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娃认亲,军官慌了!》苏然顾霆-小说未删减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18 11: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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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唰地浸透了苏然后背。怀里的小宝烫得像块火炭,小脸烧得通红,呼吸又急又浅,嘴唇都起皮了。她哆嗦着去摸孩子额头,指尖刚碰上就缩了回来——这温度都能烙饼了!

'医护室!最近的医护室在哪儿?'她猛地扭头抓住路过的小战士,指甲差点掐进人家肉里。

小战士被她狰狞的表情吓得结巴:'报、报告嫂子...得去总院,这儿就个卫生所,半夜没人...'

'放屁!'苏然眼珠子都红了,'刚才我还看见白大褂从那儿出来!'她手指着百米外亮灯的小楼,抱着孩子就要冲。

'那是首长家属专用医疗点!'小战士慌忙拦她,'普通兵家属得去三十里外总院,这会儿没车了...'

话没说完就被苏然啐了一脸唾沫星子:'去**专用!我儿子要是烧出个好歹——'她突然噎住,感觉怀里的小宝抽搐了一下。

孩子眼睛半睁不睁的,小嗓子嗬嗬喘气:'妈妈...星星在转...'

'宝!宝!看着妈妈!'苏然啪啪轻拍孩子脸蛋,冷汗顺着鼻尖往下滴。她突然想起白天顾霆作训服后背渗出的血——那桶化学试剂!小宝蹭了一脸!

'顾霆!顾霆你个王八蛋——'她撕心裂肺嚎了一嗓子,惊起树梢几只麻雀。

黑暗里突然亮起车灯,晃得人睁不开眼。黑色轿车碾着砂石路吱呀停稳,车窗降下条缝,露出半张保养得宜的脸。白天那只戴翡翠镯子的手搭在窗沿,指甲盖在灯光下泛着冷冰冰的光泽。

'嚷什么?'声音像浸了冰水,'顾家的种没这么娇气。'

苏然牙咬得咯吱响,突然抡起旁边刷枪的铁桶哐当砸车上:'老妖婆!你孙子要死了看不见啊!'

铁桶在车门磕出个凹坑。车里人倒抽冷气,镯子磕在玻璃上当啷响:'反了你了!警卫——'

'妈。'阴影里突然冒出个人影。顾霆披着作训服,领口咧到锁骨,血道子还渗着组织液。他单手插兜睨着车窗,'您车上有退烧针吧?'

'胡闹!'车里声音拔尖,'军需药品能给来历不明的——'

话没说完就被顾霆踹车门动静打断。他脚底板碾着那个新砸出来的凹坑:'三秒。一。'

车窗唰地升起。车里窸窸窣窣响了一阵,扔出个印着红十字的小冰箱。顾霆弯腰捡起来,指头一勾掀开盖——里头齐刷刷摆着进口退烧针,标签上的外文花里胡哨。

'谢了。'他抬脚轻踢车门,'回吧,这儿味儿大,别熏着您。'

轿车喷着尾气窜没了影。顾霆转身把冰箱往苏然怀里一塞,作训服布料擦过她手背,带着血和尘土的腥气。

'会打针吗?'他垂眼睨孩子烧得发紫的嘴唇,喉结滚了滚。

苏然指甲掐进冰箱塑料壳:'你儿子要是扎出毛病——'

'废什么话。'顾霆突然蹲下身,作训服哗啦铺在满是油污的地上。他把孩子接过去平放,脑袋枕着自己大腿,手指利落扯开小宝衣领,'酒精棉在侧袋。'

苏然哆嗦着撕包装袋。棉签沾饱了酒精,擦在孩子细嫩的脖颈上,激起一阵哆嗦。针头凑近时她手抖得厉害,被顾霆一把握住腕子。

'往静脉窦扎,'他拇指按着孩子突突跳的血管,温度烫得吓人,'歪了老子毙了你。'

针头刺进去的瞬间,小宝撕心裂肺哭嚎起来。苏然眼泪噼里啪啦砸在顾霆手背上,混着血和酒精往下淌。男人托着孩子后颈的手绷出青筋,突然低头咬开自己袖扣,把冰凉的纽扣塞进小宝攥紧的拳头。

'哭个屁,'他喉结滚动,'老子当年中弹都没吱声。'

药液推完时,小宝已经哭脱力了,小口小口喘气。苏然瘫坐在地上,看着顾霆把针头掰断扔进废弃桶,染血的手指头抹过孩子湿漉漉的睫毛。

'首长...'远处小战士颤巍巍喊,'旅部查岗的来了...'

顾霆头都没回,扯过作训服裹紧孩子:'记着,'他突然盯着苏然,'今晚是老子偷的药,跟你没关系。'

他抱起孩子往阴影里走,作训服下摆扫过满地油污。苏然愣愣看着那个背影,突然爬起来追过去。

'顾霆!'她扯住他撕裂的衣摆,布料哧啦又裂开半寸,'你要带他去哪儿?'

'能去哪儿?'男人在夜色里回头,眼底全是红血丝,'老子窝棚里藏个娘们够乱了,还得伺候小的?'

远处车灯晃过,照亮他作训服后背——被试剂烧破的窟窿里,皮肉红肿溃烂,还粘着小宝白天蹭上去的鼻涕印。苏然突然想起军牌背面那个小月亮,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愣着等宵夜?'顾霆已经走出去老远,声音混在风里刮回来,'跟上!'

她深一脚浅踩追在后面,看着他宽阔后背稳稳托着孩子。作训服破口被风吹得翻飞,露出底下新绑的绷带——这狗男人什么时候包扎的?

窝棚比想象中还破。铁皮墙漏风,床板吱呀响,唯一整扇窗户糊着报纸。顾霆把孩子搁床上时,小宝突然揪住他染血的袖口:'爸爸臭臭...'

'嫌臭别攥着。'男人嘴上凶,却由着孩子把鼻涕眼泪蹭他袖章上。转身从铁柜深处掏出个军绿色保温壶,壶盖磕在缸沿当啷响。

'喝。'热牛奶怼到苏然鼻子底下,奶皮子还凝着油花,'炊事班顺的,毒不死人。'

她捧着缸子愣神,看顾霆单膝跪地收拾墙角杂物。一堆泛黄的军事期刊底下,突然滚出个塑料小鸭——明显是儿童澡盆里玩的,鸭嘴还缺了块漆。

男人动作僵住,飞快把鸭子踢进床底。抬头撞上苏然视线,语气突然恶劣:'看什么?俘虏落这儿的。'

窗外突然炸起惊雷,暴雨噼里啪啦砸在铁皮顶上。小宝被惊醒哭闹,苏然慌忙去哄,却被顾霆抢先一步——这人不知从哪摸出个破口琴,憋着气吹出段荒腔走板的摇篮曲。

孩子被魔音灌耳吓愣了,打着哭嗝伸手抓口琴。顾霆由着小宝把口水蹭满琴身,突然哑着嗓子开口:'他...平时闹觉吗?'

苏然捏紧牛奶缸子:'闹,得抱着爬楼梯,十八层以下不管用。'

黑暗中传来声极轻的嗤笑。顾霆把孩子往上托了托,作训服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一圈深深牙印——和小宝长牙期啃她的痕迹一模一样。

'顾霆,'她突然开口,'军牌背面为什么刻月亮?'

口琴声戛然而止。一道闪电劈亮窝棚,照见男人骤然绷紧的下颌线。他猛地把孩子塞回苏然怀里,起身时带倒椅子哐当巨响。

'查岗了。'他拎起武装带往门外走,牛皮腰带扣撞在门框上哐哐响,'安静呆着,出声崩了你。'

门摔上的瞬间,苏然摸到床板缝隙里有东西——是半张撕碎的照片。顾霆穿着常服抱个婴儿,姿势别扭得像揣**包。婴儿软帽上绣着只啃月亮的兔子。

暴雨声里混进引擎轰鸣。她扒着窗户缝看见,顾霆拦下查岗的车,正把什么证件拍在对方车窗上。闪电划过,照清楚他手里攥着的是小宝白天丢的那只橡胶手套。

'首长!这不符合规定——'查岗人的喊声被雷声吞没。

顾霆直接拔了车钥匙扔进水坑:'规定?老子儿子快烧死了算谁的规定?'

他转身往窝棚走,暴雨浇透作训服,绷带渗出的血水在身后滴成蜿蜒的线。推门前突然僵住,从兜里掏出个东西小心翼翼放在门槛上——是颗快化掉的水果糖,糖纸被捋得平平整整。

苏然把糖攥进手心,糖棱子硌得掌纹生疼。窗外,男人正踹着查岗车的轮胎骂娘,背影在暴雨里像头护崽的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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