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年失语小说最新章节 谭小月许汉阳结局是什么

发表时间:2025-08-23 13:4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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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汉阳消失的第七年,我在奢侈品店遇见了他。他指着玻璃柜里的钻戒说要送给未婚妻时,

无名指上还留着我们大学时纹身的淡痕。“谭**的服务很专业。

”他递来的保养卡上写着陌生英文名。仓库里他堵住我:“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看着他手机屏保的金发女人轻笑:“许总认错人了。”暴雨夜他砸门嘶吼,

却不知隔墙病历单上写着——“患者于七年前目睹恋人车祸后,选择性失忆。”雨点,

细密而冰冷,不知疲倦地敲打着香榭丽舍商场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

外面灰蒙蒙的世界被扭曲、模糊,像一张被泪水浸泡后晾不干的旧照片。店内,

恒温空调吐着无声的冷气,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皮具、冷冽香水和一种近乎凝固的沉寂。

谭小月站在灯光柔和的柜台后,指尖抚过一条陈列着的爱马仕丝巾。丝滑的触感掠过皮肤,

没有激起一丝涟漪。她的动作精准、规范,带着一种被反复训练后的机械感。

视线落在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上,几处指甲油剥落了,露出底下黯淡的本色,

像她此刻的心境,斑驳,陈旧,缺乏生气。七年。两千五百五十五个日夜。

时间像一把迟钝却无比锋利的锉刀,一点点磨平了她身上所有属于“谭小月”的棱角和温度。

曾经那双被许汉阳无数次亲吻、说里面盛着整个夏天星光的眼睛,

如今只剩下两潭沉静的、映不出倒影的死水。“欢迎光临。”门口传来同事清脆的招呼声,

带着职业化的热情。谭小月下意识地抬起头,准备换上同样的面具。然后,她的世界,

毫无预兆地,彻底塌陷了。一个身影穿过自动滑开的玻璃门,带着外面湿冷的雨气,

踏入了这片精心打造的奢华梦境。深灰色的羊绒大衣剪裁极佳,

勾勒出宽阔的肩线和劲瘦的腰身。发丝被雨水打湿了些许,有几缕随意地垂在饱满的额角。

他微微侧头,目光扫过店内,轮廓深邃,鼻梁挺直,下颌线绷紧的弧度,

是刻在她骨髓深处的烙印。许汉阳。这个名字像一个沉寂了千年的诅咒,在她心口轰然炸开。

谭小月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冰冷的空气却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噎得她眼前阵阵发黑。

指尖死死抠住冰冷的玻璃柜台边缘,坚硬的棱角几乎要嵌进肉里,只有这尖锐的痛楚,

才能证明此刻不是一场荒谬的噩梦。七年。他消失了七年,像一滴水蒸发在炽热的沙漠里,

没有一丝痕迹。而现在,他出现了。在她早已习惯的、灰蒙蒙的日常里,毫无征兆地,

撕裂时空而来。依旧是那副英俊得近乎咄咄逼人的皮囊,

只是周身笼罩着一种她完全陌生的、淬炼过的冰冷与疏离。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扭曲。

他一步步走近,锃亮的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轻微却清晰的叩响。

那声音一下下,敲在她骤然失序的心跳上。他停在了她的柜台前。目光,

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落在她的脸上。

谭小月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上最后一点血色瞬间褪尽,皮肤下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她垂下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脆弱的阴影,隔绝了他探究的视线。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失控地冲撞,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早已结痂的旧伤,

泛起一片腥甜的钝痛。“您好,”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许汉阳的视线在她低垂的睫毛上停留了一瞬,那目光锐利得似乎能穿透她的伪装。随即,

他的目光转向了柜台内璀璨夺目的珠宝区域。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抬起,

指向玻璃展柜深处一枚流光溢彩的钻戒。“看看那枚。”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久居人上的从容,每一个音节都像冰珠滚落玉盘,清晰,冰冷,砸在谭小月的心上,

“送未婚妻。”“未婚妻”三个字,被他用一种谈论天气般平常的口吻说出,

却像三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捅进了谭小月的心脏最深处。

一股尖锐的寒气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冻得她四肢百骸都在打颤。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不让自己瘫软下去。她强迫自己抬起头,

视线掠过他英俊却陌生的脸,最终定格在他指向钻戒的左手。

那枚价值不菲的铂金戒指戴在他骨节分明的无名指上,闪烁着冰冷的光泽。然而,

就在那戒指的下方,无名指的指根处,一道极其浅淡的、几乎要融入皮肤的旧痕,

如同一个顽固的幽灵,悄然浮现。那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字母——H&Y。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年,拉着他,在喧嚣的城市边缘,一个不起眼的小文身店里,

忍着针扎的疼痛刻下的。汉阳(HanYang)和小月(XiaoYue)。

年轻的肌肤被针刺破,渗出血珠,融合了廉价的颜料,留下永恒的印记。

他那时疼得龇牙咧嘴,却紧紧攥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说:“傻丫头,这下好了,你刻骨,

我铭心,赖不掉了。”彼时阳光穿透小店的玻璃窗,灰尘在光柱里跳舞,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青春无畏的甜腥味。此刻,这浅淡的旧痕,在钻戒冰冷的辉映下,

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嘲讽。刻骨铭心?赖不掉了?多么天真又恶毒的誓言。

谭小月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她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

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才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呜咽死死压了回去。“好的,先生。

”谭小月的声音稳得可怕,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她转身,用微微颤抖的手取出钥匙,

打开厚重的防弹玻璃展柜。指尖冰凉,几乎握不稳那枚价值连城的钻戒。

她将它小心翼翼地托在黑色的丝绒托盘上,递到他面前。钻石切割完美,

在顶灯的照射下折射出无数道令人心碎的冷光。许汉阳的目光并未在钻石上停留太久。

他接过戒指,只是象征性地看了一眼,便随手放回托盘。他的视线重新落回谭小月脸上,

带着一种审视,一种几乎要剥开她层层伪装的锐利。“就它吧。”他的语气平淡无波,

仿佛只是买了一件寻常物品。“好的,先生。需要为您包装吗?还是直接带走?

”谭小月垂着眼,盯着托盘上那枚刺目的钻戒,感觉自己的灵魂正一点点从躯壳里被抽离。

许汉阳没有回答包装的问题。他从昂贵的大衣内侧口袋掏出一个精致的鳄鱼皮钱夹,

抽出一张保养卡,递了过来。动作流畅,带着一种习惯性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登记这个。”他说。谭小月伸出冰冷僵硬的手指,接过那张质地坚硬的卡片。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的,一触即分,却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灼了一下。她低头,

目光落在卡片上打印的名字上——VincentXu。一个完全陌生的英文名,

覆盖了那个曾经烙印在她生命里的“许汉阳”。“谭**的服务很专业。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平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像一句再标准不过的客套话。

谭小月猛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里面,

曾经盛满了少年人滚烫的爱意和星辰大海,

如今却只剩下深潭般的幽暗和一丝她无法解读的、极其复杂的暗涌。他认出了她!

他当然认出了她!那句“谭**”,那刻意加重的“专业”二字,像裹着糖霜的毒针,

刺得她体无完肤。一股混杂着剧痛、屈辱和被彻底背叛的滔天怒火,

瞬间冲垮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七年!七年的杳无音讯,七年的蚀骨煎熬!他凭什么?

凭什么用这种施舍般的、居高临下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凭什么用一句轻飘飘的“专业”,

就把他们之间所有刻骨铭心的过往一笔勾销?凭什么用一枚送给另一个女人的钻戒,

来践踏她早已化为齑粉的心?“先生过奖。”谭小月听到自己的声音,冰冷,僵硬,

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她猛地转身,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风,

将那枚承载着巨大羞辱的钻戒连同托盘粗暴地塞回展柜,“砰”地一声用力关上玻璃门,

锁死!钥匙在她手心攥紧,冰冷的金属棱角深深硌进皮肉里。“后面仓库有新的丝巾样本,

我去取一下。”她语速极快地对旁边的同事丢下一句,甚至不敢看对方的反应。她只想逃离!

立刻!马上!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逃离这个让她痛不欲生的人!她几乎是踉跄着,

像一只被**惊飞的、濒死的鸟,一头扎进了通往后方仓库的狭窄通道。

厚重的隔音门在她身后沉重地合拢,

将外面那个明亮奢华、充满了他冰冷气息的世界隔绝开来。仓库里光线昏暗,

弥漫着皮革、干燥剂和尘埃混合的复杂气味。一排排高大的货架如同沉默的墓碑,

投下浓重的阴影。谭小月背靠着冰冷的铁质货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冰冷的泪水终于决堤,汹涌地冲出眼眶,

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疯狂滚落。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将那些破碎的呜咽和绝望的嘶吼死死堵在喉咙深处,身体不受控制地沿着货架滑落,

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肩膀剧烈地抽动着。

七年来的痛苦、愤怒、不解、绝望……所有被强行压抑的情绪,

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猛烈喷发,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焚毁。她恨!恨他的不告而别!

恨他的冷酷无情!更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他出现的瞬间,心还会为他而痛!“为什么?

”一个冰冷、压抑,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死寂的仓库里响起。

谭小月浑身猛地一僵,所有的哭泣和颤抖在瞬间冻结。她惊恐地抬起头,泪水模糊的视线中,

那个高大的身影就堵在仓库唯一的出口处。许汉阳不知何时跟了进来。

他脱掉了那件昂贵的羊绒大衣,只穿着里面剪裁合体的深色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

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他背对着仓库门口透进来的一线微光,整个面容陷在浓重的阴影里,

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燃烧着两簇幽暗的火焰,死死地锁定在她身上。

仓库里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尘埃在从门缝透进来的那缕微光里悬浮、翻滚,无声地昭示着时间的凝滞。

许汉阳一步步走近,皮鞋踏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在死寂中被无限放大,

每一步都像踩在谭小月濒临崩溃的神经上。他高大的身影彻底笼罩下来,

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吞噬。仓库里特有的、混合着皮革和尘埃的陈旧气味,

瞬间被他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与皮革尾调的男香强势覆盖。“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来,

裹挟着令人心惊的怒意和一种更深沉、更混乱的东西,“谭小月,看着我!

”谭小月蜷缩在冰冷的货架角落,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她猛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

那双曾被他无数次亲吻、盛满过盛夏星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破碎的冰凌和熊熊燃烧的恨意。

她看着他,看着他阴影中模糊却依旧英俊得刺痛人心的轮廓,

看着他眼中那两簇疯狂跳动的幽火。“为什么?”许汉阳重复着,声音因为压抑而微微发颤。

他猛地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货架上,将她彻底禁锢在这方寸之地。

温热的呼吸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喷在她的额发上。“当年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字都没有!

为什么像人间蒸发一样?!”他的质问,如同一把把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谭小月早已血肉模糊的心脏。为什么?他竟然在问她为什么?!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颠倒黑白、厚颜**的质问?!

巨大的荒谬感和滔天的悲愤瞬间冲垮了谭小月最后一丝理智。她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推向他的胸膛!“滚开!”她的声音嘶哑尖锐,带着哭腔和破釜沉舟的绝望。

许汉阳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向后踉跄了一步,撞在身后的货架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一个纸箱摇摇欲坠。借着这瞬间的空隙,谭小月像受惊的兔子般弹跳起来,

只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牢笼。她慌不择路地向仓库更深处的阴影里冲去。“站住!

”许汉阳低吼一声,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冰冷有力,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放开我!

许汉阳!你放开!”谭小月拼命挣扎,泪水混合着汗水沾湿了鬓角,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上。

她像一尾被扔在滚烫沙滩上的鱼,徒劳地扭动、扑腾,

用另一只自由的手胡乱地捶打着他坚硬的手臂和胸膛。“你凭什么问我?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放开!”她的拳头砸在他身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他却纹丝不动,

仿佛感觉不到疼痛。那双燃烧着幽暗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因愤怒和痛苦而扭曲的脸,

仿佛要从这张脸上,找出那个七年前不告而别的答案。混乱的挣扎中,

谭小月的指尖无意间刮过他紧握着她手腕的手背。许汉阳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钳制她的力道似乎有刹那的松动。就在这时,谭小月的眼角余光,

猛地捕捉到他塞在裤袋里的手机屏幕,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而滑出了一半。屏幕是亮着的,

一张色彩鲜艳的照片占据了整个画面。照片上,许汉阳穿着白色的休闲装,

站在一片阳光灿烂的海滩上。他脸上带着谭小月从未见过的、近乎宠溺的放松笑容。

他的手臂,亲昵地环抱着一个金发女人的肩膀。那个女人依偎在他怀里,笑容灿烂明媚,

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一束耀眼的火焰,灼痛了谭小月的眼睛。未婚妻。

那个他刚刚轻描淡写说出口的词,此刻具象成了眼前这张刺目的照片,

带着阳光、海浪和幸福的气息,狠狠扇在谭小月脸上。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愤怒,

所有的痛苦,在看清照片的瞬间,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骤然停止。谭小月僵在原地,

身体里沸腾的血液似乎在刹那间冷却、凝固。她停止了哭喊,停止了捶打。脸上的泪痕未干,

眼神却像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只剩下空洞的死寂。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仓库里只剩下两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刺耳。

许汉阳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顺着她空洞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滑出口袋的手机屏幕。

当他看清屏幕上那张照片时,他眼底深处那两簇疯狂燃烧的火焰,像是被猛地泼了一盆冰水,

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随即被一种更深的、更复杂的情绪覆盖,有惊愕,有狼狈,

甚至还有一丝……慌乱?他下意识地想将手机塞回口袋。就在这时,谭小月却忽然动了。

她极其缓慢地抬起头,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异常清澈,

却冷得像西伯利亚荒原上永不融化的坚冰。她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开一个弧度。

那是一个笑容。一个空洞的,没有任何温度的,甚至带着一丝诡异嘲讽的笑容。

这笑容出现在她布满泪痕、苍白脆弱的脸上,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哭喊都更令人心头发寒。

许汉阳看着她的笑容,瞳孔骤然收缩,撑在她身侧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

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冲击。谭小月轻轻地、清晰地开口了,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沙哑,

却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许总,”她顿了顿,目光掠过他无名指上那枚冰冷的钻戒,

最终落回他震惊的脸上,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加深了半分,“您认错人了。”“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如同平地惊雷,狠狠砸在寂静的深夜里。

老旧的公寓楼道声控灯被震得忽明忽灭,惨白的光线在狭窄的空间里疯狂跳跃,

像垂死挣扎的心电图。门外,是野兽濒死般的嘶吼,裹挟着绝望和狂怒,

穿透并不厚实的门板,震得谭小月耳膜嗡嗡作响。“小月!开门!谭小月!你给我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把话说清楚!”“当年…当年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啊?!

”声音撕裂沙哑,语无伦次,伴随着沉重的、仿佛用尽全身力气的捶打。

那扇单薄的铁皮门在狂暴的冲击下剧烈震颤,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门内,

谭小月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微微晃动。她没有开灯,

整个人蜷缩在玄关那片最浓重的黑暗里,像一块被遗弃的石头。脸上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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