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阿箬李砚小说叫什么名字

发表时间:2025-07-05 17:0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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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紧贴着湿滑冰冷的岩壁,指尖抠进石缝里最细微的凸起,整个人像壁虎一样悬在半空。

她咬紧牙关,左手死死攀住一块凸岩,右手则竭力伸向岩缝深处——那里,

一株七叶一枝花在风雨中微微颤动,七片墨绿的叶子环抱着顶端那朵孤零零的淡黄色小花,

是疗伤止血的圣品。就在她小心翼翼用力,试图将它连根拔出的瞬间,

脚下踩着的、一块看似稳固的页岩猛地一松!身体骤然失重,心直直坠向深渊。

阿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本能地死死抓住上方一块凸出的石头,指甲瞬间崩裂,钻心的疼。

身体重重撞在岩壁上,五脏六腑都震得生疼。就在这惊魂未定的一刹,

她的视线无意间扫向下方几丈远、被茂密藤蔓半掩着的一处狭窄石台。

灰绿色的苔藓和倒伏的杂草之间,赫然横卧着一抹刺目的深色——不是山石,是布料!

那深色布料下,隐约勾勒出一个人的轮廓,一动不动,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破布麻袋。

阿箬的心猛地揪紧。这绝壁险地,怎会有人?是失足的采药人?还是……不容多想,

救人的念头压过了自身的危险。她屏住呼吸,凭着苗疆女儿天生的灵巧和对山壁的熟悉,

一点点、极其艰难地向下挪去。终于,她落到了那块狭窄的石台上。藤蔓纠缠,

几乎将那人完全覆盖。阿箬拨开湿漉漉的枝叶,一张年轻男子的脸露了出来。

血污和泥浆糊满了他的面颊,但依旧能看出中原人清俊的轮廓。他双目紧闭,嘴唇毫无血色,

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阿箬的心沉了下去。这样的伤势,在这狂风暴雨的绝壁之上,

几乎等于宣判了死亡。她迅速探手,指尖搭上他冰冷濡湿的手腕。脉象微弱紊乱,时断时续,

如同风中残烛。不能再耽搁了。她咬咬牙,解下腰间结实的藤绳,用尽全身力气,

将这个沉重的、毫无知觉的男子紧紧缚在自己背上。男人的头无力地垂在她颈侧,

冰冷的气息拂过她的皮肤。阿箬深吸一口气,抓住垂落的藤蔓,开始一寸寸向上攀爬。

竹楼里弥漫着浓重苦涩的药香。火塘里,松木柴噼啪作响,

跳跃的橘红色火焰驱散了山雨带来的寒意和湿气。李砚睁开眼时,意识如同沉在深水之底,

缓慢地挣扎着上浮。视线先是模糊一片,只有温暖摇曳的火光轮廓。渐渐地,

四周的景象才清晰起来。陌生的竹木墙壁,悬吊着的成串干瘪药草,

角落里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石钵、木臼。他费力地转动脖颈,一阵剧痛袭来。

目光落在火塘边那个背对着他的纤秀身影上。她穿着靛蓝染的粗布衣裙,袖口挽起,

露出一段蜜色的、结实的小臂,正低着头,专注地在一个石臼里捣着什么。

笃、笃、笃……沉稳而富有韵律的捣药声,一下下敲在寂静的空气里,

也敲在他昏沉的意识上。他想开口,喉咙却干涩灼痛,只发出几声模糊的、破碎的嘶哑气音。

捣药声停了。阿箬转过身。火光映亮了她的脸,眉目清秀,带着山野特有的鲜活气息,

一双眼睛尤其清亮,像蓄着深潭的水。她快步走到矮榻边,拿起旁边竹筒做的水杯,

小心地倾斜,将清凉的水缓缓滴入他干裂的唇缝。“莫急,慢些喝。”她的声音不高,

带着点苗疆口音的柔软,像山涧里淌过的溪水。李砚贪婪地吞咽了几口,

才勉强能发出清晰的声音:“多…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声音依旧沙哑虚弱,

“在下李砚……京城人士,进山采药…不慎跌落……”阿箬点点头,没多问。“你伤得重,

莫动。”她说着,用一根削得光滑的竹片,小心地挑起那粘稠的深绿色药糊,

开始涂抹在他胸前一道狰狞翻卷的伤口上。药糊触碰到皮开肉绽的伤口,

带来一阵尖锐的、**辣的刺痛,李砚身体猛地一绷,倒抽一口冷气,额上瞬间渗出冷汗。

“忍一忍,”阿箬动作未停,声音却放得更柔了些,“这‘七叶一枝花’配上‘血见愁’,

止血生肌最是霸道,疼是疼些,灵得很。”药力似乎真的在迅速渗透。更让他惊异的是,

伤口边缘原本不断渗出的血珠,竟真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凝结、收口!

李砚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阿箬的手指,看着她熟练地将药糊覆盖住另一道伤口。

他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完全忘了疼痛,急切地问:“姑娘!这…这药!

此物配伍……竟有如此神效?比宫里……咳,比寻常最好的金疮药,起效更快,

愈合之象也更显生机!这…这是如何做到的?”他激动之下,

差点脱口说出“太医院秘制”几个字,硬生生刹住,但那份急切的好奇和身为医者的探究欲,

却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阿箬被他突然的热切弄得微微一怔,抬眼看他。她抿了抿唇,

避开他灼人的视线,只淡淡应了一句:“山里传下的方子,土法子罢了。”竹楼外,

雨不知何时彻底停了。湿漉漉的雾气弥漫在山林间。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立在几棵粗壮的毛竹后面,像一尊冰冷的石像。岩颂紧抿着唇,

线条刚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盯着竹楼小窗的眼睛,黑沉沉地翻涌着,

像山雨欲来时积满乌云的深潭。他清晰地看到窗内透出的火光,

看到那个苗条的身影在火塘边忙碌,更看到了矮榻上那个陌生的中原男子,

正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充满热切和某种令他极其不舒服的光亮眼神,牢牢锁在阿箬身上。

岩颂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了腰间悬挂的、象征寨中勇士身份的牛角弯刀。

冰冷的刀柄硌着他的掌心,一股混杂着愤怒、不甘和强烈被侵犯感的戾气,

如同毒藤般从心底猛地窜起,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他死死盯着窗内那碍眼的一幕,

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接下来的日子,李砚的身体在阿箬的草药和悉心照料下,

一天天恢复。阿箬照常上山采药,竹楼里便只剩下李砚一人。他闲不住,

也出于医者的本能和强烈的好奇,

开始细细观察阿箬采集回来的那些带着泥土气息的新鲜草药,辨认它们奇特的形态,

嗅闻它们或辛辣或清苦或馥郁的气味。阿箬回来时,常能看到李砚坐在矮凳上,

对着摊开的草药凝神思索,甚至会用一根小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试图推演它们的药性。

当他向她请教时,阿箬起初只是简短回答,但李砚的问题往往直指关键,

显示出深厚的药理功底和对药性敏锐的直觉。渐渐地,阿箬也被他这份专注和求知所感染,

话也多起来。“这是‘透骨香’,取其根皮,捣烂外敷,专治陈年骨痛,

效力能透入骨髓深处。”阿箬拿起一块其貌不扬的树根。李砚眼睛一亮:“透骨?

莫非是辛香走窜之力极强?配伍活血化瘀之品,或可解深部瘀滞之痹痛?”“嗯,

”阿箬点头,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许,“再加一味‘九节风’,散寒除湿,效果更好。

”“那这紫色的花呢?”李砚指向另一堆色泽妖冶的花朵。“紫花地丁,

”阿箬语气郑重了些,“清热解毒是其一,但更要紧的是……”她压低声音,“苗疆老人说,

它能解好几种山中特有的瘴毒。用法很险,量差一点,救人药就变催命符。”李砚听得入神,

喃喃道:“以毒攻毒,险中求胜之道……《本草》所载,竟不及姑娘手中万一。

”日影在竹楼里无声移动,将两人的身影时而拉长,时而缩短。交谈的声音不高,

却充满了某种奇异的共鸣。阿箬偶尔抬头,

撞上他毫不掩饰的、带着纯粹欣赏和探究热忱的目光,心会不自觉地快跳一拍,

随即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活计,只是耳根不易察觉地微微发热。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

在弥漫的药香和低语中悄然滋长。然而,这静谧被粗暴地撕裂了。这天清晨,

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咚地砸在竹楼的楼梯上,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蛮横。

岩颂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位寨中的长老,

一位须发皆白,拄着藤杖,脸上布满深刻的皱纹,

眼神浑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另一位稍年轻些,神情严肃,目光锐利地在竹楼内扫视。

阿箬刚采药回来,正把背篓放下,看到来人,心猛地一沉。李砚也从矮榻上起身,眉头微蹙,

警惕地看着这几位不速之客。岩颂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剐过李砚,

最后钉在阿箬脸上,声音硬邦邦的,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不容抗拒:“阿箬!长老们都在,

今日就把话说清楚!”那位白发长老咳嗽一声,藤杖在地上重重一顿,

苍老的声音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阿箬丫头,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苗疆的规矩,

山里的女儿,就该配山里的勇士。岩颂是寨子最好的猎手,他爹又是上一代头人,门当户对。

你爹娘走得早,这门亲事,我们几个老家伙替你作主了。下个月初七,是好日子。

”另一位长老也沉声道:“不错。外头来的人,心思难测,终究不是同路人。莫要糊涂!

”空气瞬间凝固了。药草的苦涩香气里,掺杂进令人窒息的压抑。阿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手指紧紧攥住了粗布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猛地抬头,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带着微微的颤抖:“长老……阿箬……阿箬不愿!”“不愿?

”白发长老浑浊的眼睛陡然锐利起来,藤杖再次顿地,发出沉闷的“咚”一声,“由不得你!

苗疆的女儿,何时能自己挑男人了?难道你要为了这个不知根底的中原人,

违逆祖宗传下的规矩,让整个寨子蒙羞吗?”他浑浊的眼睛陡然锐利,像秃鹫盯住了猎物,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腐朽却沉重的威压,“祖宗规矩大过天!这亲事,你应也得应,

不应也得应!除非——”他布满老人斑的手猛地指向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李砚,

枯枝般的手指几乎戳到李砚的鼻尖,声音尖利:“除非这外乡人立刻滚出苗疆!否则,

就按寨规,打断腿,丢进蛇谷喂‘老山神’!”“老山神”三个字,带着森然的寒意。

岩颂站在长老身后,嘴角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眼神如同冰冷的岩石,死死盯着阿箬,

无声地传递着胁迫。那“蛇谷”两个字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阿箬的心脏。

她猛地看向李砚,他清俊的脸上此刻也失去了血色,眼中是震惊和难以掩饰的恐惧。

一股冰冷的决绝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犹豫。

就在长老那枯枝般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李砚脸上,岩颂眼中戾气更盛的刹那,阿箬动了!“跑!

”阿箬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短促而尖利的字眼,声音因极致的紧张而撕裂。

她拽着还在震惊中的李砚,像一道决绝的蓝色闪电,猛地撞开挡在门边的一个长老,

朝着竹楼外浓重的夜色和莽莽山林,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拦住他们!

”白发长老气急败坏的怒吼和岩颂惊怒交加的咆哮在身后炸响。夜风像冰冷的刀子刮过脸颊。

崎岖的山路在脚下疯狂地延伸、扭曲。身后,是越来越近的、夹杂着苗语怒骂的追捕声,

火把的光在黑暗的林间乱晃,如同鬼眼。阿箬对这片山林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纹,

她拉着李砚,在嶙峋的怪石和盘根错节的古树间灵活地穿梭,避开追兵火把映照的范围。

不知奔跑了多久,直到身后那令人心悸的呼喊和火光终于被无边的黑暗彻底吞没,

直到肺部灼痛得快要炸开,阿箬才猛地停下脚步,

靠在一棵巨大的、散发着潮湿气息的冷杉树干上,剧烈地喘息,如同离水的鱼。

李砚也瘫软在地,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口的剧痛,冷汗涔涔而下。

他抬起头,在朦胧的、透过高大树冠缝隙洒下的惨淡月光里,

看到阿箬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她也在看着他,那双曾经清亮如深潭的眼睛里,

此刻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后怕,还有一种孤注一掷后的茫然。他挣扎着伸出手,

紧紧回握住她那只依旧冰冷的手。两只手都在剧烈地颤抖,却死死扣在一起,

传递着劫后余生、仅剩的微弱暖意。“别怕,”李砚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却异常坚定,

“我们…去京城。我家在那里,有我在,没人能再逼你。”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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