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蓝屏夜的不速之客凌晨两点十七分,A大化学楼B3层的冷气像无数冰针,
顺着宋微白大褂的领口往骨头缝里钻。她抱着蓝屏的笔记本电脑,指节泛白,
屏幕上刺眼的蓝色映出满脸焦虑——六小时后就要提交实验数据,
这台陪了她三年的旧电脑,偏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湿发滴着水,水珠落在键盘缝里溅起细花。
早上出门太急没吹干头发,椰子味洗发水的甜香早被消毒水冲淡,只剩后颈一点温热,
勉强对抗着寒意。“师哥,我电脑又蓝屏了……数据还在里面,明天就要交了,怎么办啊?
”宋微对着微信反复修改措辞,终是带上哭腔。发送瞬间,
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男声:“需要帮忙吗?”她猛地转身,撞进一双深邃眼眸。
男人穿黑色冲锋衣,领口别着银色警徽,证件晃了晃:“刑警队江熠,查赵婧师姐失踪案,
看见你工位灯亮着。”他目光扫过蓝屏,指尖敲了敲屏幕:“系统文件损坏,
强行开机只会丢数据。”走廊传来脚步声,陆思哲拎着工具包走来,
白大褂扫过地面带起冷风。见江熠,他笑容僵了瞬,又恢复如常:“师妹,这位是?
”“江警官,来查赵师姐的事。”宋微介绍时,没察觉两人眼神里的暗流。
陆思哲坐下敲键盘,屏幕跳BIOS界面,余光总瞟向宋微的粉色保温杯。
江熠突然拿起杯子闻了闻:“这茉莉茶,闻着挺特别。
”陆思哲动作顿了顿:“师妹熬夜辛苦,泡来补气血的。”宋微伸手要接,江熠却避开,
把杯子放回桌:“先修电脑,数据要紧。”他蹲下身递工具,
紧盯着陆思哲——对方右手摸向口袋,指尖夹的白色胶囊,没逃过他的眼。
“得先备份数据。”陆思哲掏银色U盘,另一只手趁宋微不注意,悄悄拧开保温杯盖。
江熠突然起身挡在宋微前:“我去借移动硬盘,这数据重要,不用不明设备。
”陆思哲脸色沉了沉:“我包里有。”“不行,”江熠语气坚定,“失踪案调查中,
实验室物品都可能是证据。”他转身时,给宋微递了个眼色,让她别碰花茶。
江熠很快带回新硬盘:“用这个,我检查过了。”陆思哲没办法,只能操作备份。
进度条跳动时,他催宋微喝茶,江熠却抢先拿过杯子:“我帮你倒热水,凉茶喝着不舒服。
”转身瞬间,他把花茶倒进水槽,只剩几片干花瓣。备份快结束时,
宋微突然头晕无力:“师哥……我怎么有点晕?”江熠眼疾手快扶住她,手掌贴在后颈,
温热让她稍清醒:“熬夜低血糖,我送你去医院。”陆思哲急忙阻拦:“我送师妹就行。
”“不行,”江熠打横抱起宋微,“她现在不适合跟你单独走。”路过陆思哲时,
他压低声音:“保温杯里的致幻剂,我会拿去化验。”宋微靠在江熠怀里昏沉睡去,
最后听见陆思哲咬牙的声音:“多管闲事。”再次醒来,病房阳光正好。
江熠递过温水:“医生说你体内有微量致幻剂,幸好剂量小。”他拿出照片,
“这是赵婧失踪前拍的,陆思哲手里的,和你杯里的一样。”照片里,
陆思哲往玻璃瓶倒淡蓝色液体,旁侧笼子里似有关着的东西。宋微浑身冰凉,
江熠握住她的手:“别害怕,我会保护你,一定查清楚真相。”他的眼神坚定,
宋微心跳失序——这场危机里,爱情竟与危险一同降临。
2实验室的诡异声响宋微在医院观察到中午,江熠送她回宿舍。刚躺下,手机就响了,
是同组师妹王琦:“微微,你还好吗?陆师哥说你低血糖晕倒了。”“我没事,
”宋微揉着发沉的脑袋,“对了,你有没有觉得师哥最近有点奇怪?”电话那头沉默片刻,
王琦压低声音:“我上周半夜来拿东西,听见他实验室里有女人哭,问他,
他说就自己一个人。昨天还看到他搬大黑色箱子进去,不知道装了什么。
”宋微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江熠说的致幻剂,还有照片里的笼子:“你确定没听错?
会不会是通风管的声音?”“绝对没有!”王琦语气肯定,“哭声很清楚,
窗户上还有影子动。对了,你还记得失踪的赵婧师姐吗?
有人说她最后在陆师哥实验室附近出现过……”“别瞎猜了!”宋微赶紧打断,
“师哥那么好,怎么会跟这事有关?”挂了电话,她却再也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王琦的话和陆思哲诡异的举动。下午,宋微抱着电脑去实验室,刚到B3层,
就听见拖拽重物的声响,还夹杂着玻璃碰撞声,从陆思哲的专属实验室传来。
那间实验室在走廊最深处,平时除了他和导师,没人能进。“师哥,你在里面吗?
需要帮忙吗?”宋微敲了敲门,心里忐忑。声响突然停了,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一条缝。
陆思哲探出头,脸色苍白,额头沾着汗:“没事,整理器材时弄倒了几个瓶子。
”他眼神闪躲,手还抓着门把手,刻意挡着视线。宋微往里面瞥了眼,
只能看到高大的实验柜,没见打翻的器皿:“真的没事吗?我刚才听到很奇怪的声音。
”“真没事,可能是你听错了。”陆思哲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亲昵得反常,
“你不是要交数据吗?快去吧,导师刚才还问起你呢。”宋微被转移了注意力,
匆匆点头离开。走到导师办公室门口,她还在想刚才的声响,可递交数据时,
导师的表扬很快冲散了疑虑——这是她第一次独立完成重要实验,
导师甚至说要把数据纳入新项目。傍晚,宋微整理文献时,
江熠发来微信:“下班后我来接你,带你去看个东西。”她心里一暖,回复“好”。
下班时,江熠已在实验楼外等她。他打开车门,副驾放着一杯热奶茶:“你喜欢的珍珠味,
刚买的。”宋微接过奶茶,指尖碰到他的手,两人都愣了一下,气氛瞬间变得暧昧。
车子往郊区开,宋微疑惑:“我们去哪里?”“赵婧师姐失踪前,最后一次定位就在这附近。
”江熠语气严肃,“我查到陆思哲三个月前租了这里的一个废弃仓库,可能藏着线索。
”车子停在仓库外,夜色渐浓,仓库阴森森的。江熠拿出手电筒:“你待在车里等我,
我进去看看。”“我跟你一起去!”宋微抓住他的手,“多个人多个照应。
”江熠犹豫片刻,点头同意,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小心点,跟在我后面。
”两人走进仓库,里面满是灰尘和铁锈味。江熠的手电筒扫过四周,
突然停在角落——那里有个被布盖住的笼子,旁边还散落着几个空的针管,
针管里残留着淡蓝色液体。“这是……”宋微捂住嘴,不敢相信。江熠掀开布,
笼子里空空的,但内壁有抓挠的痕迹。他蹲下身,捡起一个针管:“这液体,
跟你保温杯里的致幻剂成分可能一样。”就在这时,仓库门口传来脚步声,
陆思哲的声音响起:“宋微,江警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3仓库惊魂夜的对峙宋微浑身一僵,手电筒的光束晃向门口,
陆思哲的身影在夜色里显得格外阴沉。他穿着黑色外套,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
看到仓库里的两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师哥,你怎么会来这儿?”宋微强装镇定,
手指却悄悄攥紧了江熠的衣角。江熠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身后,
手里的手电筒对准陆思哲:“陆博士,这里是赵婧师姐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区域,
我们正在调查,你呢?深夜来废弃仓库,做什么?”陆思哲笑了笑,
笑容里满是诡异:“我来拿点之前存放的实验器材,倒是江警官,不好好查案,
带着我师妹来这种地方,别吓坏她。”他往前迈了一步,布袋里传来玻璃碰撞的轻响,
“师妹,你跟我回去,这里不安全。”“别过来!”江熠厉声喝止,
“你布袋里装的是什么?还有,仓库里的笼子和针管,是不是你的?”陆思哲脸色沉了沉,
突然从布袋里掏出一支装满淡蓝色液体的针管:“既然被你们发现了,我也不瞒了。这笼子,
是用来放‘实验样本’的;这针管里的,是能控制意识的‘小蓝’。
赵婧她……就是我的第36个样本。”宋微倒吸一口凉气,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你把赵师姐怎么了?!”“没怎么,
”陆思哲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小事,“她的意识数据很完美,可惜最后身体撑不住了。
”他眼神扫过宋微,“本来想让你当第47个样本,没想到江警官这么碍事。
”江熠猛地拔出腰间的手铐:“陆思哲,你涉嫌非法人体实验和故意伤人,
现在跟我回警局配合调查!”“想抓我?没那么容易!”陆思哲突然将针管扔向江熠,
转身就往仓库后门跑。江熠眼疾手快,一把推开宋微,躲开了针管,淡蓝色液体洒在地上,
散发出刺鼻的杏仁味。“你待在这里别动!”江熠叮嘱完,立刻追了出去。宋微蹲在地上,
心脏狂跳,看着地上的针管和笼子,浑身发抖。她掏出手机想报警,
却发现没信号——这里太偏僻了。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打斗声。宋微咬咬牙,
拿起手电筒冲了出去,只见江熠和陆思哲扭打在地上,陆思哲手里还抓着一块石头,
眼看就要砸向江熠的头。“住手!”宋微大喊着扑过去,狠狠推了陆思哲一把。
陆思哲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江熠趁机按住他,迅速戴上手铐。“宋微,你没事吧?
”江熠起身,急忙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宋微摇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地流:“江熠,
赵师姐她……”“我知道,”江熠轻轻擦掉她的眼泪,“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
让陆思哲付出代价。”他拿出对讲机,联系警局同事,“这里是江熠,
在郊区废弃仓库抓获嫌疑人陆思哲,速来支援。”等待支援的间隙,宋微靠在江熠肩上,
情绪渐渐平复。夜色里,江熠的体温透过外套传来,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谢谢你,
”她小声说,“如果不是你,我今天肯定凶多吉少。”江熠揉了揉她的头发,
声音温柔:“我说过会保护你,就不会食言。”月光洒在两人身上,
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宋微抬头,正好对上江熠的目光,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赶紧移开视线。没过多久,警车呼啸而至,陆思哲被押上警车时,
还在疯狂嘶吼:“我的实验还没完成!你们不能抓我!”宋微看着他被带走的背影,
心里五味杂陈——那个曾经温柔帮她解决实验难题的师哥,怎么会变成这样?
江熠送宋微回宿舍时,已经是凌晨。下车前,他拿出一个平安符递给她:“这是我妈求的,
保平安,你带着。”宋微接过平安符,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心里暖暖的:“谢谢你,
江熠。”“早点休息,”江熠看着她,“明天我再来看你。”宋微点点头,
转身走进宿舍楼,直到进了房间,还能感受到心跳的悸动——她知道,
自己对江熠的感情,已经悄悄变了。4病房里的匿名警告宋微一夜没睡好,早上醒来时,
眼睛肿得像核桃。她刚洗漱完,手机就响了,是江熠打来的:“醒了吗?我在你宿舍楼下,
带你去吃早餐。”下楼后,江熠已经买好了豆浆油条,递到她手里:“趁热吃,
吃完我带你去警局做份笔录,关于昨天仓库的事。”宋微点点头,接过早餐,
小口吃了起来。去警局的路上,江熠跟她说了陆思哲的情况:“他到现在都不认罪,
还说仓库里的东西是别人栽赃的。不过我们在针管里检测出了致幻剂成分,跟你体内的一致,
这就是证据。”宋微松了口气:“那就好,希望能尽快还赵师姐一个公道。”做完笔录,
江熠送宋微回学校。刚到实验室门口,就看到王琦在等她:“微微,你没事吧?
昨天陆师哥被警察抓了,大家都在说他做了坏事。”“我没事,
”宋微拉着王琦进了实验室,“师哥他……确实做了违法的事,跟赵婧师姐的失踪有关。
”她把仓库里的发现告诉了王琦,王琦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可怕!
”两人正说着,宋微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别跟江熠走太近,
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宋微心里一紧,赶紧删掉短信,假装没事。
王琦看出她脸色不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没什么,”宋微勉强笑了笑,
“可能是垃圾短信。”可她心里却泛起了嘀咕——是谁发的短信?
为什么不让她跟江熠走太近?下午,宋微整理实验数据时,总觉得心神不宁。
她想起那条匿名短信,又想起江熠一直以来的保护,心里矛盾极了。就在这时,
导师突然找她:“宋微,陆思哲出事后,他负责的一个项目没人接手,你愿意试试吗?
这个项目对学校很重要,还能拿到额外的科研经费。”宋微愣了一下,
额外的科研经费能帮妈妈支付医药费,可这是陆思哲之前负责的项目,她有些犹豫:“导师,
我……”“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导师打断她,“这个项目本身是合法的,
只是陆思哲用它掩盖了非法实验。你放心,我会帮你把关,不会出问题的。”宋微想了想,
最终还是点头同意:“好,我试试。”晚上,江熠约宋微吃饭,庆祝陆思哲被抓。饭桌上,
宋微犹豫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江熠,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江熠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怎么这么问?我能有什么事瞒你?”“没什么,”宋微低下头,
不敢看他的眼睛,“就是随便问问。”她没说匿名短信的事,怕江熠误会。吃完饭,
江熠送宋微回宿舍。走到楼下时,宋微突然说:“江熠,我接了陆思哲之前负责的项目,
导师说能拿到额外经费,我想……用这笔钱给我妈妈治病。”江熠点点头:“挺好的,
不过你要注意安全,有任何问题随时跟我说。”他顿了顿,
又说:“如果你妈妈的医药费不够,我可以帮你。”“不用了,”宋微赶紧拒绝,
“我自己能解决,谢谢你。”回到宿舍,宋微刚坐下,手机又收到一条匿名短信,
这次附带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江熠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咖啡厅见面,
男人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起来像是合作协议。短信内容:“看到了吗?他接近你,
是有目的的。”宋微看着照片,浑身冰凉。她不愿意相信江熠是这样的人,可照片摆在眼前,
由不得她不信。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照片和江熠温柔的样子,
不知道该相信谁。第二天早上,宋微去实验室时,
发现自己的实验数据被人动过了——好几组关键数据不见了。她心里一慌,
赶紧去找导师,导师却不在办公室。就在这时,江熠打来电话:“微微,不好了,
陆思哲从警局逃了!”5逃犯阴影下的背叛疑云“逃了?怎么会逃了?
”宋微握着手机的手不停发抖,陆思哲的疯狂还历历在目,他一旦逃脱,
第一个要找的会不会就是自己?江熠的声音透着疲惫,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昨晚看守出现疏忽,他撬开手铐从通风管跑了,
我们已经加派人手追捕,但目前还没线索。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找你。”“我在实验室,
我的实验数据还被人动过了……”宋微的声音带着哭腔,混乱的局面让她彻底慌了神。
挂了电话,宋微盯着电脑屏幕上缺失的数据,
突然想起那条匿名短信和照片——江熠会不会跟陆思哲的逃跑有关?他接近自己,
难道真的是为了项目数据?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强行压下,
可心里的怀疑却像藤蔓一样疯狂生长。没过多久,江熠就赶到了实验室,
手里还拎着一份早餐:“先吃点东西,别垮了。数据的事我已经让技术队来恢复,
应该能找回来。”他把早餐递过去,眼神里满是担忧,可宋微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江熠的动作僵在半空,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了?你在怕我?”宋微低下头,
不敢看他的眼睛:“没有……我就是有点累。”她不敢说出匿名短信的事,怕一旦挑明,
连仅存的信任都会崩塌。技术队很快恢复了数据,
可他们在电脑里发现了一个隐藏的监控程序——有人一直在远程监视宋微的操作。
“这个程序的来源,跟之前陆思哲实验室里的监控设备是同一个IP。
”技术队员的话让宋微浑身发冷,陆思哲竟然早就盯上了她的实验数据。
江熠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看来他逃出来后,很可能还会来找你,你最近不能单独待着,
我安排警员在你宿舍和实验室附近巡逻。”接下来的几天,宋微都在恐慌中度过。
江熠每天都会来陪她,帮她整理项目资料,可宋微却总因为那条匿名短信心存芥蒂,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微妙。周五晚上,宋微留在实验室加班整理项目报告,
江熠去买晚餐的间隙,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宋微以为是江熠回来了,
抬头却看到陆思哲站在门口,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师妹,好久不见。
”“你……你别过来!”宋微赶紧拿起桌上的烧杯,当作武器,“警察马上就来了!
”陆思哲一步步逼近,手里还拿着一支针管,里面的淡蓝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寒光:“警察?
我既然敢来,就不怕他们。我来是想跟你做个交易,把项目核心数据给我,
我就不伤害你妈妈。”“你把我妈妈怎么了?!”宋微激动地大喊,妈妈是她的软肋,
陆思哲竟然用妈妈来威胁她。“别激动,”陆思哲笑着说,“你妈妈现在很安全,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她没事。如果你不配合,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他掏出手机,
播放了一段视频——视频里,妈妈正在家里做饭,窗外似乎有黑影闪过。
宋微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她知道陆思哲说到做到,只能妥协:“你别伤害我妈妈,
我给你数据。”就在宋微准备打开电脑时,实验室的门突然被踹开,江熠冲了进来,
手里举着枪:“陆思哲,不许动!”陆思哲脸色一变,赶紧抓住宋微,
把针管抵在她的脖子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注射了!”宋微能感受到针管的冰凉,
还有陆思哲手臂的力量,她看着江熠,眼里满是绝望:“江熠,别管我,快抓住他!
”“别冲动,”江熠慢慢放下枪,眼神紧紧盯着陆思哲,“有什么事冲我来,放了她。
”陆思哲冷笑一声:“冲你来?我可没兴趣。宋微,赶紧把数据传过来,否则我们一起死!
”宋微的手指悬在键盘上,眼泪落在键盘上。就在这时,
她突然想起江熠之前教她的应急操作——按键盘上的组合键,就能触发隐藏的报警系统。
她趁陆思哲不注意,快速按下组合键,实验室外很快传来了警笛声。陆思哲慌了,
想带着宋微逃跑,江熠趁机冲上去,一把将宋微拉到身后,与陆思哲扭打在一起。混乱中,
陆思哲的针管掉在地上,淡蓝色液体洒了一地。江熠很快制服了陆思哲,警员也冲了进来,
将他再次戴上手铐。宋微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江熠走过来,
蹲下身帮她擦掉眼泪:“没事了,别怕,我来了。”“我妈妈……”宋微哽咽着说。
“别担心,我已经安排警员去保护阿姨了,她很安全。”江熠的话让宋微松了口气,
可她看着江熠,心里的怀疑又冒了出来——他怎么知道陆思哲会来实验室?
这一切会不会是他设计的?6匿名信背后的家族秘密陆思哲再次被捕后,
宋微终于稍微安心,可心里的疑团却越来越重。她看着江熠每天忙碌的身影,
几次想开口问匿名短信的事,都没能说出口。周一早上,宋微去实验室时,
发现门口放着一个信封,没有署名。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打开了——里面是几张照片和一张信纸。照片上,
江熠的父亲江明远与陆思哲在一家酒店见面,两人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似乎在讨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