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后,哑巴太子在我耳边说情话》 在线阅读<<<<
「我撞破了哑巴太子的秘密。」嫡姐诬陷我摔碎御赐玉佩,罚我雪夜长跪。意识模糊时,
却听见一道低沉嗓音——【再跪下去,这双腿怕是要废了。
】抬头只见冷戾无情的太子站在面前,薄唇紧闭,目光如刃。——可他明明是个哑巴!
下一秒,带着体温的大氅砸在我头上,他转身离去,心里却炸开一句——「……像只落水猫,
怪可怜的。」「三日后宫宴,老三定会下毒。」我浑身一僵。原来他不是哑巴,
只是……他的情话和阴谋,都只说与我一人听。1我跪在雪地里,膝盖早已失去知觉。
腊月的风像刀子,刮得脸生疼。额头上的伤口结了冰碴,
血水混着雪花早已在脖子上凝结成一道道痕迹。李姨娘尖细的嗓音还在廊下飘着:「丑奴儿,
跪到三更天!打碎御赐玉佩,没打死你都是慈悲!」我攥紧冻僵的手指,指节泛白。
明明是她自己失手摔了玉佩,偏要赖在我头上,**。雪越下越大,视野开始模糊。
「……再跪下去,这双腿怕是要废了。」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传进耳朵。
我猛地抬头——月光下,玄色大氅扫过积雪,露出一张苍白如玉的脸。眉如墨裁,眼若寒星,
偏偏唇抿成一条线。是那位哑巴太子,萧景珩。他根本没张嘴!「还瞪孤?」
那声音又响起来,带着几分不耐,「蠢丫头,接住。」一件带着体温的大氅劈头盖脸砸下来。
等我手忙脚乱扯开布料时,那道身影早已消失在回廊尽头。回到柴房,
我盯着漏风的窗棂发呆。刚才……那是幻觉吧?「……故意绕路从西院过,果然遇上了她。」
太子的声音又传过来!我惊得失腿撞翻了矮凳,幸好酣睡的春桃翻了个身没有被我惊醒。
我向院中看去,——整个院子静悄悄的。这次我看得真切,根本没人在说话!
「不知银甲卫安插好了吗?」那声音突然转冷,「三日后父皇考校兵策,老三定会动手脚。」
我死死捂住嘴。太子不是哑巴吗?那我现在听得真切的,这难道是太子的心声!次日清晨,
我故意换了到书房附近洒扫的活。「嗯……《北疆军报》,应该在第二格。」
声音飘来的瞬间,我慌得差点摔了扫帚。透过窗缝,只见萧景珩正背对门口翻阅文书,
修长的手指在架子上顿了顿。——可那里空空如也。我鬼使神差地溜进隔壁藏书阁,
从箱底翻出册落满灰尘的《北疆军报》。我又偷偷地回到书房,蹑手蹑脚地把它塞进书架上。
正要出去,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哒」声。不知何时,太子出现在了书架前,
他指尖抵着那册竹简,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有意思。」但他明明没回头!
午时李姨娘突然带着婆子冲进耳房。「贱蹄子!太子殿下的蟠龙佩不见了。是不是你偷的?」
她的指甲几乎戳到我的脸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指尖探过来的风,「给我搜!」我缩在墙角,
突然捕捉到一缕飘忽的男声:「……玉佩在妆匣暗层。」是太子的声音!「姨娘搜便是。」
我主动掀开破包袱,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若搜不出,可否赏碗热汤?」
婆子们翻箱倒柜时,我听见李姨娘心里在骂:「小**藏哪儿了?
明明让秋菊塞她褥子下的……」果然有诈!「找到了!」王嬷嬷突然高举妆匣——咔嗒。
暗层弹开,可里头安然躺着支素银簪子。李姨娘脸色铁青。我抚过簪子上的桂花纹,
听见窗外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居然提前拿走了……倒也不算太笨。」
2.我将银簪**发髻时,铜镜里突然多出一道身影。「丑奴儿也会打扮了?」
秋菊倚着门框阴阳怪气,「该不会是偷了姨娘的头油吧?」她嗓门很大,
声音回荡在浣衣房中久久散不去。我摸到簪尾的桂花纹,眼中满是恨意,
这是耳边突然飘来一声冷笑:「……孤赏的东西,怎能被叫偷?」又是太子的心声,
他居然也在!我猛地转头——萧景珩正穿过月洞门,玄色衣袂扫过枯枝,
连个眼风都没往这边甩。可那声音分明越来越近:「……蠢丫头,抬头。」一块玉佩「恰巧」
落在我脚边。蟠龙佩。李姨娘昨日要搜的御赐之物!
秋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你、你竟真敢偷……」「傻丫头,怎么还不捡起来。」
我看见他手指指向我,而后又指尖在手杖上轻叩,心里补了句:「戴好。」
我捏着玉佩的手直发颤。这我哪敢接啊!这哪里是赏赐?分明是块烫手山芋!
而且不是说这太子是个哑巴吗?怎么真的会说话?三皇子来得比预期还快。
我刚被调到书房当差半日,这位纨绔就摇着折扇闯进来:「二哥好雅兴,
连丫鬟都用上蟠龙佩了?」阳光透过窗棂,照见他腰间晃动的螭纹玉。我缩在角落研墨,
听见太子心里冷嗤:「……仿得真劣质。」「景瑜。」太子比了个手语,
我硬着头皮翻译:「殿下说,您腰间玉佩的云纹方向错了。」三皇子笑容一僵。「还有,」
我盯着他抽搐的嘴角,继续转译,「北疆战报用朱笔批注是大忌,
您下次不妨试试墨汁掺金粉。」有点好笑,但这都是太子心里正疯狂刷屏的吐槽。
三皇子「啪」地合上扇子:「二哥这丫鬟倒是有趣。」他忽然伸手抬起我下巴,
「不如跟了本王?」「……找死。」砚台突然翻倒,墨汁泼了三皇子满袖。
太子收回「不小心」碰到桌角的手,心里冷笑:「……孤的人你也配碰?」我耳尖一烫。
夜里我给太子送药时,发现他正在拆绷带。脖颈到锁骨蜿蜒着狰狞疤痕,像是被什么腐蚀过。
见我愣在门口,他挑眉比手语:「看够了吗?」「奴婢该死!」我慌忙低头,
却听见他心想:「……伤口明明愈合了,怎么还发不出声?」原来他真不是装哑?「药放下。
」太子突然敲案几。我正要退下,又捕捉到一缕飘忽的思绪:「……后日宫宴,
老三定会下手。」烛花「啪」地爆响。「殿下。」我鬼使神差开口,
「若有人往酒里掺东西……银簪试得出吗?」萧景珩眸光骤厉。3我攥着银簪站在太子身后,
御花园的丝竹声吵得脑仁疼。「二哥这丫鬟倒是忠心。」三皇子突然凑近,
手里金樽「不小心」一斜,「连宫宴都跟来伺候?」杏色酒液泼向我衣襟,
太子衣襟猛地横挡过来。酒水溅在他靛青袍角上,晕开深色痕迹。「……杏仁味。」
太子眉心几不可察地一皱,我心里立刻警铃大作——这酒里有问题!「奴婢替殿下更衣!」
我抢上前扶住太子的胳膊,三皇子却按住扶我的手:「急什么?父皇还没入座……」「啪!」
太子袖中突然摔出块玉牌,正巧砸在三皇子脚背。趁他吃痛松手,我拽着太子疾步退开,
听见太子心里冷笑:「……酒里掺了哑药,看来老三等不及了。」冷风掠过回廊,
我手抖得几乎握不紧东西。「抖什么?」太子突然掐住我手腕,
在掌心划字:「难道你不知道?」我头皮一麻。他发现了?更衣间熏着沉水香,
太子却突然把外袍甩给我:「穿上。」「这不合规矩……」「……宫婢衣裳单薄,
沾酒容易着凉。」他背过身去,心声却露了馅。「手都冻红了,这小身板别冻出毛病来。」
玄色锦缎还带着体温,袖口暗纹挠得我手腕发痒。正系衣带时,门外突然传来细碎脚步声。
「……人引来了。」太子忽然比手语,「配合孤。」门被踹开的瞬间,
他猛地将我按在妆台前。铜镜映出三皇子铁青的脸:「二哥好兴致啊?
在母妃冥诞日行苟且之事!」「殿下!」我佯装挣扎,摸到妆奁下的银簪——果然变黑了。
「三弟慎言。」太子突然松开我,慢条斯理比着手语,「是你的人在我的酒里下药。」
三皇子大笑:「一个哑巴也敢诬陷本王?」「他撒谎!」我脱口而出,
「酒里是西域哑药『三日欢』,三殿下腰间香囊里还有剩余!」全场死寂。
三皇子下意识按住香囊,脸色煞白:「你、你怎么……」「因为——」我猛地噎住。
总不能说听见太子心里分析的啊!「因为这是孤的婢女。」清冷如玉碎的声音突然响起。
太子站起来了。4「哐当——」三皇子撞翻案几的声音惊醒众人。
太子——现在或许该叫他萧景珩了——正用指尖抹过喉结处的疤痕,
月光下那伤口竟泛着诡异的青紫。「西域『三日欢』?」他轻笑一声,嗓音像浸了雪的刀刃,
「三弟不如解释下,为何你府上死士上月去过楼兰?」我缩在角落拼命降低存在感,
却听见他心声炸响:「……这丫头再躲就要钻地缝了。」我回到住所。子时的更漏声传来时,
我正对着铜镜拆发髻。银簪刚抽到一半,镜面突然映出窗外人影——「殿……!」
窗栓无声滑开,萧景珩翻进来时带进一缕梅香。他随手把蟠龙佩往妆台一丢,
玉器清脆的响声挠得我头皮发麻。「柳小碗。」他忽然俯身,呼吸扫过我耳尖,
「你听得到吧?」铜镜映出他似笑非笑的脸,我手里的簪子「啪嗒」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