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码女穿书,和顶流经纪人杀疯了》 在线阅读<<<<
我穿成自己小说里的黑红女星时,正被全网骂滚出娱乐圈。
牌视频、假唱实锤、碰瓷顶流的微博截图铺天盖地。在走投无路之际,
隔壁同样被艺人坑惨的经纪人江临递来橄榄枝:“合作吗?
”我掏出程序员思维连夜列出危机公关清单:“舆情系统需要重写。
”他盯着我整理的爬虫数据笑了:“巧了,我也刚做了套水军追踪算法。
”当直播镜头对准我时,我当场敲代码反制黑粉水军。弹幕炸了:【她键盘冒的不是烟,
是我被打肿的脸!】某一天晚宴过后他递来钻戒:“苏**,永久合作协议了解一下?
”1我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见我和一个十分有人夫感的男人滚了床单。他拒绝,我主动。
最后指尖陷入温热的肌理,鼻尖萦绕着干净的男士香水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
他低垂的眉眼温顺,镜片后的目光却像滚烫的流沙,无声地将我淹没。
略带薄茧的指腹抚过腰际,激起细微的颤栗。他俯身时,喉结滚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
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掠夺感,低沉的气音含糊地唤着什么,像叹息,又像最缠绵的咒语。
**,我提前开发出来这么厉害的仿真人了?晨起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头痛欲裂。
我费力地撑开眼皮,视线所及一片模糊扭曲的光斑。轻眨两下眼睛,看清了屋内的摆设。
这不是我的房间。我那间程序员标配的狗窝,空气里应该常年飘荡着速溶咖啡和灰尘的味道,
键盘缝里说不定还卡着半块上周的饼干屑。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手胡乱地在身边摸索支撑点。
指尖触到一片冰凉光滑的平面,似乎是手机屏幕。几乎是出于职业本能,
我下意识地按亮了它。刺眼的白光瞬间刺破昏暗,屏幕幽幽亮起。屏幕上方的通知栏,
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不断刷新着鲜红刺目的数字——“999+”。
微博、微信、短信…每一个图标上都叠加着令人心惊的红色爆炸标记。心脏猛地一沉,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涌上心头。拇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点开了那个无比熟悉的蓝色小鸟图标。下一秒,铺天盖地的恶意汹涌而至,
几乎将手机屏幕彻底淹没。#苏珂滚出娱乐圈#的词条高悬热搜榜首,猩红得刺眼。点进去,
置顶的几条热门微博,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视网膜。
一个只有十几秒的短视频被疯狂转发。画面里,
“我”——一个穿着华丽但神情倨傲到近乎刻薄的女人,
正不耐烦地对着一个怯生生递过来签名本的小女孩翻白眼,语气尖利:“烦不烦?
挡路了看不见?”配文:【实锤!苏珂片场耍大牌,对粉丝恶语相向!人品低劣!
】另一张是某个音乐节目的截图。舞台中央的“我”正深情演唱,
话筒却被一个醒目的红圈圈住,旁边是专业音频分析软件的波形图对比。
原唱和我现场的声线轨迹天差地别,清晰得残酷。配文:【假唱惯犯苏珂!
音频分析铁证如山!欺骗观众何时休?】还有几张微博截图拼接在一起。
时间线清晰地显示“我”在某个顶流男星官宣新电影前几分钟,
发了一条暧昧不清的微博:“有些相遇,是命运最好的安排(爱心)”,
配图是一张模糊的窗边剪影。随后顶流男星官宣,评论区瞬间被顶流粉丝攻陷:【糊咖别蹭!
要点脸!】【心机婊,捆绑炒作**!】评论区的污言秽语如同决堤的洪水,
汹涌澎湃:“**苏珂,滚出地球!”“这种垃圾怎么还有脸活着?建议人道毁灭!
”“假唱狗!耍大牌狗!碰瓷狗!三狗合一,糊穿地心!”“姐妹们,她家地址谁有?
寄点特产给她!”2手指僵硬地停在冰冷的屏幕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又猛地冲上头顶,
耳膜里充斥着血液奔流的轰鸣和自己骤然失控的心跳声。苏珂。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
狠狠劈开了我混乱的记忆。这他妈不是我那本大学时候,
脑抽在一个小平台写的扑街娱乐圈小说里,
那个开局就被全网唾弃、专门用来衬托女主善良美好的炮灰女配吗?!
一个集所有恶毒女配标签于一身的工具人!而我,那个在深夜里对着键盘猛敲“让她黑!
让她更黑!”的冷酷造物主。现在正活在这个角色的皮囊里,承受着这滔天的恶意!“砰!
”巨大的恐慌和荒谬感瞬间击垮了我,身体的力量被瞬间抽空,手机从汗湿的手中滑落,
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完了。彻底完了。开局就是地狱难度,
还是我自己亲手写下的剧本。就在这时,床的另一侧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我惊恐地扭过头,
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厚重的窗帘缝隙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
勾勒出一个男人模糊的轮廓。他侧身躺着,背对着我,肩线宽阔,被子随意地搭在腰际。
他似乎被手机落地的声音吵醒,含糊地低哼了一声,带着浓重的睡意,缓缓转过了身。
光线吝啬地落在他脸上,照出一片宿醉后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在初醒的朦胧之后,
迅速沉淀为一种深潭般的沉静和锐利。他微微蹙着眉,
目光扫过地板上屏幕碎裂、仍在闪烁的手机,再缓缓上移,落在我写满惊惧和狼狈的脸上。
空气凝固了。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粘稠得令人窒息。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没有愤怒,没有鄙夷,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以及……一种奇异的、同病相怜的疲惫。
他动了动,似乎想坐起来,牵扯到被子,露出更多**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腹线条。
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视线,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碎片混乱地涌上来——昨晚某个名流云集的慈善晚宴,觥筹交错,
香槟一杯接一杯……然后是一片令人心慌的空白。最后就是自己扑倒男人的那一幕。“醒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打破了死寂,却比寂静更让人心惊。他撑起身体,
靠在床头,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苏珂**,昨晚的‘壮举’,
看来是彻底把你推上风口浪尖了。”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却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精准地剖开了我此刻的处境。3壮举?什么壮举?,
除了睡了个男人这具身体的原主昨晚还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似乎并不期待我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视频,假唱,
碰瓷……加上昨晚你当众泼了陈导一脸酒,骂他是‘靠潜规则上位的猪头三’,
还砸了主办方价值百万的摆件。”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热搜前十,
你一个人占了七个。苏珂,恭喜你,
你创造了一个奇迹——全网黑得如此彻底、如此迅速的奇迹。”泼酒?骂导演?砸百万摆件?
每一个词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上。眼前阵阵发黑。
我写的剧本里,苏珂是蠢,是坏,但好像……没疯到这种程度?这到底是剧情暴走,
还是我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我……”喉咙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艰难地挤出一个音节,
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陌生,“我……不记得……”心虚之下,我借口尿遁,立刻冲进洗手间。
门板在身后被我用力甩上,隔绝了外面那个男人可能投来的任何视线。我一**坐在马桶上,
脑子飞速在运转着。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自己母单二十多年突然睡了个男人这件事,
最重要的是要先摆脱自己身上那些黑料。
我长那么大一直都是别人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哪会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境地。
我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如鬼、被冷汗浸湿的脸。凌乱的头发披散在双肩,
眼底布满血丝,嘴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这张脸,精致得无可挑剔,
是小说里描述的“艳光四射,极具攻击性”的美,此刻却只剩下惊魂未定的脆弱和狼狈。
苏珂的脸。我成了苏珂。也不能这样说,我就是苏珂,现实中就叫这个名。
起名废的我直接把自己名字牺牲给了笔下最恶毒的女配。
成了我自己笔下那个注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用来推进剧情的垫脚石。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
瞬间将我淹没。我瘫软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洗手台,大口喘息。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按照原剧情,苏珂会在接下来几个月里被不断挖出黑料,最终身败名裂,负债累累,
在某个雨夜凄凉地结束生命……不!绝不!一股强烈的不甘猛地从心底窜起,
烧灼着绝望带来的冰冷。我是谁?我是创造了这个世界的人!
我是那个在代码世界里杀伐决断、解决过无数棘手Bug的程序员!就算开局是地狱模式,
我也要找到那个隐藏的漏洞,强行打上补丁!4就在我用残存的理智分析这团乱麻时,
洗手间的门被轻轻敲响了。笃,笃笃。不轻不重,带着一种刻意的、保持距离的礼貌。
我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兔子般绷紧了身体,警惕地盯着那扇门。门外,
传来那个男人低沉平稳的声音,穿透薄薄的门板,清晰地落入我耳中。“苏**,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自我介绍一下,江临。一个……和你一样,
刚被自己‘作品’反噬的经纪人。”江临?!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
瞬间劈开了我混乱的记忆迷雾!江临!
小说里那个曾经一手捧红过顶流天王、被誉为“点金圣手”的金牌经纪人。他的陨落,
是小说主线剧情一个重要的转折点——被他一手捧红、视若亲弟的顶流艺人林辰,
在合约到期前突然反水,不仅带走了公司几乎所有顶级资源,还利用江临的信任,
设局让他背上“压榨艺人”、“挪用巨额款项”的黑锅,导致江临一夜之间身败名裂,
被整个行业唾弃封杀!书里对他的描述只有寥寥几笔:长相温文尔雅,但手段凌厉,
眼光毒辣。跌落神坛后,销声匿迹。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和苏珂?昨晚?!
无数个问号在我脑中疯狂炸开。门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我消化的时间。几秒后,
那平稳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是天涯沦落人意味的声线再次响起:“外面这堆烂摊子,
靠你一个人,或者靠我单打独斗,都没戏。我们……”他似乎在斟酌用词,
最终吐出一个提议:“合作吗?”合作?一个全网黑的“不可回收垃圾”女星,
和一个被自己艺人坑到谷底的“行业毒瘤”经纪人?
这个组合听起来简直比末日废土还要荒诞绝望。然而,就在这极致的荒诞和绝望之中,
我混乱的大脑里,属于程序员的那部分逻辑思维,却像黑暗中骤然亮起的应急灯,
猛地刺破了迷雾!危机公关是什么?本质上就是一个复杂的、漏洞百出的垃圾系统!
需要精准定位问题源头(Bug),分析攻击路径,重构防御机制,
甚至必要时进行数据清洗和系统升级!5我来不及多想,飞快掏出手机,在备忘录上,
一条条、一项项,写下来。
混乱的思绪在手机屏幕刺眼的白光下迅速被梳理成冰冷的、可执行的条目。这不是苏珂,
这是我的战场!一个由代码逻辑构筑的、全新的舆情战场!
“吱呀——”我猛地拉开洗手间的门,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和刚刚找到方向的亢奋,
将在机里里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方案,直直地递到门外那个倚着门框、神情莫测的男人面前。
“舆情系统需要彻底重写!”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这是初步的Bug定位和系统重构方案!
”江临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讶异,
目光从我布满血丝却亮得惊人的眼睛,移到我手里的手机备忘录上他没有立刻去接,
只是微微挑了下眉梢,这张干净清秀的面庞被他用来做这个表情,居然有些勾人。
我不由得愣了神。就在这短暂的恍惚中,他慢条斯理地从睡袍口袋里掏出了他自己的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了几下,然后,他将手机屏幕转向我。屏幕上显示的,
赫然是一个极其专业的、实时滚动的数据可视化界面!
密密麻麻的折线图、柱状图、关系网络图交织在一起,核心区域被高亮标注。
无数代表恶意账号的红色光点,正从几个特定的IP集群疯狂涌出,
如同病毒般在网络中扩散,精准地覆盖在#苏珂滚出娱乐圈#等话题上。
旁边还有动态的文本分析云图,高频出现的攻击性词汇被不断放大、标红。“巧了。
”江临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此刻带上了一丝棋逢对手的兴味。
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屏幕上那些疯狂涌动的红色光点,目光锐利如鹰隼,
穿透了那层同病相怜的疲惫,锋芒毕露。“我这边,也刚做了套水军追踪溯源算法。
”他顿了顿,目光从屏幕移回我的脸,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看来,我们的‘系统重构’,
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6“啪!”刺眼的环形补光灯骤然亮起,
惨白的光线如同实质的探针,瞬间刺穿了化妆间里残留的最后一丝昏暗。我下意识地眯起眼,
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重重一跳。镜子里的女人,妆容精致到近乎锋利。
深色的眼线拉长上挑,勾勒出极具攻击性的轮廓;哑光红唇饱满,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
身上是一条剪裁利落的黑色丝绒连衣裙,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只有肩头一枚造型别致的银色几何胸针,
在灯光下折射出冷硬的光泽——这是江临特意准备的“战袍”,
他称之为“科技感与反叛的微妙平衡”。这身打扮,
和原主苏珂以往那种艳俗浮夸、恨不得把所有亮片都穿在身上的风格截然不同。冷,硬,
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疏离感,
却又奇异地贴合了我此刻灵魂深处那个属于程序员的、逻辑至上的内核。“苏珂老师,
准备好了吗?直播马上开始。
”一个挂着工牌、笑容标准到有些僵硬的场务小妹探头进来催促道,
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看好戏的意味。“嗯。”我应了一声,
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指尖却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勉强压下了胃部翻腾的紧张感。三天。距离那场荒诞的“酒店结盟”,只过去了三天。
这七十二小时,我和江临像两个被逼到绝境的赌徒,押上了各自最后的筹码和尊严,
在风暴的中心搭建起一个摇摇欲坠的堡垒。
那几张写满方案的纸巾和江临手机里精密的水军追踪算法,成了我们唯一的武器。
子里仅存的、几乎无人知晓的隐形人脉——一个专为顶级富豪处理灰色事务的顶尖技术团队。
代价高昂得令人咋舌,几乎耗尽了他个人最后一点干净的资产。而我的程序员思维,
则成了与这些顶级黑客沟通的唯一桥梁。
我们锁定了那几个疯狂喷吐恶意流量的核心水军IP池,
精准地定位到了几个隐藏在幕后、靠煽动网络暴力牟利的“黑公关”组织。更关键的是,
江临那个强大的算法,竟然从海量垃圾信息中,
捕捉到了极其微弱的异常信号——几笔大额、来源异常隐蔽的跨境资金流动,其最终流向,
竟隐约指向了林辰工作室关联的某个海外空壳公司!铁证如山!
虽然这些证据目前还不足以将林辰彻底钉死,但足以证明,针对苏珂的这场滔天恶意,
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投入巨大的围剿!而林辰,这个江临一手培养起来的“白眼狼”,
为了彻底踩死昔日恩师复出的任何可能性,
竟不惜将苏珂这个“不可回收垃圾”也当成了祭品!这些发现,成了我们计划的核心支撑点。
现在,就是图穷匕见的时刻。一场没有彩排、没有退路的直播。主题?
江临对外宣称是“苏珂首次正面回应网络风波,澄清误会”。但只有我和他知道,
这根本不是什么澄清会。这是一场技术流的绝地反杀。7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紧绷感,
我站起身。黑色丝绒裙摆划过小腿,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孤绝的回响。
推开化妆间的门,外面是一条通往直播间的狭长通道。通道尽头,江临斜倚在门框边。
他换上了一身熨帖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一扫那日在酒店房间的颓废。只是眼底深处,
依旧沉淀着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孤注一掷的狠厉。他看到我,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
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眼神里无声传递的确认和沉甸甸的信任。“按计划。
”他压低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记住,我们是‘澄清’,不是‘辩解’。用事实,
用他们无法反驳的技术手段,把‘泼脏水’的标签,狠狠贴回始作俑者脸上。
那几段处理好的东西,会在关键时刻推流。”我用力点头,指甲更深地掐进掌心。成败,
在此一举。直播间的门在我面前缓缓打开。更加强烈刺眼的光线扑面而来,
涌入耳朵的、密集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门声和记者们压低嗓音的、充满窥探欲的交头接耳声。
空气里弥漫着化妆品、聚光灯高温炙烤电子设备的味道,
以及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巨大压力。舞台中央,只有一张简单的白色桌子,一把椅子,
一台连接着巨大投影屏幕的笔记本电脑,安静地放在桌上。桌子旁边,
还放着一个半人高的、蒙着黑布的东西,形状有些奇怪。我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孤岛般的座位,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烧红的烙铁上。无数道目光如同实质的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
带着审视、嘲弄、鄙夷、好奇……几乎要将我洞穿。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黏在冰冷的丝绒布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