐约的熄灯号……所有声音都褪去,

模糊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只有她冰冷的质问,和我胸腔里失控的心跳,擂鼓般撞击着死寂。

她眼底那层厚厚的防备,比北方零下三十度的寒风更刺骨。

像一堵无形的、浇铸了二十年隔阂与失望的冰墙,轰然矗立在我和她之间。

网兜里那块挤烂的蛋糕,像个拙劣的笑话,瘫在掉了漆的柜面上,散发着甜腻又可怜的气息。

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指尖还残留着她手背冰凉的触感,和针头附近皮肤的细微战栗。

狼狈地收回,蜷缩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让我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聚焦。是啊。

王建国。在她眼里,我还是那个王建国。

那个只会抱怨、冷嘲热讽、永远觉得她欠了这个家、从不会主动关心她死活的男人。

那个在她重伤躺在医院时,却突然千里迢迢跑来,拿着她从未尝过的家乡点心,

问她“疼不疼”的王建国。除了“耍花样”,她还能怎么想?巨大的无力感像冰水,

兜头浇下。冻僵了四肢百骸。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塞满了粗糙的沙砾,

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解释?说我重活了一世,回来赎罪?说我知道她十一年后会牺牲,

知道我们会形同陌路,知道那张结婚证背后的遗憾?她会信吗?只会觉得我疯了。或者,

这又是我某种新的、更恶劣的折磨她的方式。她的目光依旧钉在我脸上,审视着,戒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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