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术失灵后,我掀了超能力黑市》 在线阅读<<<<
指尖刚碰到咖啡杯,铺天盖地的声音就撞进我脑仁。「她妆是不是花了?
粉底液卡在法令纹里好像裂开的地沟啊救命……」「这女的看着就拜金,
待会儿要是敢点龙虾我就借口上厕所跑路……」「楼下新来的实习生**真翘嘿嘿嘿……」
我猛吸一口气,浓缩咖啡的酸涩味混着猥琐思维灌进喉咙。
对面梳油头的男人故作关切地推来纸巾,心里却在狂笑:「**噎死你得了,
省得老子AA制!**」七年来,我始终认为读心术是上帝开的恶意玩笑。
当其他超能力者在拯救世界时,
我被迫在相亲流水线上当废品回收员——还是付费入场的那种。
第七次掐灭对方「她胸围有没有C」的测算后,我掀翻桌布的动作比思维更快。
红酒泼在男人**款西装上时,他脑内爆发的鸣笛声堪比洒水车高音喇叭。「周女士,
您的精神评估报告显示攻击性超标。」婚介所老板擦着汗把黑卡推回来,
「我们高端会员库实在......」「加钱。」我把父亲遗留的瑞士怀表拍在桌上,
「要最贵的套餐,**最好找个聋子**。」于是此刻,
我坐在云端餐厅听着精英男颅内循环播放《最炫民族风》混搭菜市场砍价声。
水晶灯在他头顶打出圣洁光晕,牛排血水在骨瓷盘里蜿蜒如凶案现场。「不合胃口?」
他微笑切割肉块,
里正为三毛钱和虚拟摊主厮杀:「**五花肉十八块太贵了吧阿姨便宜点——送根葱也行啊!
**」「在听交响乐。」我叉起带血丝的肉微笑。他当然不知道,
我耳膜正被计算器按键音、某音神曲和脏话俚语组成的死亡重金属冲刷。直到爆炸声响起。
不是比喻。穿洛丽塔裙的甜妹拍案而起,火焰从她指尖窜出点燃整本求婚企划书。
「**老娘说了不想结婚!**」她冲吓呆的男友尖叫。而真正让我僵住的是她转头瞪我时,
嘴唇纹丝未动,声音却利箭般扎进我脑髓:「看戏的,
**你脑子里收音机杂音吵死人了**。」---火焰在银质餐盖反射出妖异的光。
穿燕尾服的服务生们训练有素地扑灭火苗更换桌布,仿佛烧焦的纸灰只是不小心洒落的胡椒。
甜妹的男友瘫在丝绒椅上抽泣:「你说过要为我戒掉纵火癖的......」「戒你妈!」
女孩指尖「啪」地爆出新火星。
这次她没张嘴的警告直接刺穿我太阳穴:「还有你——读心术那位,眼珠子要掉我牛排里了!
」精英男还在矜持地擦嘴角:「公共场合请注意......」
他颅内突然响起唢呐版《爱情买卖》,震得我叉子哐当砸在盘上。「跟我来。」
甜妹踹开椅子走向露台,心声像淬毒的针,
「**除非你想听这货脑内播放完《小苹果》广场舞曲**。」黄浦江的夜风裹着水汽扑来。
她倚着栏杆点燃真烟,泪钻贴片在火光里闪烁:「林焰,纵火能力三级。」
烟圈混着火星在雾气里炸开,「你是今天第三个装蒜的超能力者。」
我盯着江面游轮霓虹:「周念,读心术,未评级。」「评级所那帮老棺材瓤子就爱搞歧视。」
她弹烟灰溅出橙红碎末,「**读心术居然被分进生活辅助类?笑死**,
战场上多少情报头子跪着想挖你这种人。」远处精英男正用金卡结账,
心里高唱《最炫民族风》**段。我揉着胀痛的额角:「那个菜市场歌王呢?」
「金融区王经理,能力是心算。」林焰嗤笑,
「每秒能计算三百组数据——副作用是大脑后台永远开着Excel表格。」
她忽然逼近,睫毛几乎戳到我眼球,「但你是真货。我能『听』见你能量场,
像被静电包围的破收音机。」寒意顺着脊椎爬升。二十年来,我的读心术是单向镜,
从没人发现过镜后的眼睛。林焰的指尖点在我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欢迎来到怪物收容所,
姐妹。」---「方舟」的金属旋转门倒映出我扭曲的脸。林焰把打火机塞进蕾**腰时,
电梯正用激光扫描她的虹膜。「瞳孔密码是防条子的。」她拽我踏进轿厢,
「普通警察进来会以为误入漫展现场——如果漫展有喷火表演和空中飞人的话。」
电梯门开瞬间,声浪裹挟着信息流砸得我踉跄跌倒。「三号桌快加冰!
喷火客人的莫吉托又沸腾了!」「谁把重力控制者安排在水晶灯下面?他飘起来撞第三次了!
」「保洁去母婴室——穿墙那位卡在承重墙里了!」
**这里像被塞进滚筒洗衣机的马戏团**。穿高定西装的男人头顶悬浮着咖啡杯,
褐色的液体违反重力地流进他嘴里;服务生踩着磁悬浮板擦天花板,
上面粘着个穿绿色恐龙睡衣的卷毛青年;最喧闹的卡座里,红发女人每笑一声,
酒杯里的红酒就窜起半米高。「合法社会里活成异类,不如在这里发疯。」
林焰把我按进吧台高脚凳。调酒师推来两杯荧光蓝液体,杯底沉着发光球体。
「新人特饮『思维泡泡』。」他眨眨眼,「能暂时屏蔽读心术哦。」我灌下大半杯,
薄荷味冲上鼻腔时,耳边嗡嗡的背景音倏然消失,只剩真实的爵士乐流淌。
感动得我鼻子发酸。「哭点太低了姐妹。」林焰的火焰在指尖翻成蝴蝶形状,
「知道婚介所为什么专给你塞奇葩吗?」她蘸着酒水在吧台画圈,
「**我们这种『低危能力者』,最佳归宿就是内部消化**。省得哪天失控......」
火焰蝴蝶突然爆成火星。我顺着她视线看见卡座阴影里的人。黑风衣男人独自玩塔罗牌,
每翻一张,牌面就腾起全息投影——战车是青铜车轮碾过血海,恋人化作缠绕的毒蛇与剑。
当「死神」牌翻开时,骷髅竟转头对我咧开嘴笑。「预言师。」林焰声音发紧,
「唯一能具象化未来片段的危险分子。」她突然拽我后退,凳子刮出刺耳声响。
黑风衣不知何时站在旁边,指间夹着空白塔罗牌。「今晚别碰电梯。」
牌面浮现电梯缆绳崩裂的动画,金属碎片四溅。他眼睛像蒙灰的玻璃珠:「你会害死他。」
我猛地回头。王经理正走进俱乐部,头顶悬浮的心算公式像故障的霓虹灯牌。
他看到我时眼睛放光,心声洪水般冲破思维泡泡屏障:「周**居然在!
缘分啊请她喝什么显档次但不超过预算三百四十七块八......」
预言师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林焰掐灭我胳膊上窜起的火苗:「**离那神棍远点**,
他的预言......」水晶吊灯轰然坠落,直砸王经理头顶。---身体比大脑更快行动。
我撞开王经理瞬间,水晶灯擦着后背砸碎在大理石地面。飞溅的碎片划破脚踝,
血腥味混着他的哀嚎炸开:「我的阿玛尼高定——」「你救了菜市场歌王。」
林焰踩灭地毯上的火星。我趴在地上剧烈喘息,
读心术被动吞噬全场恐慌:「天花板裂了快跑!」「重力小子又喝飘了!」
「启动磁力盾——」混乱中,我看见天花板上穿恐龙睡衣的卷毛青年正徒手掰裂缝隙。
钢筋在他掌心扭曲如橡皮泥,裂缝被强行捏合。他低头对上我的视线,咧嘴一笑,
心声清亮穿透嘈杂:「**重力控制可比穿墙酷多了,对吧?**」
预言师的死亡影像在脑海闪回。电梯缆绳崩裂的瞬间,穿恐龙睡衣的青年正在轿厢里对我笑。
---医疗室里,王经理抱着破洞西装抽噎:「意大利工匠手缝的......」
林焰往他嘴里塞了块冰:「闭嘴,你算算这灯值多少?」他头顶立刻飙出瀑布般的数字流。
卷毛青年蹲在我面前处理伤口,镊子戳得我嘶嘶抽气。「孟山,金属分子操控。」
他指间镊子突然融化成液态,又凝固成蝴蝶结扣在纱布上,「刚才谢啦,
不然重力小子要变肉饼了。」我盯着他鼻尖的雀斑:「天花板是你弄裂的?」「意外!」
他举手投降时金属镊子在五指间流动,「我在修钢筋锈蚀,
结果重力那小子喝飘了......」他压低声音,「但灯砸下来不是意外。」
屏幕正回放监控:水晶灯连接处有处不自然的金属脆化,像被强酸腐蚀过。
孟山弹出光屏:「分子排列被外力改变了,
这种手法是『腐蚀者』的签名——那疯子专把公共设施变杀人陷阱。」
林焰的掌心窜出火苗:「腐蚀者在方舟?」「更糟。」孟山调出电梯监控,
「**他昨晚来过,还摸过电梯缆绳**。」预言师的警告在耳边轰鸣。
我猛地抓住孟山手腕:「电梯会出事!必须停运!」警报声淹没了我的尾音。
整栋楼剧烈震动,吊瓶架叮当乱撞。孟山扑向控制台,光屏炸开鲜红警告。
电梯监控画面疯狂摇晃,缆绳如垂死巨蟒节节断裂。
轿厢里穿恐龙睡衣的重力控制者正徒手撕扯顶板,金属在他掌心翻卷。
「钢缆分子全被解体了!」孟山砸着键盘嘶吼,「备用电控锁失效——总控室出事了!」
林焰已经烧穿防火门。我追出去时,
王经理的哀嚎追在身后:「维修费平摊还是AA制啊?」
---总控室弥漫着金属锈蚀的酸臭。穿维修工制服的男人十指**控制台,
元件在他手下腐烂成泥。三个悬浮板安保员包围着他,磁力盾在腐蚀烟雾中滋滋冒电光。
「腐蚀者交给我!」孟山双手按地,金属门轰然变形锁死出口。腐蚀者转身冷笑,
指尖甩出沥青般的黏液:「分子操控小朋友?你导师死前没教过你......」
黏液在半空凝成金属刺。孟山挥手让铁刺拐弯钉进墙里:「我导师死在桥梁坍塌案里。」
更多金属元件飞起旋成护盾。两人激战处爆出刺眼火花。林焰的火球砸向腐蚀者后脑,
被他背后长眼般躲开。「小纵火犯!」腐蚀者袖管炸开,飞溅的黏液逼得林焰翻滚,
「你妈当年......」「闭嘴!」林焰的火焰从橘红骤变惨白,热浪烤焦我的刘海。
我缩在控制台后躲避酸液,读心术被动吞噬混乱思绪。安保员的恐慌像劣质威士忌灼烧神经,
腐蚀者的杀意是带冰碴的毒液,
而林焰燃烧的仇恨......某种冰冷滑腻的思维突然缠上来。像蛇钻进耳道。
「**别碰蓝色服务器**。」蛇信般的低语在脑髓震动,「除非你想看重力小子摔成肉酱。
」我僵在原地。角落的蓝色服务器亮着绿灯,屏幕显示电梯厢实时高度:**47层**。
轿厢顶已被撕开缺口,重力控制者正伸手够应急钢索。
红色按钮就在我手边——按下就能启动电磁缓冲。腐蚀者的黏液弹在林焰脚边炸开。
「你按按钮快得过钢索腐蚀速度?」蛇语带着笑意。冷汗滑进衣领。
他根本没看这边——谁在思维传音?孟山的护盾被溶穿。
他摔在控制台边咳血:「缓冲装置......」我扑向红色按钮的瞬间,
蛇语突然尖啸:「**那是自毁键!**」指尖急刹在按钮前。冷汗滴在控制台。
监控里重力控制者抓住钢索,井道却传来断裂声——固定螺栓正在锈蚀崩解。「螺栓!」
我冲孟山嘶喊。他染血的手指**控制台接口,瞳孔流过数据光。「找到了!」
他攥拳发力时手臂青筋暴突,远程凝固螺栓分子。轿厢在刺耳摩擦声中悬停。
重力控制者爬出顶棚冲摄像头比V。林焰的惨白火焰吞没腐蚀者。「我妈的抚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