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咒:重生寡妇村》快手热推林怡月赵敬山赵磊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5 09:4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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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才想起要嫁的村子根本是个陷阱,他们要把我变成寡妇害死。

现在送亲的车刚到村口,前世救过我的婆婆给我递了信号,我得假装不知道,

先拿到他们拐我妈的证据,再把毒酒换给那个骗我的未婚夫。

01牛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声响,像钝刀在林怡月耳边磨。她攥着衣角,

指尖还沾着母亲今早塞的粗粮碎屑,为了这两袋粮,

她才答应嫁给寡妇村来的“外来户”赵磊。“快到了,别紧张。”赵磊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带着股说不出的黏腻。林怡月刚要应声,后脑勺突然一阵锐痛,

无数画面猛地砸进脑海:新婚夜的红烛、掺着砒霜的红酒、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

最后是自己挂在村口红灯笼下,尸体被风吹得摇晃……还有母亲,她后来找去村里,

却被赵磊的爹赵敬山,用一辆黑车拉走,再也没回来。林怡月猛地抬头,车帘缝隙里,

赵磊正回头看她,手里攥着条红绸带,和前世勒在她脖子上的那条,一模一样。“怎么了?

脸这么白。”赵磊掀开车帘,伸手要碰她的脸。林怡月浑身一僵,下意识偏头躲开,

胃里翻江倒海。“我、我晕车,想下去吐会儿。”她声音发颤,却强迫自己稳住。赵磊皱眉,

却没多问,只不耐烦地挥挥手:“快点,别耽误拜堂。”林怡月踉跄着下车,

刚蹲在老槐树下,眼角余光就扫到树后缩着个人。是个穿蓝布衫的老婆婆,头发花白,

嘴角抿成一条条,是前世偷偷给她递过水的哑巴婆婆。婆婆没说话,只举起手里的破灯笼。

灯笼纸泛黄,上面沾着点红色,林怡月定睛一看,心猛地一缩、那是她前世临死前,

从发髻上扯下来、偷偷塞给婆婆的红头绳。婆婆指了指灯笼,又做了个“喝酒”的手势,

最后狠狠指向不远处的祠堂,眼里满是急切。林怡月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她抹掉眼泪,冲婆婆轻轻点头,转身走回牛车。赵磊还在车边等着,见她回来,

又露出那副让人恶心的笑:“吐完了?走,跟我去见爹。”林怡月垂下眼,掩去眸底的冷光。

偷联络册,换毒酒,救母亲……这一次,她绝不会再让红灯笼,照出自己的尸体。

02林怡月刚坐回牛车,就感觉掌心被什么硬东西硌了一下,是刚才蹲在槐树下时,

偷偷攥在手里的半块碎瓷片,边缘锋利得能划破指尖。她悄悄把瓷片塞进袖口,

指尖抵着冰凉的瓷面,才算压下心里的慌。“发什么愣?”赵磊伸手推了她胳膊一下,

语气不耐烦,“我爹还在院里等着呢,别让他老人家不高兴。”林怡月立刻抬眼,

挤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磊哥,我、我就是有点怕。

”赵磊见她这副温顺样子,脸色缓和了些,伸手揽住她的肩:“怕什么?有我在,

没人敢欺负你。”那只手搭在她肩上,力道重得像块石头,林怡月强忍着没躲开,

只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假装被车帘外的动静吸引:“磊哥,那就是你家祠堂吗?看着好气派。

”赵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得意地哼了一声:“那当然,咱赵家在村里可是说一不二的。

”他没注意到,林怡月的目光飞快扫过祠堂旁边的书房,刚才远远瞥见,书房的窗没关严,

窗台上摆着个带铜锁的木盒,和她前世记忆里装联络册的盒子一模一样。两人刚走到院门口,

就见赵敬山背着手站在台阶上,手里端着个青花碗,碗里盛着琥珀色的茶水,热气袅袅。

“晚秋啊,”他笑眯眯地开口,声音透着刻意的温和,“一路辛苦,来,先喝碗认亲茶,

喝了这碗,就是咱赵家的人了。”林怡月盯着那碗茶,鼻尖萦绕着一丝极淡的苦味,

和前世她喝的蒙汗药味道一模一样。她心里一紧,手刚碰到碗沿,突然“哎呀”一声,

手一抖,碗“哐当”掉在地上,茶水溅了赵敬山一裤腿,碎片散了一地。“爹!对不起!

对不起!”林怡月吓得立刻跪下来,双手慌乱地去捡碎片,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我、我太激动了,一想到以后能给您尽孝,就紧张得拿不稳碗……”赵敬山的脸色沉了沉,

刚要发作,听到“尽孝”两个字,又看她哭得可怜,语气缓和了些:“没事没事,

新人难免紧张。”林怡月趁机抬头,擦着眼泪说:“爹,我娘昨天还跟我说,要是您不嫌弃,

等我嫁过来,她也想来帮衬着洗衣做饭,给您和婶子搭把手呢。”她故意提起母亲,

眼睛紧紧盯着赵敬山的反应。果然,赵敬山的眼睛亮了一下,

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你娘有心了。正好,你刚嫁过来,对家里不熟,

让磊子带你在后院转转,熟悉熟悉环境。”他转头对赵磊说,“好好陪着你媳妇,

别让她受委屈。”赵磊应了声,拉着林怡月往后院走。林怡月心里松了口气,

跟着他穿过回廊,刚拐过拐角,就见几个穿蓝布衫的寡妇靠在西厢房的门框上,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像要把她看穿。“又来一个送死的。”一个瘦高个寡妇突然开口,

声音尖刻,手里的针线狠狠扎在灯笼纸上,“别以为装乖就能活,到了这儿,

早晚都是红灯笼的祭品。”“你胡说什么!”赵磊立刻喝止,转头瞪了那寡妇一眼,

又回头对林怡月说,“别理她们,都是些不守规矩的疯女人。”说着,

他偷偷掐了林怡月胳膊一下,警告道,“少跟她们说话,免得惹我爹不高兴。

”林怡月疼得皱了皱眉,却趁机蹲下来,捂着胳膊小声哭:“磊哥,

她扔石子砸我头……好疼。”其实那寡妇根本没扔石子,她是故意找借口蹲下来,

手悄悄摸进袖口,拿出那块碎瓷片,在墙根处快速刻下“母速逃”三个字她知道,

明天母亲会按约定来送陪嫁,看到这三个字,或许能早点察觉危险。“谁让你多嘴!

”赵磊骂了那寡妇一句,弯腰想拉林怡月起来。林怡月趁机起身,

“不小心”撞了瘦高个寡妇一下,那寡妇手里的灯笼“啪嗒”掉在地上,纸裂开一道缝,

一张纸条从里面掉了出来。“对不住!对不住!”林怡月赶紧弯腰去捡灯笼,

手指飞快地把纸条捏在手里,塞进袖口,然后赔笑着把灯笼递给那寡妇,“嫂子,您别生气,

我不是故意的。”那寡妇冷哼一声,没接灯笼,转身进了屋。

赵磊不耐烦地拉着林怡月往前走,林怡月却悄悄摸了摸袖口的纸条,指尖传来纸张的触感,

上面写着“月圆夜,槐树下”,她心里一动,把这几个字牢牢记在心里。走到后院尽头,

林怡月突然停住脚步,指着不远处的厨房说:“磊哥,我去趟厨房,给你倒碗水喝吧?

你陪我走了这么久,肯定渴了。”她想借去厨房的机会,找哑巴婆婆确认换酒的事。

赵磊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还是你心疼我。去吧,我在这儿等你。”林怡月点点头,

转身朝厨房走去,脚步越来越快。她知道,时间不多了,每一步都得走得稳、走得准,

才能把自己和母亲从这吃人的寡妇村里救出去。03林怡月刚走到厨房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瓷器碰撞的脆响,夹杂着女人的呵斥声。她脚步顿了顿,

悄悄扒着门框往里看,哑巴婆婆被王兰揪着头发按在灶台边,头被迫仰着,

一碗馊得发绿的饭正往她嘴里灌。“老东西,让你劈柴你偷懒,还敢给新媳妇使眼色?

”王兰的声音尖利,另一只手攥着根烧火棍,往婆婆背上抽了一下,“等会儿给新媳妇端酒,

要是出半点错,我就把你埋进槐树下,让你跟你那死丫头作伴!”婆婆的脸涨得通红,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挣扎声,手背被灶火烫出的水泡破了,渗着血珠,却连躲都不敢躲。

林怡月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强压下冲进去的冲动,深吸一口气,

端着灶台上的热水桶走了进去。“婶子,您这是干啥呢?”她脸上堆着笑,声音软乎乎的,

“跟个老人家置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王兰回头见是她,手松了些,

却没放开婆婆的头发:“你来得正好,这老东西偷懒耍滑,你帮我教训教训她,

让她知道咱赵家的规矩。”林怡月赶紧点头,接过王兰手里的馊饭碗,假装要递到婆婆嘴边,

趁王兰不注意,手腕一转,把碗里的馊饭全倒进了灶膛,火星“噼啪”溅起来。

接着她又从蒸屉里舀了勺热粥,塞进婆婆手里,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飞快地说:“酒壶在东屋柜顶,我会引开婶子,你抓紧时间。

”婆婆的眼睛亮了亮,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握着粥碗的手微微发颤。

“你倒是快点啊!”王兰不耐烦地催促,伸手就要推婆婆。林怡月赶紧往前一步,

故意脚下一绊,手里的热水桶“哗啦”翻倒,热水溅在她的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哎呀!

好烫!”她尖叫一声,眼泪立刻涌了出来,捂着手背蹲在地上,“婶子,

水洒了……我的手好疼……”王兰被这变故惊了一下,看着林怡月手背上的红痕,

也没心思再管婆婆,凑过来皱着眉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起来,我给你找药膏擦擦。

”说着就去拉她,注意力全落在她的手背上。哑巴婆婆趁机抱着粥碗,

贴着墙根飞快地溜出了厨房,出门前还回头看了林怡月一眼,眼神里满是感激。

林怡月蹲在地上,看着婆婆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松了口气,却故意哭得更凶了:“婶子,

我是不是太笨了?连个水桶都拿不稳,以后肯定帮不上您什么忙……”“行了行了,别哭了。

”王兰被她哭得心烦,拉着她往堂屋走,“一点小伤,擦点药膏就好了。你是赵家的新媳妇,

可不能动不动就哭,让人看了笑话。”林怡月点点头,跟着王兰走,

手背上传来的灼痛感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的拜堂、偷联络册、换毒酒,每一步都比现在更危险,只要走错一步,

她和母亲就都没活路了。走到堂屋门口,正好撞见赵磊找过来。他看到林怡月手背上的红痕,

皱着眉问:“怎么回事?你手怎么了?”“刚才在厨房不小心洒了热水,烫到了。

”林怡月小声说,故意往赵磊身边靠了靠,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赵磊立刻瞪了王兰一眼:“我媳妇刚嫁过来,你怎么没看好她?”王兰脸色一沉,刚要反驳,

赵敬山从屋里走出来,咳嗽了一声:“好了,多大点事。磊子,你带晚秋回房歇会儿,

养养精神,拜堂仪式快开始了。”赵磊应了声,拉着林怡月往新房走。林怡月跟在他身后,

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拜堂前必须溜进书房拿到联络册,否则等拜完堂,就再也没机会了。

她摸了摸袖口,那块碎瓷片还在,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些。

04赵磊把林怡月送到新房门口,嘱咐了句“乖乖待着,别乱跑”就转身离开,

说是要去跟赵敬山核对拜堂流程。林怡月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立刻关上门,

从袖口摸出碎瓷片攥在手里,脚步放轻地往书房方向走。书房的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缝。

林怡月屏住呼吸,贴着门框听了听,里面没动静,才轻轻推开门溜进去。

屋里摆着一张红木书桌,桌角放着那个带铜锁的木盒,和她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她快步走过去,指尖刚碰到铜锁,就发现锁根本没锁死,轻轻一掰就开了。木盒里铺着红布,

上面放着一本泛黄的线装册子,封面上没有字。林怡月翻开第一页,

里面密密麻麻写着名字和地址,还有“XX日,送张家集”“XX女,价五十两”的标注,

正是赵敬山勾结人贩子的联络册。她飞快地往后翻,突然停在一页,上面写着“林母,

三日后送张家集”,字迹刺眼,她的心猛地一沉,赶紧把联络册塞进怀里,扣好衣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林怡月心里一紧,刚要躲到书桌底下,

书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赵磊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个铁钥匙,径直走到床前,

弯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铁箱,“哐当”一声放在地上。“你怎么在这儿?”赵磊看到林怡月,

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是不是想给我惊喜?”他打开铁箱,里面堆满了女人的首饰,

金簪、银镯、玉佩,琳琅满目。赵磊拿起一支银簪,在手里把玩着,

那银簪的样式林怡月再熟悉不过,是她前世的陪嫁,被赵磊搜走后一直藏在这里。

“这丫头的首饰还挺值钱,”赵磊自言自语,眼神里满是贪婪,“等她成了‘祭品’,

这些就都是我的了。”林怡月躲在门后,手心全是汗。她看着赵磊背对着自己,

突然想起赵磊从小怕黑,深吸一口气,悄悄伸出手,碰掉了桌角的油灯。“哗啦”一声,

油灯摔在地上,灯芯灭了,屋里瞬间暗了下来,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光。

“谁他妈碰的?”赵磊果然慌了,骂了一句,手忙脚乱地摸口袋找火柴,“妈的,

怎么突然黑了?”林怡月趁机往门口挪,刚要跨出门,衣角却被赵磊抓住了。“你去哪儿?

”赵磊的声音带着慌乱,手抓得很紧,“别走,陪我一起找火柴。”林怡月的心脏狂跳,

脑子飞快地转着。她转过身,故意带着哭腔说:“磊哥,我、我就是想来给你拿件新衣裳,

拜堂的时候穿旧的不好看。谁知道不小心碰掉了油灯,我不是故意的……”她说着,

伸手解开领口的红绳,那是赵磊送她的“定情信物”,在微光下泛着红色的光。

赵磊的注意力果然被红绳吸引了,手松了些。他看着林怡月泛红的眼眶,

语气软了下来:“傻丫头,衣服不用急,拜堂还有一会儿呢。你先出去等着,

我找到火柴就来。”“嗯,磊哥你快点。”林怡月趁机挣脱他的手,快步走出书房,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才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她贴着墙根,快步往新房走,

怀里的联络册硌着胸口,提醒着她刚才有多危险。刚走到回廊拐角,

就见哑巴婆婆从东屋出来,手里拿着个酒壶,冲她比划了个“OK”的手势,林怡月知道,

毒酒已经换好了。她冲婆婆点了点头,加快脚步回到新房,把联络册藏在床板下的暗格里,

这才坐在床边,理了理头发,等着拜堂仪式开始。她知道,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05锣鼓声从院外传来,王兰走进新房,帮林怡月理了理衣襟:“拜堂仪式要开始了,

跟我来吧。”林怡月跟着她走出房门,赵磊已经在堂屋门口等着,见她出来,伸手想牵她,

却被林怡月不着痕迹地避开,她指尖还能想起前世被这双手掐着灌毒酒的触感。

两人并肩走进堂屋,赵敬山和王兰已经坐在主位上,几个村民站在两侧当见证。

司仪高声喊着“一拜天地”,林怡月刚要弯腰,赵敬山突然抬手:“慢着。

”他起身走到两人面前,手里多了个红漆酒壶,身后跟着的村民端着两个空酒杯。

“咱寡妇村有规矩,新媳妇得先给祖宗‘献贞’,”赵敬山笑眯眯地倒了两杯酒,酒色暗红,

像掺了血,“喝了这碗‘同心酒’,才算真的进了赵家的门,祖宗才会认你。

”林怡月盯着酒杯,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苦杏仁味是砒霜。她指尖发颤,余光飞快扫过人群,

哑巴婆婆站在角落,冲她眨了眨眼,又悄悄指了指酒杯,眼神里带着笃定。林怡月心里一稳,

知道毒酒已经被换掉,却没立刻去接酒杯。“爹,我、我有点怕。”她攥着衣角,声音发怯,

“这酒……我一个人不敢喝,能不能让磊哥陪我一起喝?这样才算真的‘同心’嘛。

”她说着,抬头看向赵磊,眼里满是“依赖”。赵磊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还是我媳妇想得周到。爹,我陪她一起喝吧。”赵敬山皱了皱眉,

盯着林怡月看了几秒,见她眼神坦荡,不像有诈,才点头:“行,你们一起喝。

”他把其中一杯酒递给赵磊,另一杯递给林怡月。林怡月接过酒杯,指尖碰到杯壁,

冰凉的触感让她更清醒。她看着赵磊仰头就要喝酒,心里默念“就是现在”,

突然捂着嘴咳嗽起来,“咳咳……”酒液顺着她的指缝洒出来,溅在衣襟上。“你怎么了?

”赵磊放下酒杯,伸手拍她的背。“不知道……可能是刚才风太大,呛着了。

”林怡月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趁人不注意,悄悄把杯里剩下的酒倒在地上,又故意脚下一绊,

身体往前倾,手里的酒杯“哐当”摔在地上,碎成几片。“哎呀!”她惊呼一声,

赶紧蹲下来捡碎片,“对不起爹,我太不小心了,把酒杯摔了……”赵敬山的脸色沉了沉,

刚要开口,见赵磊已经喝光了自己杯里的酒,又看林怡月哭得可怜,语气缓和下来:“没事,

碎碎平安。司仪,继续拜堂。”司仪连忙高喊“一拜天地”,林怡月跟着赵磊弯腰,

心里松了口气换酒这关,总算过了。拜完堂,村民们闹了一会儿就散了,

赵磊被几个朋友拉着去喝酒,林怡月则被王兰送回新房。“你先歇会儿,磊子待会儿就回来。

”王兰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在咱村里,规矩最重要,别做不该做的事。

”林怡月点头应着,关上门的瞬间,脸上的温顺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走到床前,掀开床板,

摸出藏在暗格里的联络册,翻开那页写着“林母,三日后送张家集”的内容,

指腹反复摩挲着字迹还有三天,她必须在这之前把母亲救出去。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是赵磊回来了。他脚步虚浮,显然喝多了,推开门就往床边走:“晚秋,

今天……今天你表现得不错。”他坐在床边,伸手想去抱林怡月,眼神却带着一丝审视,

“不过我总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对劲。”林怡月心里一紧,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磊哥,

你喝多了,我给你倒杯茶吧。”“不用。”赵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你老实说,

今天在书房,你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我爹说,他书房里少了点东西。”林怡月的心脏狂跳,

面上却故意露出委屈的神色:“磊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去书房就是想给你拿新衣裳,

怎么会偷东西?要是不信,你可以搜我的身。”她说着,主动张开双臂,心里却在盘算着,

要是赵磊真的搜身,她就用藏在袖口的碎瓷片威胁他。赵磊盯着她看了几秒,见她神色坦荡,

又想起今天拜堂时她的“乖巧”,慢慢松开了手:“可能是我想多了。你早点歇着吧,

我去隔壁睡。”他站起身,踉跄着走出房门,顺手关上了门。林怡月瘫坐在床上,

手心全是汗。她知道,赵磊已经开始怀疑她了,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危险。06赵磊走后,

林怡月没敢歇着,她把联络册重新藏回床板暗格,又摸出袖口的碎瓷片攥在手里,

这是她目前唯一的防身武器。窗外的天渐渐黑了,院里静得只剩虫鸣,她靠在床头,

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每一点声响都让她神经紧绷。不知过了多久,

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赵磊走了进来。他身上的酒气淡了些,眼神却比刚才清醒,

直勾勾地盯着林怡月,看得她心里发毛。“晚秋,”他走到床边坐下,声音低沉,

“你今天真的有点不对劲。摔茶碗、碰掉灯笼,还有在书房……你好像一直在找什么。

”林怡月握着碎瓷片的手紧了紧,脸上却挤出笑容:“磊哥,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就是第一次嫁人生怕出错,才总是笨手笨脚的。”她往赵磊身边凑了凑,

故意露出手腕上被他掐出的红痕,“你看,下午你掐我,我都没敢说什么,

怎么会故意惹你和爹不高兴呢?”赵磊的目光落在她的红痕上,神色缓和了些,

却还是没松口:“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我爹书房里的木盒,好像被动过了。”他突然伸手,

抓住林怡月的胳膊,“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偷了里面的东西?”林怡月的心脏猛地一跳,

知道不能硬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磊哥,你怎么能这么不信任我?我要是想偷东西,

怎么会留在这儿等你来问?”她反手抱住赵磊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

“我知道我家穷,配不上你,可我是真心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昨天我娘偷偷给了我一块银镯子,说让我藏好应急,我都想拿给你看,

证明我没藏别的心思……”她说着,伸手从衣襟里摸出一块银镯子,

`后′这是她从厨房偷偷拿的,根本不是母亲给的。赵磊看到银镯子,眼睛亮了亮,

伸手接过去掂量了一下,语气彻底软了:“傻丫头,我又没说你藏心思。

就是觉得你今天太紧张了,才问问你。”他把银镯子揣进怀里,笑着揉了揉林怡月的头发,

“行了,别哭了,我相信你。”林怡月偷偷松了口气,擦干眼泪,

从桌上拿起那碗被换过的酒,这是她刚才趁赵磊不在,从东屋端来的,故意放在桌上等着他。

“磊哥,你喝了那么多酒,肯定渴了,”她端起酒碗递过去,“这碗酒是我特意给你温的,

你喝点暖暖身子。”赵磊没多想,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咂了咂嘴:“还是我媳妇心疼我。

”他把空碗放在桌上,站起身,“我去趟茅房,你等我回来。”说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林怡月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她知道,那碗酒里掺了泻药,

这是她从哑巴婆婆那里要的,虽然不能致命,却能让赵磊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给她争取时间。

没过多久,院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赵磊的痛呼:“肚子疼……快拿水来!

”林怡月赶紧跑出去,就见赵磊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王兰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看到赵磊的样子,尖叫着喊:“怎么回事?磊子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就是突然肚子疼,好像要拉肚子。”赵磊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王兰赶紧扶着他往茅房走,路过林怡月身边时,

狠狠瞪了她一眼:“肯定是你给磊子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给我等着!

”林怡月没理会她的指责,趁乱溜到哑巴婆婆的房间。婆婆正坐在床边等她,见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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