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订婚宴上,当众羞辱我:“方圆,你只是我的备用ATM。”她搂着新欢热吻,
全场哄笑。我拉黑所有柳家人,飞往港城继承千亿财团。
豪门真千金余幼薇递来婚约:“合作愉快?
”后来柳如烟攥着我妈的遗物玉镯发疯:“你敢娶别人?
”我搂着新婚妻子冷笑:“你算什么东西。”柳如烟被伊藤诚推倒流产时,
余幼薇正温柔为我系领带。错付白月光?真朱砂痣才是命中注定!1“方圆,醒醒吧!
你不过是我随叫随到的备用ATM,懂吗?”柳如烟的声音又尖又利,像把生锈的刀子,
狠狠捅进我心脏。订婚宴的香槟塔在她身后闪闪发亮,映得她那张精心描画的脸格外刻薄。
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正戳在我鼻尖上,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看看你自己!
”她嗤笑一声,环顾四周那些看戏的宾客,全是柳家的亲朋故旧,此刻都伸长脖子,
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鄙夷。“一个柳家养大的孤儿,真以为我会看上你?你配吗?
”我喉咙发紧,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十几年的付出,那些替她收拾烂摊子的日夜,
那些她一个电话我就飞奔过去的狼狈…全成了此刻刺向我的刀。
周围嗡嗡的议论声像无数只苍蝇钻进耳朵,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烟烟,别跟他废话了。
”一个温润带笑的男声**来。伊藤诚,那个柳如烟嘴里成熟稳重有品位的男人,
穿着剪裁完美的西装,走到她身边,手臂占有性地环住她的腰。
他冲我露出一个假模假式的歉意笑容,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方先生,
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何必闹得大家都不愉快?感情的事,勉强不来。”他微微低头,
嘴唇凑近柳如烟的耳朵,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离得近的人听见:“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
不值得。”这句话像点着的引线,瞬间引爆了柳如烟的表演欲。
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和纵容,猛地转过头,脸上全是挑衅和得意。“听见没?
不相干的人!”她对着我吼完,突然踮起脚,双手用力勾住伊藤诚的脖子,
在满堂宾客的注视下,狠狠吻了上去!吻得激烈又投入,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哇哦——!”“亲一个!再亲一个!”口哨声、起哄声、刺耳的笑浪瞬间掀翻了屋顶。
闪光灯噼里啪啦亮起,记录着这对“璧人”的**时刻,
也记录着我这个“不自量力的舔狗”被当众处刑的狼狈瞬间。
伊藤诚的手甚至滑到了柳如烟臀部,用力揉捏着。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狠狠捏碎,连渣都不剩。多年隐忍的堤坝,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不是愤怒,是彻底的、冰冷的绝望。我像个局外人,看着这场为我精心准备的羞辱秀。
那些为她打架留下的疤,那些省吃俭用买给她的礼物,
那些在她醉酒哭泣时整夜的陪伴…全他妈喂了狗!去他妈的柳如烟!去他妈的柳家!
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怒和决绝猛地冲上头顶。我狠狠抹了把脸,转身就走,
脚步快得像要逃离地狱。身后,柳如烟得意的尖叫追过来:“滚吧!废物!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夹杂着伊藤诚虚伪的劝慰和宾客们更响亮的哄笑。我冲出宴会厅,
冰冷的风像耳光抽在脸上。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柳建生,
柳如烟那个狗腿子堂弟,还有伊藤诚那个杂碎,肯定正变着法儿地“安慰”我呢。掏出手机,
屏幕上果然跳跃着柳建生的名字。接通,他幸灾乐祸的声音立刻炸开:“喂?方大情圣?
啧啧啧,被当众打脸的滋味爽不爽啊?哈哈哈哈哈!烟姐让我转告你,
以后别他妈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滚远点!”他还在喋喋不休地羞辱,
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找到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柳如烟的。拉黑。
然后是柳建生。伊藤诚。所有跟柳家沾边的号码,一个接一个,被我拖进黑名单的深渊。
世界瞬间清净了。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个归属地是港城的陌生号码。我深吸一口气,接通。
“阿圆?”一个温和慈爱的女声传来,带着浓浓的粤语腔调,是周阿姨,
我妈生前最好的姐妹。“是我,周阿姨。在港城还好吗?
阿姨上次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周阿姨提过,
港城余家,真正的顶级豪门。她现在是余家的继室夫人。她还提过一件旧事,
我妈和余幼薇的生母,曾有过一个极其随意的口头婚约。“那婚约…余**那边?
”我声音沙哑得厉害。“幼薇知道的。”周阿姨语气肯定,“她见过你照片。
你上次来港城参加那个赛马会,不是还给她颁过奖?她记得你。阿圆,离开那个地方吧,
彻底翻篇。港城,这里才有你的新生,和真正值得的人。
”赛马会颁奖…记忆里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优雅沉静,接过奖杯时对我浅浅一笑,
眼神明亮。余幼薇。“好。”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异常清晰。“我同意。麻烦周阿姨安排。
”“太好了!”周阿姨的声音带着欣喜,“我立刻安排幼薇跟你见面!彻底告别过去,阿圆!
”挂断电话,我立刻打开订票APP。指尖带着狠劲,戳在屏幕上。最快一班飞港城的航班,
就在柳如烟和伊藤诚的订婚仪式结束后一小时起飞。订票成功的信息弹出来,
像一张通往新世界的单程车票。手机又震了,是陈泽,我唯一信得过的兄弟。
信息只有一张照片:柳如烟和伊藤诚站在巨大的订婚蛋糕前,笑得无比刺眼,
背景是“百年好合”的俗气霓虹灯牌。“兄弟,挺住!这女人不值得!
”陈泽的信息紧跟而来。我扯了扯嘴角,飞快打字回复:“帮我个忙,泽子。去柳如烟那儿,
把我妈留下的那只羊脂白玉镯拿回来。那是柳家当年给的信物,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明白!兄弟你放心!保证给你拿回来!你人呢?”“机场。去港城。以后,柳如烟跟我,
再无瓜葛。”回完信息,我直接关机。把那张刺眼的订婚照连带陈泽的对话框,一起删除。
抬头看了看帝都铅灰色的天空,大步走向出租车。飞机轰鸣着冲上云霄,
将那座埋葬了我十几年可笑执念的城市狠狠甩在身后。刚开机,信息提示音就疯狂炸响。
未接来电几十个,全是柳建生和几个柳家小辈的号码。还有几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操!
方圆**真敢跑?烟姐的东西呢?你那条破狗不要了?饿死它活该!”——柳建生。
“方先生,何必意气用事?如烟只是脾气不好。你这样一走了之,实在有失风度。那只玉镯,
对她意义重大,你何必如此绝情?回个电话,我们谈谈?”——伊藤诚,
语气依旧虚伪得令人作呕。风度?绝情?我冷笑一声,手指翻飞,
只回了伊藤诚那条:“祝二位订婚愉快,百年好合。玉镯是我母亲遗物,非拿回不可。
至于我的狗,不劳费心。另,号码已拉黑,勿扰。”点击发送,
然后把这个新号码也拖进黑名单。世界彻底清净。**在舷窗上,
看着下方越来越小的城市轮廓,心底一片冰冷后的空旷。柳如烟,你的ATM,关机了。
永远。————飞机落地港城,湿热的海风扑面而来。周阿姨安排的司机早已等候。
车子一路疾驰,停在一家顶级私人会所门口。侍者恭敬引路,推开厚重包间门。
里面坐着周阿姨,还有一位年轻女子。她穿着剪裁极简的米白色连衣裙,气质沉静如水。
听到开门声,她抬眼看过来。那张脸…和赛马会颁奖台上模糊的记忆瞬间重合,但更加清晰,
更加惊心动魄。眉目如画,眼神清亮,带着一种不张扬却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感。余幼薇。
“阿圆来了!快坐!”周阿姨热情招呼,起身把我按在余幼薇对面的位置。余幼薇站起身,
对我微微颔首,唇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弧度:“方先生,你好。我是余幼薇。”声音清润,
像玉石相击。“余**,你好。”我点头回应,嗓子还有点发干。周阿姨看看我,
又看看余幼薇,笑得合不拢嘴:“哎呀,都别这么生分!幼薇,阿圆,你们年轻人自己聊聊!
我去看看厨房准备的怎么样了!”她找了个借口,利落地溜出了包间,
留下我们两人和一室略显尴尬的安静。余幼薇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没有探究,
没有好奇,只有一种沉静的打量。她端起骨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率先打破了沉默:“周姨把事情都跟我说了。关于那个…旧时的婚约。”我的心提了一下。
她放下茶杯,眼神坦荡地看着我,没有任何扭捏:“坦白说,方先生,我查过你。柳家养子,
能力很强,但这些年…过得不太容易。”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尤其是在感情上。
”我放在膝上的手微微蜷紧。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点破最不堪的过往,滋味并不好受。
“我这边情况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她继续道,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余家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联姻对象,而我,
需要一个能掌控局面、且…背景相对简单可控的合作伙伴。”她直视着我的眼睛,
没有丝毫闪躲,“方先生,我觉得我们目标一致。各取所需。所以,合作吗?
”没有虚情假意的客套,没有粉饰太平的借口。直白,高效,像一场精准的商业谈判。
这反而让我松了口气。比起柳如烟那种反复无常、予取予求的折磨,这种清晰明了的边界感,
竟让我感到一丝奇异的舒适。“合作愉快,余**。”我伸出手。她微微一笑,
那笑容如同拨开云雾的月光,清冷却动人。她伸出手,指尖微凉,
与我轻轻一握:“合作愉快,方先生。”协议达成。周阿姨适时地查看完厨房回来了,
手里捧着一个极其古朴厚重的紫檀木盒。她笑眯眯地打开盒子,
里面是两枚款式简洁却光华内蕴的铂金戒指。“既然都没意见,
那咱们也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了!”周阿姨把盒子推到桌子中间,“喏,信物!交换一下,
这婚,就算低调订下了!阿圆,这戒指可是幼薇亲自挑的!”余幼薇拿起那枚男戒,
递到我面前。我接过,触手温润。拿起那枚明显小一号的女戒,递给她。她伸出手,
指尖纤细白皙。我将戒指轻轻套上她的无名指。尺寸完美契合。她也同样为我戴上戒指。
没有誓言,没有宾客,只有周阿姨作为见证。一场价值千亿的婚约,
就在这安静私密的包间里,尘埃落定。刚戴上戒指,手机震动了一下。银行APP的推送。
我点开,一串长长的零瞬间映入眼帘。转账金额:十亿。备注:嫁妆。
我猛地抬头看向余幼薇。她正端起茶杯,神色如常,仿佛刚刚只是随手转了一笔零花钱。
她迎上我的目光,微微歪了下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和询问:“方先生?
数额…还满意吗?”满意?这他妈是**级别的满意!“非常…满意。
”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这女人…手笔大得吓人!十亿嫁妆,
这是明晃晃的宣告:余家,她余幼薇,就是我方圆在港城最大的靠山和底气!
周阿姨拍手笑道:“好好好!这下我就彻底放心了!阿圆,幼薇,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你们年轻人多处处!阿圆,幼薇在港城给你准备了住处,你先安顿下来!”“谢谢周姨。
”我点头。“住处钥匙和地址,晚点我让助理发给你。”余幼薇接口道,
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利落,“另外,方先生,关于你之前提到的…那只玉镯的事,
如果需要,我可以出面。”她连这个都知道?周阿姨的情报传递效率真是惊人。“暂时不用。
”我摇头,“我已经托朋友去处理了。”陈泽还没消息,柳如烟那边,绝不可能轻易放手。
但我暂时不想把余幼薇卷进这摊破事里。余幼薇看了我一眼,没再坚持,
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有需要,随时开口。”离开会所,坐进余幼薇安排的宾利后座。
手机屏幕亮起,是陈泽发来的微信语音。点开,
他暴躁的声音立刻在安静的车厢里炸开:“**!兄弟!柳如烟那个疯婆子!
我按你说的去找她要玉镯,她他妈直接炸了!摔东西骂人,跟疯了一样!说那是她的东西!
死都不给!还叫嚣说让你有种亲自来拿!我看她就是故意**你,想让你回去!妈的,
气死老子了!你千万别回来!那镯子我想办法!”预料之中。我冷笑,
回了条语音:“知道了。别跟她硬碰,犯不着。镯子的事,我再想办法。”柳如烟,
你也就这点手段了。刚放下手机,另一条信息弹出来,是余幼薇发来的一个定位地址,
后面跟着简短的一句话:“港城新家。密码你生日。”连我生日都查到了?效率真高。
————车子驶入半山一处闹中取静的顶级公寓区。顶层复式,门锁是指纹+密码。
输入生日,滴一声轻响,门开了。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维多利亚港夜景,灯火辉煌,
如同流淌的星河。这视野,这地段…余家的手笔。巨大的客厅空旷得有点冷清。我走到吧台,
倒了杯冰水,目光扫过这奢华却毫无人气的空间。视线最终落在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纸箱上。
那是从帝都托运过来的,我仅有的行李。走过去,打开箱子。里面没什么值钱东西,
几件常穿的衣服,几本书。最底下,压着一个更小的、积了灰的旧鞋盒。打开它,
里面乱七八糟堆满了廉价的小玩意儿:褪色的电影票根,一个裂了缝的陶瓷马克杯,
几本翻烂的流行小说,还有…一个塑料密封袋,
里面装着两只极其粗糙、镶嵌着劣质水钻的银色素圈对戒。这是某年柳如烟心血来潮,
在学校门口十元店买的,当时她笑嘻嘻地套在我手指上,说:“喏,定情信物!虽然便宜,
但本**送的,你得戴一辈子!”我盯着那对刺眼的廉价戒指,胃里一阵翻腾。
十几年当牛做马的付出,就换来这么一堆垃圾?像被狠狠抽了一耳光,**辣的疼,
更多的是恶心。去他妈的一辈子!我抓起那整个旧鞋盒,连同里面所有垃圾,
一股脑塞进旁边巨大的垃圾桶。盖子“嘭”地盖上,像关掉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陌生号码的视频请求。港城的?我皱眉,随手接通。
屏幕里瞬间跳出柳如烟那张气急败坏、妆容都有些花的脸。
背景是她那个堆满奢侈品的粉色卧室。“方圆!你死哪去了?!”她尖利的声音穿透听筒,
劈头盖脸砸过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谁准你乱动我东西的?!还有你那破狗!
天天叫唤烦死了!你到底管不管?!”她吼完,镜头猛地一转,
对准了角落一个豪华的宠物笼。我养了五年的边牧追风蔫蔫地趴在笼子里,
听到柳如烟的声音,惊恐地抬起头呜咽了一声,眼神可怜巴巴的。“看见没?!你的狗!
赶紧给我滚回来把它弄走!不然我明天就把它扔出去!”柳如烟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威胁。
追风的状态明显不对!毛发暗淡,精神萎靡!我的心猛地一沉,怒火瞬间顶到了天灵盖!
柳如烟!**连条狗都不放过?!“它怎么了?!”我声音冷得像冰。“我怎么知道?!
发神经呗!不吃不喝!跟它那个废物主人一个德性!”柳如烟嗤笑,
镜头晃回她那张刻薄的脸,“方圆,装什么死?以为躲到港城就没事了?赶紧滚回来!
我的东西,还有这破狗,你都得给我处理干净!还有那只玉镯,你想都别想!那是我的!
”我盯着屏幕里她那张扭曲的脸,滔天的怒火在胸腔里翻滚、冷却,最终凝成一块坚冰。
以前,她一个电话,无论我在做什么,都会像条狗一样立刻飞奔过去,现在?“柳如烟,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暴风雨前的死寂,“追风生病了,
立刻送它去最好的宠物医院,所有费用我十倍付给你。现在,立刻,马上。”“哈?
你命令我?”柳如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尖叫起来,“你以为你是谁?!
我凭什么听你的?!想救你的狗?行啊,你自己滚回来!跪着求我,我心情好了,
或许…”“听着,”我打断她歇斯底里的表演,“那只狗,你爱治不治。至于你那些东西,
”我冷笑一声,“包括那堆你塞给我的垃圾,我已经打包,明天就寄回柳家,记得查收。
”“至于玉镯,”我盯着她瞬间僵住的脸,语气斩钉截铁,“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不是你的玩具,我会亲自拿回来。”“你?!你敢!”柳如烟彻底慌了,声音拔高到破音,
“那是柳家给我的!是我的!方圆!你休想!你…”“最后,”我无视她的尖叫,
声音清晰而冷酷地盖过她,“我最后一次通知你,柳如烟。我在港城,有家了。我会结婚,
会有新的生活。你的烂摊子,你的任性,你的死活,从此都跟我方圆,再无关系。”“祝你,
”我对着屏幕里那张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和你的伊藤诚,
结婚愉快。哥哥我,真心祝福你们。”“你…你说什么?!结婚?!你跟谁?!
方圆你…”柳如烟的声音陡然变调,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我没再给她任何质问的机会,直接挂断视频。拉黑这个新号码。“操!”我低骂一声,
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吧台大理石上,指关节瞬间传来剧痛。追风!妈的!柳如烟那个疯子!
不行,不能再指望她了!我立刻翻出通讯录,找到柳父的号码。这位柳家的掌舵人,
虽然对女儿溺爱无度,但对我这个养子,多少还有几分旧情和愧疚。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
柳父疲惫的声音传来,带着浓浓的倦意和沙哑:“喂?阿圆?”“柳叔,”我开门见山,
省去所有寒暄,“我在港城。有件事,只能求您帮忙。”“你说。”柳父的声音沉了沉。
“我妈留下的那只羊脂白玉镯,在柳如烟手里。那是柳家当年给的‘信物’,
现在我和她…您也清楚。那镯子是我妈唯一的念想,我必须拿回来。”我语气恳切,
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只传来一声沉重悠长的叹息。那叹息里,
充满了无力、愧疚和深深的疲惫。“唉…阿圆…”柳父的声音透着浓浓的苦涩,“镯子的事,
叔知道了。你放心,叔一定给你拿回来!是柳家…是如烟对不住你啊!
叔…没脸见你…”“叔,您别这么说。”我打断他,心里也有些发堵。柳父柳母待我,
确实有养育之恩。“家门不幸啊…”柳父的声音带着哽咽,“如烟这孩子…悔婚了!
就因为伊藤家那边聘礼没谈拢,觉得不够排场!当场甩脸子,说人家小气!闹得不可开交!
伊藤诚那个妈,带着一群亲戚堵在咱家门口骂街!泼油漆!鸡飞狗跳啊!
你阿姨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我这老脸…都丢尽了!”我愕然。悔婚?这才几天?
柳如烟还真是…永远在刷新**的下限。柳父的声音更低了,
充满了痛苦和难以启齿:“还有…更糟的。如烟她…怀孕了。是伊藤诚的。
现在闹成这样…唉!造孽啊!”怀孕?!我瞳孔猛地一缩。柳如烟怀了伊藤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