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刀割,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发誓一般在心底呐喊。无论她是不是王砚舟的女儿,
只要她喊我一声妈妈,她就是我拼命都要护住的命!4三天后,
李瘸子真的带着一堆“聘礼”登门了。他穿着皱巴巴的旧西装,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一进门就露出黄牙嘿嘿直笑。“岳母大人,蕊蕊就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疼她的。”“你放心,
等她成年前我绝不碰她,一定等她十八岁……”我冷眼看着他,却没说一句话。
这几天我暗中调查过,李瘸子早就臭名昭著。他这已经是第三次娶媳妇了,前两个小姑娘,
一个“走失”,一个“自杀”,根本没人敢查。可王砚舟和王之萱却对他热情得要命。
“李兄,有你这句话,蕊蕊交给你我就安心了!”王砚舟握着他的手,
恨不得立刻把女儿塞过去。王之萱更是笑靥如花,端着茶非要喂到他嘴边。
“蕊蕊可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哦,你可得好好珍惜呀!”我死死盯着桌上的那一包“彩礼”,
忽然眼前一黑,怒火冲上脑门。下一秒,我一把掀翻了桌子,礼品摔了一地,满屋狼藉!
“想娶我女儿?做梦!”“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我现在就死在你们面前!
”我疯狂砸着茶具、酒瓶,把整个客厅搞得天翻地覆。王砚舟气得脸青筋暴跳,
拉着我往楼下地下室拖。“你发什么疯?那你就给我待着清醒清醒!
”他把我和女儿关进地下室,反锁上门。地下室又潮又湿,黑暗中连蜘蛛都横行。
门上只有一个小窗,每天三顿饭就从窗口扔进几个馒头和冷菜。蕊蕊在我怀里哭得抽噎不止。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把她搂进怀里,可她的额头却越来越烫。“王砚舟!
她发烧了!快放我们出去,她会出事的!”我用尽力气砸门哭喊,嗓子都哑了,
才终于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王砚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嘴角挂着讥讽。“喊什么喊!
发烧又死不了人。”“你什么时候答应把女儿嫁给李瘸子,我就什么时候放你们出去。
”我抱着烧得昏迷的女儿,看着她越来越微弱的呼吸,整个人慌乱地在发抖。“好!
我答应你!”5为了救发烧的女儿,我别无选择,只能点头答应,
让她嫁给那个收破烂的李瘸子。女儿高烧三天三夜,烧得神志不清,我彻夜守在床边,
一刻都不敢合眼。直到她微微睁开眼睛,叫出“妈妈”两个字,我才终于泪流满面。
可天刚亮,就到了她和李瘸子的订婚宴。她刚清醒,满眼惊恐地看着我,
声音还带着烧退未尽的虚弱。“妈妈,你……你真的要把我嫁给那个瘸子叔叔吗?
”我沉默片刻,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道。“蕊蕊,相信妈妈,妈妈不会害你。
”女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我握着她发烫的小手,心里暗暗发誓。
放心吧蕊蕊,妈妈绝不会看着你掉进火坑。王砚舟见我和女儿都没有再闹,心情大好,
像中了大奖一样笑得合不拢嘴。他把我拖进屋里的小房间,一脸得意洋洋。“林晚星,
你终于想通了。只要你把蕊蕊嫁出去,我就原谅你,我们从头再来,也不是不可能。
”我望着他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心底只剩下冰冷和反胃。我从没想过,
一个人的嘴脸可以丑恶到如此地步。订婚宴开始了,街坊邻居一个个到场,面上笑容可掬,
私下里却已经议论得翻了天。“啧啧啧,王家居然真的舍得把嫁给李瘸子……才十六岁啊,
这不是逼良为娼吗?”“他们怎么下得去这个手……也太黑心了吧?”可谁都没说破,
毕竟人情难却,场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祝福的模样。王砚舟和李瘸子笑得像过年一样,
从屋里抱出一大盆喜糖,殷勤地往每一个来宾手里塞去。王之萱也在一旁招呼。“吃糖吃糖,
图个喜庆哈。”大家脸上带笑,心里却各种鄙夷蛐蛐,直到——第一盒喜糖打开,
有人惊叫出声:“**,这是什么东西?!”所有人都下意识打开手里的喜糖盒,
结果一个个脸色骤变。糖果下方,赫然放着几张彩打照片,
上面是王砚舟和王之萱衣衫半褪、交缠在床上的画面!那些照片角度清晰、动作暧昧,
脸部无遮挡,看得人脸红心跳!一时间,现场炸锅了。“**……他们两个不是兄妹吗?
”“听说王之萱是王家收养的,没血缘关系……但这也太恶心了吧?!
”“难怪王砚舟不肯送蕊蕊读书,非要嫁给瘸子……原来是为了给他‘小情人’铺路啊!
”那些平日喜欢嚼舌根的邻居更是炸开了锅,一个个恨不得拿着照片去做头版。
这自然是我的杰作。王砚舟脸色煞白地抢过糖盒,整个人如遭雷击。他猛地抬头,
猩红的双眼在人群中锁定了我。“林晚星!你TM找死!”他暴怒如狂,
冲上来一把揪住我衣领,双眼猩红。“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你这是想毁了我!
”我却毫不畏惧,冷冷盯着他。“你心虚了?你要是没鬼,难道我还能凭空捏造这些照片?
”其实,王砚舟和王之萱的**,我早就知道了。王之萱是他爸妈从孤儿院收养的,
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自然是感情格外深。而王砚舟呢?一开始还遮遮掩掩,
后来干脆明目张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为了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
可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不仅在家里鬼混,甚至到现在要卖我女儿,圆他们的狗男女之梦。
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我从包里掏出一份离婚协议,甩到他脸上。
“既然你们兄妹情深,那我就成全你们。”王砚舟气得发疯。“你敢跟我离婚?
”王之萱马上扑上来,一边哭一边扯我胳膊。“嫂子你误会了,我和哥哥是清白的,
你别冤枉我们……再说了,哥哥对你多好啊,就算蕊蕊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也养到现在了!
”一句话,彻底引爆全场。“不是亲生的?”“哇,这更炸裂了,蕊蕊不是王砚舟的?
这戏比电视还好看!”“我说呢,蕊蕊一点都不像王砚舟……”我还没来得及反驳,
就听见蕊蕊颤颤地问。“妈妈……我真的不是爸爸的孩子吗?”6看着女儿那双困惑的眼睛,
我的心一阵刺痛。我从未背叛过王砚舟,更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可此刻却百口莫辩。
“嫂子怎么不说话了?”王之萱得意地挑了挑眉,语气充满了讥讽。
“该不会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蕊蕊是谁的野种吧?”王砚舟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刺耳。“天呐!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王砚舟也太惨了,
替别人养了十年闺女!”“要我说,活该她把女儿嫁给瘸子!
”这些恶毒的话语彻底点燃了王砚舟的怒火。“**!”他狠狠一巴掌甩在我脸上,“说!
这野种到底是谁的?”我被打得踉跄倒地,脸上**辣的疼痛,嘴角渗出鲜血,
身边传来蕊蕊急切的哭声。“妈妈!”她扑到我身上,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动物。“爸爸,
求你别打妈妈了……”“爸爸?”王砚舟一把掐住蕊蕊的脖子,她的小脸逐渐涨红,
“你这小野种也配叫我爸爸?”他扬起手就要打下去——“住手!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牢牢钳住了王砚舟的手腕。西装革履的男人眸光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