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22年绿帽,两个儿子非亲生》 在线阅读<<<<
我用半辈子积蓄,把两个“儿子”养到上大学,
却在结婚纪念日发现他们都是妻子和奸夫的孩子。我父母被活活气死,
那个我疼了十八年的大儿子,在我妈灵堂上玩手机,说跪下磕头都觉得恶心。家没了,
我也不想活了。但在死之前,我要拉着他们所有人,一起下地狱!1杭志强盯着手机屏幕,
手指把烟捏断了。结婚二十二周年纪念日,他在家做了红烧排骨,施蓉说公司加班。
现在他手里拿着施蓉忘带的手机,锁屏照片是俩儿子的合影,输入杭晓龙的生日就解开了。
微信第一条:「308房间,快」。发送时间今晚七点二十,联系人「巩客户」。
往上翻全是开房记录,最早能到杭晓龙出生前三个月。杭志强把手机摔在排骨锅里,
热油溅到手背上没觉得疼。他直接开车去实验中学,把杭晓龙和杭小虎从晚自习叫出来。
两个孩子一个高三一个初二,站在路灯下影子拖得老长。「爸你喝酒了?」杭小虎往后躲。
杭志强拽过俩儿子胳膊,医用采血针扎下去抽满两管。杭晓龙甩开他手问:「你疯了吧?」
「我他妈早该疯。」杭志强把血样送去人民医院同学那里,加急做亲子鉴定。
同学老婆是检验科的,半夜打电话说:「老杭,两份样本跟你DNA全不匹配。」
三天后杭志强把鉴定报告摔在施蓉脸上。施蓉正在涂脚指甲油,鲜红色蹭到白纸上。
她看了眼报告说:「离吧。」「**!」杭志强把墙上的结婚照扯下来,
玻璃砸在施蓉头上裂成蜘蛛网。血从她额头流到嘴角,
她舔了下说:「杭晓龙出生那年我就想离。」杭小虎哭着去拿毛巾,
施蓉推开儿子:「别叫我妈。」她拎包要走,杭志强扯住她头发问:「巩建军是谁?」
「晓龙亲爹。」施蓉笑得口红糊到牙齿上,「小虎也是他的。」杭志强松开手,
看施蓉牵着杭小虎出门。防盗门砰地关上,他站阳台上看娘俩打车走,
车尾灯红得像施蓉指甲油。第二天杭志强去父母家。
邱阿香正在晒杭晓龙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复印件,塑料膜擦得锃亮。
杭志强把亲子鉴定放茶几上,杭大民戴着老花镜看了三遍。「龙龙不是咱家的?」
邱阿香手抓着围裙拧。杭志强又掏出施蓉手机打印的聊天记录,杭大民突然剧烈咳嗽,
痰盂里溅起暗红色。邱阿香倒下去时带翻了晒衣架,杭晓龙小时候的棉袄掉在她脸上。
救护车来的时候,邻居张老师帮忙抬人,看见散落的聊天记录纸说:「造孽啊。」
医院走廊杭大民一直点不着烟,打火机咔哒咔哒响了二十多次。护士过来警告不能抽烟,
老头哑着嗓子问:「龙龙知道吗?」病房里邱阿香醒了就扯输液管,护士绑住她手腕。
她眼睛瞪着天花板说:「龙龙满月我守了三天夜。」杭志强用棉签给她擦眼泪,
棉签很快湿透了。施蓉父母带着果篮来医院,邱阿香把香蕉砸在他们身上。
施蓉她爸说:「孩子总归叫了你二十年奶奶。」杭大民把暖水瓶摔过去,
开水在走廊冒着白气。杭志强回家把施蓉衣柜清空,高跟鞋从十六楼扔下去。
内衣用打火机烧了,黑灰飘到楼下幼儿园沙坑里。物业来敲门,
他指着亲子鉴定说:「我戴了二十年绿帽子。」杭晓龙周末从大学回来,
看见客厅堆着搬家纸箱。杭志强把鉴定报告递给他,他扫了眼说:「我十岁就知道了。」
「**不早说?」杭志强踹翻茶几。杭晓龙从书包掏出本硬皮日记:「她写的,
我眼睛像巩建军。」泛黄的纸页上,施蓉字迹写着「建军说儿子像他,
志强这个**还天天教孩子写作业」。杭志强扯烂日记本时,邱阿香打来电话。
老太太在电话里哭:「让龙龙来看看我。」杭晓龙对着话筒说:「我跟你们没关系了。」
电话那头传来重物倒地声,接着是杭大民喊医生。
杭志强揪住儿子衣领:「你奶奶带了你十八年!」杭晓龙掰开他手指:「那是你们欠我的。」
晚上杭志强在父母家发现邱阿香割腕,水果刀还插在厨房案板上。杭大民在给老伴包扎,
纱布缠得像当年给杭晓龙包摔伤的膝盖。老头手上全是血,对儿子说:「你回去吧,
龙龙的东西我们处理。」杭志强走到楼下,看见垃圾站旁边堆着杭晓龙的玩具车和奖状。
邱阿香每年都用保鲜膜包好的东西,现在被雨淋得字迹模糊。
他坐在湿漉漉的滑梯上抽完半包烟,天亮时发现手机有十二条施蓉的未接来电。
2杭志强没回施蓉电话。他直接开车去了医院,邱阿香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睛红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杭大民坐在床边,手里捏着半截烟,没点,
就那么在指间转来转去。「妈。」杭志强叫了一声。邱阿香没动,
嘴唇哆嗦着说:「龙龙真不来了?」杭志强没回答,把鉴定报告又拿出来,
摊在病床边的柜子上。邱阿香突然伸手抓过来,撕得粉碎,纸片像雪一样落在被子上。
「我不信!」她声音尖得刺耳,「龙龙小时候发烧,我背着他跑了两条街去医院,
他趴我背上喊奶奶……他怎么能不是我孙子?」杭大民终于把烟点着了,吸了一口,
呛得咳嗽,烟灰掉在裤子上也没管。他看着杭志强,问:「施蓉呢?」「带着小虎回娘家了。
」杭志强说。「叫她来。」杭大民声音很低,但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要问问她,怎么敢这么欺负我儿子。」杭志强没动。他知道施蓉现在不会来,就算来了,
也不会认错。她那种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有错。邱阿香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纱布渗出血,
她不管,光着脚就往病房外冲。杭志强一把拽住她,她挣扎着喊:「我去找龙龙!
他不能不要我!我养了他十八年!」护士听见动静跑进来,按住邱阿香,给她打了针镇静剂。
老太太慢慢瘫软下去,眼泪顺着皱纹流进头发里。杭志强站在旁边,觉得自己像个废物。
——下午,施蓉的父母来了。施蓉她爸穿着件皱巴巴的西装,
一进门就嚷嚷:「亲家母这是干啥?闹自杀给谁看?」邱阿香本来已经安静了,一听这话,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起床头的水杯砸过去。水泼了施蓉她爸一身,玻璃杯砸在墙上碎了。
「滚!」邱阿香声音嘶哑,「你们养的好闺女!骗我儿子二十年!骗我孙子!」
施蓉她妈撇撇嘴,从包里掏出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苹果。她往床头柜上一放,
说:「孩子的事儿谁说得准?再说了,志强自己没本事看住老婆,怪谁?」
杭大民突然站起来,一把揪住施蓉她爸的领子,拳头举起来,又停住了。老头的手抖得厉害,
最后只是把人推了出去。「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施蓉父母骂骂咧咧地走了,
走廊上还能听见他们嘀咕「老东西疯了」。杭志强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父母。
邱阿香又躺回去,闭着眼睛不说话。杭大民蹲在走廊上,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地上的烟头堆了一小堆。——晚上,杭志强回家收拾东西。施蓉的衣服已经全扔了,
但家里还有她的痕迹——冰箱上贴着的便签,浴室里的护肤品,鞋柜里杭小虎的球鞋。
杭志强把能砸的全砸了,最后坐在一片狼藉里,盯着墙上的全家福。照片是去年拍的,
杭晓龙考上大学,一家人去影楼拍的。施蓉穿着红裙子,笑得像朵花,杭小虎搂着她的胳膊,
杭晓龙站在杭志强旁边,比他高了半个头。杭志强把相框摘下来,玻璃砸碎,照片撕成两半。
施蓉和两个孩子的那一半,他扔进了垃圾桶。自己的那一半,他看了很久,
最后用打火机点了。火苗窜起来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杭晓龙。杭志强接起来,没说话。
电话那头,杭晓龙的声音很冷:「爸,我妈说你要离婚?」「嗯。」「房子归谁?」
杭志强笑了,笑得喉咙发紧:「你妈没告诉你?她出轨,孩子不是我的,
法律上她一分钱都拿不到。」杭晓龙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我要跟我妈。」「随你。」
杭志强挂断电话,把手机扔进垃圾桶。——第二天,杭大民查出高血压,医生说要住院观察。
老头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插着点滴,眼睛盯着天花板。杭志强坐在旁边削苹果,
削好了递过去,杭大民摇摇头。「爸,吃点东西。」杭志强说。杭大民突然问:「志强,
你恨我吗?」杭志强一愣:「恨你干嘛?」「当年是我逼你结婚的。」杭大民声音很轻,
「施蓉她爸跟我一个厂子的,我觉得知根知底……早知道这样,我宁可你打光棍。」
杭志强没说话。他记得当年杭大民是怎么劝他的——「男人成家立业,你不结婚,
我死了都没脸见祖宗。」现在想想,**可笑。——邱阿香出院那天,杭志强去接她。
老太太手腕上还缠着纱布,人瘦了一圈,衣服空荡荡的。回家路上,邱阿香突然说:「志强,
我想龙龙了。」杭志强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没接话。「他小时候,最爱吃我包的饺子。」
邱阿香自言自语,「每次我包饺子,他都蹲在旁边等着,偷吃生馅儿……」
杭志强把车停在路边,点了根烟。邱阿香还在说,说着杭晓龙小时候的事,说着怎么带他,
怎么疼他。说到最后,老太太捂着脸哭了。「他怎么就不要我了呢……」杭志强掐灭烟,
重新发动车子。后视镜里,他看见自己的眼睛,红得吓人。3杭晓龙主动打来电话那天,
杭志强正在医院给杭大民办出院手续。手机在兜里震,他掏出来看,
屏幕上"杭晓龙"三个字刺得他眼睛疼。「爸,我在家。」杭晓龙的声音像块冰。
杭志强把出院单折好塞进口袋:「哪个家?」「你家。」
杭志强开车回去的时候闯了两个红灯。小区楼下停着辆银色大众,是施蓉去年买的。
他踹了一脚车门,警报器尖声叫起来。杭晓龙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茶几上摆着瓶矿泉水,
已经喝了一半。杭志强站在门口没进去,鞋柜倒了,上次被他砸的。「来拿东西?」
杭志强问。杭晓龙把手机锁屏,抬头看他:「我妈让我来跟你谈谈。」「谈什么?」「房子。
」杭晓龙说,「我妈说这房子有她一半。」杭志强笑了,笑得咳嗽。他走到沙发前,
把杭晓龙手里的矿泉水拿过来,拧开喝了一口,然后浇在自己头上。水顺着脖子流进衣领,
冰凉。「你妈没告诉你这房子是我爸的名字?」杭志强把空瓶子捏瘪,「你回去问问她,
当初为什么死活不肯加她名。」杭晓龙脸色变了。他站起来,比杭志强高半个头,肩膀宽,
像巩建军。杭志强突然想起施蓉日记里写的那句「龙龙眼睛像他」。「我爸说可以打官司。」
杭晓龙说。杭志强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破了皮:「你爸?巩建军是你爸?那我是什么?
养你二十年的冤大头?」杭晓龙没躲,眼睛直直看着他:「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发现的吗?
十岁,我在她抽屉里找到避孕套。十二岁,我看见她手机里有人叫她宝贝。十五岁,
我知道巩建军是谁。」杭志强喘着粗气,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杭晓龙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告诉你有什么用?你会离婚吗?你会不要我吗?」他走到门口,
回头补了句,「爷爷的房子,我妈不要了。」防盗门关上时,邱阿香正好从电梯出来。
她拎着塑料袋,里面装着给杭大民买的降压药。看见杭晓龙的背影,老太太手里的袋子掉了,
药盒滚出来。「龙龙!」邱阿香追到楼梯口,差点绊倒。杭晓龙没回头,脚步声越来越远。
邱阿香扶着墙滑坐在地上,捂着脸哭。杭志强把她扶进屋,老太太浑身发抖,像片枯叶子。
她抓着杭志强的手问:「龙龙说什么了?」「他说……」杭志强咽了口唾沫,
「他说让我们保重身体。」邱阿香摇摇头,眼泪滴在杭志强手背上:「你骗我。
他说不要我们了,是不是?」杭志强没说话。邱阿香突然站起来,往阳台跑。
杭志强追过去时,老太太正趴在栏杆上往下看。杭晓龙走到那辆银色大众前,
施蓉从车里出来,摸了摸他的脸。邱阿香尖叫了一声,声音像刀子划玻璃。楼下的人抬头看,
施蓉拉着杭晓龙上车,开走了。杭志强抱着邱阿香回屋,老太太轻得像捆柴火。
她嘴里不停念叨:「龙龙小时候最怕雷声,一打雷就往我怀里钻……他怎么能不要我呢……」
晚上杭大民打电话来,问降压药买好没有。杭志强说买了,明天送过去。老头沉默了一会儿,
问:「龙龙来过了?」「嗯。」「说什么了?」杭志强看着沙发上哭累睡着的邱阿香,
说:「他说让你按时吃药。」电话那头,杭大民长长地叹了口气:「志强,
你从小就不会撒谎。」杭志强蹲在阳台抽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手机亮了一下,
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爸,我手机号换了。以后别联系了。——杭晓龙」
杭志强把手机从十六楼扔下去。黑暗中传来一声脆响,像什么东西碎了。
4杭志强把法院传票拍在茶几上的时候,施蓉正在涂指甲油。大红色的,和她嘴唇一个颜色。
她瞟了眼传票,继续涂小拇指。「房子我要定了。」她吹了吹指甲,「两个孩子都跟我,
抚养费你一分不能少。」杭志强从公文包里掏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施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建军说儿子像他,志强这个**还天天教孩子写作业……」
施蓉的脸色变了,指甲油涂到指缝里。她抓起抱枕砸过来:「**偷录我?」「偷?」
杭志强笑了,「你偷人的时候怎么不说偷?」开庭那天,杭大民拄着拐杖来了。
老头瘦了一圈,西装挂在身上晃荡。邱阿香坐在旁听席第一排,
手里攥着杭晓龙小时候的照片。法官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敲了敲法槌:「原告陈述。」
杭志强的律师刚站起来,施蓉的律师就举手:「法官,我方申请传唤证人。」
巩建军从后门走进来,穿着崭新的西装,头发抹得油亮。杭志强盯着他看,
想从这个男人脸上找出杭晓龙的影子。确实像,尤其是那双眼睛。「两个孩子都是我的。」
巩建军说得很坦然,「我和施蓉好了二十多年。」旁听席上一阵骚动。邱阿香突然站起来,
指着巩建军骂:「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法警把她按回座位。法官问杭晓龙的意见。
他坐在证人席上,白衬衫黑裤子,像个大学生该有的样子。「我跟我妈。」他说得很干脆,
眼睛没看杭志强这边。杭大民的拐杖掉在地上,咚的一声。老头弯腰去捡,突然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