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里的实习医生,意外获得上古神医传承。从此,生死人肉白骨,只在他一念之间。
面对现代医学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他手到擒来;面对腐朽黑暗的医疗黑幕,他一力破之。
当他一步步走向医学界之巅,曾经看不起他的顶尖富豪、权贵大佬,只能排着队,捧着钱,
求他看病续命。第一章传承“陈宇!你眼睛长哪儿去了?没看到刘主任在这里吗?!
”护士长尖利的声音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一个激灵,怀里抱着的病历撒了一地。
完了。我赶紧蹲下身手忙脚乱地去捡,眼角余光瞥见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我面前。
皮鞋的主人,我们科室的主任,刘国栋,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毛毛躁躁,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们中心医院怎么会招你这样的实习生?”刘国栋的声音不响,
但带着一股官僚特有的压迫感。我把头埋得更低,小声道歉:“对不起,刘主任,
我不是故意的。”“哼,不是故意的?”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是不是对我不让你转正有意见啊?”我心里一咯噔。这事儿他怎么知道的?前几天,
我听说转正名额内定给了院长的亲戚,气不过跟朋友喝了顿酒,骂了几句。
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他耳朵里了。看着散落一地的病历,
和刘国栋那张写满“你完蛋了”的脸,一股积压已久的火气和委屈直冲脑门。凭什么?
我每天最早来、最晚走,干的活比谁都多,就因为没背景,三年的努力就要打水漂?
我捏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就在我几乎要忍不住爆发的时候,指尖的刺痛处,
我从小戴在脖子上的那块龙形玉佩,突然毫无征兆地传来一股灼热的暖流。
那股暖流顺着我的指尖,瞬间涌入我的脑海。“嗡——”我大脑一片空白,
无数纷繁复杂的信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涌入。
医典》…阴阳五行…经脉穴位…望闻问切…上古针法…失传丹方…无数我只在古籍里见过的,
甚至闻所未闻的医学知识,在这一瞬间,如同被刻录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它们不是死记硬背的文字,而是像我与生俱来的本能,清晰、深刻、触手可及。我愣在原地,
抱着病历,一动不动。刘国栋见我半天没反应,以为我吓傻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怎么,不服气?实习期结束就给我滚蛋!”说完,他背着手,迈着官步扬长而去。
护士长鄙夷地扫了我一眼,也扭着腰走了。周围的同事们投来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但没人敢上来跟我说一句话。我没有理会他们。因为此刻我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我能清晰地“看”到,刘国栋的脚步虚浮,面色隐隐发灰,这是肾气亏空的表现。
我也能“看”到,刚才说话的护士长,颈椎三四节之间有明显的压迫,再不治疗,
不出半年就会出现手臂麻木的症状。他们以为我只是个任人拿捏的实习生。他们不知道,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我的人生,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第二章急症我还没从这巨大的变故中完全回过神来,急诊室的警报突然凄厉地响了起来。
“快!病人突发性休克,心跳骤停!准备除颤!”我本能地冲了过去。
只见抢救床上躺着一个老人,面如金纸,嘴唇发紫,心电监护仪上已经拉成了一条直线。
刘国栋也在场,他正指挥着一个主治医生进行心肺复苏,同时对护士大喊:“肾上腺素!快!
”主治医生满头大汗地按压着,除颤仪充电的声音滋滋作响。“充电300焦!”“离开!
”“砰!”老人的身体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心电图上,那条直线毫无变化。“再来!
”刘国栋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急躁。所有人都忙得团团转,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但在我的眼里,
情况却完全不同。获得传承后,我的视线仿佛自带了透视和分析功能。我能清晰地看到,
老人的心脏并没有器质性病变,真正的问题,出在他胸口膻中穴下一寸的位置,
那里有一团微弱到几乎不可见的黑气淤积着。这股黑气堵塞了心脉,导致了假死性休克。
他们现在做的所有抢救,都是无用功。如果不驱散那股黑气,用再多肾上腺素,除颤多少次,
这个人都活不过来。“没用的,”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病因不是心脏。”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嘈杂的抢救室里,却异常清晰。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刘国栋猛地回头,
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陈宇,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滚出去!”“刘主任,
病人不是心源性休克,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我急了,上前一步。“我用你教?
”刘国栋勃然大怒,指着我的鼻子,“一个实习生,连执业医师资格证都没有,
也敢在这里对抢救指手画脚?保安!把他给我拖出去!”“陈宇,别添乱了!
”旁边一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同事拉了我一把,低声劝道。就在这时,
抢救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精致套裙,气质冰冷的女人快步走了进来。她很美,
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看到床上毫无生息的老人,身体晃了一下。是她,
我们医院心外科的第一把刀,最年轻的主任医师,萧若雪。也是院长的女儿。
她只扫了一眼心电图,就冷静地开口:“什么情况?”刘国栋看到她,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连忙解释:“萧主任,病人突发休克,我们正在全力抢救。”萧若雪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和不解:“你刚才说什么?”没等我回答,刘国栋就抢着说:“萧主任别理他,
一个实习生,被吓傻了胡言乱语。我马上让他出去。”“我没有胡言乱语!
”我盯着萧若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病人不是心脏的问题,你们的抢救方向错了!
再有两分钟,他的大脑就会因为缺氧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萧若雪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不相信我,一个实习生的话,但我的眼神太过坚定,
让她产生了一丝动摇。而刘国栋,则彻底被我激怒了。他觉得我在萧若雪面前驳了他的面子,
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反了你了!陈宇,你被开除了!现在就给我滚!
”第三章谁给你的胆子“滚”字还在抢救室里回荡,
我却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举动。我没有理会刘国栋的咆哮,而是径直走向抢救床,
伸手就朝着老人胸口探去。“你干什么!住手!”刘国栋吓了一跳,冲过来想拦我。
但我的动作更快。在《神农医典》的指引下,
我的手指精准无比地找到了那处被黑气淤积的穴位,食指和中指并拢,用一种奇特的频率,
快速而有力地叩击了三下。这三下,看似简单,却蕴含着一种独特的震荡劲力。第一下,
那团黑气被打散。第二下,堵塞的心脉被疏通。第三下,一股温和的生气被激发,
重新涌向心脏。整个过程,不到两秒。做完这一切,我立刻收手后退。
抢救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我这胆大包天的行为惊呆了。刘国栋指着我,
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萧若雪也是一脸震惊,她正要开口呵斥,
异变突生!“滴…滴滴…滴滴滴…”那条已经拉成直线的心电图,突然跳动了一下,然后,
以一个稳定而有力的频率,恢复了正常的波形!“活…活了?”一个年轻护士捂着嘴,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血压恢复了!心率恢复正常了!
”另一个负责监护仪的医生也发出了惊喜的叫声。抢救床上的老人,
原本紫绀的嘴唇慢慢恢复了血色,胸膛也开始了平稳的起伏。真的救回来了!
刘国栋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煞白和茫然。他看看监护仪,又看看我,
嘴巴张了张,像是见了鬼。这怎么可能?刚才明明已经…他完全无法理解,
为什么一个已经被现代医学宣判了死刑的病人,
会被我这么不合常理地“敲”几下就救了回来。这完全打败了他的医学认知。
萧若雪也愣住了。她快步走到床边,拿起听诊器仔细检查了一遍,又看了看病人的瞳孔反应,
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她转过头,
用一种全新的、复杂的目光看着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震惊、困惑,还有一丝作为顶尖外科医生被挑战了权威的不甘。
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刘国栋却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
厉声喝道:“好啊你,陈宇!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抢救室里乱来!万一病人出了事,
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他这番话,看似在质问我,实则是在抢占功劳。他心里清楚,
人是我救回来的,但他绝不能承认。他要把这件事定性为我的“胡闹”和“巧合”,
而病人能活过来,全靠他之前领导的“全力抢救”。“碰巧!这绝对是碰巧!
”刘国栋指着监护仪,对萧若雪大声说,“萧主任,你看到了,
是我们之前的除颤和药物起了作用,只是生效慢了一点。这个陈宇,纯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周围的医生护士们面面相觑,虽然他们也觉得匪夷所思,但刘国栋毕竟是主任,
他的话更有分量。看着刘国栋那副颠倒黑白的丑恶嘴脸,我心中一阵冷笑。
他以为这样就能把功劳抢走?天真。我平静地开口:“是吗?那刘主任你来解释一下,
为什么病人手腕上的太渊穴,会出现一颗红疹?”刘国栋一愣:“什么红疹?
”我指了指老人的左手手腕。萧若雪立刻低头看去,果然,在老人手腕的动脉搏动处,
不知何时冒出了一颗针尖大小的鲜红色疹子。“这是……”萧若雪也感到了不对劲。
我淡淡地说:“病人根本不是心源性休克,而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龟息蛊’中毒。
这种蛊虫潜伏在人体内,会周期性地释放毒素,造成假死现象。刚才的抢救,
只是暂时压制了毒性,但并没有根除。我用特殊手法激发了他的心脉,
将部分毒素逼到了主掌肺经的太渊穴,所以才会出现红疹。如果不立刻施针解蛊,
三个小时后,蛊毒会再次爆发,到那时,就真的回天乏术了。”我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
在抢救室里炸开。龟息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一派胡言!
”刘国栋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陈宇,我看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还蛊毒?
你当这是在拍电影吗?我看你就是精神不正常!”他转向萧若雪,义正言辞地说:“萧主任,
我建议立刻把陈宇送到精神科检查一下,他现在的状态非常危险!”萧若雪没有说话,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那颗红疹,眉头紧锁。作为一名顶尖的医生,她的直觉告诉她,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颗红疹出现得太蹊跷了。就在这时,
抢救室的门再次被“쾅”的一声撞开。一个穿着手工西装,面色焦急的中年男人冲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几个黑衣保镖。“我爸怎么样了?!”男人冲到床边,看到恢复心跳的老人,
先是一喜,但随即看到了那颗诡异的红疹,脸色瞬间大变。他猛地抓住刘国栋的衣领,
双眼赤红,怒吼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爸手上会有这个东西?!”第四章你,
过来!刘国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哪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只能结结巴巴地解释:“周……周先生,您先别激动,老爷子已经抢救回来了,
这……这可能只是普通的皮肤过敏……”“过敏?
”被称为“周先生”的中年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一把甩开刘国栋,指着那颗红疹,
声音都在颤抖,“你管这个叫过敏?!我告诉你,这是我周家的死劫!谁干的?
是谁把我爸弄成这样的?!”他的气场太强了,整个抢救室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好几度。
保镖们往前一站,更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刘国栋腿都软了,他这才意识到,
这个看似普通的老人,身份绝对不简单。能让周先生如此失态的“死劫”,
又岂是“过敏”两个字能解释的?他刚才为了打压我而说出的“巧合论”,
现在成了套在自己脖子上的绳索。他后悔了,他想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
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了我。周先生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站在角落里,一脸平静的我。
他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
用一种审视的、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目光看着我,问道:“这颗红疹,是你弄出来的?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到我身上。我迎着周先生的目光,
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是我。”“你懂这个?”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ক的颤抖。
“略知一二。”“好!”周先生眼中精光一闪,
他不再理会旁边已经呆若木鸡的刘国栋和萧若雪,而是用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对我一指。
“你,过来!救我爸!只要你能救活他,我周氏集团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钱、地位,
你想要什么,我给什么!”这话一出,满室皆惊。周氏集团!那可是江城真正的商业巨无霸,
跺一跺脚整个江城都要抖三抖的存在!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周氏集团的现任掌舵人,
周文海!而床上的老人,竟然是周家的老爷子!刘国栋的脸,瞬间从煞白变成了死灰。
他知道,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了,不,是踢到了一块能把他砸得粉身碎骨的钢板!
他刚才不仅没治好周老爷子,还差点把唯一能救他的人给赶走,
甚至要送去精神科……一想到周文海的手段,刘国栋只觉得两眼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萧若雪也同样震惊,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她怎么也想不通,
一个她眼里的实习生,怎么会和传说中的周家扯上关系,
还懂什么连周文海都如此看重的“死劫”。这一刻,她引以为傲的现代医学知识体系,
在她面前出现了一丝裂痕。面对周文海许下的天价承诺,我却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
“周先生,救人是医生的本分,我不需要你的报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周文海一愣,
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随即沉声问道:“什么条件?”我伸手指了指脸色惨白的刘国栋,
缓缓开口:“我要他,为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向我道歉。然后,从这里,滚出去。
”第五章银针解蛊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刘国栋的脸上。他猛地抬头,
满脸的屈辱和不敢置信。让我给他一个实习生道歉?还让我滚出去?他可是科室主任!
“你……你休想!”刘国栋色厉内荏地叫道。我理都没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周文海。
周文海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看着刘国栋。
“道歉。”仅仅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刘国栋的身体抖得像筛糠,
他看看气场迫人的周文海,又看看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尊严和前途在他脑子里激烈交战,
最终,对权势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走到我面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不……起。
”那声音比蚊子还小,充满了不甘。我不为所动,只是看着他。周文海的眉头皱了起来,
一个保镖立刻上前一步,那冰冷的眼神吓得刘国栋一哆嗦。“对不起!!
”刘国栋几乎是吼了出来,整张脸都扭曲了,“我错了!我不该颠倒黑白!我不该打压你!
求你……求你救救周老爷子!”他终于崩溃了。我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说:“现在,
你可以滚了。”刘国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抢救室,那狼狈的样子,
和他刚才的嚣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周围的同事们看得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已经从同情、幸灾乐祸,变成了敬畏和恐惧。
这个平时任人欺负的实习生,今天实在是太猛了。解决了刘国栋,我转向周文海:“周先生,
我需要一套银针,还有,清场。除了萧主任,其余人全部出去。”留下萧若雪,
一方面是因为她技术过硬,万一有突**况可以辅助;另一方面,我也想让她亲眼见证一下,
什么才是真正的医术。“好!”周文海毫不犹豫,
立刻挥手让保镖和其余医护人员全部退了出去,并亲自守在门口。很快,
护士送来了一套崭新的银针。萧若雪站在一旁,神情复杂地看着我。她没有走,显然,
她也想知道,我到底要怎么用这套银针,去解那所谓的“蛊毒”。我打开针包,
取出三根长短不一的银针,在酒精灯上燎过。然后,我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
《神农医典》中记载的“三才清魂针法”瞬间浮现在脑海。我捏起最长的一根针,
对准老人头顶的百会穴,眼中精光一闪,手腕一抖,银针稳稳刺入。我的动作快如闪电,
却又轻柔无比。萧若雪的瞳孔猛地一缩。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她自己就是用手术刀的专家,自然看得出我这一手的功力。看似简单的一刺,
无论是角度、深度还是速度,都妙到毫巅,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动作。
这绝不是一个实习生能有的水平!我没有停顿,紧接着捻起第二根针,
刺入老人胸口的膻中穴。第三根针,则刺向了他手腕上那颗红疹的中心——太渊穴。
三针落定,呈“品”字形,将老人的上身要穴全部封锁。我并起食指和中指,以指代针,
开始在三根银针的尾部轻轻弹动。“叮…叮…叮…”银针发出清脆的微鸣,
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随着我的弹动,三根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尾部开始微微泛黑。
萧若雪捂住了嘴,脸上满是震惊。她清晰地看到,一股股比发丝还细的黑气,
正从老人的皮肤下,顺着银针被缓缓地“抽”了出来!这就是……蛊毒?
这个打败她二十多年唯物主义教育的画面,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套针法极其消耗心神,
必须对力道和频率有绝对精准的控制。“噗!”突然,刺在太渊穴上的那根银针猛地一颤,
一滴米粒大小的乌黑血珠,从针孔处被逼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发出一阵轻微的“滋滋”声,竟然将白色的床单腐蚀出了一个小洞!与此同时,
另外两根银针上的黑色也尽数褪去,恢复了银亮的本色。成了!我收回手指,长出了一口气。
再看床上的周老爷子,面色已经恢复红润,呼吸平稳有力,
手腕上的那颗红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了。”我拔下三根银针,“蛊毒已解,
休养几天就没事了。”萧若雪怔怔地看着我,又看看床上安详的老人,过了许久,
才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声音问道:“你……究竟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