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次借心跳》无广告阅读 林晚陆淮年免费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5 17:4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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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有项校园业务:替人递情书给冰山学神陆淮年。>每次她都夹带私货,

在借他的笔时偷塞自己的告白纸条。>“陆同学,借支笔。”>“陆同学,借下课堂笔记。

”>“陆同学,借张纸巾。”>纸条石沉大海,她以为他根本没看。>直到毕业典礼那天,

陆淮年把她堵在空教室。>他晃着攒了七年的纸条:“林同学,这次该我借东西了。

”>“借你的心跳声——听一辈子那种。”---夏日的风,

裹着塑胶跑道被晒透后特有的、暖烘烘的橡胶味儿,一股脑儿灌进教学楼敞开的走廊。

蝉鸣像不知疲倦的背景音,在树梢上聒噪地织成一张网。林晚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墙壁,

指间捏着的那张叠成方胜形状的信纸,边缘已经被她掌心的汗洇得微微发软,

透出底下粉红色的底色。她像做贼一样,只探出小半个脑袋,

目光穿过走廊上三三两两笑闹着奔向小卖部的人影,

精准地锁定在高三(7)班后门那个刚走出来的人身上。陆淮年。他个子很高,

简单的白色校服短袖穿在他身上,肩线平直流畅,硬是穿出了几分清冷利落的质感。

他正微微低着头,听旁边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男生说话,

侧脸的线条干净得如同用最锋利的刻刀一气呵成削出来,下颌线收束得利落分明。

阳光穿过廊柱的缝隙,跳跃着落在他微垂的眼睫上,投下两小片安静的阴影。林晚的心脏,

在胸腔里毫无章法地乱撞,像揣了只被强行摁住翅膀的麻雀,扑棱得肋骨生疼。“喂!林晚!

”一个刻意压低、带着催促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紧接着,她的肩膀被人轻轻推搡了一下。

是同班的赵晓晓,此刻正一脸紧张又期待地扒着墙,

目光灼灼地盯着林晚手里的“任务物品”。“快啊!他旁边没人了!就现在!拜托拜托!

”林晚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走廊里漂浮的粉笔灰味道,呛得她喉咙发痒。

她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脸上已经迅速切换成一种近乎悲壮的平静。

她攥紧了那封粉色的信,指尖用力到发白,然后,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迈开步子,

朝着那个自带降温气场的中心点走了过去。越靠近,那种无形的压力感就越发清晰。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带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干净的皂粉气息,

还有一丝极淡的、像是书页存放久了的墨香。林晚停在陆淮年面前一步之遥。

他正和戴眼镜的男生说着什么,察觉到有人靠近,很自然地停下话头,抬起了眼。

他的目光扫过来。林晚感觉自己的呼吸瞬间被抽空了。那是一双很沉静的眼睛,

瞳仁的颜色比常人略深一些,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玉,无波无澜,看不出任何情绪。

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林晚觉得自己的存在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连那点可怜的心跳声都显得格外吵闹。“陆…陆同学,”她的声音有点发紧,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那个…麻烦你,帮我把这个,

转交给你们班…嗯…赵宇飞同学。”她飞快地把手里那封粉色的信递过去,

仿佛那是个烫手的山芋。指尖在递出的刹那,不小心擦过陆淮年伸出来接信的指尖。微凉,

干燥。林晚像被细小的电流蜇了一下,猛地缩回手,指尖残留的触感却如同烙印。

陆淮年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很平静,没有任何探究的意味,

只是纯粹的接收信息。他微微颔首,动作简洁利落:“好。”声音低沉,

带着一点少年人特有的清冽质感,却没什么温度。他没有多问一句,

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那封明显属于少女心事的粉色信笺,只是顺手接了过去,

指骨分明的手指随意地夹着那薄薄的信封,仿佛那只是张普通的通知单。

林晚看着他淡漠的侧脸,心里那点隐秘的期待,如同被针尖戳破的气泡,

无声无息地瘪了下去,只剩下一点涩涩的酸胀感。果然,又是这样。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转过身,脚步匆匆地回到赵晓晓藏身的墙角。“怎么样怎么样?

他收下了吗?”赵晓晓立刻扑上来,紧张兮兮地问。林晚点点头,声音还有些发虚:“嗯,

收了。”“太好了!谢谢你啊林晚!”赵晓晓兴奋地抓住她的胳膊摇晃,“你真是我的救星!

每次都能成功!‘冰山’好像也只收你递过去的东西哎!”林晚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说话,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又飘向走廊那头。陆淮年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

只留下空荡荡的走廊,和空气中似乎还未散尽的、属于他的清冷气息。“冰山”这个绰号,

真是贴切。她默默想着,胸腔里那颗狂跳不止的心,终于慢慢回落,却沉甸甸的,

坠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一丝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侥幸。侥幸于,她刚才,

也完成了自己的“私货”任务。---午休的**像被掐住了喉咙,

拖着长长的、慵懒的尾音,终于歇了下来。教学楼里鼎沸的人声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

只留下空旷的寂静在走廊里蔓延。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斜射进来,

在地板上切割出明亮的光斑,空气里浮动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无声地跳舞。

林晚抱着两本厚厚的习题集,脚步放得极轻,像只警惕的猫,

朝着位于顶楼最角落的图书馆自习区摸去。她特意绕开了人多的主楼梯,

选择了后面那条光线稍暗、平时少有人走的消防通道。

每一步踩在磨石子台阶上发出的轻微声响,在她听来都像是在寂静里擂鼓。

顶楼的自习区人很少,一排排深棕色的木桌大部分都空着。她的目光像装了精准的雷达,

只扫了一眼,就锁定了靠窗那个位置。陆淮年果然在那里。他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坐着,

肩背挺拔,微微低着头。午后的阳光慷慨地洒落在他身上,

为他乌黑的短发镀上了一层浅金的光晕。他面前摊着一本厚厚的英文原版书,

手边放着一杯水,白色的陶瓷杯壁凝结着细小的水珠。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他指尖偶尔划过书页时发出的、极其细微的沙沙声。林晚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

她定了定神,抱着习题集的手紧了紧,掌心又有些汗湿。她一步步走过去,

脚步声在空旷的自习区里显得格外清晰。陆淮年似乎完全没有被惊动,

依旧沉浸在他的书页里。直到林晚的影子落在他摊开的书页上。他才缓缓抬起头,

目光从书页上移开,看向她。那双沉静的眼睛里没有任何被打扰的不悦,只是纯粹的询问。

“陆同学,”林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像无数次演练过的那样,“打扰一下。

我的笔…没水了。能借支笔用一下吗?就一会儿,抄完这道题就好。

”她适时地扬了扬手里摊开的习题集,指着上面一道复杂的几何题。理由充分,动作自然。

林晚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陆淮年的视线在她脸上停顿了大约一秒,

又落到她摊开的习题集上,那上面确实干干净净,没有演算的痕迹。他没说话,

只是很轻微地点了下头,动作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然后,他伸出左手,

探向自己放在桌角的黑色笔袋。林晚的呼吸瞬间屏住了,全身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限。来了!

就在陆淮年左手拉开笔袋拉链,指尖探进去摸索的短短几秒钟里,

林晚的右手如同演练过千百遍般,快如闪电地探向自己的校服口袋。

指尖触碰到那张早已被体温焐热、叠得整整齐齐的淡蓝色便签纸。她甚至不需要低头去看,

凭着惊人的肌肉记忆,手腕以一个极其隐蔽的角度轻轻一抖——那张小小的蓝色纸片,

像一片被风无意吹落的叶子,精准无比地飘进了陆淮年敞开的笔袋深处,

无声无息地淹没在几支笔和尺子的缝隙里。整个过程快得只在眨眼之间。与此同时,

陆淮年的左手已经从笔袋里抽出了一支深蓝色的中性笔,笔身是磨砂质感的,看起来很普通,

但握笔处似乎用得久了,颜色比别处略浅一些。他用的是左手,动作流畅自然。“给。

”他递过来,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谢谢!”林晚飞快地接过笔,

指尖不可避免地再次触碰到他微凉的皮肤。那一点凉意却像火星,烫得她指尖一缩。

她强自镇定,拿着笔,抱着习题集,

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到了旁边隔着一张桌子的空位上坐下。摊开习题集,

握着那支还残留着他指尖温度的笔,林晚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所有的感官都像失控的雷达,

疯狂地扫描着身后那个人的动静。她听到他合上那本厚书的声音。听到他拿起陶瓷杯,

轻轻喝了一口水,杯底放回桌面时发出一声轻微的磕碰。听到他……拉开了笔袋的拉链!

拉链齿摩擦的声音在极度安静的空气里被无限放大,刺得林晚耳膜嗡嗡作响。

她的后背瞬间绷紧,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他发现了?他会拿出来看吗?他会是什么表情?惊愕?厌恶?还是……根本不屑一顾?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林晚僵硬地维持着低头看题的姿势,

眼角的余光却死死地钉在桌面上那本摊开的习题集边缘,不敢转动分毫。

耳朵捕捉着身后细微到极致的声响。她听到笔袋里传来轻微的、笔杆碰撞的窸窣声。然后,

是拉链重新被拉上的声音。喀啦——轻脆,利落。再然后……没有然后了。

身后重新归于一片寂静。只有书页翻动时,那规律而平稳的沙沙声,不疾不徐地响着。

林晚握着笔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那支深蓝色的笔,笔壳坚硬冰冷,

硌着她的掌心。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混杂着强烈的羞耻,猛地攫住了她,

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口鼻。他没发现?还是发现了,却觉得无聊,随手塞回去了?

那张承载了她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心思的淡蓝色便签,如同投入了最深的海沟,

没有激起一丝涟漪,就这么彻底沉没了。连一声微弱的回响都没有。

阳光依旧慷慨地洒满自习区,窗外的蝉鸣依旧不知疲倦。可林晚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很久很久,直到午休结束的预备铃突兀地响起,

她才像被惊醒般,猛地回过神。她站起身,走到陆淮年的桌边,

将那支深蓝色的笔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放回他的笔袋旁。“谢谢你的笔。

”她的声音有些发涩。陆淮年抬起头,目光掠过那支笔,又回到她脸上,

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只简单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林晚逃也似的离开了自习区。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她抬手挡了一下,指尖冰凉。第七次了。

她默默数着。借笔、借课堂笔记、借草稿纸、借纸巾、借橡皮、借参考书……每一次,

都完美地执行了她的“夹带”计划。每一次,都如同石沉大海。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

像一座真正的冰山,无论她投掷下多么炽热的石子,都融化不了他表面一丝一毫的坚冰。

那些小小的蓝色纸片,带着她反复斟酌、写了又改的心事,或许早已被他当作无用的垃圾,

揉成一团,丢进了某个她永远找不到的角落。一种近乎绝望的疲惫感,

沉沉地压在了林晚的心头。那点微弱的侥幸,似乎也要被这无休止的沉默彻底磨灭了。

她看着窗外葱郁的香樟树影,高考倒计时的红色数字在公告栏上一天天无情地跳动。也许,

真的该结束了。她对自己说。---高考倒计时的数字,终于跳到了鲜红刺目的“1”。

整个高三年级的气氛如同拉满的弓弦,绷紧到了极限。

空气里弥漫着油墨、**和一种无声的焦灼。课桌上堆叠如山的复习资料,

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和重点,还有走廊里行色匆匆、面容疲惫的身影,

都在无声地宣告着最后冲刺的到来。林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穿过半个教室,落在靠窗那个清冷的背影上。陆淮年依旧坐得笔直,

微微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摊开的卷子,侧脸线条在窗外透进来的天光里显得沉静而疏离。

那点被压抑下去的、名为“不甘”的火苗,在胸腔里死灰复燃,烧灼着她的神经。

“最后一次了,”她咬着下唇,指尖无意识地用力,在草稿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林晚,就最后一次。”勇气像是被强行打气筒灌进身体的气球,鼓胀着,

带着一种悲壮的意味。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吸尽教室里所有的氧气,然后猛地站起身,

抱着几本厚厚的错题集,朝着那个方向走去。脚步有些沉,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她停在陆淮年的桌边。他似乎正在演算一道复杂的物理题,草稿纸上布满了流畅的公式。

阳光落在他微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陆同学,”林晚的声音比平时略微高了一点,

试图压住那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能借一下你上周物理强化课的笔记吗?

我…我好像漏掉了几页关键的推论过程。”这个理由很正当。物理强化课的老师语速飞快,

笔记漏记是常有的事。她特意强调了“上周”和“关键推论”,显得更加真实。

陆淮年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脸上。那双深潭般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平静,看不出情绪。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她。林晚的心跳得又快又急,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强迫自己迎视他的目光,手指紧紧攥着错题集的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几秒钟的沉默,在林晚的感觉里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

他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喉间溢出一个低低的单音:“嗯。”然后,他侧过身,

伸出左手——依旧是左手,探向他放在桌角的那本厚厚的黑色硬壳笔记本。

那本笔记记得极其工整,是年级里公认的“学霸宝典”。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机会!

就在陆淮年左手拿起笔记本,准备递给她的一瞬间,林晚的右手如同训练有素的猎隼,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地探向笔记本即将合拢的页缝!

那张早已准备好的、叠成极小方块的淡蓝色便签纸,

带着她指尖滚烫的温度和最后孤注一掷的勇气,

精准地、无声地滑入了那两页笔记的夹缝之中!动作完成得行云流水,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然而,就在她指尖即将完全抽离的千分之一秒——陆淮年递出笔记本的动作,

极其细微地顿了一下。非常非常细微的一个停顿,细微到如果不是林晚的全部心神都系于此,

根本不可能察觉。仿佛递出笔记本的力道,在某个瞬间被无形的阻力稍稍阻滞了一瞬。

林晚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头顶!他感觉到了?!

她猛地抬眼看向陆淮年。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沉静得如同结冰的湖面。

那双深黑的眼睛里,也看不到一丝波澜。他甚至没有低头去看笔记本的夹缝,

只是保持着递出的姿势,目光平静无波地落在她脸上,似乎在无声地催促她接过去。

林晚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爆炸,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带着一丝狼狈的仓促,一把接过那本沉甸甸的笔记本。

指尖不可避免地再次擦过他的手指,那微凉的触感此刻却如同烙铁般滚烫。“谢…谢谢!

”她几乎是语无伦次地丢下这两个字,抱着那本如同烫手山芋般的笔记本,转身就走。

脚步快得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甚至撞歪了旁边同学桌上的水杯也浑然不觉。

她一口气冲回自己的座位,砰地一声将笔记本连同自己的错题集一起扔在桌上,

发出不小的声响,引得周围几个同学投来诧异的目光。她顾不上这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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