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经疼的直不起腰时,他把唯一一把伞遮在陈若安头上。
“你有数不清的人疼你,若安没有,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一点关心也不让给若安。”
我在雨里泡了快半个小时才被管家接回家。
我包下整座餐厅,希望他能陪我度过二十岁生日,他带来陈若安坐在他身旁。
“从来没人给若安给过生日祝福,你也不缺这一次生日,生日蜡烛就让若安吹不行吗?”
他给陈若安点上蜡烛,轻轻哼着歌给她唱生日歌,我眼里喊着泪水质问他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他皱着眉说我矫情。
现在就连我的真心也变成他选择陈若安的踏脚石。
我没忍住拉住他的手:“津年,可你明明答应我了,和我在一起,为了今天我准备了一个月,每一处都是我亲自布置的。”
宋津年甩开我的手,脸上带着轻松和期待的笑。
“对不起,我会郑重向你道歉,但是现在不行,我得去找若安了,也不知道她看见直播会不会哭。”
他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留恋。
“大快人心,早看资本家的大**不顺眼了,真以为钱什么都能买来,现在别人宁愿和爱人吃糠咽菜也不愿拿你手里恶臭的钱。”
“我要把今天的直播录屏下来,不开心了就拿出来看看,落水狗就是沈月澜这样吧。”
“上赶着**,别人嫌弃她舔出来的脚臭,在几千万人面前丢脸,要是我就不活了。”
一句句嘲讽利刃一样扎进我的心,我只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宋津年离开也带走了他扎根在我心里的一片血肉。
我闭上眼睛,拨通了一则电话。
“喂,邀请你当我男朋友,愿不愿意。”
2、
电话那头男人声音慵懒,细听却带着咬牙切齿的怒火。
“怎么,沈大**表白失败了,让我去当备胎?”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不想哭却在听见死对头裴觉声音的一瞬间,红了眼睛,哽咽着声音说。
“只要你愿意,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裴觉那边传来瓷器破碎的声响,他声音里淬着寒霜:“哭什么哭,没出息,等我。”
他啪的挂了电话,我捡起地上的戒指,停止脊背站在原地。
夜晚的江风吹的我忍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