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去北海道,老公竟背着我给小三也订了机票。原来,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纪念日。
后来雪崩时,我亲手把他们埋在一起。将他俩的名字,刻上同一块墓碑。北海道的雪,真冷。
1雪国邂逅这是我和陈子昂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旅行。地点是他选的,北海道。他说,
要和我去看一场最干净的雪,就像我们最初的爱情。飞机降落在新千岁机场,
冷冽的空气灌入肺里,带着雪国特有的清甜。我裹紧了米白色的羊绒大衣,挽住他的手臂,
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冷不冷?」他侧过头,帮我把围巾理得更高一些。我笑着摇头,
把半张脸都埋进柔软的羊毛里。旅行社的大巴早已等在外面,我们是报的精品小团,人不多,
算上导游也就十来个。上了车,暖气开得很足。陈子昂帮我把行李安顿好,
自己则坐在了靠走道的位置。**着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雪景,心情像玻璃一样澄澈。
车子又停了一次,上来一个年轻女孩。她穿着一身扎眼的粉色滑雪服,长发及腰,
脸上是那种未经世事的甜美。她一上车,眼睛就像雷达一样锁定了陈子昂。「陈大哥!」
她惊喜地喊道。陈子昂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芮芮,
这么巧。」女孩很自然地走到我们旁边的空位坐下。「是啊,好巧,
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陈大哥。」她的声音像裹了蜜糖,甜得发腻。
我心头掠过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陈子昂适时地向我介绍:「这位是赵芮芮,
我一个校友的妹妹,之前见过几次。」然后又对赵芮芮说:「这是我太太,夏颜。」
赵芮芮冲我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夏姐姐好漂亮,真有气质。」我礼貌地点点头,
没说话。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个叫赵芮芮的女孩,看陈子昂的眼神,
不像在看一个普通的「大哥」。那里面有太多东西,崇拜、依恋,还有一点点占有欲。
陈子昂似乎想撇清什么,一路上没再和她多说一句话。可他的余光,
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往那个方向瞟。女人的直觉,让我有了一种不祥之感。
我假装看着窗外的雪,心里却和外面的雪一样冷。2手套之谜抵达酒店,是一家温泉旅馆。
和式的房间,推开障子门就是一片白茫茫的湖光山色。我整理着行李箱,
陈子昂拿出了给我准备的周年礼物。那是一副定制的皮质滑雪手套,意大利工匠手工缝制,
内里是加厚的羊羔绒。最特别的地方,是在手套的腕口,用银线绣着我和他名字的首字母,
「X」与「A」,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独特的图案。「喜欢吗?十周年快乐。」他递给我。
「很漂亮,谢谢你,子昂。」我把手套戴上,大小正合适。
他从箱子里拿出另一副一模一样的手套,只是尺寸小一些,男款的。「你的礼物呢?」
他笑着问。「我的礼物,就是陪你再过无数个十年。」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好啊,一言为定。」晚上的欢迎晚宴,团员们聚在一起。
赵芮芮换下了一身运动装,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外面披着件开衫,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的话不多,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但总能引得旁边的男士对她嘘寒问暖。
陈子昂表现得很得体,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我,给我夹菜,提醒我哪道好吃。我几乎要以为,
下午在车上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直到晚宴结束,大家各自回房。经过庭院的时候,
我看到赵芮芮站在一棵挂满祈福牌的树下。她似乎觉得冷,正把手揣在一起呵气。然后,
她戴上了一副手套。皮质的,颜色和款式,都和我送给陈子昂的那副一式一样。月光下,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手套腕口处,同样用银线绣着一个图案。是交织在一起的,「Z」
与「A」。赵芮芮的「赵」,陈子昂的「昂」。陈子昂去前台拿东西了,还没回来。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原来不是巧合。原来他所谓的惊喜,
是双份的。一份给我,一份,给另一个女人。赵芮芮也看到了我,她愣了一下,
随即对我露出一个略带挑衅的微笑。她晃了晃手,
那双刺眼的手套在我眼前划过一道残忍的弧线。她什么都没说,但她的眼神已经说了一切。
那是一种胜利者的炫耀。3过敏危机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
满脑子都是那副手套,和赵芮芮那个得意的笑。陈子昂回来时,我正坐在窗边,
看着外面漆黑的湖面。「怎么不开灯?脸怎么这么白?」他走过来,想碰我的脸。我躲开了。
「陈子昂,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我紧盯着他问。他脸上的关切僵住了,眼神有些闪躲。
「怎么了,颜颜?谁惹你不高兴了?」「赵芮芮的手套,很好看。」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陈子昂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叹了口气,在我身边坐下。
「颜颜,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芮芮她……她家里情况比较复杂,
一个人出来散心,我看她可怜,就顺手帮她报了名。手套是她自己看到的,说很喜欢,
我……」「所以你就也给她定了一副?」我打断他,「用我们名字缩写的创意,
给她定了‘赵’和‘昂’?」「我只是想让她开心点,我们之间没什么的,真的,
就是普通朋友。」他急切地辩解。「普通朋友?」我笑出了声,笑声里满是悲凉,「陈子昂,
你当我傻吗?」「结婚纪念日旅行,你带着别的女人,送她情侣款的礼物,
你管这叫普通朋友?」我的情绪有些失控,声音不自觉地拔高。「颜颜,你小声点,
外面会听到的。」他皱起了眉,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你还怕人听到?
你做的时候怎么不怕?」「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他的耐心似乎告罄了,
「我承认是我考虑不周,我跟她不会再有任何联系,这样行了吗?」他这副态度,
仿佛错的人是我。是我不大度,是我在破坏这趟「愉快」的旅行。就在这时,
晚餐的后劲上来了。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喉咙和胸口火烧火燎地疼。我忘了,
晚宴上有一道汤,导游介绍说是用多种海鲜熬制的「石狩锅」。我对海鲜有严重的过敏史,
陈子昂是知道的。他当时还提醒我别喝。可我满心欢喜,又被他照顾得妥帖,
竟忘了那锅底本身就是过敏源。我捂着胸口,呼吸开始变得困难。「颜颜,你怎么了?
别吓我!」「我……过敏了……」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陈子昂的脸色这才真的慌了。
他手忙脚乱地翻找我的包:「药呢?你的抗过敏药呢?」我指了指行李箱的一个夹层。
他冲过去拉开箱子,把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场面一片狼藉。终于,
他找到了那个小小的药瓶,却发现里面是空的。「怎么没了?你没带吗?」他急得满头大汗。
我想起来了,上周在家有过一次轻微过敏,把备用药吃完了,忘了补充新的。
「送我……去医院……」我的脸上开始起红疹,视线也变得模糊。他背起我,冲出房间。
在走廊里,我们迎面撞上了刚从外面回来的赵芮芮。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夏姐姐这是怎么了?」陈子昂没空理她,焦急地按着电梯。
赵芮芮却跟了上来,一脸关切地看着我,眼神深处却藏着幸灾乐祸。「陈大哥,你别急,
我以前也经过敏,多喝点热水就好了,不用去医院这么夸张吧?」她柔声细语地说。
「你懂什么!」陈子昂第一次对她吼了回去。电梯门开了,他背着我冲了进去。
在电梯门合上的前一秒,我看到赵芮芮的脸,瞬间变得怨毒。
4温柔谎言日本的医院安静得不像话。医生给我打了针,又开了一些药,
嘱咐我要注意休息,避免再接触过敏源。折腾到半夜,我们才回到酒店。
陈子昂一路上都在道歉。「对不起,颜颜,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你。」「我不该带她来,
不该惹你生气,更不该忘了检查你的药。」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懊悔。**在车窗上,
一句话也不想说。身体的痛苦远不及心理的万分之一。回到房间,他扶我躺下,
给我盖好被子。「你先睡,我去给你倒杯水。」我闭上眼睛,听着他走出去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隔壁传来隐约的说话声。我们住的是传统日式旅馆,
房间的隔音并不算好。我听到了陈子昂的声音,他在压低声音安慰着什么人。「……好了,
别哭了,我不是冲你发火,我是太担心她了。」是赵芮芮。她就住在我们隔壁。
「可你从来没对我这么凶过……」女孩的哭声抽抽噎噎,充满了委屈。「是我的错,
我跟你道歉。她现在睡下了,我出来看看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觉得我是个累赘?」
「傻瓜,怎么会呢。快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明天就不漂亮了。」他的声音,
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缱绻。比对我说的任何一句情话,都要动听。我躺在床上,浑身冰冷。
原来,他所谓的懊悔和担心,都是表演给我看的。他真正心疼的,是那个被他「吼」
了一句的女人。我才是那个不合时宜的、破坏他们「二人世界」的累赘。不知过了多久,
我听到他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大概是以为我睡熟了,
便转身进了浴室。我睁开眼,黑暗中,我的目光落在他的外套上。
那件他刚刚穿着去安慰赵芮芮的外套。我坐起身,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榻榻米上,
走到衣架前。我从外套的口袋里,摸出了他的手机。没有密码。他对我,
从来都是这样「坦诚」。我打开他的微信,置顶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叫「VV」的女孩。
点头像是粉色兔子,很可爱。我点了进去。聊天记录从几个月前开始,密密麻麻,
充满了各种露骨的调情和爱称。「宝宝」、「亲爱的」、「我的小妖精」。
还有数不清的转账记录,5200,13140,一笔比一笔刺眼。最新的一条,
是半小时前。VV:「你什么时候才能和她离婚?」陈子昂:「快了,宝宝,再等等我。
这次旅行,就是为了让她彻底死心。」我拿着手机,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原来如此。
这场所谓的纪念旅行,从头到尾,就是一场为我精心设计的骗局。
一个逼我主动退出的鸿门宴。我笑了,无声地,眼泪却大颗大颗地砸在手机屏幕上。
屏幕亮着,映出我惨白而扭曲的脸。5真相浮现天亮了。雪停了,窗外是雪后初霁的晴空,
蓝得像一块宝石。陈子昂还在熟睡,大概是昨晚太累了。我一夜没睡,但头脑却异常清醒。
我看着他熟睡的侧脸,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十年婚姻,于他而言,
不过是一场需要尽快摆脱的枷锁。而我,就是那个碍眼的锁。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平静地起床,洗漱,换好衣服。然后,我拿起了我的电脑。我是夏颜,
国内顶尖律所「方圆」最年轻的合伙人,专攻经济犯罪和跨国并购。我的理智和专业,
是我最大的武器。过去十年,我把它们都奉献给了家庭,奉献给了这个叫陈子昂的男人。
我帮他打理公司法务,为他规避风险,助他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我以为这是我们的共同事业。现在看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也好。是时候,把我的武器,
重新捡起来了。我连上酒店的网络,开始工作。第一步,调查赵芮芮。
陈子昂微信里透露的信息不多,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些日常。但这对我来说,足够了。
我动用了一些我作为律师的特殊渠道,输入了她的基本信息。很快,
一份详细的背景报告就出现在我的屏幕上。赵芮芮,23岁,
户籍在三线城市的一个普通工薪家庭。她口中的「艺术学院高材生」身份是伪造的。
她根本没上过大学,高中毕业后就混迹于各种高端会所。她的社交账号上,
那些岁月静好、品茶插花的名媛日常,背后都明码标价。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白花,
而是一条在男人圈里游刃有余的美女蛇。报告里还附带了她几张不太体面的照片,
以及一份长长的「客户」名单。陈子昂,只是其中之一,或许是出手最大方的那一个。
最关键的是,我发现她欠了一大笔钱。不是普通的消费贷,
而是来自几个臭名昭著的**,利滚利,已经是个天文数字。这就能解释,
她为什么这么急切地想上位,想从陈子昂身上捞一笔大的。我看着这份报告,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陈子昂费尽心思想要守护的「纯洁爱情」,就是这么个东西。
真是可悲又可笑。我将报告加密,存好。这只是第一步。6财产陷阱第二步,调查陈子昂。
我对他太了解了,以至于查起来易如反掌。他的公司「宴庭科技」,
是我一手帮他搭建的法律和财务框架。公司的每一笔重大投资,每一份重要合同,
都经过我的手。我闭着眼睛都能说出其中的关键。昨晚,
他手机里那个名为「为了更好的未来」的隐秘账户,引起了我的警觉。我有一种预感,
那绝不仅仅是用来给赵芮芮转账的「零花钱」账户。我登录了我们夫妻共同的网银,
这个账户是我帮他开的,密码我自然知道。但我没有直接去查那个隐秘账户。
我从我们共同投资的一个海外地产项目入手。这个项目在三年前投入,是我力主促成的,
当时收益非常可观。按照流程,每年的收益会自动转入我们的联名账户。
我调出了近三年的流水。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我知道陈子昂的手段。他很聪明,
也很谨慎,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漏洞。我换了一个思路,不再从资金的流入端查找,
而是从流出端。我调取了「宴庭科技」近三年的财务报表。在庞杂的数据中,
我敏锐地发现了几笔不起眼的「技术咨询费」和「海外市场推广费」。这几笔费用的收款方,
都是一些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而支付时间,
都恰好在我们那个海外地产项目分红到账之后。数额也惊人地吻合。线索,就这么串起来了。
陈子昂利用职务之便,以公司支出的名义,将我们的共同投资收益,
巧妙地转移到了他自己的私人腰包。那个「为了更好的未来」账户,就是他的赃款池。
他用我们的钱,去为他和另一个女人的「未来」铺路。我计算了一下总金额,不多不少,
刚好是我们婚后财产的一半。他算得真精。一旦离婚,
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拿走法律判给他的那一半。而这一笔被他偷偷转移的资产,
将成为他个人的婚前财产,与我再无关系。到那时,他就可以和他的「芮芮」双宿双飞,
过上他们「更好的未来」。而我,这个帮他打下江山的「糟糠妻」,只会被一脚踢开。
好一个陈子昂。好一个十年夫妻。我将所有转账记录、公司账目、空壳公司的注册信息,
一一截图,存证。然后,我将这些证据打包,同样加密保存。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大亮。
陈子昂翻了个身,似乎要醒了。我迅速关上电脑,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心如死水,
再无波澜。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7高利贷局陈子昂醒来后,看到我「安睡」的样子,
似乎松了口气。他没有叫醒我,轻手轻脚地去洗漱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心存愧疚,
但更多的是一种麻烦终于解决的轻松。他大概以为,昨晚的争吵和过敏,已经让我身心俱疲,
无力再追究。今天的行程是去登别地狱谷。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情绪看起来也很稳定。
陈子昂对我愈发殷勤,嘘寒问暖,仿佛想弥补什么。赵芮芮看到我们「和好如初」的样子,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和不甘。她今天换了一身更显身材的紧身运动衣,
亦步亦趋地跟在陈子昂身边。「陈大哥,你等等我,这个坡好滑。」「陈大哥,
你帮我拍张照好不好?要那种看起来腿很长的。」她像一只花蝴蝶,围着陈子昂团团转。
陈子昂虽然有些刻意保持距离,但言语间的温柔和笑意是藏不住的。我像一个局外人,
冷眼看着他们表演。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好笑。我开始着手布置我的第一张网。
趁着大家在观景台拍照的间隙,我借口去洗手间,溜到一旁无人的角落。
我拿出一部备用手机,这是我每次出差都会带的,以防万一。现在,它派上了用场。
我用一张新的匿名电话卡,登录了一个加密的邮箱。然后,我将赵芮芮的背景报告,
以及她欠下高利贷的证据,匿名发送给了那几个**的联系人。邮件内容很简单。
「你们要找的赵芮芮,正在日本北海道登别地区旅行,入住洞爷湖温莎酒店。
她傍上了一个姓陈的富商,出手阔绰,祝你们好运。」我还「贴心」
地附上了我们旅行团的行程单,以及赵芮芮今天那身扎眼的衣服的照片。做完这一切,
我删除了所有痕迹,把手机卡冲进马桶。然后,我回到人群中,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陈子昂正拿着手机,对着赵芮芮各种找角度拍照。赵芮芮则摆出各种甜美的姿势,
一口一个「陈大哥拍得真好」。阳光下,两人的身影看起来那么和谐。我走过去,
挽住陈子昂的手臂,轻声说:「老公,我也想拍一张。」陈子昂和赵芮芮的笑容,
同时僵在了脸上。8举报信函我的第二张网,是为陈子昂准备的。回到酒店,
我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去参加集体的晚餐。陈子昂本来想留下陪我,但我「善解人意」
地把他劝走了。「你去吧,别让大家觉得我们不合群,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知道,他是想去陪赵芮芮。他一走,我立刻打开电脑。
这一次,我登录的是方圆律所的内部系统。我起草了一份匿名举报信。信中,
我详细阐述了「宴庭科技」CEO陈子昂,如何利用职务之便,通过虚构海外业务,
设立空壳公司,侵吞公司及股东资产的全部过程。我没有附上所有的证据,
只抛出了一两个最关键的转账记录作为引子。这封信,我准备发给三个人。第一个,
是「宴庭科技」的第二大股东,李总。他是个脾气火爆但为人正直的老派商人,
最恨的就是这种背信弃义的勾当。第二个,是我们律所的另一位高级合伙人,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