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哎,哥哥不可以by童馨儿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6 12:2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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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可能是因为午后下了一场大雨的缘故,我的右脚又隐隐作痛起来。小丽留意到了,

关切地说,脚又痛了啊,要不呆会去我店里,给你炙一下。我笑了笑,说不用了。

不是炙不炙的问题。炙了一万次了,它也还是会在下雨天痛。许律师给我拿了一块绿豆糕,

来,吃点甜的,会让疼痛变轻变淡。小丽取笑他,你们律师怪会扯淡。

吃点甜的就不疼不痛了,那还了得。大家就笑起来。

这是我最近半年刚结交的一个小小朋友圈。都是些爱喝茶的。

其实说到底都是些打着品茶的旗号来看看有没有商机的各色人。这样的茶话会每周都有,

小丽就是群主。她开着一家养身馆,今年来对品茶这方面特别感兴趣,

就在养身馆里特意腾出一间来做茶室。说是改天时机合适,就开一家专门的。

因为离微薰有一点距离,我有时候来有时候不来。我步行回到微薰的时候,

小一和桃子正百无聊赖地对坐在一张台子前玩手机。桃子先看到我,叫了一声静姐。我说,

帮我弄杯喝的。又说,今天怎么这么冷清。微薰开在闹市区里的僻静地段,

距离万象城也就八百米,大环境再不景气,店里的生意向来还行。

平时这个时候微薰至少也得有三五桌客人了,来打卡的,来闲坐的。小一说,

丁师傅有事请假了。客人一听说丁师傅不在,就都走了。静姐,我来给你弄吧。我有点奇怪,

这店开了这么久,丁师傅从来没有请过一天假,店开着他人就永远在店里。

这么忠诚实在的员工,我很满意。盛正宁说过,丁师傅是个孤儿,坚定的单身主义者,

一辈子就喜欢摆弄点这样酒那样酒。还摆弄出了点名堂,身价还行。

我知道盛正宁的本意是想是告诉我,你看,我给你找的人,哪一个没有两把刷子。

我很满意丁师傅,他一来就成了我们店里的活招牌。活好,人也长得好。

一半以上的客人都是冲着他来的,每个来打卡的少女必定要拉着他合照。

桃子忍不住哼了一声,丁师傅根本就不想去,是那个女人……小一看了桃子一眼,

桃子闭上了嘴。我说,桃子,给我倒杯水。小一说,静姐,我马上给你弄喝的。我淡淡地道,

这店里的人,什么时候开始只看你小一的脸色说话了。小一也是盛正宁的人,

盛正宁带她的来的时候吩咐过她,好好听静姐的话。一听我这话,小一一张脸顿时变的煞白,

没敢再作声。桃子轻手轻脚地倒来了水,小声道,静姐,是周**,周**派人来,

一定要丁师傅去。去哪儿。我喝一口水,晃着杯子问。桃子看了小一一眼,没敢再说下去。

小一微微挺直了身板,说道,今天盛先生和周**的订亲礼,周**坚持要丁师傅过去帮忙。

说丁师傅如果实在不肯去,那周**就只好亲自给静姐打电话要人了。我把杯子放到桌上,

慢慢地道,打电话给丁师傅,就说我不舒服,要喝他调的酒才能好,让他立刻,

马上回来店里。小一和桃子对视一眼,桃子兴奋起来,我这就给他打。丁师傅还没回到店里,

盛正宁的电话先来了。小静,你不舒服吗?是不是脚又疼了?还是哪儿不舒服?

要不要去看医生?小一和桃子说的果然没错,盛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在乎我的人了,

忙着订亲呢,他都没忘了要关心我。我懒洋洋地道,我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口渴。

还是修炼得不到家,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噢,差点忘了,祝你们幸福。半个小时后,

丁师傅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店门口,大概是因为着急,他一头汗。我拿纸巾摁在他额上,

温和地道,你跑什么,我又死不了。我只是看你不在店里,心里有点不高兴。

他抬起眼睛看我。呀,我突然醒悟过来,我满意他,不只是因为他忠诚实在,是个好员工,

更因为,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哎,我最喜欢他的眼睛了。清澈的。温柔的。专注的。

像很久很久以前的我哥哥,大家一般都称呼他盛先生。

二晚上丁师傅给我做了一个海鲜鸭脚石螺煲,桃子要帮忙着挑虾线,他不肯,

一个人忙活了半天。我表扬他,你真好。他递给我一杯酒,我喝了一口,又表扬他,

今天这酒特别好喝,丁师傅这手艺是越发精进了。桃子嚷嚷道,丁师傅,咱们能喝一杯不。

我温和地说,不行,你赶紧干活去。今晚客人有点多,桃子只好怏怏走开去。我坐在吧台里,

晃动着酒杯,看着微暗灯下的客人们,感觉很是有趣。这是我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娱乐之一。

我总是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我的客人们,一边暗地里揣测他们身上埋藏的秘密。

我对丁师傅说,你看,那个男的,戴眼镜那个,红裙子旁边的那个,他刚才扶了一下眼镜,

动作有点不自然,他一定说谎了。单子多嘛,丁师傅手里一刻不得闲,嘴上应着,嗯。

我又说,你看,那边桌上那女的,一个人坐了蛮久了,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等会咱们送她一杯免费的吧。丁师傅又嗯了一声。我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说道,

今天的周**,是不是很漂亮。丁师傅仍然嗯了一声。我径直把酒杯冲他砸过去,

他避也不避,酒杯砸到他身上,无声无息的,里头剩余的酒泼了他一身。

小一正好要过来拿酒,看到了,站在一旁,不敢做声。丁师傅抬起眼睛来看我,

我再给你弄一杯。保证比刚才那一杯更好喝。我更加发怒起来,叫道,你为什么不躲开!

丁师傅的目光从我身上移走,停顿在我身后,叫了一声,盛先生。我身子震动了一下,

没有回头,而是把身板挺直了。盛正宁的手轻轻揽在了我肩头,

语气像从前的每一个时刻那么温和,又在发什么脾气了。他就是这样,无论多大的事,

他都只认为我是在发小孩子脾气。当年父亲突然遭遇意外,一堆要债的堵在家门口,

银行也找上门来,我从小在温室里长大,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害怕得崩溃,成天成夜的哭。

后来他来了,我不肯见他,他让锁匠把门撬开,我疯了一样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朝他扔过去,

他额头被砸起一块乌青,但他只把我轻轻地抱在怀里,语气温和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怎么发那么大的脾气。小一也低低叫一声,盛先生。赶紧冲上前来收拾桌子。

盛正宁的目光落在鸭脚煲上,说道,你肠胃不好,怎么又吃这个?小丁,你不要老是惯着她。

他示意丁师傅把鸭脚煲拿走。我平静下来,拿开了盛正宁的手,拦住了丁师傅,扯过纸巾,

试图把丁师傅身上的酒渍一点一点擦拭干净。丁师傅静了一会,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语气满是宠溺,好了,我没关系。我说,我以后再也不冲你乱发脾气了。

丁师傅还是好脾气地道,我没关系。身周的音乐声似乎都静寂下来,

空气好像也有瞬间的凝固,小一惊惶地看着我。桃子小跑着过来,叫道,是不是有鸭脚煲,

我也要吃!看见盛正宁,立刻老实起来,叫一声,“盛先生。”我说,桃子,

看看盛先生有什么需要,别怠慢了贵客。盛正宁看着我,说道,我新店过段时间开业,

想让老丁过去帮忙一段时间。我很温和地拒绝了,不行啊,哥哥,不可以的,

丁师傅是我的人。盛正宁转而看向丁师傅,唇角微微翘起来,你看这个人,这么多年了,

他心里头瞧不上别人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丁师傅,你觉得呢?盛正宁缓缓地问道。

丁师傅好脾气地道,“我听乔**安排。”盛正宁微笑起来,转过了话题,给我调杯酒来。

一杯酒他愣是喝了一整晚,我因为要和新来的驻唱聊下合作细节,也没腾出空来去说他,

好歹今天订亲耶,不好在外头呆的这么久的。小一过来给我续杯,欲言又止,我看着她,

突然说,要不小一,哥哥的新店过段时间开业,你过去帮帮他。小一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紧紧地抿一抿唇,说道,周**打电话来说过来接盛先生。我微笑了一下,

你去送下盛先生和周**,别让人说咱们的人不懂礼貌。三新来的驻唱是个小姑娘,

还在读大学,想利用业余时间赚点零花钱,我们还挺聊得来。我们很愉快地谈好时间及薪酬,

然后碰了一杯她才走。算下来我今天的量因此就多了那么一点。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醒了才反应过来,昨晚自己是睡在了店里。

店里的这间休息室是我当初装修的时候坚持要留出来的,里面的东西全是我自己挑的,

每一样都符合我的心意。小一和桃子她们偶尔只进来小沙发上坐一会,呆得最多的是丁师傅。

他慢慢地给休息室里添了一点东西,每一样也都符合我的心意。我日渐一日地觉得他可心,

有时候会想,要是他不做了,我就把店关了也不做了。头有点疼,我出去找水喝。

店里虽然是十点就开始营业,但其实也一直要到午后才有客人。正因此为如此,

丁师傅主动提出来,让桃子和小一午饭后再来上班,早上呢,店里有他在就可以了。

反正他也没什么事。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但是我没有看到他人。店里静悄悄的,

音乐声放得极细,不用力听,完全听不到。外头的阳光好得很,店门半敞开着。

我自己倒了水喝。门响了一下,有人走了进来。因为有点背光,

又或者我昨晚实在是喝的多了点精神有点恍惚,以至于人走到我面前了,我才认出来。

“毛老师。”我有点奇怪。毛老师铁青着一张脸,在我对面坐下来,

“周**想跟我借几个人。”我奇怪起来,毛老师开了间托管,生意还挺好,

请的几个小姑娘毛老师也蛮满意的。当初毛老师找我的时候,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干好,

我说没关系,就把钱转给了她。店子开了半年都在亏钱,毛老师脸都绿了,我还安慰她,

慢慢来,会好的。半年后店子开始见钱,她开心得来找我,握着我的手眼泪婆娑地感谢我,

说我是她的贵人,永远是她最好的合作伙伴。从那之后她给我转的分红越来越多,

但我至今没有去过她店里。“她怎么认得你?”我皱起了眉头。诚然我们都认得周**,

周**认得我那也是一定的,但她怎么认得的毛老师?毛老师停顿了一下,说道,

“她说盛先生向她推荐的我。”我小小地吃惊了一下,想了想说道,你决定就好。

毛老师低下声音,她开的价格很好。我再次说道,你决定就好。毛老师走了之后,

丁师傅回来了,他平时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时时都打理得很清爽的样子,

但此刻他有点像马路上的搬运工,额前的头发还湿搭搭的。我去检查了一下咱们的消防设施,

我收到消息说今天有大检查。丁师傅有点担忧,咱们这样的店十有八九合不了格。

我倒不是特别在意,咱们不合格这条街都不合格。我有盛先生啊。他打过包票的,什么事,

有他在,别担心。丁师傅说,我给盛先生打过电话了,周**说他忙,不方便接电话。

丁师傅看着我,我从他眼底里看到了一丝怜悯,我怔了一下,才醒觉过来,大家都意识到了,

偏偏只有我还蠢巴巴的,凡事指着盛先生。今时不同以往。他现在是周**的未婚夫。

四其实我一直没有跟周**正式见过面。我这个哥哥也是蛮奇怪的,

愣是没有正式介绍我们俩认识。我想了想,大概也因为我这个所谓的妹妹名不正言不顺吧,

没有必要特意介绍我们认识。盛正宁刚到我家的时候,应该是十五岁,个子已经老高,很瘦。

第一眼,我就被他漂亮的眼睛吸引住了。真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生的眼睛可以那么漂亮。父亲说,安静,过来,这是你哥哥。

我不知道家里怎么突然空降来一个哥哥,巨大的喜悦让我顾不上任何疑虑。太好了,

以后这幢大房子就不会那么冷清了。以前还有母亲在,父亲从来都是不怎么着家的,

他说他忙,母亲也说他忙,一年到头我见他的次数廖廖无几,每次给他打电话,他总是说,

有事找凡叔。凡叔是我们家的管家,他是个特别特别负责任的人,把我和母亲照顾得很好,

连我的家长会都是他去开。据说他以前跟父亲是睡过上下铺的舍友,

毕业后跟着父亲一块在社会上打拼创业,生意刚有点起色,凡叔就出了点意外,瘸了一只腿,

从此后他就退居幕后,专心为父亲做好后勤。母亲不在以后,

大宅子里就经常只剩下我和凡叔。当然了,家里其实还有保姆啊园丁啊厨师啊,

其实还有好多人,但是那是不一样的。我说的是亲人。我十一岁,大家都说我有点瘦弱,

不太爱讲话,也不太爱笑,吃东西也有点挑,这样不爱吃那样不爱吃。盛正宁就说,

你笑一笑,我带你去看夕阳。你把那个青菜吃了,我带你去滑冰。我们家离江边很近,

傍晚的时候常常可以看到好看的夕阳,母亲还在的时候常常带着我去,母亲不在之后,

我再也没有见过夕阳——直到盛正宁来到。那个冰场倒是离家挺远的,很大,且全是真冰,

听说父亲也有份投资,不过我从来都没去过。因为它开业的时候,母亲已经去世了。

我们去冰场的时候,总是凡叔亲自开车。盛正宁说,那个冰场是因为我母亲喜欢滑冰,

所以我父亲才一直梦想开一个冰场。我不信我父亲对我母亲这样好,

因为我根本没有见过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我和盛正宁这个哥哥,我们相处得很好。

我们成了彼此最亲近最依赖的人。因为我,他上了高中之后,都还是走读。

他说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十八岁那一年,刚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父亲突然意外身亡,

凡叔被拘,他指证凡叔是凶手,凡叔认罪,被判误杀成立。父亲名下资产不够还债,

房子也被拍卖。他说,你好好上学,其他事有我。但是他从此消失了很久,

他说得那么坚决那么动听,最后还不是抛下我,

让我一个人面对那些不停地找上门来的不同的人,我搬了家,他们也还找得到我,

我哭着求他们,我还报了警,他们也没有消失在我的生活里。我想去看凡叔,凡叔不肯见我。

他让我好好生活,忘了他。我觉得活着没有意思,我想去跳河。

我猜跳河应该是最不痛苦的死亡。我去河边踩点,结果碰到了一个溺水的少年,

他的母亲扑在他身上,痛哭得恨不得死去。突然间我就不想死了。我想我的母亲,

她一定也不能接受我这样去死。我要好好地活下去。我的大学上得很不顺畅,

债主们甚至能找到我的宿舍门前。我不得不搬出宿舍,租住那种小巷子里自建房的顶楼。

单间。我打着好几份工。那些账单的利息怎么还都还不清。我办理了休学,一年后,

盛正宁回来了。如今说来不过廖廖几句,但其中的苦与痛,犹如在炼狱里煎熬,终身难忘。

五很多天后周**亲自给我打电话,没有假装热情,也没有盛气凌人,就是很普通的那种,

像关系不是很亲近的老同学那种。“安静。”周**叫我,“毛老师出了点事。

”“你知道不知道她打着教育托管的旗号,私底下为人牵线搭桥?”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有点不耐烦,“牵什么线搭什么桥?”“她的托管机构收费高昂,客户都非富即贵,

员工都资历过硬,容貌皎好。”周**的语气里带了点笑意,

“毛老师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她做得很好。”我说,“周**,我店里忙。”有话就说,

有屁就放。“有员工实名举报她,利诱员工为家长提供其他服务。”周**道。

我终于醒觉事情不对,无论毛老师出什么事,跟周**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来找我?

“离开N城。”周**轻声道,“正宁此后前途远大,他曾经为你做的够多,

请你也为他做一点。”我笑了笑,“去告诉你老公,让他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了。

不用搞那么复杂。”我停顿一下,加重一点语气,一字一句地道,

“我的朋友如果遇上什么难事,我会都算在你老**上。”挂了电话我气得不得了。

当年盛正宁消失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永远不会再出现了,毕竟也不是什么亲哥哥,大难来临,

他要走要跑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但是他又回来了。

据说费了好些劲才找到我租住的房子。他说从此后,保我一生安乐无忧。

我并不想信任一个曾经抛下我的人。但是当时的我无依无靠。

我连下个月的房租在哪都不知道。不,是第二天的饭钱都没着落。他给我准备了新的住所,

告诉我他会妥善处理父亲留下来的那些烂账,他还会想办法为凡叔争取减刑机会。

我没想过还会得到这些,但有人相送,我为什么要拒绝?我顺利地读完了大学,

顺利地开了一间店,顺利地攒下了一点钱,我想要我以后的人生就这么顺顺利利,

直到老死那一天。不一会儿毛老师的电话来了,她说,从头至尾,都是周**做的局。

人是她亲自挑的,然后签了一个保密承诺书,然后就一起去了某海岛。据说,

有没扛住诱惑的,有严词拒绝的。拒绝的人就走了。没扛住诱惑的,被偷录下视频为凭,

不得不在对方的授意下举报了自家老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本来就是没谱的事。

”毛老师安慰我,“店子开不开有什么打紧的,正好我也攒了一点钱,男朋友说了,

接下来该准备结婚生孩子的事了。”我眼眶有点发热,笑了笑说,

“你结婚我要给你封个大红包。”毛老师吃吃笑,那必须的好吧!小一过来找我,

说某某部门让我过去一趟。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小一说,

说是咱们店存在各种安全隐患,必须停业整顿。“要不,咱们给盛先生打个电话?

”小一期待地看着我。我的手机轻响一下,一个陌生人想要加我,

附加信息是:你猜我这么做,正宁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六丁师傅说我是个笨人,

笨人不适合与人争。更何况周**身家背景强硬,当年没有她,就没有盛正宁的今天。

盛正宁不可能为了我而开罪她,再说了,人家是夫妻,利益一体,我这个妹妹算老几?

毛老师也好,三天两头的这检查那检查也罢,都不过是给我一点小警告。我觉得他说得对,

我想关掉微薰。多年前家中巨变,我就已经明白,平安最好。怕一点,怂一点,

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那种住在散发着湿味霉味的屋子,晚上饿得睡不着,

外头一有动静都以为会是债主的日子,这辈子我都不想重新尝试了。丁师傅说,离开N城,

到他的家乡去,他和我,可以做伴,开店,养花,做饭,买只猫来养,都可以。

丁师傅给我发一堆他家乡的照片,蓝天白云,让人心旷神怡。小一很担心,私底下跟我讲,

你又不是那么了解丁师傅。我说,我觉得他对我蛮好的。小一觉得不可思议,

盛先生对你不好吗?曾经我也觉得他对我好,直到他第一次抛下我,后来我又被他打动,

以为他终究还是对我好,直到他现在第二次抛下我。“他和周**定亲,一定是不得已的。

”小一很肯定地说道。是是是,就像当初,他抛下我一走了之,也是不得已。

但是我可以忍受任何人抛下我,唯独不能是他。更何况,我还原谅过他一次。这一次,

我不行了,我觉得我太蠢了,生活已经狠狠地毒打过我,我还是一副蠢相,

这让我觉得无地自容。周**的律师亲自来店里找我,说周**想买我的店,让我开个价。

她为什么突然间变的这么疯?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的存在。她都订亲了,才来找我的岔?

晚上我让丁师傅做了一桌丰盛的菜,打算大家伙一块喝一点。大家都知道要散伙,

表情都不太好。我在群里发大红包,他们也懒懒地不肯抢。桃子率先给我敬酒,还没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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