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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瑾脸色一变,甚至没来得及披上外套,只匆匆看了我一眼:
“琬栀,你守着妈,我很快回来。”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病房。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心冷得像冰。
缴费单很快送来,我不想打电话求他,便独自去了附近的银行取钱。
刚走出银行,一辆黑色面包车猛地刹在我面前。
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力拽上了车,口鼻被死死捂住,刺鼻的气味涌入,视线迅速陷入黑暗。
我狠命扭住大腿的软肉,换来一丝清醒。
一双粗糙的手摸上我的脸,猥琐的声音响起:
“卖到大山里太可惜,不如咱们留下享受......”
“不行!W**给够了钱,指名要卖她。你们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过卖之前......老子第一个。”
我挣扎着起身,尝试跳车逃生,却被男人们抓住。
额头撞上不知道什么金属,温热的血立刻流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他们用绳子捆住,扔进了废弃仓库的角落。
就在那头目狞笑着逼近解皮带时,“砰”的一声巨响,仓库门被猛地撞开!
逆光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
他一眼看到衣衫不整的我,眼中瞬间卷起滔天风暴。
“打,给我往死里打!”
沈修瑾冲过来脱下外套裹住我,手指颤抖地触碰我额角的伤,声音沙哑不堪:
“琬栀......我来晚了......”
紧绷的弦骤然断裂,我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眼泪终于决堤。
沈修瑾小心翼翼地想揽住我,声音是罕见的后怕:“别怕,琬栀,我们回家。”
我却猛地挡开他的手臂,透过泪眼死死盯住他:
“你为什么能这么快找到我?”
他呼吸一窒,目光下意识地瞟向我的无名指,随即又狼狈地移开。
“是那枚戒指......你在里面装了定位器?”我难以置信。
“我是怕你出事!”他试图解释,语气带着一丝被戳穿的急躁,“你看,今天这不就......”
“怕我出事?”巨大的荒谬感让我止住了眼泪,“沈修瑾,你只要管好你的温可盈,我就是安全的!”
他骤然拔高音量:“这跟可盈有什么关系!”
“她还在医院躺着!这就是个意外!代琬栀,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心胸狭窄,把所有事都往她身上推!”
我心胸狭窄?
我看着他,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手机就疯狂响起,秘书惊慌的声音清晰传出:
“沈总!温**她......她醒来没看到您,情绪失控,从医院天台......跳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