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次轮回,我反杀了全家李秀英陈明大结局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20 16:2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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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重生在婆婆磨斧头的夜晚“第十七次了。”凌晨三点十七分,我睁开眼,

耳边是熟悉的磨刀声——沙、沙、沙。厨房的灯光从门缝漏进来,在地板上切出一道惨白。

我数着磨刀的节奏,和前世一模一样:每三秒一下,每十下停五秒喘口气。第一次重生时,

我吓得从床上滚下来,膝盖磕青了。第二次,我躲在被子里发抖。第三次到第十六次,

我试过逃跑、报警、求饶……都没用。斧头总会砍下来,在不同的时间,以不同的角度。

但这一次,我平静地起身,赤脚走到门边。地板冰凉,寒意顺着脚心往上爬。

我透过门缝往外看——李秀英背对着我,花白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紧实的髻。

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睡衣,袖子挽到肘部,露出干瘦却有力的手臂。

那把劈柴用的斧头在她手里显得过于沉重,但她磨得很稳,很专注。

磨刀石旁边放着一块湿抹布,她每磨十下,就蘸点水。水是从一个破口的搪瓷杯里舀的,

那是陈明小时候用过的杯子,杯身上印着褪色的卡通图案。“明天就干净了。”她突然开口,

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小雨啊,别怪妈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陈家的媳妇,

第一条就是要听话。让你交工资卡,你拖了三个月。让你辞职备孕,你说要事业。

让你把主卧让出来给我睡,你居然敢锁门……”她一边磨一边低声念叨,像在背诵经文。

这些罪名,我在十六次轮回里听了无数遍。第一次听时我还试图辩解:“妈,

我不是那个意思……”然后斧头就砍下来了。现在我知道,她不需要我的辩解,

她只需要我的服从。或者,我的死亡。我轻轻退回床边。陈明睡得正熟,打着轻微的鼾声。

月光照在他脸上,三十岁的男人,睫毛很长,嘴角还带着一点孩子气的弧度。就是这个男人,

在第一次我死后第三个月,用我的赔偿金付了新房首付。就是这个男人,

在第二次我变成植物人后第七天,就在病房外和护士调情。就是这个男人,

在第十一次我流产时,握着我的手说“还会有的”,转身却对他妈说“她身体不行,

要不离了吧”。我伸出手,悬在他喉咙上方。只需要用力按下去,三分钟,一切就结束了。

但我不。那样太便宜他了。我要他们母子,在最亲密、最信任的时刻,

一起走向我精心准备的终点。“老公。”我轻声叫他。

陈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嗯……怎么了老婆?”“我听见厨房有声音。”他皱眉听了听,

磨刀声隐约传来。他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平静:“妈可能在磨刀,明天要剁排骨吧。

睡吧。”说完翻个身,又睡着了。看,这就是他。永远选择最简单的方式——假装没听见,

假装不知道,假装一切都好。前世我还傻傻地以为他是太累,是迟钝,是粗心。现在我知道,

他是故意的。他听得见,看得见,但他选择闭上眼睛。因为睁眼就意味着要面对,要选择,

要承担责任。而他,陈明,最擅长的就是逃避。磨刀声停了。脚步声朝卧室走来。我闭上眼,

调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熟睡。门把手轻轻转动。门开了。李秀英站在门口,

斧头垂在身侧,刃口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她看了我们很久,久到我数完了一百次心跳。

然后她退出去,门轻轻合上。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

那裂纹的形状像一张咧开的嘴,在嘲笑我前十六次的愚蠢。但这一次,不一样了。

我活了十七次,死了十六次。每一次死亡都教会我一件事:善良救不了命,眼泪换不来怜悯,

法律治不了藏在亲情面具下的恶。能救我的,只有比他们更狠,比他们更周密,

比他们更会演戏。窗外的天空开始泛白。新的一天,第十七次轮回的第四个月零三天。

我的复仇,正式开始了。第2章:他们的真面目早餐桌上,李秀英端来三碗小米粥。

她把自己的那碗推到我面前:“小雨,这碗给你,我多放了红枣,补气血。”粥熬得很稠,

红枣切得细碎,看起来很有食欲。第三次轮回,我就是喝了这碗粥,半小时后腹痛如绞,

送医确诊为“急性砷中毒”。李秀英在警察面前哭得几乎晕厥:“我怎么会害自己儿媳?

肯定是买到了污染的红枣……”陈明搂着她,红着眼眶对警察说:“我妈年纪大了,

可能不小心用了以前灭鼠的药……”最后以“误食”结案。我的葬礼上,陈明捧着我的遗照,

眼泪滴在相框玻璃上。所有人都说他是个重情义的好丈夫。只有我知道,葬礼结束后,

他和李秀英在家清点我的首饰和存款时,笑得有多开心。“谢谢妈。”我接过粥碗,

用勺子慢慢搅动,“不过我最近胃不太好,医生让少吃甜的。这碗还是您喝吧。

”我把碗推回去。李秀英的脸色僵了一瞬,但很快堆起笑:“哎呀,你看我,老糊涂了,

忘了你胃不好。”她接过碗,却放在一边,没喝。陈明埋头喝粥,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对了老公。”我转向他,“昨天我妈打电话,说想我了,让我周末回去住两天。

”陈明还没说话,李秀英先开口了:“这周末不行,你舅舅一家要来。”“那下周呢?

”“下周我要去医院复查,你得陪着。”李秀英的语气不容置疑,“亲家母那边,

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了,都结婚了,老往娘家跑像什么话。”陈明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他妈一眼,张了张嘴,最后说:“听妈的吧。”看,又来了。前七次轮回,

我还会争辩:“我都三个月没回娘家了!”然后李秀英就会哭,说我把她当外人,

说我不把这个家当家。陈明就会烦躁,说我“不懂事”、“不体谅”。第八次我学乖了,

偷偷回去。结果李秀英“心脏病发”住院,陈明连夜把我叫回来,

在病房外大声斥责我:“妈都这样了,你还只顾着自己!”从那以后,

我知道回娘家这条路走不通。但这次,我本来也没想走通。“好吧。”我低下头,声音委屈,

“那我给我妈打个电话。”李秀英满意地点头,把自己那碗粥喝完。陈明也松了口气,

好像避免了一场世界大战。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电话根本不会打。

因为我妈早在两年前就去世了。胃癌晚期,发现时已经扩散。我哭着求陈明拿钱治病,

他说:“癌症就是无底洞,治了也是人财两空。”李秀英说得更直接:“你嫁到陈家,

就是陈家的人。你妈那边,有医保就够了。”最后我妈在剧痛中去世,

止痛药都舍不得用好的。葬礼那天,陈明公司“临时有急事”,李秀英“头疼老毛病犯了”,

我一个人捧着骨灰盒,哭都哭不出来。那是我第一次想死。但我没死成。

因为我妈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小雨,好好活着,活出个人样来。”所以我活了。

活了十六次,死了十六次,终于活到了能报仇的这一次。“小雨,

”李秀英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你工资卡什么时候给我?这都月底了。”来了。经典戏码。

第一次轮回,我就是因为拒绝交工资卡,三天后被斧头砍死。法庭上,

李秀英的律师强调:“被告长期被儿媳经济控制,精神压抑导致**犯罪。

”陈明作证:“小雨确实把钱看得很重,连妈买菜的钱都要记账。”多可笑。

我每个月工资八千,交五千给李秀英,剩下的要付水电燃气物业费,要给陈明买衣服买烟,

要应付各种人情往来。月底连杯奶茶都舍不得喝。而李秀英拿着我的钱,给自己买金镯子,

给陈明买名牌表,还偷偷塞给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妈,我正想说这事呢。”我放下筷子,

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是我的工资卡,密码是陈明生日。以后就交给您保管了。

”李秀英眼睛一亮,伸手要接。但我又掏出一张卡:“不过我们公司规定,

工资必须发到本人实名卡里。所以我办了张副卡,主卡您拿着,每个月工资到账后,

我转到主卡上。”她的笑容僵住了。陈明皱眉:“这么麻烦?不能直接让财务改卡号吗?

”“不能。”我说,“公司规定,怕出现经济纠纷。好多公司都这样。”这是实话。

我在第九次轮回查过劳动法,也问过律师。所以这次我提前做好了准备。

李秀英盯着我手里的两张卡,眼神闪烁。她在计算,在权衡。最后,她接过主卡,

脸上重新堆起笑:“还是小雨懂事。妈也不是真要你的钱,就是帮你们小两口存着,

将来有了孩子,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谢谢妈。”我笑得温顺。陈明也松了口气,

继续吃饭。他们以为他们赢了。他们不知道,那张主卡里只有十块钱。真正的工资卡,

我早就挂失补办了,放在公司抽屉里,谁也动不了。而这,只是开始。

第3章:温水煮青蛙第十七次轮回的第三个月,

我开始实施计划的第二阶段:让李秀英自己跳进火坑。

我知道她有轻微的被害妄想倾向——或者说,她擅长扮演受害者。前几次轮回,

她总说我在她水里下毒,在她饭菜里吐口水,甚至在她枕头里藏针。医生来看过,

说可能是更年期综合征加重。陈明每次都信,每次都要我“多体谅”。所以这次,

我决定“成全”她。我开始每天半夜起来,蹑手蹑脚走到厨房,把燃气阀门拧开一点点。

非常轻微,连燃气报警器都不会响,但敏感的鼻子能闻到若有若无的煤气味。第一天,

李秀英没什么反应。第二天,她吃早饭时皱了皱眉:“你们闻到了吗?好像有煤气味。

”陈明用力嗅了嗅:“没有啊。妈,您是不是太紧张了?”第三天半夜,我加大了点剂量。

第四天早晨,李秀英脸色发白地冲进我们卧室:“小明!真的有煤气味!很浓!

”陈明睡眼惺忪地去厨房闻了闻,还是摇头:“妈,我真没闻到。”“你是不是鼻子坏了?!

”李秀英急得跺脚,“小雨,你闻闻!”我认真地闻了闻,

然后犹豫地说:“好像……是有一点?”“你看!小雨都闻到了!”李秀英像抓到救命稻草。

陈明狐疑地看着我:“你真闻到了?”“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我低下头,“妈说有,

应该就有吧。”这句话很妙。既没有直接肯定,又把责任推回给李秀英。果然,

李秀英更激动了:“什么叫‘应该有’?就是有!这房子要爆炸了!我们都会死!

”她开始歇斯底里。这是她的老毛病了——一旦感觉到危险,无论真假,

都会放大十倍表现出来。前世我觉得她是真的害怕。后来才知道,这是她的武器。

通过制造恐慌,她可以控制所有人的注意力,可以让陈明无条件站在她这边,

可以让我成为“不懂事”、“不体贴”的坏人。但这次,我要利用她的武器,对付她自己。

“妈,您别急。”我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这样,我们叫燃气公司的人来看看。

如果是真有问题,马上修。如果是误会,您也能安心。”李秀英像抓住救命稻草:“对!

叫人!马上叫人!”陈明揉了揉太阳穴:“妈,现在才早上六点……”“六点怎么了?!

命重要还是睡觉重要?!”李秀英尖叫。陈明投降了。他永远会在他妈的尖叫中投降。

“好好好,我打电话。”他掏出手机。我按住他的手:“老公,你今天不是要开早会吗?

我来打吧。你赶紧洗漱去上班。”陈明感激地看我一眼,匆匆进了卫生间。

李秀英盯着我:“你真愿意打?”“当然。”我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燃气公司电话,

“喂,您好,我家可能燃气泄漏……”挂断电话后,李秀英的情绪明显平复了。

她甚至拍了拍我的手:“还是小雨懂事。”我微笑,心里在冷笑。

她以为她赢了——她成功引起了重视,她证明了“危险”的存在,她让全家围着她转。

但她不知道,这个电话记录会成为将来事故报告上的关键证据:“户主多次反映燃气异常,

但检测未发现明显泄漏。”更不知道,

我已经预约了三天后的“管道更换服务”——用她的名义,花她的钱。“妈,

燃气公司说今天下午来检测。”我说,“您在家等他们,我得去上班。”“上班上班,

就知道上班!”李秀英又不满了,“家都要炸了,还上什么班!”“妈,我不上班,

哪来的钱换管道啊。”我语气无奈,“检测免费,但真要换管道,得花好几千呢。

”这句话戳中了她的痛点。李秀英爱钱如命,我的工资卡她要攥着,但真要她掏钱,

比割肉还疼。“这么贵?”她声音低了八度。“老房子都这样。”我叹气,“不过为了安全,

该花还得花。妈,您说呢?”她把问题抛回给我:“你看着办吧。”“那我下午请个假,

陪您一起等检测人员。”我说,“咱们听听专业意见。”李秀英点头,但眼神闪烁。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检测结果说没问题,那她就是“瞎折腾”;如果真有问题,

又要花钱。无论哪种,她都不舒服。而我要的,就是让她不舒服。不舒服到失去判断力,

不舒服到做出愚蠢的决定。下午,燃气公司的检测人员来了。两个穿着工装的中年男人,

拿着仪器在厨房忙活了半小时。“阿姨,我们仔细查过了,没有泄漏。”老师傅说,

“您家这管道是有点老,但还能用。

”李秀英脸色难看:“可我明明闻到了……”“可能是其他味道。”年轻点的师傅说,

“有时候下水道反味,或者外面的汽车尾气,都会误以为是煤气味。”“不可能!

我鼻子灵得很!”李秀英坚持。两个师傅对视一眼,眼神里写着“又一个难缠的老太太”。

我适时开口:“师傅,那如果要更换管道,大概多少钱?”“全部换新的话,材料加工人,

大概三千五。”李秀英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贵?”她声音尖锐,“你们是不是乱报价?!

”老师傅脸色沉下来:“阿姨,我们是正规公司,明码标价。您要嫌贵,可以找别人。

”眼看要吵起来,我赶紧打圆场:“师傅别生气,我妈是担心安全问题。这样,

您留个报价单,我们考虑考虑。”送走检测人员,李秀英一**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

“三千五!抢钱啊!”她骂道,“肯定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陈明下班回家时,

她还在骂。听完经过,陈明也皱眉:“是有点贵。要不……再等等?”“等等等等,

等到爆炸吗?!”李秀英又激动起来。“妈,您别急。”我倒了杯水给她,“我有个想法。

我们公司最近和一家装修公司有合作,员工有内部价。我明天去问问,说不定能便宜点。

”李秀英眼睛一亮:“能便宜多少?”“至少三分之一吧。”我估算着,“而且质量有保障。

”“那快去问!”她催促。陈明也点头:“能省点是点。”看,这就是他们。一边怕死,

一边舍不得钱。一边嚷嚷着危险,一边想找最便宜的解决方案。而我要做的,

就是给他们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便宜,但致命。那天晚上,李秀英睡得很不安稳。

半夜我听见她起来三次,每次都去厨房闻。我知道,恐惧的种子已经种下了。接下来,

只需要浇水,施肥,等它长成参天大树。然后,用这把大树,把他们母子一起压死。

第4章:请君入瓮第三天,我去了“合作”的装修公司——一家藏在城中村深处的夫妻店,

招牌斑驳,门口堆满建材。老板姓孙,皮肤黝黑,指缝里都是洗不掉的腻子粉。

我走进店里时,他正蹲在地上吃盒饭。“孙老板是吗?”我递上一张名片,

是昨天在打印店花二十块钱做的,“我们公司陈总介绍的。

”名片上印着“宏远建材项目经理周雨”,电话是我新买的太空卡。

孙老板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接过名片,眼神狐疑:“宏远建材?没听过啊。”“新公司,

主要做酒店工程的。”我面不改色,“陈总说您这儿手艺好,价格实在。我家里有点小活,

想请您去看看。”听到“价格实在”,他脸色缓和了:“什么活?”“老房子,

燃气管道想换一下。”我叹气,“找了燃气公司,报价三千五,太黑了。

”孙老板嗤笑一声:“那些大公司都这样,宰一个是一个。你家在哪?我去看看。

”我带他回了家。李秀英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能行吗?

”“妈,孙老板干这行十几年了,好多大酒店都是他做的工程。”我睁眼说瞎话,

“陈总家别墅的管道全是他换的,用了三年,一点问题没有。”“陈总?”李秀英看向我。

“我们公司副总,住云湖山庄那个。”我报了个本地有名的高档小区。李秀英眼睛亮了。

她最吃这一套——某某领导、某某老板用过,那就是好的。“那……多少钱?

”她还是最关心这个。孙老板在厨房转了一圈,敲敲打打:“全部换新,包工包料,一千八。

”李秀英差点跳起来:“一千八?!”“这是看在陈总面子上。”孙老板很会来事,

“正常报价最少两千二。”“换!马上换!”李秀英拍板,生怕他反悔。我在心里冷笑。

一千八,比正规公司便宜近一半。她以为占了天大的便宜,

却不知道便宜没好货——孙老板用的管道,是工业尾料重新熔铸的次品,壁厚不均匀,

接头处特别脆弱。这是我特意找的。第六次轮回,我租的房子用的就是这种管道,

住了三个月突然泄漏,差点没命。房东和施工队扯皮,最后不了了之。现在,

我要把这种管道,装进我自己的“家”里。“不过有个问题。”孙老板说,

“换管道得停气一天,而且动静大,灰尘多。最好家里没人。

”李秀英立刻说:“那我们去小明他舅家住一天!”“妈,舅舅家那么远,不方便。

”我适时开口,“这样吧,您和陈明去住酒店,我留下来监工。反正我明天调休。

”“那怎么行?”李秀英假意推辞,“你一个人多累。”“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笑得乖巧,“您和陈明好好休息,等换完了,我打电话叫你们回来验收。”陈明下班后,

李秀英把决定告诉他。他有些犹豫:“让小雨一个人在家,不好吧?”“有什么不好?

她自己愿意的。”李秀英不耐烦,“再说了,酒店钱谁出?一晚上好几百呢!

”陈明不说话了。钱,永远是他的死穴。最后定下来:明天早上孙老板来施工,

李秀英和陈明去附近的快捷酒店住一晚,我留下来监工。当晚,李秀英开始收拾行李。

她把自己的金镯子、存折、户口本全装进一个小包里,随身带着。陈明只带了个电脑包,

说要远程办公。我看着他们忙碌,心里一片平静。前世有一次,我也这样收拾行李,

以为自己终于能逃离这个家。李秀英在门口堵着我,哭得撕心裂肺:“小雨,妈错了,

妈以后一定改!”陈明抱着我:“老婆,别走,我不能没有你。”我信了。然后那天晚上,

李秀英在我睡前牛奶里放了安眠药,陈明“刚好”出差。第二天早晨,

我被发现“服药过量”,抢救无效死亡。尸检报告说“抑郁症复发,自杀倾向”。

陈明在葬礼上哭晕过去,所有人都夸他是深情好丈夫。多讽刺。“小雨,

”李秀英的声音打断我的回忆,“这些钱你拿着,明天给师傅买水买烟。

”她递给我两百块钱。崭新的钞票,还带着银行的封条。“谢谢妈。”我接过钱,

指尖触碰到她干枯的手。她的手很凉,像死人的手。“好好监工,别让师傅偷懒。”她叮嘱,

“尤其是接头的地方,一定要拧紧。你盯紧了,别眨眼。”“我会的。”我点头。

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拍拍我的手:“妈知道,你最懂事了。

”那一刻,我几乎以为她看穿了一切。但她很快转身,继续收拾行李,哼起了不成调的歌。

她没有看穿。她只是习惯性地控制,习惯性地吩咐,习惯性地把所有人都当成她的提线木偶。

可惜,这一次,木偶的线,要缠到她脖子上了。第5章:完美改造第二天早晨八点,

孙老板带着两个徒弟准时上门。李秀英和陈明已经去了酒店。临走前,

李秀英还在叮嘱:“一定要用最好的材料!接头多缠几圈生料带!”“放心吧阿姨。

”孙老板满口答应。门关上后,世界清净了。“周经理,从哪里开始?”孙老板问。

我打开早就画好的图纸:“孙老板,按这个方案来。”图纸是我花三个晚上画的,

标注了每一个细节:哪里要换软管,哪里要留检修口,哪里要加装“安全阀”。

孙老板看了一会儿,皱眉:“周经理,你这要求有点特殊啊。这个阀门的位置,

一般不建议装在这。”“我们家的格局特殊,只能装这里。”我语气坚决,“就按图纸来,

工钱我给你加五百。”孙老板眼睛一亮:“行,您说了算。”施工开始了。

电钻声、敲击声、金属摩擦声充斥着房子。灰尘弥漫,空气里都是铁锈和塑料烧焦的味道。

我站在厨房门口,一边监工,一边在心里核对:旧管道拆除——是的,

那些锈迹斑斑的铁管被截断,扔进垃圾袋。

新管道铺设——孙老板的徒弟在摆弄那些劣质铝塑管,管壁在灯光下能看到细微的气泡。

接头处理——他们没有用专业的卡压工具,而是用最简单的热熔焊接。温度不够,焊接不牢,

但表面看起来光滑平整。“安全阀”安装——那是我从网上买的假冒伪劣产品,

三十块钱一个,号称“自动切断”,其实里面的弹簧早就疲劳了。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中午,

我点了外卖,请孙老板和两个徒弟吃饭。吃饭时,孙老板喝了两瓶啤酒,

话多了起来:“周经理,你家这婆婆,挺厉害啊。”“怎么了?”我问。“昨天来看现场,

把我问得汗都出来了。”他抹了把嘴,“多大压力承受范围啊,使用寿命多久啊,

有没有质检报告啊……我跟那么多客户打交道,没见过这么较真的老太太。

”我笑了笑:“老人家,谨慎点好。”“谨慎是好事,但过头了就是疑心病。

”孙老板压低声音,“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啧,不像婆婆看儿媳,像看守财奴。”他说对了。

在李秀英眼里,

我确实是“财产”——会赚钱、能干活、可以生孩子、死了还能换保险金的财产。“孙老板,

”我转移话题,“那个安全阀,一定要装在最显眼的位置。我们家老太太信这个,

觉得装了就安全了。”“明白。”孙老板点头,“我给她装灶台正上方,一抬头就能看见。

”下午三点,工程接近尾声。我在厨房里走动,检查每一个细节。灶台下面的橱柜,

我特意要求做全密封处理。“家里蟑螂多,这样它们就进不去了。”我说。孙老板照做了。

他用密封胶把柜门缝隙填得严严实实,连透气孔都没留。这个柜子,

将来会成为燃气积聚的绝佳容器。排气管,我选了最便宜的老式橡胶软管。“预算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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