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法师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求取二小姐为妻》周淮梦梨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0 13:4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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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赐婚圣旨下达的前一刻。皇上温和问我:“太子妃之位,沈家青瓷可好?”我忽然想起上辈子沉江后那个扑向我墓碑的身影。“陛下,儿臣要求娶的是国公府二**,沈梦梨。”满殿死寂,二皇子猛地抬头,沈青瓷煞白了脸。可大婚那日,红盖头下却竟是沈青瓷含泪的脸:“太子哥哥,你终究还是舍不得我——”我轻笑一声,当众掀开轿帘:“错了,孤的新娘从来只有梦梨。”人群尽头,那个本该死心的女子正握着匕首决绝刺向心口——

殿内龙涎香的细雾,缠着金兽香炉的喙口,丝丝缕缕,渗进沉滞的空气。御座上的帝王面容在氤氲后有些模糊,唯有关切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不容错辨的温和。

“太子妃之位,朕观满京城闺秀,沈国公长女青瓷,品貌上佳,与你又是自幼相识。太子,朕将她指给你,可好?”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撞在蟠龙柱上,带回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扎进我耳膜深处。

沈青瓷。

这三个字劈开混沌,将一幕幕猩红撕裂的画面硬生生塞回我眼前——震耳欲聋的喜乐,宾客喧哗的道贺,手中牵着的红绸另一端空荡摇摆,家仆连滚带爬地闯入,声音凄惶破碎:“殿下!沈、沈大**她…跟人跑了!留、留书……”

哄笑声,窃语声,刀子一样从四面八方射来。杯中晃动的琥珀光,映着我骤然碎裂的表情。此后是长久的、沉入泥沼的浑噩,酒气浸透了东宫的每一寸砖石,最后是刺骨的江水,争先恐后地涌入喉鼻,剥夺最后一丝气息。

冰冷的窒息感尚未散去,另一幅景象却以更凶悍的力道攥住了我的心魄——

水波扭曲的视野尽头,那座孤零零的太子墓前。一个素白的身影,那么瘦,像是秋风里最后一片颤抖的叶子。她扑上来,冰冷的石碑硌红了她的额角,泪水滚烫地砸在刻着我名讳的冰冷字迹上,晕开一片绝望的水痕。然后,寒光一闪,是金簪?还是匕首?决绝地没入心口。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素衣,也染红了我沉江后唯一感知到的温度。

沈…梦梨…

“太子?”

皇帝略带疑惑的催促声将我猛地从那彻骨的鲜红中拽回。

我站着,指尖冰凉,胸腔里却像有滚烫的岩浆在奔突,寻找一个喷发的出口。殿内侍立的宫人垂着头,两侧的熏香依旧无声流淌。

我忽然撩起袍角,重重跪了下去。膝盖撞击金砖的闷响让御座上的帝王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父皇,”声音出口,竟沙哑得我自己都陌生,那股压抑不住的激颤却清晰可辨,“儿臣,谢父皇隆恩。但——”

我顿住,感受到侧后方一道灼热的视线,属于我那即将被指婚的“未婚妻”的嫡亲姐姐,沈青瓷。她此刻定然是端庄站着,或许嘴角还含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胜利者的羞怯笑意。

我深吸一口气,将头叩得更低,字句清晰,砸落在寂静的大殿之上:

“儿臣心之所向,并非沈大**青瓷。儿臣斗胆,求父皇为儿臣与国公府二**,沈梦梨赐婚!”

死寂。

方才还有细微气流声的大殿,此刻真真落针可闻。连香雾都仿佛凝滞了。

“哗啦——”一声玉珠脆响,是站在御案旁近侍手中拂尘的剧烈抖动。

我能感觉到身后那道原本灼热的视线瞬间冻住,然后碎裂,难以置信地钉在我背上。沈青瓷的脸,此刻想必精彩至极。

更有一道锐利如实质的目光几乎要刺穿我的脊背——是二皇子,我的好皇弟,他倾慕沈青瓷在京中并非秘闻。他怕是已惊怒交加到忘了君臣礼仪。

皇帝沉默了许久,久到我跪着的膝盖开始传来清晰的痛感,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沈梦梨?国公府那个……次女?”

“是。”我斩钉截铁,“儿臣与梦梨妹妹亦是青梅竹马,深知其性婉顺,心质纯良,品性高洁,堪为良配。儿臣倾慕已久,此生非她不娶,求父皇成全!”

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巨石投入深潭,激起无声却滔天的巨浪。

皇帝的目光在我头顶盘旋,锐利得几乎要剥开我的颅骨,看清里面翻涌的究竟是何念头。他或许在权衡,或许是不解,或许是震怒于我这突如其来的、打乱他布局的忤逆。

时间点滴熬过。

终于,他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听不出情绪:“倒是出人意料。既是你亲自所求……罢了,朕便准了你所求。”

“李德全。”

“奴才在。”内侍总管立刻躬身。

“拟旨。赐婚太子与沈国公次女,沈梦梨。择吉日完婚。”

“遵旨。”

我重重将额头抵在冰凉的金砖上,高声道:“儿臣,谢父皇恩典!”

脊背上那几道目光,几乎要烧出洞来。

……

圣旨抵达国公府时引起的轩然**,我无需亲见也能想象。

接下来的日子,我闭门不出,对外称病,实则暗中布置。东宫属官几次欲言又止,都被我冷淡挡回。我知道外面流言早已沸反盈天,说我疯了,说我被下了降头,说沈青瓷哭晕了过去,说二皇子怒砸了书房,说沈梦梨……哦,无人关心沈梦梨如何,她在那场赐婚风暴里,像一个突兀又模糊的影子。

大婚之日终究还是到了。

满目刺眼的红。喧天的锣鼓,涌动的人群,虚伪的道贺声浪几乎要掀翻东宫的琉璃瓦。我穿着繁复的太子吉服,脸上挂着程式化的笑意,接受着百官的敬酒,心思却早已飘远。

梦梨……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你走向那座冰冷的墓碑。

流程冗长繁琐,祭告,迎亲,拜堂。我像个提线木偶,被礼官牵引着完成每一个步骤。直到牵着那根联结着新嫁娘的红绸,引着身后凤冠霞帔的身影步入洞房,周遭喧嚣才稍稍隔绝。

喜房内红烛高烧,氤氲着一片暖昧的流光。合卺酒已备好,喜秤安静地躺在托盘里。

我站在那顶鸳鸯戏水的红盖头前,竟有一瞬的恍惚。手下意识地伸向那金秤杆。

指尖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盖头下却传来一声极力压抑却依旧带着哽咽的啜泣。随即,一只冰凉颤抖的手猛地伸出,抓住了我吉服的袖摆,抓得那样紧,指甲几乎要透过衣料掐进肉里。

一个我前世痴恋半生、今生厌入骨髓的声音,含着无尽的委屈和一丝失而复得的泣音,响了起来:

“太子哥哥……你、你终究…终究还是舍不得我的,是不是?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始终放不下我,所以才用这种方式……逼我爹爹,逼陛下……我知道的……”

是沈青瓷!

盖头滑落一半,露出她哭得梨花带雨、却精心修饰过的脸,眼中水光潋滟,望着我,是十足的控诉和九分的自信。

她怎么会在这里?!那梦梨呢?!

一股暴怒混合着极致的冰冷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所有精心筹备的期待,所有失而复得的珍重,在这一刻被彻底践踏、玷污!

我猛地抽回袖子,力道之大让她直接向后踉跄了一步,脸上的楚楚可怜瞬间僵住,转为错愕。

我甚至懒得再去碰那喜秤,直接抬手,狠狠一把将那碍眼的红盖头彻底掀飞!

沈青瓷完全暴露在烛光下,凤冠沉重,嫁衣艳丽,衬得她脸色煞白,嘴唇上那点胭脂红得刺眼。她惊骇地睁大了眼睛,像是完全不认识我一般。

我看着她,眼底没有半分温度,只有翻涌的厌弃和嘲讽。

然后,我转过身,再不顾她如何,大步走向紧闭的房门,猛地一把将其拉开!

门外候着的宫人、嬷嬷,以及尚未散去的宗室勋贵女眷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齐齐看来,脸上写满了惊疑不定。

我站在门口,目光如冰刃般扫过他们每一张错愕的脸,声音清晰地穿透了喜庆的余音,传遍院落,甚至压过了远处隐约的乐声:

“孤的新娘,自始至终,唯有沈梦梨一人。”

目光越过层层叠叠惊呆的人群,猛地射向院门处——

“此女,”我抬手,直指房内瘫软在地、呆若木鸡的沈青瓷,“为何会出现在孤的喜房之内?!沈梦梨现在何处?!”

死一样的寂静被骤然打破,人群骚动起来,恐慌像瘟疫般蔓延。

就在这片混乱中,一个国公府带来的、脸色惨白如鬼的小丫鬟,连滚带爬地冲破人群,声音凄厉得变了调,撕裂了东宫上空厚重的喜庆:

“不好了!不好了——二**她、她听说大**代嫁入了东宫,她、她拿了剪子……在后院……自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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