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伏英:小八与艳秋的六壬驱邪在哪免费看,小八艳秋小说章节目录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08 15:5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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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过城中村的电线网。

在地上织出细碎的光斑。

像撒了把碎金子,落在37号院子的青砖上。

小八是被巷口包子铺的香气叫醒的。

那香气混着蒸笼的热气,从破木窗缝里钻进来,勾得他肚子直叫。

帆布包摊在床头,合并的罗盘压着《六壬伏英馆秘录》。

盘面的金光已经淡了,只剩“壬”字符号还透着点暖,像爷爷生前焐热的铜烟杆。

他摸出掌心的符痕。

已经不烫了,只留下个浅浅的红印,像块没洗干净的朱砂。

指尖蹭过印子,突然想起昨晚林月化作黑蝶的样子。

心里空落落的——就像小时候在湘西老家,跟着爷爷去山里采草药,回程时发现背篓里的柴胡全被山风吹跑了,只剩个空篓子晃荡。

“小八!”

艳秋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来。

带着点喘,像是跑过来的。

小八掀开被子下床,鞋还没穿好,就看见艳秋站在门口。

她手里拎着两袋豆浆包子,额头上沾着汗,鬓角的碎发贴在脸上。

“杂货店老板说,今早巷口的张记包子铺开门了,特意给你带了甜口的——他说上次听你说爱吃豆沙,就记着了。”

小八接过豆浆。

塑料杯壁上的水珠滴在手腕上,凉丝丝的。

他捏着吸管,戳了三次才戳进杯口。

豆浆溅出来,滴在灰扑扑的外套上,留下个浅白的印子。

他慌忙用袖子擦,动作太急,差点把豆浆洒了。

艳秋看着他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小八慌神——之前不管是面对悬在空中的剪刀,还是浑身是火的阴煞尸,他都握着木剑,眼神坚定得像块浸过法水的桃木。

“笑什么?”

小八的耳朵有点红。

把包子塞进嘴里,豆沙馅的甜意漫开,像老家过年时奶奶蒸的糖糕。

小时候每次过年,奶奶都会蒸一笼糖糕,上面撒点芝麻,他能一次吃两个。

“今天……我们什么时候去地铁13号线?”

“先不急,”

艳秋翻开手里的笔记本。

纸页被风吹得轻轻晃,上面记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研究会的老周叔发消息了,说废弃地铁的入口在终点站的侧门,现在用铁皮封着,白天有人巡逻,得等晚上十点以后才能进去。而且……”

她指着笔记本上画的红圈,“他们昨天下午在入口处捡到了张红符碎片,现在放在研究会的临时据点,说等我们过去拿——那碎片上的符号,和张老头家墙上的一模一样。”

小八点点头。

刚想说话,就听见巷口传来李婶的大嗓门:“小八师傅!在家吗?”

声音越来越近,还带着几个邻居的说话声。

他和艳秋往院子里走,看见李婶领着五六个人站在门口。

有王裁缝,有卖水果的刘叔,还有住在隔壁的张奶奶。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东西——李婶拎着个布兜,里面鼓鼓囊囊的;王裁缝抱着块叠得整齐的布;张奶奶手里攥着个用红绳系着的布包。

“小八师傅,”

李婶把布兜往小八手里塞。

布兜上还带着鸡粪的味道,里面是十几个土鸡蛋,壳上沾着点干草。

“昨天多亏了你,不然我家小宝就被那‘脏东西’缠上了。这鸡蛋是自家鸡下的,你带着路上吃,补补身子——跑东跑西的,别累着。”

王裁缝也把布递过来。

是块藏青色的粗棉布,摸起来厚实得很。

布角上绣着个小小的“平安”二字,针脚有点歪,却看得出来缝得很用心。

“我连夜给你缝的外套,你身上这件太旧了,袖口都磨破了。这布结实,能穿好几年,下雨天还能挡点雨。”

他拍了拍小八的肩膀,“以后要是路过城中村,记得来我铺子里坐坐,我给你改改尺寸。”

小八攥着鸡蛋和布。

手里沉甸甸的,像揣了两块暖石。

他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在湘西老家,只有走亲戚或者帮了大忙,才会收到这么实在的东西。

之前刚到城中村时,邻居们都躲着他,背后说他是“小偷”“疯子”,现在却把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

他张了张嘴,想说“谢谢”,声音却有点发颤:“谢谢……谢谢你们,我……我不能要这么多。”

“怎么不能要!”

张奶奶拉着小八的手。

她的手很糙,像老树皮,却暖得很。

“你是好人,帮我们赶走了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我们该谢谢你才对。”

她把手里的布包塞进小八口袋里,“这里面是我攒的零花钱,不多,就一百二十块,你拿着当路费。去城里办事,没钱可不行——别嫌少。”

小八摸了摸口袋里的布包。

纸币被叠得整整齐齐,边缘有点毛糙,是张奶奶一张一张攒的。

他鼻子突然发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爷爷以前说过,“人心都是热的,你对别人好,别人也会把心掏给你”。

以前他还不信,现在才明白,不管是在湘西的山村,还是在上海的城中村,真心从来都是相互的。

艳秋站在旁边。

看着这一幕,悄悄掏出手机。

镜头对准小八——他被邻居们围着,手里抱着鸡蛋和布,脸上带着憨笑,阳光落在他身上,把灰扑扑的外套都染得暖了。

她按下快门,想把这一刻记下来。

等找到奶奶,一定要把这张照片洗出来,贴在奶奶的日记里,告诉奶奶,她找的伏英传人,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收拾东西时。

小八把邻居给的鸡蛋小心翼翼地放进帆布包。

怕磕碎,还垫了几张黄纸——是画符剩下的,正好派上用场。

王裁缝缝的外套他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六壬伏英馆秘录》旁边。

布上的“平安”二字对着秘录的封面,像是在守护着里面的术法和秘密。

爷爷的罗盘挂在脖子上,贴着胸口,暖暖的,像爷爷的手在轻轻拍他的背。

“我教你订酒店吧,”

艳秋拿着手机走过来。

屏幕亮着,是个订酒店的APP,界面上有很多酒店的图片。

“晚上去地铁前,我们得找个地方歇着,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隔间里。你看,输入地址,选日期,再付款,很简单的。”

她把手机递到小八面前,指尖指着输入框,“你试试,输入‘地铁13号线终点站附近’。”

小八接过手机。

手指有点抖,在屏幕上戳来戳去,半天没找到输入框。

这手机是他来上海前,在县城二手市场花三百块买的。

平时也就打个电话、接个短信,连微信都不太会用。

上次用导航找城中村,还被摩的司机坑了二十块。

他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有点慌:“这……这怎么弄啊?”

艳秋忍不住笑了。

凑过去,手把手教他。

她的手指碰到小八的手指,两人都愣了一下,赶紧分开。

空气里飘着点淡淡的尴尬,又有点说不出的暖。

“你看,点这里,”艳秋的声音放轻了些,“先点搜索框,然后输入地址……对,就是这样,慢慢输。”

小八跟着她的指引。

一个字一个字地输,手指在屏幕上蹭得有点疼。

输到“13号线”时,还不小心多输了个“3”,又慌慌张张地删掉。

艳秋在旁边看着,没再笑,只是耐心地等着。

等终于输完地址,小八松了口气,像完成了件大事。

“好了!”他抬头看向艳秋,眼睛亮得像星星。

“真棒,”

艳秋帮他选了家离地铁近的快捷酒店。

价格不贵,还能看到地铁口的方向。

“订好了,晚上我们就住这里。”

她把手机还给小八,“以后别总用这旧手机了,等这件事结束,我给你挑个新的——智能手机很方便,查资料、订东西、跟老家的人视频都能用。”

小八把手机揣进兜里。

像揣着个宝贝。

他想起爷爷,要是爷爷还在,肯定会凑过来看,皱着眉头问:“这小方块怎么能看见人?是不是用了什么障眼法?”

他想象着爷爷拿着手机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要是爷爷知道他现在能自己订酒店,肯定会夸他“长大了”。

到了下午。

小八突然觉得困得厉害。

可能是昨晚跟阴煞尸斗了半宿,没休息好。

他躺在床上午睡,刚闭上眼睛,就进了个梦。

梦里是个潮湿的山洞,洞壁上刻满了六壬符号,朱砂的颜色已经发黑,像干涸的血。

爷爷站在洞中间,穿着蓝色的中山装,手里拿着那半块罗盘,脸色很沉。

对面站着个戴眼镜的男人,穿着白衬衫,正是他之前在梦里见过的陈先生。

“立文,你不能这么做!”

爷爷的声音很怒,手里的罗盘被他狠狠摔在地上。

盘面磕在石头上,发出“咔嗒”的脆响,“幽冥煞一旦出来,会害死多少人?你忘了1993年黑风谷的事了吗?我们三个拼了半条命才把它封印住,你现在要亲手把它放出来?”

“师兄,”

陈先生的声音带着笑,却冷得像冰。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罗盘,用手指摩挲着盘面的“壬”字符号,“守着老规矩有什么用?你看我现在——1993年被幽冥煞伤了左眼,医生说我只剩十年寿命。只有释放幽冥煞,我才能借它的煞气续命,才能永生!”

他突然用力,把罗盘掰成两半。

一半塞进自己口袋,另一半扔给爷爷,“这半块你留着,给你那宝贝孙子小八。等他长大了,让他来上海找我——我要用他的伏英血脉,打开幽冥煞的封印!”

小八猛地惊醒。

浑身是汗,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帆布包掉在地上,《六壬伏英馆秘录》和罗盘散了出来。

他慌忙抓起罗盘,盘面的“陈”字符号正在发烫,和梦里陈先生手里的半块罗盘一模一样。

原来爷爷当年摔罗盘,不是因为生气,是因为陈先生要偷红符图谱,要借他的血脉开封印。

爷爷的遗言“找陈先生,别让红符现世”,根本不是让他去投奔陈先生,是让他去阻止陈先生!

“做噩梦了?”

艳秋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本泛黄的相册。

她看见小八脸色发白,赶紧走过来,“你刚才睡得很沉,还喊了‘爷爷’‘别摔罗盘’,是不是梦到你爷爷了?”

她把相册递到小八面前,“我刚才整理奶奶的旧东西,在阁楼的箱子里找到这本相册,里面有张老照片,你看……”

小八接过相册。

翻开第一页,就看见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有三个人——爷爷站在中间,笑得很灿烂,手里拿着个完整的罗盘;左边是个扎着马尾的女人,穿着碎花衬衫,眼睛亮得像星星,正是艳秋的奶奶;右边是个戴眼镜的男人,穿着白衬衫,手里拿着张符纸,嘴角笑着,眼神却阴沉沉的,正是陈先生。

照片的背面用钢笔写着:“1993年秋,黑风谷幽冥煞封印成功,立文、秀兰、守义留念。”

“黑风谷就是现在的废弃地铁13号线。”

艳秋的声音低了些。

她指着照片上的背景,那里有块石碑,上面刻着“黑风谷”三个字,“杂货店老板说,1993年封印后,这里就成了禁地。后来开发商要建地铁,强行挖开了石碑,结果挖出血尸,工程就停了——阴阳缝隙就是那时候开始扩大的,陈先生肯定是看中了这点,才躲在那里。”

小八把照片夹进《六壬伏英馆秘录》。

夹在画着“幽冥煞封印图”的那一页。

照片上的三个人,曾经是并肩作战的同门,现在却成了敌人。

他摸出木剑,剑身上的符痕还亮着点微光。

他知道,今晚去废弃地铁,肯定会遇到陈先生,遇到更多的怨灵,甚至可能遇到幽冥煞的碎片。

但他不能退——爷爷当年守住了黑风谷,现在该轮到他守住上海了。

傍晚的时候。

他们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城中村。

杂货店老板站在铺子门口,手里拿着个布包。

“这里面是两瓶法水,还有五张我画的镇煞符,你们带着。”

他把布包递给小八,袖口的银镯子露了出来,上面刻着个“清”字,和林月的那只正好能拼成完整的八卦,“地铁隧道里阴气重,怨灵多,这些东西能帮你们挡挡。”

他顿了顿,凑近小八,声音压得很低:“记住,遇到陈立文,别跟他硬拼。他左眼被幽冥煞伤过,最怕阳气——白天的阳光、带阳气的法器,甚至活人的血亲血,都能伤他。”

小八接过布包。

沉甸甸的,里面的法水瓶撞在一起,发出“叮叮”的轻响。

“谢谢老板。”

他对着杂货店老板鞠了个躬——这是爷爷教他的规矩,受人恩惠,要躬身道谢。

“不用谢,”

杂货店老板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我欠林月姑娘一条命。1993年黑风谷,我被怨灵伤了腿,是她用清灵玉救的我。现在帮你们,也是在还她的人情。等你们解决了陈立文,记得回来看看——我还等着听你们讲怎么收拾那老东西呢。”

离开城中村时。

小八回头看了眼37号的隔间。

破木窗关着,他之前晾在绳上的旧外套还挂在院子里,风一吹,晃得像个招手的人影。

李婶、王裁缝他们都站在巷口,挥着手喊“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声音在巷子里飘着,像老家山上的回声,绕着他的耳朵转。

艳秋看着小八的样子。

知道他舍不得。

这是小八来上海后第一个“家”——虽然只是个巴掌大的隔间,墙皮会掉,晚上会漏风,却有热乎的豆浆包子,有邻居们的关心,有他第一次用术法保护别人的记忆。

她拍了拍小八的肩膀:“以后,我们还会回来的。等找到我奶奶,等解决了幽冥煞,我们就回来看看他们。”

小八点点头。

攥紧了胸前的罗盘。

指针突然转了起来,转得很快,最后稳稳地指向北方——废弃地铁13号线的方向。

他能感觉到,罗盘在发烫,掌心的符痕也跟着热了起来,像是在提醒他:前面有危险,却也有真相。

两人往地铁口走。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像奶奶日记里画的“伏英与玄清”的图案——一个持剑,一个握玉,站在阴阳的交界处。

小八的帆布包里,装着邻居给的鸡蛋和挂面,装着爷爷的秘录和罗盘,装着林月的日记残页,还装着城中村所有人的期待。

这些都是他的“武器”,是他往前走的勇气。

走到地铁口时。

小八摸出手机。

学着艳秋教他的样子,打开订酒店的APP。

屏幕上显示着酒店的地址,离地铁13号线的终点站只有两站路。

他看着那个地址,突然笑了——原来这智能手机也没那么难用,就像爷爷说的,“不管是什么新东西,只要用心学,总能学会”。

艳秋看着他的样子。

也笑了。

拉着小八的手往地铁里走:“走,我们先去酒店放东西。晚上……去会会那个陈立文。”

小八跟着艳秋。

走进地铁口的瞬间,他攥紧了手里的木剑。

空气里的阴气突然变浓,像有根细针在扎他的鼻尖——和神龛下的幽冥煞气味一样,却更冷,更凶。

他知道,一场新的战斗,就要开始了。

但这次,他不再是一个人。

他的身边有艳秋,有爷爷的遗物,有城中村所有人的祝福。

他会守住爷爷的嘱托,守住上海的阴阳,不让红符现世,不让幽冥煞伤害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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