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弦囚龙小说最新章节-主角赵元璟秦伯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05 10:43:06

>>>>《断弦囚龙》 在线阅读<<<<

1凤舞焚天十年痴心,原是阴谋伪装,凤凰泣血铺就登天路。一朝焚天,碎玉局中囚龙吟,

九重阶下血染衣。登基前夜,我霓裳羽衣献舞,剑锋挑断他手脚筋脉。地牢里,

昔日风姿无双的皇叔在血污中蠕动。「皇叔,」我碾碎他染血的指尖,「这曲《凤求凰》,

好听么?」这天下棋局,该我执子了。————————2初遇谪仙初秋的晨光,

透过云空寺千年古柏的缝隙,在青石阶斑斑驳驳的洒上了碎金我上。

八岁的我缩在放生池边的假山洞里,泪痕已干,满脸都是惶恐和不安。陌生的寺庙,

陌生的面孔,母亲的身影消失在缭绕的香火与攒动的人头里,

寒意从湿漉漉的石缝钻进单薄的春衫,我抱着膝盖,把自己蜷得更紧。「原来在这里。」

一道清泉般温润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安定力量,忽然涌入这方狭小阴冷的天地。我猛地抬头。

洞口的光影被一个挺拔的身影挡住大半,逆着光,轮廓有些模糊。

只看得见一身素雅却质地精绝的月白云纹锦袍,腰间束着温润的白玉带钩。他微微俯身,

朝我伸出手。那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在幽暗的洞穴里,

仿佛带着某种洁净的光晕。「莫怕,」他声音低沉含笑,像古琴最沉稳的那根弦拨动,

「跟我走,找你娘亲去。」我迟疑着,鬼使神差地将自己冰冷的小手,

放进了那只温暖干燥的大手里。被他牵出假山洞的刹那,刺目的阳光让我眯起了眼。

也就在那一瞬,我看清了他的脸。眉如墨画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唇色是健康的浅绯。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极深的琥珀色,此刻含着浅淡的笑意,

像落满了云空寺最澄澈的秋阳,又似蕴着千年古潭的幽邃沉静。风姿清举,气度雍容,

真真如画中走下的谪仙。周遭鼎沸的人声、缭绕的香烟,仿佛都成了模糊的布景,

天地间只余他一人。「我是你皇叔,赵元璟。」他牵着我,步履从容地穿过纷扰的人群,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落在我耳畔。「皇叔……」我喃喃地念着这个陌生的称呼,

仰头望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颌。他的手心很暖,驱散了我所有的惶惑不安。母亲见到我,

扑上来紧紧搂住,泣不成声。混乱中,我偷偷回望,皇叔赵元璟已悄然退至人群之外,

负手立于一株苍劲的古松下。秋风吹拂着他宽大的袍袖,衣袂飘飘,宛如随时要乘风归去。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侧过脸,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琥珀色的眸子在日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朝我微微颔首。那一幕,

如同佛前最慈悲的拈花一笑,就此深深烙进我八岁的眼底心间,

成为往后十数年晦暗岁月里唯一的光源。3琴心剑骨长公主府那间临水的琴室,

几乎成了我的囚笼。窗外是春日的潋滟晴光,画舫轻歌曼舞,丝竹管弦之声隐隐飘来。而我,

只对着眼前这张价值连城的焦尾古琴,一遍遍拨弄着枯燥的音阶。

指尖早已不是初学时的红肿,而是磨出了一层又一层厚茧,时常在用力勾挑时撕裂开,

渗出细密的血珠,染红了冰凉的丝弦。每一次按压,都像按在烧红的针尖上,

尖锐的疼痛直钻心底。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琴身深褐色的木纹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铮——」又一个刺耳的破音,在寂静的琴室里显得格外突兀。我泄气地停手,

望着指尖新裂开的一道血痕,委屈和烦躁像藤蔓般缠绕上来,几乎窒息。「心浮了。」

清冽如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倏然回头。赵元璟不知何时已站在门边,

依旧是那身素净却矜贵的月白常服,身姿挺拔如修竹。他缓步走近,

身上有种清冷的松柏好闻气息。他在我身侧的锦垫上盘膝坐下,目光落在那张焦尾琴上,

干净修长的双手轻轻覆上琴弦,动作如行云流水带着天生的优雅。只是信手拨弄了几个音,

却清越、圆润、饱满,如同玉珠落盘,每一个音符都精准地落在人心最熨帖之处。

方才在我手中桀骜难驯的丝弦,到了他指下,竟温顺得像他豢养的乖巧丝雀。「琴之一道,

在『静』与『净』。」他侧头看我,琥珀色的眼眸深邃无边「心不静,则音不纯;指不净,

则韵不凝。」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我额角被汗水粘住的发丝,动作自然,

似是拂去一片落花。那微凉的触感,却让我浑身一僵,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疼么?」

他目光终于落在我伤痕累累的指尖上。我慌忙将手缩回袖中,用力摇头:「不……不疼。」

他低低笑了,那笑声像羽毛搔过心尖:「傻孩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精巧的素白瓷盒,

盒子里装着色泽温润的琥珀色膏体,散发着清苦的药香。「这是玉髓生肌膏,每日睡前敷上,

莫要偷懒。」他执起我的手,我下意识想缩回却被他稳稳捉住不放。修长的指尖沾了药膏,

极其轻柔地涂抹在我裂开的伤口上。那药膏带着奇异的清凉瞬间压下了**辣的痛感。

我屏住呼吸,感受着他指尖的触碰,像是最轻柔的羽毛拂过心湖,

漾开一圈圈难以言喻的涟漪。那清苦的药香和他身上淡淡的松柏气息交织在一起,

萦绕在鼻端,竟让我心里起了说不出的欢喜。十指连心,那痛是真的。

可那因他靠近而生的悸动与甘愿,更是真的。他的喜好,成了我生命里最重的圭臬。

他嗜棋如命,我便不惜重金,甚至动用母亲府中隐秘的力量,

遣人天南海北去搜罗那些失传的孤本棋谱、前朝国手的对弈残局。一卷南朝《弈旨》手稿,

辗转从江南旧族手中重金购得;一方传闻以暖玉为枰、墨玉白晶为子的古棋盘,

更是耗费了无数人情和难以计数的金银,才从一位归隐山林的耄耋老翁处求得。

当那方触手生温、流光溢彩的玉枰呈到他面前时,赵元璟眼中掠过一丝清晰的讶异,

随即化为深沉的激赏。他修长的手指抚过温润的玉质棋枰,

指尖划过那墨玉与白晶琢磨而成的棋子,动作轻柔得如同抚触稀世珍宝。

「此物……太过贵重。」他抬眼看我,眸光深深。「皇叔喜欢就好。」我强抑着心头的雀跃,

故作平静,耳根却已悄然发热。只要能换得他片刻欢愉,再多的金银、再难寻的珍宝,

又算得了什么?4天星之谜我天真地以为,这便是我与他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直到那场缠绵数月、几乎将我拖入鬼门关的弱症袭来。起初只是入秋后反复的低热与咳嗽,

御医们流水般进出长公主府,开出的方子堆成了小山,喝下去的苦汁能灌满一池春水,

却毫无起色。我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原本红润的脸颊迅速凹陷,

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整日昏沉地躺在床上,连抬手的气力都几乎耗尽。母亲以泪洗面,

外公镇国公数次雷霆震怒,斥责御医院皆是庸碌无能之辈。

就在阖府上下愁云惨淡、几乎绝望之际,赵元璟来了。他带来了「天星子」。

那是一个阴冷的冬夜,窗外飘着细碎的雪霰子。他裹挟着一身寒气闯入我的闺房,

素来从容的眉宇间竟带着一丝罕见的、风尘仆仆的疲惫。发梢肩头还沾着未化的雪粒,

月白的锦袍下摆溅上了几点泥污。

他从怀中极其郑重地取出一个巴掌大小、通体黝黑、非金非玉的方匣。「打开它。」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匣盖开启的瞬间,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极致清苦与奇异馥郁的异香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甚至盖过了浓重的药味。匣中红绸衬底上,

静静躺着三颗龙眼核大小、通体**、色泽暗金、隐隐流转着星辉般光华的药丸。

「此乃『天星子』,」赵元璟的目光落在药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生于极北苦寒绝域,百年方得一熟。可补先天不足,续命回元。」

母亲和外公眼中燃起希望的光,却又被巨大的疑虑笼罩。如此神药,闻所未闻。「王爷,

此药……」外公的声音沉重。赵元璟没有丝毫犹豫。他取出一颗暗金色的药丸,

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犹豫地放入口中,嚼碎,咽下。动作干脆利落,

带着一种以身饲虎般的决绝。「皇叔!」我失声惊呼,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

他抬手示意我躺好,随即闭上眼,似乎在默默承受药力。不过片刻,

他原本略显苍白的脸上竟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眉头紧锁,喉头剧烈地滚动了几下,

猛地侧身,以袖掩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声沉闷压抑,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震碎。

当他放下衣袖时,那月白的袖口上,赫然洇开了一小片刺目的鲜红!「王爷!」母亲惊呼。

赵元璟摆了摆手,气息有些不匀,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痕。他看向我,琥珀色的眼眸深处,

翻涌着我无法完全读懂的情绪,有关切,有痛楚,似乎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决然?

「药性……略猛,」他声音低哑,带着咳后的喘息,「但确为续命良药无疑。给阿宁服下吧。

」他亲自将剩余的两颗药丸化入温水,一点一点喂我服下。那药汤入口,

苦涩中带着奇异的回甘,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顺着喉咙滑下,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驱散了那蚀骨的阴寒与虚弱。昏沉了数月的头脑,竟也感到一丝久违的清明。药效神奇。

不过三日,我便能下床走动,半月之后,脸上已重现些许红润。

府中上下皆视赵元璟为我的救命恩人,感激涕零。尤其是外公镇国公,

这位戎马半生、性情刚烈如火的老人,紧紧握着赵元璟的手,老泪纵横:「王爷大恩,

老夫此生难报!但有差遣,万死不辞!」赵元璟只是谦和地笑着,温言宽慰:「国公言重了。

阿宁亦是本王亲侄,骨肉相连,何须言谢?」他看向我的目光,依旧是那般温和沉静,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5朱砂惊魂初秋的夜风带着未散的溽热,

卷过长公主府庭院里几株高大的梧桐,叶子簌簌作响。我倚在窗边的软榻上,

胸腔里那熟悉的滞闷感又如潮水般漫上来,带着细微的刺痒。忍不住掩口低咳了几声,

喉间泛起熟悉的腥甜。「郡主,药熬好了。」

侍女青黛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甜白釉莲花碗进来,

浓郁的药味瞬间盖过了庭院里残余的草木清气。几乎是同时,

门外传来内侍恭敬的通传:「璟亲王到——」我精神微微一振,抬眼望去。

赵元璟已踏着月色步入室内,依旧是那身素雅矜贵的月白云纹常服,步履从容,

带进一缕清冽的松柏气息。他目光扫过我手中的药碗,琥珀色的眸子在灯下漾开温润的关切,

自然地走到榻边坐下。「又咳了?」他声音低沉,带着恰到好处的忧心,

伸手极其自然地探了探我的额温。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皮肤,带来一丝慰藉般的舒爽。随即,

他极其自然地接过了青黛手中的药碗。碗中药汁漆黑浓稠,

散发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苦涩气味,几乎盖过了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异的回甘。

赵元璟用那柄温润的羊脂玉勺,轻轻搅动着碗中深色的旋涡,动作优雅而专注。

袅袅升腾的热气氤氲了他的眉眼。「来,阿宁,趁热喝。」他将药勺递到我唇边,

声音放得极柔。他宽大的云纹袖口随着动作微微滑落。就在我顺从地低头,

准备就着玉勺饮下那苦涩汁液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猛地被一点异色攫住!他手腕内侧,

靠近袖缘的地方,沾着一点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暗红色印迹。那颜色,沉郁、粘稠,

像是尚未完全干涸的朱砂。一种莫名而尖锐的熟悉感,如同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进我的脑海!就在昨日,

八百里加急送来外公战死断魂谷的军报抄件——那份被母亲攥得死紧、字字泣血的文书末尾,

那象征「已阅、照准」的冰冷批红,就是这种沉郁到发黑的朱砂色!一模一样!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瞬间爬满全身。

端着药碗的手指几不可察地一颤,几滴滚烫的药汁溅出,落在我的手背上,带来灼痛。

「怎么了?」赵元璟敏锐地察觉了我的异样,抬眼看我,眉宇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探询。

他的目光清亮坦荡。「……烫。」我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赵元璟不疑有他,只当我是被药烫到,微微蹙眉,

动作依旧温柔地将药勺收回,轻轻吹了吹:「是为兄心急了。慢些喝。」

他低头专注地吹着药汁,那点碍眼的朱砂印迹,被他自然垂落的袖口彻底掩去。

6附骨之疽疑窦一旦种下,便如附骨之疽。我开始留意那些曾经被我忽略的「寻常」。

他送来的各色名贵补药,包装愈发奢华,药方却总是语焉不详。他对我身体的「关切」

依旧无微不至,但那温和表象下,似乎多了一层审视,

一种……确认药效是否仍在蔓延的、冰冷的审视。那场突如其来的高热,

像一场蓄谋已久的反噬,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将我彻底击垮。滚烫的体温几乎要焚毁神志,

喉咙如同被砂纸反复摩擦,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和浓重的血腥气。我蜷缩在锦被里,

意识在昏沉与剧痛中浮沉,恍惚间听到母亲焦灼的啜泣和御医模糊的低语。混乱中,

不知是谁端来了药。那熟悉的、混合着极致苦涩与奇异回甘的味道灌入口腔,

非但没有带来预期的清凉,反而像在滚烫的炭火上浇了一瓢热油!

一股尖锐的寒意猛地从胃里炸开,瞬间窜向四肢百骸!我喉头一甜,再也抑制不住,「哇」

地一声,一大口粘稠、发黑的污血猛地喷溅在杏黄色的锦被上,刺目惊心!「阿宁——!」

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像是从遥远的水底传来。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彻底沉沦前,

我死死盯着被面上那摊还在缓缓洇开的、散发着浓重药味和腥气的污血。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劈开混沌——这血的颜色,不对!它黑得太过诡异,

带着一种不属于活人脏腑的阴寒!再醒来时,已是天光微亮。高热稍退,身体如同被掏空,

只剩下一片虚浮的麻木和深入骨髓的寒意。母亲趴在床边睡着了,眼窝深陷,鬓边白发刺眼。

室内弥漫着浓重散不去的药味。目光落在墙角还没来得及清理出去的药渣桶上。鬼使神差地,

我拖着虚软的身体,悄无声息地挪下床。桶内是昨夜煎药后残余的黑色糊状物,

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我用指尖一点点拨开那粘稠的残渣,忍着强烈的反胃感,

仔细翻检。枯枝,败叶,难以辨认的根茎……忽然,

一点极细微、几乎与焦黑药渣融为一体的、半透明的灰白色薄片,粘在了我的指尖。

它质地奇特,薄如蝉翼,却又带着一点韧劲,边缘微微卷曲。我凑近鼻尖,

一股极其微弱的、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甜腥寒气,幽幽钻入鼻腔。我心中起疑,

将它悄悄收了起来。7血证如山直至这一日,

一位看不清面目的跛足乞丐昏倒在我家府邸后门的小巷里,若不是我心善,

着人给他喂了一碗温热的米汤,他恐怕早就冻饿而死。这老乞丐喝了米汤,得知救他的是我,

竟赖在后门不走了,叫嚷着非要当面向他的救命恩人叩谢,我无法,只得撑着身子来见他。

这乞丐见到我,竟不顾那条跛足带来的剧痛,「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

额头狠狠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压抑了许久的悲愤如同受伤野兽的呜咽,

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泣血的绝望:「郡主!国公爷……国公爷死得冤啊!」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迸出,

带着血沫:「我姓秦,我是国公爷的军医,自国公爷从死人堆救出来后就誓死追随。

那北境粮道被截断的告急军报!根本就没送到兵部!是被……是被璟王府的人半路截下!

那上面催命的批红——『粮秣转运维艰,

着镇国公部自行筹措』——那印章的篆文边角缺了一处!是璟王爷的私印!

卑职当年在兵部誊抄过文书,认得!国公爷……是被断了粮草后路,活活困死在断魂谷的!」

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我踉跄着扶住桌角才勉强站稳。

外公浑身浴血、万箭穿心的惨烈景象,母亲额上刺目的鲜血,

赵元璟喂药时温润的眉眼……所有画面在脑中疯狂冲撞、炸裂!恨意如同淬毒的藤蔓,

瞬间缠绕心脏,勒紧,再勒紧!那支撑我活下来的「药」,每一口都是外公的鲜血熬成!

那温存关切的「皇叔」,每一句话都是裹着蜜糖的穿心毒箭!「郡主!」秦伯的声音嘶哑,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还有……还有这个!」他颤抖着从怀中贴身处,

摸出一个用油布层层包裹、仅有半个巴掌大小的扁平物件。他一层层剥开油布,

动作极其小心,仿佛捧着易碎的稀世珍宝。露出来的,赫然是外公那件供奉在宫中「英魂祠」

的染血残甲上,一块巴掌大小、被利刃撕裂的护心镜残片!边缘焦黑卷曲,

沾满了黑褐色的、早已干涸发硬的血污,中间深深嵌着那枚狰狞的狄戎狼牙箭簇!触目惊心!

「这是……?」我声音干涩,心脏被那浓重的血腥气和惨烈感压得几乎无法跳动。

「国公爷…国公爷殉国前,拼尽最后力气,用战刀割开了贴身软甲的内衬…」秦伯老泪纵横,

布满厚茧的手指,

极其小心地沿着护心镜残片边缘一道极其细微、几乎被血污完全掩盖的缝隙摸索着。

他的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终于,「嗤」的一声轻响,极其轻微,

却在此刻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可闻!一块薄如蝉翼、与软甲内衬同色的皮料被掀开,

露出了一个隐藏得极其巧妙的夹层!夹层里,

静静地躺着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同样**涸血渍浸染了大半的素白熟宣!秦伯颤抖着,

用指尖极其轻柔地将那张染血的纸取出,仿佛怕惊扰了附着其上的英魂。他双手捧着,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