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世缘:张书与顾舒的轮回初章》完整版-顾舒张书在线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26 10:5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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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临安画舫:墨香与琴音的初遇(南宋・嘉定十年)咸淳三年的暮春,

临安城的西湖畔总是飘着若有似无的烟雨。张书醒来时,头还昏沉得厉害,

鼻尖萦绕着一股混合了湖湿水汽与陈年墨锭的味道。他躺在一艘画舫的舱内,

身下是铺着青缎锦垫的木榻,窗外传来船夫摇橹的“咿呀”声,

还有远处画舫上飘来的丝竹之音,细碎地落在水面上,漾开一圈圈涟漪。“公子,您醒了?

”舱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青布短打的小厮端着铜盆走进来,见他坐起身,

连忙放下铜盆,躬身道,“大夫说您是前日在断桥边淋了雨,受了风寒,

幸好被我们家主子救上船来,否则在那荒亭里躺一夜,恐怕要惹上大病。

”张书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陌生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这一世,他叫张书,

是临安城里一名落魄的书生,祖籍平江府,因家道中落,带着几箱旧书来临安投奔亲戚,

却不料亲戚早已迁走,盘缠用尽,只能在街头替人抄书度日。可心底深处,

却有个模糊的声音在反复回响,像一根细弱的丝线,牵着某个不知名的人,

某个未完成的约定。“你们家主子是?”张书哑着嗓子问,喉间还带着风寒未愈的干涩。

“我们家主子是顾姑娘,”小厮一边替他拧干毛巾,一边答道,

“姑娘是这‘听松舫’的主人,平日里最喜欢在湖上抚琴作画。前日姑娘去断桥边采新茶,

见您在亭子里昏睡着,便让我们把您抬上船来了。”正说着,舱外忽然传来一阵清越的琴音。

那琴声初时舒缓,像西湖清晨的薄雾,轻轻漫过水面;而后渐渐急促,如骤雨打在荷叶上,

噼里啪啦地溅起水花;末了又归于平静,余音绕着船檐,久久不散。张书原本混沌的脑子,

竟在这琴音里清明了大半,心底那根模糊的丝线,也仿佛被这琴声轻轻拨动,

泛起一阵细微的震颤。“这是……”张书下意识地起身,朝着舱外走去。

小厮连忙跟上:“公子您身子还弱,当心风……”话未说完,张书已站在画舫的甲板上。

暮春的西湖被烟雨笼罩,远处的雷峰塔在云雾中若隐若现,近处的荷叶刚冒出尖尖的绿芽,

沾着晶莹的水珠。而在画舫的另一头,一个穿着月白襦裙的女子正坐在临水的琴案前,

手指轻拢慢捻,方才那动人的琴音,正是从她指尖流淌而出。女子背对着他,

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着,用一支碧玉簪固定,几缕碎发垂在颈间,

随着她抚琴的动作轻轻晃动。湖风拂过,吹动她宽大的衣袖,衣袂翻飞间,

露出皓腕上一只莹白的玉镯,在烟雨朦胧中泛着温润的光。“姑娘的琴技,真是绝妙。

”张书不自觉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悸动。女子的手指猛地一顿,

琴音戛然而止。她缓缓转过身,张书的呼吸瞬间停滞——那是一张极为清丽的脸庞,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鼻尖小巧挺直,唇瓣像初绽的桃花,带着淡淡的粉色。

尤其是她的眼睛,清澈得像西湖的水,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愁,

仿佛承载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公子醒了?”顾舒站起身,微微屈膝行礼,

声音轻柔得像湖面上的水汽,“听闻公子前日受了风寒,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多谢姑娘相救,已无大碍。”张书连忙回礼,目光却始终无法从她脸上移开。

不知为何,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却觉得这张脸无比熟悉,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

他就曾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看她抚琴,看她笑,看她眼底的忧愁。心底那根丝线,

此刻绷得紧紧的,牵引着他,想要靠近她,想要知晓她所有的故事。“公子不必多礼,

”顾舒浅笑着,转身示意小厮,“阿福,去把我前日煮的陈皮茶端来,给公子驱驱寒。

”“是,姑娘。”阿福应声而去。顾舒邀张书在甲板的石桌旁坐下,亲手为他斟了一杯茶。

茶汤呈琥珀色,散发着淡淡的陈皮香,入口微苦,而后回甘,顺着喉咙滑下去,

暖意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姑娘怎知我受了风寒?”张书捧着茶盏,

指尖传来瓷器的凉意,与心底的暖意形成奇妙的对比。“前日在断桥亭中见公子时,

公子身上的衣衫都被雨水打湿了,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一看便知是受了寒,

”顾舒看着湖面,轻声道,“公子孤身一人在临安,若是有难处,不妨直说。举手之劳,

不必客气。”张书心中一暖。他来临安这些日子,尝尽了人情冷暖,亲戚的避而不见,

店家的冷嘲热讽,早已让他对这世间的善意不抱期待。可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却愿意对他伸出援手,甚至还这般体贴入微。“实不相瞒,”张书放下茶盏,

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我祖籍平江府,家道中落后,来临安投奔亲戚,却不料亲戚早已迁走。

如今盘缠用尽,只能在街头替人抄书度日,前日淋了雨,实在撑不住,才在亭中昏了过去。

若非姑娘相救,我恐怕……”“公子不必如此沮丧,”顾舒打断他的话,眼神里满是温和,

“临安城虽大,但只要肯努力,总能寻到生计。我看公子身上带着书卷气,

想必是饱读诗书之人,不如暂且在我这画舫上住下,帮我整理些古籍字画,

也好有个落脚之地。等日后公子寻到好去处,再做打算,如何?”张书猛地抬头,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与顾舒不过是萍水相逢,她竟愿意给一个陌生人如此大的帮助。

感动涌上心头,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只能重重地点了点头:“姑娘大恩,张书没齿难忘。

日后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顾舒浅笑着摇头:“公子不必如此,

不过是举手之劳。我这‘听松舫’上,平日里也清净,多个人帮忙整理古籍,也省得我费心。

”自那日后,张书便在“听松舫”才住了下来。画舫分上下两层,

上层是顾舒的居所与琴室,下层则堆放着许多古籍字画,还有一间小小的书房,

便是张书平日里做事的地方。每日清晨,张书都会先将书房打扫干净,

然后小心翼翼地取出古籍,拂去上面的灰尘,一页页地整理、修补。顾舒则会在甲板上抚琴,

或是在书房旁的小几上作画,两人偶尔闲谈几句,大多时候只是各自忙着自己的事,

却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有一种难得的宁静与默契。张书渐渐发现,顾舒不仅琴技高超,

画技更是一绝。她最擅长画西湖的烟雨,笔下的荷叶、荷花、画舫,都带着一种朦胧的诗意,

仿佛能让人走进画中,感受那湿润的湖风与淡淡的荷香。有一次,

张书无意间看到她画的一幅《断桥烟雨图》,画中断桥旁的亭子里,

站着一个穿着青衫的书生,正望着湖面出神。那书生的眉眼,竟与他有几分相似。

“姑娘这幅画,真是传神。”张书忍不住赞叹,手指轻轻拂过画纸,“只是不知,

画中的书生,可有原型?”顾舒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眼神有些恍惚:“我也不知,

只是昨夜做梦,梦到这样一个场景,今日便随手画了下来。或许,是前世见过的人吧。

”“前世?”张书心中一动,心底那根丝线又开始轻轻震颤。

他想起自己醒来时脑海中模糊的声音,想起看到顾舒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难道……他们的相遇,并非偶然?“公子不信前世今生?”顾舒抬眸看他,

眼中带着一丝探究。“以前不信,”张书坦诚道,“可自从遇到姑娘,总觉得有些事情,

像是早已注定。比如看到姑娘的第一眼,就觉得无比熟悉;听到姑娘的琴音,

就觉得心神安宁。仿佛……我们前世就认识。”顾舒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避开他的目光,轻声道:“公子说笑了。不过是巧合罢了。”可张书却不这么认为。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总能在顾舒的画中、琴音里,找到一些与自己记忆碎片相契合的东西。

她画的《寒江独钓图》,

钓者的姿态与他前日在湖边看到的自己一模一样;她弹的《思归曲》,

旋律竟与他儿时在家中听到的童谣有几分相似。这些巧合,像一颗颗珍珠,

串联起他心中模糊的线索,让他越发坚信,他与顾舒之间,一定有着跨越前世今生的羁绊。

五月初五的端午节,临安城的西湖上格外热闹。家家户户都在船上挂起菖蒲、艾草,

还有许多画舫在湖面上竞渡,鼓声、欢呼声此起彼伏。顾舒特意让人备了粽子、雄黄酒,

邀请张书一起在甲板上过节。“今日西湖上真热闹,”顾舒捧着一杯雄黄酒,

看着远处竞渡的画舫,眼中满是笑意,“我来临安三年,还是第一次这样热闹地过节。

”“姑娘以前不过端午节?”张书问。“以前在平江府时,

每年端午节都会和家人一起包粽子、看竞渡,”顾舒的眼神暗了暗,“后来父亲去世,

家道中落,我便带着母亲来到临安,母亲身子弱,每年端午节都只能在船上静养,

今年……母亲去岁冬天走了,便只剩我一个人了。”张书心中一痛,连忙道歉:“对不起,

姑娘,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无妨,”顾舒摇摇头,勉强笑了笑,“都过去了。

只是偶尔还是会想起以前的日子,想起父亲教我画画,母亲教我弹琴的时光。

”张书看着她眼底的悲伤,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他想要抱住她,

告诉她以后不会再让她孤单;想要告诉她,他愿意陪她度过每一个节日,填补她心中的空缺。

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只是个寄人篱下的书生,一无所有,又怎能给她承诺?“姑娘,

”张书沉默片刻,轻声道,“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过节。”顾舒抬眸看他,

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黯淡下去:“公子终究是要离开的,又何必给我希望。

”“我不会离开,”张书坚定地说,“除非姑娘赶我走。否则,我会一直留在‘听松舫’,

陪你抚琴作画,陪你度过每一个春夏秋冬。”顾舒的眼眶泛红,别过脸,

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公子不必如此……”“我是认真的,顾舒。

”张书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声音轻柔却坚定,“从遇到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

我要找的人,就是你。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不会再错过你。”顾舒猛地转过身,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湖风拂过,吹动她的发丝,也吹动了张书的心。他伸出手,

想要为她擦去眼泪,却又怕唐突了她,只能停在半空中。就在这时,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鼓声,还有人高声喊道:“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张书和顾舒同时转头,只见不远处一艘画舫旁,有一个孩童在水中挣扎,

他的母亲在船上哭喊着,却无计可施。周围的画舫虽然离得不远,但都因为竞渡的混乱,

一时无法靠近。“不好!”张书心中一紧,来不及多想,脱下外衫,纵身跳入湖中。

春日的湖水还带着寒意,刺骨的冷意瞬间包裹了他,可他顾不上这些,

奋力朝着孩童的方向游去。孩童在水中胡乱挣扎,体力渐渐不支,眼看就要沉下去。

张书加快速度,一把抓住孩童的衣领,将他托出水面,然后朝着画舫的方向游去。

船上的人连忙放下绳索,将他们拉了上去。“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孩童的母亲抱着孩子,不停地向张书道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张书浑身湿透,

冷得瑟瑟发抖,却还是笑着说:“无妨,孩子没事就好。

”顾舒早已让人备好干燥的衣物和姜汤,见他被拉上船,连忙上前,接过小厮递来的毛巾,

轻轻为他擦拭脸上的水珠,眼中满是担忧:“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快把姜汤喝了,

暖暖身子。”张书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心中暖暖的,哪怕浑身冰冷,也觉得值了。

他接过姜汤,一口饮尽,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了些许寒意。“我没事,别担心。

”张书笑着说,目光落在她沾着水汽的睫毛上,心中的爱意再也无法掩饰,“顾舒,

我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给不了你荣华富贵,但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守护你。

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顾舒的脸颊泛红,眼中却不再有犹豫,她轻轻点了点头,

声音细若蚊蚋:“我愿意。”那一刻,西湖上的鼓声、欢呼声仿佛都消失了,

只剩下两人之间的心跳声,还有湖面上传来的阵阵荷香。张书伸出手,紧紧握住顾舒的手,

她的手很软,很温暖,像春日的阳光,驱散了他所有的不安与迷茫。他知道,从这一刻起,

他与顾舒的故事,才算真正开始。哪怕未来会有风雨,哪怕会有离别,

他也会紧紧握住她的手,再也不放开。因为他心底的那根丝线,早已将他们紧紧缠绕,

跨越前世今生,再也无法分开。暮色渐浓,西湖上的烟雨渐渐散去,

一轮明月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洒下清冷的光辉。张书和顾舒并肩站在甲板上,

看着湖面倒映的月影,手中的温度彼此传递,心中的爱意悄然蔓延。

画舫缓缓驶在平静的湖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也留下了他们轮回情缘的第一笔,

墨香与琴音交织,在临安城的夜色中,谱写出一曲动人的初遇之歌。

2画舫相守:墨痕与琴语的羁绊(南宋・嘉定十年)端午节后的临安,雨水渐渐多了起来。

清晨的西湖总是被一层薄雾笼罩,“听松舫”静静地泊在湖心,

像一片漂浮在水面上的柳叶。张书早早地起了床,轻手轻脚地走进下层的书房,

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顾舒。书房里堆放着许多古籍,大多是顾舒父亲留下的藏品,

有些书页已经泛黄发脆,边缘还带着虫蛀的痕迹。张书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宣和画谱》,

小心翼翼地拂去上面的灰尘,然后坐在案前,拿出针线和浆糊,开始修补破损的书脊。

他的动作很轻,手指灵活地穿梭在书页间,

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细致与耐心——这是他前几日特意从古籍修复匠人那里学来的手艺,

只为能更好地整理顾舒的藏书。“又在偷偷干活?”门口传来轻柔的声音,

顾舒穿着一身淡粉色襦裙,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她刚睡醒,

眼底还带着一丝惺忪,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慵懒的娇憨。张书抬起头,

看到她的瞬间,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容:“醒了?我想着把这本书修补好,

等你起来就能看了。”顾舒走到案前,将托盘放在桌上,拿起那本《宣和画谱》翻了翻,

眼中满是惊喜:“你竟还会古籍修复?这书脊修补得比我之前请的匠人还要好。

”“前几日去街上古籍店,见老匠人修补古籍,便学了些皮毛,

”张书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若是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可别笑话我。

”“怎么会笑话你,”顾舒舀了一勺莲子羹递到他嘴边,声音温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有你帮我整理这些古籍,我也能省不少心。”张书张口接住莲子羹,

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到心底。他看着顾舒温柔的眉眼,忽然觉得,

这样的日子真好——有喜欢的人在身边,有热爱的事可做,哪怕只是在小小的画舫上,

也觉得无比幸福。接下来的日子,两人的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轨。每日清晨,

张书都会先去书房整理古籍,顾舒则会在甲板上抚琴,琴音穿过薄雾,飘落在湖面上,

引来几只水鸟盘旋;午后,他们会一起坐在窗边,顾舒作画,张书在一旁研墨,

偶尔还会在画上题几句诗,墨痕与色彩交织,成了画舫上最动人的风景;傍晚时分,

他们会乘着画舫在西湖上缓缓游荡,看夕阳将湖面染成金色,听远处传来的渔歌晚唱。

七月初七的乞巧节,临安城的女子都会在月下穿针引线,祈求自己能有一双巧手。

顾舒也不例外,她早早地在甲板上摆好了香案,上面放着针线、布料和瓜果,

还特意做了张书最喜欢吃的桂花糕。“今日乞巧节,我们也来凑个热闹,

”顾舒拿起一根绣花针,笑着对张书说,“你要不要试试穿针?若是能穿过去,

说不定会有好运气。”张书看着那根细细的绣花针,有些犯难:“我一个大男人,

哪里会做这些细活?还是你来吧,我在一旁给你加油。”顾舒笑着摇了摇头,

将绣花针递到他手中:“试试嘛,又不会少块肉。你看,月亮都出来了,正是乞巧的好时候。

”张书拗不过她,只好接过绣花针。他屏住呼吸,眯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将线往针眼里穿,

可线总是不听话,要么偏左,要么偏右,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顾舒在一旁看得直笑,

最后实在忍不住,走到他身边,从背后轻轻握住他的手,帮他调整姿势。“别急,慢慢来,

”顾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眼睛要盯着针眼,手不要抖,

轻轻一穿就过去了。”张书的心跳瞬间加速,顾舒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过来,暖暖的,

让他有些心神不宁。他按照顾舒说的方法,再次尝试,这一次,线竟然顺利地穿过了针眼。

“穿过去了!穿过去了!”张书兴奋地喊道,像个孩子一样举起手,想要向顾舒炫耀。

顾舒看着他开心的模样,眼底满是笑意:“我就说你可以的。今日乞巧成功,

说不定你接下来会有好事发生。”张书放下针线,认真地看着顾舒:“对我来说,最好的事,

就是能和你在一起。”顾舒的脸颊泛起红晕,避开他的目光,

轻声道:“就知道说这些甜言蜜语。”可她的嘴角,却始终带着笑意。月光洒在他们身上,

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仿佛永远都不会分开。日子一天天过去,

张书和顾舒的感情越来越深,画舫上的古籍也被整理得井井有条。有一天,

张书在整理一箱旧书时,发现了一本用锦缎包裹的册子。册子的封面已经有些磨损,

上面绣着一朵精致的荷花,针脚细密,一看便知是出自女子之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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