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错爱,替身皇后藏惊天秘!小说在线阅读,主角黎修彦柳依依精彩段落最新篇

发表时间:2025-05-24 11:0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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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我曾是他的心尖,如今却成了他恩赐新后的垫脚石。

他一身明黄龙袍,挽着盛装的她,眉眼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缱绻。我凄然一笑,“殿下,

忘了臣妾,娶了她,您午夜梦回,可曾有一瞬错认枕边人?”他眸光冷冽,只一瞬波动,

随即恢复漠然,“你是谁?胆敢在此喧哗!”那一刻,有些债,是要用命来讨的。

1朔风卷着鹅毛大雪,砸在脸上,生疼。三年了,这紫禁城,我苏沐雨,终是又踏进来了。

只是,物是人非。远处,明黄的仪仗逶迤而来,金顶华盖下,那抹熟悉的身影,挺拔如松。

我的心,骤然一缩,几乎要跳出腔子。是他,黎修彦。他身侧,依偎着一位盛装女子,

凤冠霞帔,容光照人。那是当朝丞相之女,柳依依,如今的皇后。风雪迷了眼,

我却看得分明。柳依依巧笑倩兮,不经意间,玉手轻抚心口。那里——曾是我为他挡下毒箭,

血染衣襟的地方!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僵了。怎么会?

她怎么会做出我下意识的动作?我喉咙干涩,冲口而出,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殿下!

”不,如今该称陛下了。我提着破旧的裙摆,不顾一切地朝那明黄的銮驾冲去。“拦住她!

”冰冷的喝令自身后响起,两名铁甲侍卫如凶神恶煞般挡在我面前,长戟交叉,寒光凛冽。

銮驾停了。黎修彦掀开车帘,那张曾刻在我心尖上的俊美容颜,如今笼罩在帝王的威仪之下,

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他一身明黄龙袍,腰间玉带上的盘龙纹饰,在风雪中依旧耀眼。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我,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我心口一窒,几乎喘不过气。

我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殿下…不,陛下,您不认得臣女了?”他眉峰微蹙,

眼中没有半分波澜,只有帝王的疏离与不耐,“放肆。你是何人?”短短五个字,

如万箭穿心。柳依依自他身后探出半个身子,那张娇美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审视。

她柔声细语,依偎在他身侧,“陛下,莫要为这等闲人动气。”她身上,

飘来一阵熟悉的沉水香。那是我当年,费尽心思,为他亲手调制的香。他说过,

只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我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一步,险些跌倒。原来,不止是动作,

连喜好,都一并“传承”了么?我凄然一笑,泪水混着雪花砸在地上,瞬间凝结成冰。

我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陛下忘了苏沐雨,忘了三年前东宫的火,

忘了臣女心口的箭伤,是不是也忘了,这沉水香,是谁为您点的?”黎修彦的眸光,

似乎有那么一刹那的波动,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随即,又恢复了深不见底的漠然。

他薄唇轻启,语气冷硬,“一派胡言。将这疯妇,拖下去!”侍卫应声,

粗暴地拽住我的胳膊:“是!”我拼命挣扎,声音带着绝望的嘶吼,“黎修彦!你看着我!

我是苏沐雨!你不能这么对我!”柳依依轻轻蹙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随即又换上温婉的笑容,对着黎修彦轻声道,“陛下,雪大了,仔细着凉。还是早些回宫吧。

”黎修彦颔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却再无半分温情。车帘放下,

隔绝了我的视线,也隔绝了我最后一丝希冀。銮驾再次启动,碾过我破碎的心,渐行渐远。

我被侍卫拖拽着,像一条失了魂的狗,任凭冰冷的雪花覆盖我的身体,冻结我的血液。

为什么?黎修彦,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记起?这三年的苦楚,

这满门的冤屈,我要向谁去诉?2天色将晚,我被两个粗使婆子扔进了一间四面漏风的柴房。

冷风从破洞的窗棂灌进来,吹得我瑟瑟发抖。一个婆子啐了一口,狠狠瞪了我一眼:“呸!

不知哪里来的疯婆子,也敢冲撞圣驾!”另一个则上下打量着我,语气带着几分不屑,

“瞧这模样,倒有几分颜色,可惜是个傻的。”她们锁上门,脚步声渐远。

柴房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霉味。我蜷缩在角落,身上那件单薄的旧衣根本抵挡不住寒意。

我低声唤着,声音微弱:“嬷嬷……”黑暗中,一个苍老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

手里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是张嬷嬷,当年东宫的老人,也是唯一肯冒险接应我的人。

她将一件厚实的棉衣披在我身上,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怜惜,“姑娘,您这又是何苦?

”我抓住她的手,指尖冰凉,“嬷嬷,他……他真的不认得我了。”张嬷嬷眼圈泛红,

声音哽咽,“三年前那场宫变,太惨烈了。太子爷……不,陛下他九死一生才登上帝位。

太傅府……满门抄斩啊,姑娘!”我喃喃自语,心如刀绞:“满门抄斩……”爹娘,

兄长……他们慈爱的面容在我眼前一一闪过,最后定格在冲天的火光和绝望的哭喊中。

张嬷嬷说不下去了,只是摇头,“您当时身中奇毒,被断定不治,

陛下……陛下他以为您已经……”我闭上眼,三年前的那个血色夜晚,

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东宫火光冲天,厮杀声不绝于耳。叛军如潮水般涌入,

黎修彦一身染血的白衣,将我紧紧护在身后。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却坚定无比,“沐雨,别怕,有我在!”一支淬了剧毒的冷箭,破空而来,直指他的心口。

我几乎是本能地扑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他面前,“殿下小心!”剧痛传来,

我眼前一黑,只听见他抱着我,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嘶吼,“沐雨!沐雨——!

”那是他留在我记忆中,最后的声音。醒来后,我已身处一间破庙,是一个路过的郎中所救。

他说我中的是西域奇毒“七绝散”,能活下来已是奇迹,只是……记忆会有些损伤。

可我记得一切,记得他对我的好,记得他对我的承诺,记得他眼中的深情。唯独,他忘了我。

“陛下登基不久,便迎娶了丞相之女柳依依为后,宠冠六宫。

”张嬷嬷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人人都说,陛下对皇后娘娘用情至深,视若珍宝。

”我苦笑,胸口那道早已愈合的伤疤,此刻却隐隐作痛,

“用情至深……”张嬷嬷忧心忡忡地劝道:“姑娘,这宫里不安全。您还是早些离开吧,

莫要再牵扯进来了。”我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不,嬷嬷。我不信他会忘了我。

这背后一定有缘故。而且,我爹娘的冤屈,我一定要查清楚!”太傅府世代忠良,怎会谋逆?

“姑娘……”我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尽管身体虚弱,但意志却无比清晰,“嬷嬷,

您能帮我吗?我想知道,这三年来,宫里都发生了些什么,特别是关于那位国师墨祭。

”白天在銮驾前,我曾瞥见国师墨祭的身影,他站在黎修彦身后不远处,一身玄色道袍,

面容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下,只露出一双深邃得令人心悸的眼睛。直觉告诉我,这个国师,

不简单。张嬷嬷看着我决然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老奴会尽力。只是姑娘,万事小心。

如今的陛下,早已不是当年的太子殿下了。”3在张嬷嬷的暗中相助下,

我换上了一身粗布宫女服,暂时在浣衣局寻了个不起眼的差事。每日面对堆积如山的衣物,

双手被冰冷的井水浸泡得通红,但我毫不在意。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再次接近黎修彦,

试探他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三日后,是宫中固定的赏梅宴。御花园的红梅开得正盛,

黎修彦会携柳依依一同前往。我借着送浣洗衣物的由头,避开守卫,悄悄溜进了御花园。

寻了一处偏僻的梅林,躲在了一株虬枝盘错的老梅树后。不多时,便听见环佩叮当,

丝竹悦耳。黎修彦与柳依依并肩而来,身后跟着一众宫人。他依旧是一身明黄常服,

衬得面如冠玉,只是眉宇间似乎比三日前更多了几分清冷。柳依依则是一袭粉色宫装,

笑靥如花,依偎在他身旁,低声说着什么,引得他嘴角偶尔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那笑容,

曾是我的专属。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涩。待他们走近,我掐准时机,

从梅树后“不经意”地走出,手中捧着一件刚浣洗干净的披风,假装失手,披风飘落在地,

恰好落在柳依依脚边不远处。我慌忙跪下,头深深叩在冰冷的石板上,“奴婢该死!

”柳依依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微微蹙眉。黎修彦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审视。一名内侍厉声呵斥:“你是哪个宫的?如此毛手毛脚!”我低着头,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奴婢是浣衣局新来的,一时失神,请陛下、皇后娘娘恕罪。

”柳依依弯腰,想去拾起那件披风,柔声道:“无妨,起来吧。

”就在她指尖即将触碰到披风的刹那,我用极低的声音,仿佛自言自语般,

吟哦出一句诗:“月下梧桐影,相思入梦深…”这是当年,他尚是太子时,

在一个落满梧桐叶的秋夜,为我写下的情诗。他说,每一片落叶,都是他对我的思念。

柳依依拾披风的动作,猛地一顿。黎修彦的身体,也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我心中一紧,

屏住呼吸,等待着他们的反应。几息之后,柳依依抬起头,看向我,眼中带着一丝困惑,

随即嫣然一笑,转向黎修彦,语气娇嗔,“陛下,这可是您为臣妾新作的诗?臣妾竟不知,

您还有这般好文采。”她竟能,如此自然地接上!黎修彦目光复杂地扫过我,那眼神深处,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涌,但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他转向柳依依,

声音竟带着几分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不过是随口感怀罢了,皇后喜欢就好。”我的心,

瞬间沉入谷底。他不仅忘了诗,忘了我,甚至连这首诗的归属,都堂而皇之地给了另一个人。

柳依依笑得更加甜美,她伸出手,亲昵地挽住黎修彦的胳膊,“臣妾自然喜欢。陛下的心意,

臣妾都懂。”我忍不住冷笑出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近旁的他们听清,“都懂?

”黎修彦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冰刃般射向我,“你笑什么?”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曾盛满星光的眸子,如今只剩下冰冷的帝王威仪。

我一字一句道:“奴婢只是觉得,皇后娘娘真是好福气。只是不知,娘娘可知这诗的下一句?

”柳依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掩饰过去,

她嗔怪地看了黎修彦一眼,“陛下又拿臣妾取笑了,这诗既是您新作,臣妾自然不知下文。

”黎修彦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警告。他揽过柳依依的肩,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朕乏了,回宫。”宫人们躬身应道:“是,陛下。

”他们从我身边走过,柳依依的裙摆拂过我的脸颊,带着那股熟悉的沉水香,

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我跪在原地,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梅林尽头。寒风吹过,

卷起地上的落梅,像一场无声的嘲讽。方才,黎修彦看向我时,

那极快闪过的一丝困惑与刺痛,是真的吗?4接下来的几日,

我一边在浣衣局小心翼翼地做着粗活,一边想方设法打探国师墨祭的消息。

宫中关于国师的传闻不多,大多语焉不详,只说他道法高深,三年前宫变之时,

曾出手相助太子,这才深得当今陛下信赖,被尊为国师,赐居观星台。观星台,

位于皇宫西北角,平日里戒备森严,等闲人根本无法靠近。我有些犯难。这日,

我正埋头搓洗衣物,忽听旁边几个小宫女压低了声音议论:“听说了吗?今晚子时,

国师大人要在观星台设坛祈福,为陛下禳解灾祸呢!”“真的假的?国师大人轻易不露面,

这次竟然要公开设坛?”“可不是嘛!说是为了压制宫中近来不祥的煞气。到时候,

陛下也会亲临呢!”我心中一动。公开设坛?陛下亲临?这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是,

如何才能混进去?正思忖间,张嬷嬷端着一盆浆洗好的衣物走了过来,悄悄对我使了个眼色。

待无人注意时,张嬷嬷低声道:“姑娘,今晚观星台祈福,需要一些洒扫的宫人。

老奴已经打点好了,给你弄了个名额。只是那里耳目众多,你万万要小心行事,

莫要露出马脚。”我心中一喜,感激地看向张嬷嬷,“多谢嬷嬷!”张嬷嬷叹了口气,

“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国师大人……不是好相与的。”我明白她的担忧,但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入夜,我换上了一身负责洒扫的粗布宫装,头上包着布巾,尽量压低了帽檐,

混在一众宫人中,前往观星台。观星台果然气派,高耸入云,仿佛能摘星揽月。

台下灯火通明,侍卫林立,气氛肃穆。祭坛早已设好,香烟缭绕。我被分派在祭坛外围洒扫,

一边低头干活,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不多时,便听见通传声起:“陛下驾到——!

”黎修彦一身玄色常服,面容在跳动的烛火下显得有些晦暗不明。他径直走向祭坛主位,

神色冷峻,不发一言。紧接着,国师墨祭也出现了。他依旧是一袭宽大的玄色道袍,

兜帽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苍白而削瘦的下颌。他手中持着一柄拂尘,

缓步走到祭坛中央,声音嘶哑低沉,开始念诵着晦涩难懂的咒文。我屏住呼吸,

目光紧紧锁定在国师身上,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祈福仪式冗长而繁琐。

就在我以为今晚不会有什么收获之时,仪式接近尾声,国师的声音突然拔高:“阴阳调和,

七情稳固,龙体方安,国祚绵长!”“七情稳固?”我心中一凛。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三年前,宫变前夕,我曾无意中听见黎修彦与心腹密谈。当时,

他正为如何应对日益紧张的局势而烦忧。那时,国师墨祭(当时他还不是国师,

只是一个声名鹊起的方士)曾向他进献过一种名为“同心蛊”的奇药。墨祭声称,

此蛊能将相爱之人的七情六欲紧密相连,生死与共,永不分离。更能稳固心神,

不受外邪侵扰。当时黎修彦对这些方术之说嗤之以鼻,并未采纳。可如今,

国师却在祈福仪式上,公然提及“七情稳固”!这与黎修彦的“遗忘”,

与柳依依身上那些与我如出一辙的“记忆”和“习惯”,难道只是巧合?我心跳如鼓,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海中成形:难道,黎修彦并非真的忘了我,而是他的情感,他的记忆,

被人用某种秘术,“嫁接”或者“转移”了?而柳依依,

不过是一个承载这些情感和记忆的“容器”?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如果真是这样,

那黎修彦……他这些年,又是如何度过的?他看着一个“赝品”,说着曾经对我说过的情话,

做着曾经与我做过的亲昵举动,他的内心,难道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与痛苦吗?

祈福仪式结束,黎修彦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国师墨祭也准备退下。

就在他经过我身旁不远处时,一阵风吹过,掀起了他兜帽的一角。我瞥见了他的侧脸。

那是一张极其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眼角处,似乎有一道极淡的疤痕,形状有些奇特。

电光火石间,我想起来了!三年前,东宫那场大火,我曾见过一个身手诡异的黑衣人,

与叛军一同出现,他的眼角,似乎就有这样一道疤痕!只是当时情况混乱,

我并未看清他的全貌。难道……5自观星台回来后,国师墨祭眼角那道隐约的疤痕,

以及“七情稳固”的说法,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愈发肯定,

黎修彦的“遗忘”与柳依依的“替代”,绝非偶然,国师在其中必然扮演了关键角色。只是,

苦无证据,也无法接近国师。转眼又是数日。宫中因为即将到来的万寿节,开始张灯结彩,

一片喜庆。这日傍晚,宫中设宴,款待前来贺寿的番邦使臣。按照惯例,后宫嫔妃皆需出席。

我依旧是浣衣局的小宫女,自然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盛宴。但张嬷嬷却想办法,

让我混在负责添送酒水的宫人队伍里,远远地观礼。宴会设在金碧辉煌的太和殿。

黎修彦高坐龙椅,一身明黄朝服,更显帝王威严。柳依依坐在他身侧,凤冠霞帔,雍容华贵,

不时与他低声笑语,引得他眉眼间也带上几分柔和。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

各国使臣献上贺礼,歌舞升平。酒过三巡,一名舞姬在献舞时,不慎失手,

将手中滚烫的参汤洒向了皇后柳依依。柳依依惊呼一声,本能地抬手去挡,“啊!

”但那滚烫的汤汁,还是有几滴溅到了她的手臂上。更让我心惊的是,在惊呼的同时,

柳依依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那个位置,

正是我当年为黎修彦挡箭的地方!黎修彦脸色骤变,霍然起身,一把将柳依依揽入怀中,

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紧张,“爱妃,你怎么样?!”柳依依脸色煞白,

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声音带着哭腔,依旧捂着心口,“臣妾……臣妾无事,

只是烫到了手臂。”太医匆匆赶来,为柳依依处理手臂上的烫伤。黎修彦全程紧锁眉头,

眼中满是关切与后怕,那份紧张,不似作伪。我站在人群的角落,看着这一幕,

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手臂被烫,为何要捂住心口?除非,那个地方,曾经受过更重的伤,

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中疯长。我必须验证!

待柳依依的伤势处理完毕,宴会气氛稍缓。我深吸一口气,端着一壶新换的热茶,

状似无意地走向皇后席位。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皇后娘娘受惊了,

奴婢为您换一盏热茶压压惊。”柳依依显然还未从方才的惊吓中完全恢复,

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她勉强对我点了点头。就在我躬身奉茶的瞬间,

我“不小心”将茶水微微倾斜,几滴滚烫的茶水,精准地溅向了柳依依捂着心口的那片衣襟。

“哎呀!”我故作惊慌地叫了一声,连忙后退请罪,“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

”柳依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再次吓到,下意识地松开了捂着心口的手,

想要去拂开衣襟上的水渍。就在那一刹那,我看得清清楚楚!她那片雪白的衣襟之下,

肌肤光洁如玉,根本没有半分疤痕的痕迹!而我,苏沐雨,当年为黎修彦挡下那致命一箭,

心口处,留下了一道永不磨灭的浅淡疤痕!我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柳依依,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皇后娘娘心口,为何没有箭伤?”此言一出,

满座皆惊!柳依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中闪过极致的慌乱与恐惧,

她下意识地想再次捂住心口,却被我这句话钉在了原地。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你……你胡说什么!本宫……本宫何时受过箭伤!”黎修彦的脸色,

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一拍龙案,发出震耳的巨响,怒喝道:“放肆!你是何人?

竟敢在此妖言惑众,冲撞皇后!”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利剑,狠狠刺向我。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心中却是一片冰凉。他依旧在维护她,维护这个“赝品”!

我凄然一笑,伸手,缓缓解开自己颈间的衣扣,露出心口处那道清晰可见的浅淡疤痕。

“陛下,皇后娘娘没有箭伤,臣女有!”“这道疤,是三年前在东宫,为陛下挡下毒箭所留!

”“陛下忘了臣女,忘了这道疤,难道连这救命之恩,也一并忘了吗?!”我的声音,

带着压抑了三年的委屈、不甘与绝望,回荡在寂静的太和殿。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心口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上,以及黎修彦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上。

柳依依早已瘫软在座位上,浑身瑟瑟发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黎修彦的瞳孔猛地一缩,盯着我心口的疤痕,那张素来冷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的手,紧紧攥成了拳,骨节泛白,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来人!

”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得可怕,“将这个妖言惑众、扰乱宫闱的疯妇,

给朕拖下去!打入天牢!”殿外的侍卫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是!”我没有反抗,

只是定定地看着黎修彦,看着他眼中那翻涌的惊涛骇浪,以及那一闪而逝的痛苦。

他终究还是有所触动了吗?我被粗暴地拖拽着,离开了太和殿。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以及柳依依压抑的哭泣声。6天牢阴暗潮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和血腥气。

我被扔进一间狭小的牢房,手脚都被冰冷的镣铐锁住。

狱卒粗鲁地将一碗馊掉的饭菜扔在地上,发出一声嗤笑:“疯婆子,敢在陛下面前撒野,

我看你是活腻了!”我没有理会,只是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目养神。太和殿上,

黎修彦最后的眼神,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不仅仅是愤怒,还有震惊,

以及深藏的痛苦和迷茫。他在动摇。我知道。夜深了,牢房里一片死寂,

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老鼠的吱呀声。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停在了我的牢房外。我睁开眼,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清了来人。是他,黎修彦。

他换下了一身龙袍,只穿着一件深色的常服,脸上带着几分疲惫,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仿佛要将我看穿。“你到底是谁?”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为何要处心积虑地搅乱后宫,污蔑皇后?”我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

曾经对我柔情蜜意的男人,如今却用如此冰冷的语气质问我。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从怀中,颤抖着取出一枚小巧的玉佩。那是一枚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鸳鸯佩,

其中一只翅膀上,有一道极细微的裂痕。这是当年,他亲手为我戴上的定情信物。他说,

这裂痕,就像我们之间的磨难,但只要心意相通,终会圆满。我举起玉佩,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这玉佩,陛下当真不认得了?”黎修彦的目光触及玉佩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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