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爆款小说《年下小疯狗的偏宠裴淮景唐心》免费txt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2 12:3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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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宿醉惊情头痛欲裂,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太阳穴里反复搅动。我挣扎着睁开眼,

刺目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斑。

这不是我的房间。陌生的香氛气息萦绕鼻尖,是雪松与琥珀的冷冽调,

带着成年男性独有的侵略感。我猛地坐起身,丝质睡裙滑落肩头,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

昨夜的记忆如同被打碎的玻璃,只剩下模糊的棱角和尖锐的刺痛。身侧的床铺微微下陷,

一个温热的躯体翻了个身。我僵硬地转过头,心脏骤然停跳半拍。少年侧卧在晨光里,

乌黑的发梢垂落在额前,遮住了那双据说能颠倒众生的眼眸。他的睫毛很长,

像蝶翼般轻轻颤动,鼻梁挺直,唇线分明,即使在睡梦中,下颌线也绷着恰到好处的弧度。

是裴淮景。这个名字像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我猛地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散落一地的衣物像战败的旗帜,

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失控——我的真丝衬衫被撕开一道口子,

他的黑色西装外套搭在欧式雕花椅背上,领口处还别着一枚精致的黑曜石袖扣。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趴在大理石洗漱台上干呕,

镜子里映出一张狼狈不堪的脸:眼底泛着红血丝,嘴唇红肿,脖颈处还残留着暧昧的红痕。

昨晚是林氏集团的周年庆,我作为唐家名义上的大**出席,却像个透明人被晾在角落。

父亲唐宏业全程陪着继母刘婉和继姐唐柔,三人谈笑风生,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唐柔穿着高定礼服,挽着新晋流量小生的手臂,接受着众人的追捧,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像极了当年抢走我母亲遗物时的嘴脸。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还在耳边回响。

我记得自己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威士忌,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麻痹不了心脏的钝痛。

然后,这个年轻得过分的男人就坐在了我身边,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一个人喝酒?”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大提琴的低音弦,

带着奇特的安抚力量。我抬起朦胧的醉眼,看清他的脸时愣住了。那双眼睛,漆黑深邃,

像寒潭里的黑曜石,却又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意。鬼使神差地,我凑近他耳边,

用带着酒气的声音说:“陪我喝一杯,我买单。”后面的事情,我记不清了。

是他扶着醉得站不稳的我离开酒吧?是我在出租车上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他?

还是……我主动把他拽进了这家总统套房?“醒了?”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

我吓得手一抖,漱口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裴淮景斜倚在洗手间门口,

睡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分明的锁骨和紧致的腹肌。他的头发有些凌乱,

眼神却清明得可怕,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我慌忙转过身,抓起浴巾裹住自己,

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我们……”“我们做了。”他打断我的话,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三次。”“你!”我气得浑身发抖,指尖掐进掌心,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缓步走过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大理石地面上的水渍倒映出他逐渐放大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忽然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唐心,唐家二**。父亲唐宏业,继母刘婉,

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唐柔。我说得对吗?”他竟然调查过我?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腰撞到冰冷的洗手台。“你想干什么?”他俯身靠近,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廓,带着清晨特有的清新气息。“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

”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我脖颈上的红痕,“唐**,昨晚可是你主动的。

”记忆碎片突然涌现:我撕扯着他的衬衫,在他锁骨上留下齿印,

对着他的耳朵一遍遍说着胡话……那些放浪形骸的画面让我无地自容,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喝醉了!”我别过脸,声音带着哭腔,“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他直起身,语气恢复了平静,“我记得就好。”他转身走出洗手间,

留下我一个人对着镜子发呆。镜中的女孩眼眶通红,嘴唇紧抿,明明是受害者的姿态,

却显得那么狼狈不堪。二十五年了,我好像永远都在狼狈地挣扎,从母亲去世那天起,

就再也没能真正体面过。穿衣服的时候,我的手指一直在颤抖。

真丝衬衫的裂口怎么也系不好,索性干脆脱掉,换上他递来的干净T恤。

宽大的衣摆垂到大腿根,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这味道让我莫名地心慌。

客厅里传来咖啡机工作的声音。我走出卧室,看见裴淮景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前,

穿着熨烫平整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系着。晨光勾勒出他挺拔的侧影,

阳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喝黑咖啡还是加奶?”他头也不回地问。

“不用了。”我走到玄关处换鞋,“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多少钱,我转给你。

”他猛地转过身,眼底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唐心,”他一字一顿地叫我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你把我当什么?”“不然呢?”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嘲讽的笑,“难道你还想跟我负责?裴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罢了。

”这句话像是刺痛了他。他几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各取所需?”他冷笑一声,

漆黑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如果我说,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年呢?”十年?

这个数字像重锤般砸在我心上。我怔怔地看着他,

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那个在废弃仓库里,

浑身是伤却眼神倔强的小男孩;那个攥着我给的半块巧克力,说会永远记住我的少年。是他?

2回忆的缺口下巴上的力道骤然松开,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冰冷的门板上。

裴淮景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眼底翻涌的情绪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

“你……”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你说什么?”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吧台前,

将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推到我面前。“先喝口咖啡,暖暖身子。”他的语气缓和了些,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拿起咖啡杯。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

熨帖着昨晚被酒精灼烧的食道,也让混乱的思绪渐渐清晰。“十年前,城西废弃仓库。

”他靠在吧台上,目光落在窗外,像是在回忆遥远的往事,“我被人绑架,

关在那里三天三夜,差点被活埋。”心脏猛地一缩。那些被我刻意尘封的记忆,

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那年我十五岁,因为和唐柔吵架被父亲锁在房间里。

趁着佣人不注意,我偷偷翻窗跑了出去,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荡。路过城西那片拆迁区时,

隐约听到仓库里传来微弱的求救声。“有人吗?”我壮着胆子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仓库角落里,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孩蜷缩在那里,

手脚被麻绳捆着,嘴角淌着血,校服外套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他看到我时,

原本黯淡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却很快又黯淡下去。“别过来。”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他们会杀了你的。”我吓得后退一步,却在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口时,

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他的眼神太像我了,那种明明害怕得要死,却还要强装坚强的样子,

像极了每次被唐柔欺负后,躲在母亲房间里偷偷掉眼泪的自己。“我帮你解开。

”我从口袋里掏出瑞士军刀——那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一直带在身上。

手指抖得厉害,好几次都差点割到他的皮肤。他很安静,只是睁大眼睛看着我,

那双漆黑的眼眸像深不见底的潭水,映出我慌乱的脸。“好了。

”我终于解开最后一个绳结,累得手心全是汗。他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脚,

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掌心很烫,带着伤后的灼热感。“你叫什么名字?”“唐心。

”我脱口而出,随即又后悔了。父亲说过,不要随便告诉陌生人自己的名字。

“唐心……”他重复了一遍,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刻在心里。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用锡纸包着的巧克力,小心翼翼地剥开,递了一半给我,“这个给你。

”那是一块昂贵的黑巧克力,在当年的我看来,是只有唐柔才配拥有的奢侈品。

我摇摇头:“你吃吧,你流了好多血。”“拿着。”他固执地把巧克力塞进我手里,

眼神亮晶晶的,“等我找到你,再给你买一整盒。”警笛声由远及近。他警惕地竖起耳朵,

突然抱住我,在我耳边飞快地说:“我叫裴淮景,记住这个名字。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气息。我还没反应过来,

他已经像只敏捷的猎豹冲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仓库后门的阴影里。后来警察来了,

问了我一堆问题。我只说听到求救声才进去的,没敢提裴淮景的名字——他那副样子,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怕惹上麻烦。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渐渐淡忘了那个叫裴淮景的男孩,只有那块没吃完的巧克力,

被我藏在母亲梳妆台的抽屉里,直到被唐柔发现,扔进了垃圾桶。“所以,真的是你?

”我抬起头,眼眶发热,“当年那个男孩……”“是我。”他看着我,

眼底的冰霜早已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怀念,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找了你十年,唐心。”十年。这个数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这十年里,我在唐家活得像个影子,看着父亲对唐柔嘘寒问暖,

看着继母把母亲的遗物一件件扔掉,看着自己从活泼开朗的小姑娘,

变成如今这副冷漠疏离的样子。而他,竟然找了我十年。“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泛红的眼眶。“因为你藏得太好了。”他自嘲地笑了笑,

“唐家二**,唐心。这个名字在A市上流社会几乎没人知道。

唐宏业对外只说自己有一个女儿,就是唐柔。”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

疼得喘不过气。是啊,我就像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被唐家刻意藏在阴影里。

要不是这次林氏集团的周年庆必须全家出席,我根本不会出现在那种场合。

“所以昨晚在酒吧,你认出我了?”我想起自己失态的样子,脸颊又开始发烫。“嗯。

”他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相认,

没想到……”“闭嘴!”我羞愤交加,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过去,“不准再提昨晚的事!

”他接住抱枕,顺势坐在我身边,身上的雪松香气更加清晰。“为什么要忘?”他轻声问,

“唐心,十年前你救了我,十年后我们又以这种方式重逢,你不觉得这是命中注定吗?

”“命中注定?”我冷笑,“裴先生,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现实是,我们身份悬殊,

昨晚的事不过是一场意外。”“身份悬殊?”他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愣住了。这才想起,从昨晚到现在,我除了知道他叫裴淮景,

对他的其他一无所知。看他的穿着打扮和出手阔绰的样子,显然不是普通人,

但具体是什么来头,我完全没概念。“京市裴家,听过吗?”他语气平淡,

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京市裴家,那个掌控着全球经济命脉,

连国家领导人都要给几分薄面的顶级豪门?那个传说中富可敌国,却行事低调的神秘家族?

“你是……裴家的人?”我的声音都在发颤。“现任家主,裴淮景。”他伸出手,

掌心向上,眼神认真,“唐心,现在我们的身份,还悬殊吗?”我怔怔地看着他伸出的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款腕表。这双手,

既可以轻易捏碎我的下巴,也可以……像十年前那样,温柔地递给我半块巧克力。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慌乱地站起身:“我该走了,

家里还等着我回去。”“我送你。”他也跟着站起来,不容分说地拿起我的外套。

“不用了!”我拒绝,“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

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决心。“唐心,”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不是结束,

是开始。”他的眼神太亮,像黑夜里的星辰,让我无处遁形。我仓皇地抽回手,

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酒店房间。坐进出租车的那一刻,我回头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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