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殊色无双》章节全目录 崔瑾柳寒江崔琅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5-23 12: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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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千娇万宠,姝色无双。跑出去看热闹时,一眼看上了正在打马游街,

面如冠玉的探花郎。成亲十五载,我陪他从没有品级的庶吉士,爬到如今的正三品礼部侍郎。

却在偶然间发现他养了外室,而那外室子,已然十四岁了!---春日的午后,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书案上。我正核对府中账目,忽然发现一笔蹊跷的支出——每月初五,

崔瑾都会从私账中支取五十两银子,去向不明。"青杏,去查查这笔银子去了哪里。

"我吩咐贴身丫鬟。青杏是我从沈家带来的心腹,办事最是稳妥。三日后,

她带回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夫人,老爷在城南梨花巷置了一处宅子,养着一位柳姓女子,

还有个十四岁的少年,名叫崔珏。"我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碎瓷片四溅。十四岁?

那岂不是说,崔瑾在我们成亲第二年就......"备轿,我要亲眼看看。

"梨花巷是城南一处僻静所在,青砖黛瓦,颇有几分雅致。我在巷口下了轿,

步行至第三户门前。透过半开的门缝,我看到一个身着湖蓝色长衫的少年正在院中读书,

那眉眼,与崔瑾如出一辙。"娘,我回来了。"少年忽然抬头喊道。

从屋内走出一位约莫三十出头的女子,荆钗布裙却掩不住清丽容颜。她温柔地为少年拭汗,

动作熟稔自然,显然日日如此。我死死攥紧手中的帕子,指甲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

十五年来,我为崔瑾操持家务,生儿育女,助他步步高升,他却在背后另筑爱巢!回府路上,

我脑中闪过无数片段——崔瑾每月必有的"同僚宴饮",我怀孕时他的"公务繁忙",

还有那些他推说疲惫不愿同房的夜晚。原来,全是为了那个女人!"夫人,您脸色很差,

要不要请大夫?"青杏担忧地问。"不必。"我强自镇定,"先不要声张,我要知道更多。

"接下来半月,我派心腹暗中调查,发现更多令人心寒的真相。崔瑾不仅为柳氏购置宅院,

还暗中疏通关系,让崔珏入了国子监。更讽刺的是,那孩子天资聪颖,去年已考中童生,

崔瑾每每提及"国子监有个极出色的少年",眼中满是掩不住的骄傲。而我儿崔琅,

同样十四岁,却因崔瑾疏于教导,学业平平。"夫人,还有一事。"青杏低声道,"那柳氏,

似乎是老爷青梅竹马的表妹。"我猛地抬头:"当真?""千真万确。

奴婢找到老爷老家的旧仆,说柳家与崔家本是世交,柳氏与老爷早有婚约。

后来柳家得罪了当地知府,家道中落,老爷进京赶考前曾许诺高中后必回来娶她。

"我如遭雷击。所以,我才是那个横刀夺爱的人?崔瑾求娶我,不过是为了我父亲的权势?

当晚,崔瑾回府,我强忍恶心为他布菜盛汤。他神色如常地谈论朝中事务,

甚至夸赞我新做的荷包精致。这般演技,不去登台唱戏真是可惜了。"夫君,

听说国子监近日有位少年才子,姓崔?"我故作随意地问道。崔瑾筷子一顿,

随即笑道:"夫人也听说了?确实有个叫崔珏的孩子,文章写得极好。""哦?与夫君同姓,

倒是巧了。"我轻抿一口茶,"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寒门子弟罢了。

"崔瑾神色略显紧张,"夫人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了?""随口问问。"我垂下眼帘,

掩去眼中的冷意。夜深人静,我独自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已染风霜的面容。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相府千金,如今眼角已有了细纹。十五年心血,换来的竟是背叛与欺骗。

"崔瑾,你既无情,休怪我无义。"我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声道。翌日,我回相府探望父亲。

沈丞相虽已致仕,但在朝中仍有不小的影响力。"明姝,脸色怎么这么差?"父亲关切地问。

我犹豫片刻,还是将事情和盘托出。父亲听完,沉默良久,竟无多少惊讶之色。

"父亲早已知情?"我难以置信。"三年前有所耳闻,但不确定。"父亲叹息,

"当初你执意要嫁他,我就担心他心术不正。""那父亲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如何?"父亲摇头,"你性子刚烈,若闹起来,

伤的是你自己和孩子们的脸面。"我攥紧拳头,指甲再次陷入掌心。是啊,

这世道对女子何其不公。男子三妻四妾是风流,女子稍有不慎便是妒妇。"我要和离。

"我坚定地说。父亲却摇头:"不可。你若和离,琅儿和琳儿的婚事都会受影响。况且,

崔瑾如今是礼部侍郎,背后又有李阁老撑腰,不是那么好动的。""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

"我红了眼眶。"当然不。"父亲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但要等合适的时机。明姝,记住,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回府后,我开始暗中筹划。

首先,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将府中中馈暂时交给崔瑾信任的刘姨娘打理。

这个蠢女人果然迫不及待地开始中饱私囊,而我则派人暗中记录她的每一笔贪污。同时,

我通过母亲的关系,联系上了御史台的王御史。他是我表哥的同窗,

对崔瑾依附李阁老早就看不顺眼。"王大人,听说礼部最近在筹备太后寿宴,拨款十万两?

"某次茶会上,我状似无意地提及。王御史眼睛一亮:"夫人消息灵通。不过据下官所知,

实际花费恐怕不止此数。"我微笑不语,只是轻轻推过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几个名字和数字。

这些都是崔瑾这些年贪污受贿的证据,我花了两个月才收集齐全。五月,太后六十大寿,

百官入宫贺寿。崔瑾作为礼部侍郎,负责寿宴筹备,风光无限。我作为命妇亦在受邀之列。

寿宴当日,我特意穿了一件旧年制的礼服,颜色已有些黯淡。几位相熟的夫人见状,

纷纷询问是否家中出了变故。"无事,只是近来精神不济,懒得置办新衣。"我勉强笑道,

眼中适时泛起泪光。正当宴会进行到**时,宫门外忽然传来喧哗声。

只见一个衣衫素净的妇人带着少年跪在宫门前喊冤,声称礼部侍郎崔瑾宠妾灭妻,抛妻弃子。

"那不是我夫君的外室吗?"我"惊呼"一声,随即"晕倒"在侍女怀中。场面一片混乱。

太后震怒,当即命人将柳氏母子带入宫中问话。在威严的皇宫大殿上,

柳氏哭诉她与崔瑾本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却被崔瑾抛弃。

而崔珏则拿出崔瑾这些年写给他们的家书,字字情深。崔瑾面如土色,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他怎会想到,一向温顺的柳氏会突然反水?"崔瑾,你可知罪?"太后厉声问道。

"臣......臣......"崔瑾语无伦次,忽然指向我,"是她!一定是她设计的!

"我泪流满面地跪下:"臣妇有罪,未能相夫教子,致使夫君行差踏错。请太后责罚。

"对比我的忍辱负重和崔瑾的推诿狡辩,高下立判。太后当即下旨夺去崔瑾官职,

交由大理寺查办。回府后,崔瑾像疯了一样冲进我的院子:"**!是你设计的对不对?

"我慢条斯理地抿着茶,终于撕下伪装:"夫君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柳儿一向温顺,

怎会突然......"他忽然瞪大眼睛,"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不过告诉她真相罢了。

"我轻笑,"你以为她不知道你当年是为了攀附相府才抛弃她的?我只需让人透露,

你准备除掉他们母子以绝后患,她自然就慌了。

"崔瑾面如死灰:"你......你好毒......""不及你万一。"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崔瑾,你以为这就完了?不,这才刚开始。"三日后,

大理寺查出崔瑾在筹备太后寿宴时贪污两万两白银。更致命的是,王御史上奏,

揭露柳氏实为二十年前被抄家的柳尚书之女,而崔瑾明知此事却隐瞒不报,犯下欺君之罪。

皇帝震怒,下旨将崔瑾流放岭南,永不得返京。柳氏母子因隐瞒身份,被判没入官府为奴。

行刑那日,我带着孩子们去送别。崔瑾戴着枷锁,形销骨立,早已不见当年探花郎的风采。

"父亲。"崔琅犹豫地唤道。崔瑾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琅儿......""走吧。

"我冷淡地打断,"别误了时辰。"转身离去时,我听到崔瑾在身后嘶吼:"沈明姝!

你不得好死!"我头也不回,只是将孩子们搂得更紧了些。不得好死?也许吧。但在这之前,

我先让你生不如死了。回到相府,父亲在书房等我。"满意了?"他问。我摇头:"不够。

柳氏母子还在官府手中,我要他们消失。"父亲皱眉:"何必赶尽杀绝?

""当年崔瑾为了前程抛弃柳氏,如今我不过是帮他完成这个选择。"我冷笑,"父亲放心,

我自有分寸。"三日后,官府传来消息,柳氏母子在押送途中遭遇山匪,下落不明。

没人知道,那伙"山匪"其实是我安排的。柳氏和崔珏此刻正在南下的船上,

目的地是一个偏远的小镇,那里有人会"好好照顾"他们。至于我的孩子们,

他们永远不需要知道这些肮脏的事。他们会有一个清白的未来,

这是我这个母亲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夜深人静时,我独自坐在院中赏月。

十五年前那个看中探花郎的相府千金,已经和今晚的残月一样,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圆满。

但没关系,残缺的月亮,也一样能照亮前路。崔瑾被流放后的第三个月,

京城下了一场罕见的暴雨。我站在廊下望着如注的雨幕,手中捏着一封刚从岭南送来的密信。

崔瑾在途中染了瘴气,高烧不退,押解的差役说恐怕撑不到岭南了。"夫人,

琅少爷又去书房了。"青杏撑着油纸伞匆匆走来,裙角已被雨水打湿,

"这已经是这月第七次。"我眉头微蹙,将密信凑近烛火,看着它化为灰烬。"随他去。

"自从崔瑾出事,十四岁的崔琅就变得沉默寡言。起初我以为他只是难以接受父亲的罪行,

直到上个月在他枕下发现了一本手抄的名册——那是崔瑾在礼部时暗中结交的官员名单。

我的儿子在调查他父亲的案子。雨声渐歇,我换了身素净的衣裳,亲自端着莲子羹去书房。

推门时,崔琅正慌忙将一叠纸塞进书箱。"娘。"他站起身,眼神闪烁,"您怎么来了?

""见你这几日读书辛苦,炖了些莲子羹给你。"我将青瓷碗放在案几上,目光扫过书箱,

"在看什么这么入神?"崔琅的手指微微发抖:"只是...一些课业。

"我伸手拂过他日渐棱角分明的脸庞,这张脸越来越像他父亲了。"琅儿,

娘知道你心里有疑惑。"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你父亲的事..."我故意叹了口气,

"娘知道你不愿相信,但那些罪证确凿。他辜负了皇恩,也辜负了我们母子。

"崔琅猛地抬头,眼中竟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锐利:"那柳氏母子呢?

他们真的遇到山匪了吗?"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了多少?"朝廷自有公断。

"我保持着平静的语调,"琅儿,这些事不该你操心。下月就是童试了,你该专心备考。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最终低下头:"娘教训的是。"离开书房后,

我立刻唤来心腹:"去查查,最近谁在接近琅儿。"雨后的庭院弥漫着泥土的清香,

我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我的儿子,我倾注了全部心血的儿子,正在怀疑他的母亲。

三日后,父亲急召我回相府。书房里除了父亲,还有一位身着绯色官袍的中年男子。

那人面容冷峻,眉间一道疤痕格外醒目。"明姝,这位是新任刑部主事柳寒江柳大人。

"父亲介绍道,语气中有种刻意的平静。柳?我心头一跳。"久闻沈夫人大名。

"柳寒江拱手行礼,声音如冰,"下官是柳如眉的表兄。"我的指甲无声地掐入掌心。

柳如眉,正是崔瑾那个外室的名字。"柳大人年轻有为。"我强作镇定地回礼,

"不知与家父商议何事?""柳大人接手了崔瑾案的后续调查。

"父亲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有些细节需要核实。

"柳寒江从袖中取出一份文书:"沈夫人,有证人称在崔瑾流放前夜,

曾见您的贴身婢女去过关押柳如眉母子的地方。""不可能。"我断然否认,

"那夜我在府中为琅儿准备科考用品,青杏一直随侍在侧。""是吗?"柳寒江冷笑,

"那这个荷包,夫人可认得?"他拿出一个绣着兰花的藕荷色荷包,

正是我去年端午赐给府中管事嬷嬷的样式。"府中下人所用之物,怎能作为证据?

"我反唇相讥,"柳大人初入刑部,办案还是谨慎些好。""明姝!"父亲出声喝止,

"柳大人奉旨查案,你当全力配合。"我这才惊觉失态,连忙告罪。柳寒江却不再纠缠,

告辞离去。"父亲,此人来者不善。"待柳寒江走后,我急道。

父亲眉头紧锁:"他不仅是柳如眉的表兄,更是李阁老的门生。崔瑾倒台让李阁老损失不小,

这是冲着我们沈家来的。"我这才恍然。原来崔瑾不过是一枚棋子,

真正的对手一直隐藏在幕后。"女儿鲁莽了。"我低声道。父亲摇摇头:"你近来心绪不宁,

可是有事瞒着为父?"我犹豫片刻,终是开口:"琅儿...他在查他父亲的事。

"父亲面色骤变:"糊涂!你当初就该听我的,送他去江南书院避避风头!

""我舍不得...""妇人之仁!"父亲拍案而起,"你当柳寒江为何突然翻出旧案?

定是有人向他透露了什么!"我如遭雷击。难道琅儿...回府的马车上,我忽感一阵眩晕,

险些栽倒。青杏慌忙扶住我:"夫人,您脸色很差。""无碍,许是这些日子没睡好。

"我摆摆手,却突然想起月事已迟了半月。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当晚,

我秘密请来相熟的郎中。诊脉后,老郎中面露难色:"夫人...这是喜脉,已近两月。

"我如坠冰窟。两月前,正是崔瑾被革职前夕。那夜他醉酒回府,强行与我同房,

口中还喊着柳如眉的名字。"夫人...要留吗?"青杏小心翼翼地问。

我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心中翻江倒海。留下仇人的孩子?可这何尝不是我的骨肉?

"先不要声张。"我最终说道,"容我想想。"次日清晨,我刚梳洗完毕,

门房匆匆来报:"夫人,琅少爷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我手中的玉梳"啪"地掉在地上。"少爷昨夜说去同窗家讨论课业,至今未归。

老奴派人去问,那家人说根本没见少爷去过!"我强自镇定:"去请京兆尹帮忙寻人,

但不要声张。"一整天,我坐立不安。直到黄昏时分,崔琅才满身尘土回府,

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意。"去哪了?"我厉声质问。他倔强地抿着嘴:"城外。

""为何撒谎?""我去找了柳大人。"崔琅突然抬头,眼中含泪,"娘,父亲是被冤枉的!

柳大人说那些证据都是伪造的!"我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崔琅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打他。"谁准你私自接触朝廷命官?"我声音发抖,

"谁告诉你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我自己查的!"崔琅哭喊,"娘,您为什么要害父亲?

为什么要害柳姨娘和珏弟?"柳姨娘?我的心像被利刃刺穿。我的儿子,

竟然叫那个外室姨娘?"来人!"我厉声道,"把少爷关进祠堂,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当夜,我独自在房中垂泪。青杏匆匆进来:"夫人,柳大人递了帖子,说查到了新证据,

明日要来府上问话。"我擦干眼泪,冷笑一声:"好个柳寒江,竟敢挑拨我母子关系。

""还有..."青杏犹豫道,"李阁老今日上奏,说今科会试有舞弊之嫌,

点名道姓说咱们相爷徇私..."我猛地站起,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青杏连忙扶住我:"夫人保重身子,您还怀着...""住口!"我厉声喝止,却为时已晚。

门外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我推开门,只见崔琅面色惨白地站在廊下,脚边是打翻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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