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砸我驿站?老娘关店走人,全村跪求我别走李刚李富贵小说

发表时间:2025-11-10 14:00:58

>>>>点击查看详情<<<<

>>>>点击阅读全文<<<<

我的快递驿站被砸了。就因为我每个快递收了三毛钱的保管费。

带头的村长儿子指着我骂:“你个黑心肝的,赚我们乡亲的血汗钱!

”我看着一地狼藉回怼:老娘不伺候了!通知贴出去:驿站关闭,从此各位自行去镇上取件,

慢走不送。01“砰——!”一声巨响,我新换上的货架被人一脚踹翻。

上面码得整整齐齐的快递包裹,如同天女散花般,稀里哗啦地滚了一地。

灰尘和着廉价包装袋的塑料味,瞬间呛满了整个屋子。我站在一片狼藉中央,

手里还拿着刚刚签收的单据。门口,村长那个游手好闲的儿子李刚,正带着几个村里的混混,

一脸横肉地堵着门。他用那只穿着冒牌运动鞋的脚,恶狠狠地踩在一个快递盒上,

鞋底在纸盒上碾来碾去,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苏晴!**一个外来户,

还真敢在我们向阳村作威作福了?”李刚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

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一个破快递收三毛钱?你怎么不去抢!你这是在吸我们乡亲们的血!

”他的声音又高又尖,像是要把我家的房顶掀翻。我面无表情地抹了一把脸。我看着他,

也看着他身后那些围观的村民。他们脸上,有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有的幸灾乐祸,更多的,

是麻木和沉默。这些面孔,曾经都在我这里取件时,对我笑得一脸褶子,

夸我是“城里回来的好闺女”。如今,他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心血被砸得稀巴烂,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人群里,只有王奶奶焦急地想往前挤,

嘴里念叨着:“这……这咋回事嘛,晴娃是好孩子……”可她刚一探头,

就被李刚狠狠瞪了一眼,那句未说完的话,便又咽了回去,浑浊的眼睛里只剩下无力和担忧。

我的心,在那一刻,从滚烫的愤怒,一点点凉了下去,最后冻成了一块冰坨。我没有哭,

也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只是缓缓地,从口袋里摸出了我的手机。

当着所有人的面,我点开了录像功能。红色的录制小圆点亮起,

我把镜头从李刚那张狰狞的脸,缓缓摇到他那几个耀武扬威的跟班,

再慢慢扫过这一地的狼藉。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录了进去。李刚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

一个箭步冲上来就要抢我的手机。“**还敢录像?!”我早有防备,侧身一躲,

让他扑了个空。他气急败坏,指着我放出狠话:“你今天敢收一个子儿,

明天这店就别想再开下去!”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是那种极度心寒之后的冷笑。

我收起手机,把它稳稳地放回口袋。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说道:“不用等明天。”“现在,立刻,马上,我的驿站就关门。

”“你们的快递,从今往后,自己去镇上取。”村民们彻底愣住了,

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起。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样刚烈的一面,在他们印象里,

我只是个戴着眼镜、说话温声细语的文静姑娘。有人开始慌了,

低声抱怨:“这……这以后可咋办啊?”我没理会他们的反应,

转身从柜台下抽出我早就准备好的A4纸和一支粗头的马克笔。

那是我原本用来写优惠通知的。现在,我用它,写下了我的决裂书。

【驿站关停通知】【即日起,本店永久关闭。所有快递业务终止。

请各位村民自行前往白杨镇各快递点取件。】字迹潦草,力透纸背。我扯下一长条透明胶带,

直接把这张通知,“啪”地一声,贴在了已经被踹出裂痕的门板上。白纸黑字,

在午后的阳光下,刺眼得厉害。李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没想到我根本不按他的剧本走。

他本以为我会哭着求饶,或者找他爸村长告状,那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提出“接管”驿站。

可我直接掀了桌子。他脸上挂不住,只能撂下一句“我看你能撑多久”,

便带着他那几个跟班,灰溜溜地走了。人群也渐渐散了。我听着外面远去的议论声,

关上了那扇残破的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哀鸣。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

一地的狼藉,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天真。我的眼睛里没有一滴眼泪,

只有一簇冰冷的、跳动的火焰。不伺候了。这帮被惯出来的成年巨婴,有一个算一个,

谁都别想再从我这里占到一分一毫的便宜。02一年前,我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我,

刚刚逃离一线城市的996福报,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对未来的迷茫,

回到了这个生我养我的小山村。向阳村,名字里带着阳光,

实际上却偏远得像个被遗忘的角落。山路崎岖,去镇上唯一的班车一天只有一趟,

早上六点出发,下午四点返回。一个来回,八个小时就没了。我回来,

是为了照顾生病的奶奶。老人家年纪大了,腿脚不便,一个人住在老屋里,我不放心。

也是为了给自己放个长假,远离那些令人窒息的KPI和复杂的人际关系。回来的第一个月,

我就领教了村里的“原始”。快递,是连接现代生活的脐带,但在这里,它断了。

所有快递公司的派送范围,都只到三十公里外的白杨镇。村民们网购了东西,

只能等赶集的时候,花上一天时间去镇上取。我亲眼见过,隔壁的王奶奶,

为了去取她给城里孙子买的一双打折运动鞋,在泥泞的山路上摔了一跤,

回来时小腿肿得老高。是我把她一路背回了家。看着她因为省下几十块钱而欣喜,

又因为摔跤而痛苦的脸,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就是那件事,让我下定了决心。

我拿出在大厂做运营时攒下的积蓄,把自家闲置的老屋重新修葺、粉刷,装上了空调和监控。

我开着我那辆二手小车,一家家去镇上找快递公司的老板谈。

凭着我做运营时练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一套详尽的合作方案,

我成功说服了四家主流快递公司,让他们把整个向阳村的件都统一送到我这里。

我成了他们官方授权的“村级**点”,也是向阳村历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快递驿站。

驿站开业那天,村里比过年还热闹。我宣布,开业前三个月,所有服务完全免费。

村民们把我团团围住,一声声“好闺女”、“女状元”叫得我心里暖烘烘的。他们说,

我这是为村里办了件天大的好事。那一刻,我真的以为,

我找到了比在格子间里敲代码更有价值的事情。起初的一切,都和我想象的一样美好。

我帮不会用智能手机的王奶奶在网上买降压药,对比了好几家,选了最便宜的正品。

我帮村里唯一想搞点名堂的年轻人陈东,把他家自产的蜂蜜打包、发货,

寄给天南海北的网友。我每天垫付的运费,常常要一周才能慢慢收回,但我从没催过。

我把所有快递按照姓名首字母和日期,整整齐齐地码在货架上,方便他们来了就能找到。

可是,好景不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味。我的付出,

渐渐被当成了理所当然。有人把我的驿站当成了免费仓库,一个快递放半个月都不来取,

我发短信催,他还嫌我烦。有人买了生鲜水果,非要等下班时间来拿,结果东西坏了,

反过来骂我保管不当,要我赔钱。更过分的是,有人半夜十二点给我打电话,

理直气壮地让我把他老婆买的卫生巾送到家门口去,因为“天黑路滑,不方便”。

运营了半年,我盘了盘账,电费、网费、货架损耗、还有我投入的时间精力,

算下来居然是净亏损。我不是来开慈善堂的。我也是要吃饭,要养活自己和奶奶的。于是,

我做了一个自认为非常合理的决定:从第七个月开始,每个快递,我收取三毛钱的保管费。

就三毛钱。现在这个年代,三毛钱掉在地上可能都没人弯腰去捡。我用这笔钱,

来覆盖最基本的电费和一些杂项开支,仅此而已。

我提前一周就在村里的微信群和驿站门口贴了通知。当时,大部分人都表示理解,

说“应该的,晴娃你也不容易”。只有李刚,在群里阴阳怪气地发了一句:“哟,

这免费的午餐吃完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咯?”我当时没在意,

只当他是嫉妒我开了这个驿站,抢了村里小卖部的风头。我万万没想到,这三毛钱,

竟成了他煽动人心、砸我饭碗的借口。回忆的潮水退去。我从冰冷的地上站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空荡荡的货架,和门上那张破碎的裂痕,我只觉得一片讽刺。

那些曾经堆满温情的笑脸,此刻想来,都像一把把插在我心上的刀。也好。砸了也好。

砸碎了我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03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向阳村的宁静,

被一阵阵急促的手机短信提示音打破了。【XX快递】:“尊敬的尾号XXXX用户,

您的快递已到达白杨镇服务点,请于三日内凭取件码XXXX前来领取,

地址:白杨镇解放路108号。”起初,大家都没当回事。他们以为我只是在赌气,

闹闹脾气,过两天就好了。三三两两的人,像往常一样溜达到我的驿站门口,想探探口风。

可他们看到的,是紧锁的大门。门上除了那张刺眼的关停通知,又多了一张新的A4纸,

上面用同样的马克笔写着:“私人住宅,闲人免进。监控已开启,擅闯者后果自负。

”几个大妈不死心,凑在门口喊我的名字。“晴娃啊,开开门呀,婶子来拿个快递。

”“晴晴,别赌气了,都是乡里乡亲的,低个头就过去了。”我坐在二楼的窗边,拉着窗帘,

冷眼看着她们。一声不吭。见我毫无反应,村里的大喇叭响了。是村长,李刚他爸,

李富贵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用那种官僚惯有的腔调开始喊话。“喂喂!村民们注意了啊!

关于村里快递点的事情,说两句啊。”“这个,邻里乡亲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和睦,

要团结。年轻人有点小脾气可以理解,但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影响了大家的生活嘛,对不对?

”“苏晴啊,我是你李大伯,你听我说,啊,把门打开,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谈,

不要影响乡亲们拿快递嘛……”他的声音在村子上空回荡,充满了虚伪的“关怀”。

我只觉得一阵反胃。影响大家?昨天李刚砸我店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觉得影响我?

大喇叭喊了半天没用,更激烈的戏码上演了。几个平时最爱占小便宜的大妈,

直接在我家门口的石阶上坐了下来,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我的天老爷啊!

这可怎么办啊!我孙子的奶粉还在快递里啊,这要断粮了啊!”“我家的降压药啊,

吃了这顿没下顿了,这是要我的老命啊!”“苏晴你这个狠心的丫头啊,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哭声、骂声、指责声,混成一团。不知道的,

还以为我是杀了她们全家的刽子手。我忍无可忍,猛地拉开二楼的窗户。

楼下的哭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抬起头看我。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冷得像冰。

“哭什么?路在那边,去镇上的班车,早上六点准时开。想拿东西,自己去。”说完,

我“砰”地一声关上了窗户。世界清静了。没过多久,敲门声又响了,

这次是“咚咚咚”的重响,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势。我从监控里看到,

李富贵拉着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李刚,黑着脸站在门口。这是要老的出面,

以长辈身份来压我了。我没开门,直接按下了对讲键。“有事?

”李富贵大概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式跟他对话,噎了一下,才板着脸说:“苏晴!开门!

我是村长,我命令你立刻恢复驿站运营!”我轻笑一声。“村长?好大的官威啊。

”我拿出手机,点开昨天录的视频,把音量开到最大,对准了对讲机。

李刚那句“你今天敢收一个子儿,明天这店就别想再开下去”的叫嚣,清晰地传了出来。

紧接着,是我冰冷的声音:“李刚,故意损坏他人财物,

金额超过五千可以立案;聚众寻衅滋事,扰乱社会秩序。要不要,我现在就报警,

让警察同志来跟你们父子俩,好好谈谈?”对讲机那头,瞬间死寂。

我能想象到李富贵那张由黑转青,再由青转白的脸。他大概没想到,

我这个平时看起来文静无害的丫头,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过了好半天,

才传来他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你,你很好。”然后,

就是拉着李刚灰溜溜离去的脚步声。我看着监控里他们狼狈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对付流氓,就得用流氓听得懂的语言。法律,就是最好的语言。直到晚上,月亮升起来了。

后门传来轻轻的、试探性的敲门声。我打开门,是王奶奶。她提着一篮子还带着余温的鸡蛋,

小心翼翼地递给我,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歉意和心疼。“晴娃,别跟他们置气,

伤了自己身子。”她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他们啊,就是被你惯坏了。以前没你的时候,

跑断腿去镇上拿个东西,都觉得高兴。现在你把方便送到家门口了,

他们反倒觉得是你欠了他们的。”“那李刚,就是个搅屎棍,看你一个女娃能干,挣了钱,

他眼红!”一股暖流,缓缓淌过我冰封的心。在这个凉薄的村子里,

终究还有那么一丝善意和温暖。我收下鸡蛋,对王奶奶说:“奶奶,您放心,我没事。

有些人,是该给他们点教训了。”04教训,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还要猛烈。第三天,

第四天……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的驿站大门依旧紧闭。村民们手机里的取件短信,

已经积攒了一长串。从一开始的咒骂我心狠,到后来的焦躁不安,再到最后的不得不妥协。

终于,他们开始行动了。天还没亮,村口那辆破旧的、一天只有一趟的班车旁,就挤满了人。

车厢里,混合着旱烟的呛味、没洗澡的汗味、还有不知谁家带上车的鸡鸭的骚味,

熏得人头晕脑胀。人们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起,脸上写满了烦躁和不耐烦。

一路颠簸了四个小时,终于到了白杨镇。下了车,他们就傻眼了。四家快递公司的服务点,

分散在镇子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他们像一群无头苍蝇,拿着手机,顶着大太阳,

在陌生的街道上乱转。“师傅,XX快递在哪啊?”“哦,那个啊,往前走,过两个红绿灯,

再右拐,看到那个大超市就到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点,排了半天队,轮到他了,

却因为忘了取件码,或者报不清手机号,和满脸不耐烦的快递员吵了起来。

“我就是这个手机号!怎么可能没有!”“系统里就是查不到!下一个!

”好不容易取完一个件,又要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点。

有人为了省下这趟来回的车费和时间成本,索性在镇上大采购了一番。

米、面、油、孩子的尿不湿、老人的常用药……回程的时候,每个人都大包小包,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扛着一袋米。那狼狈的样子,活像逃难。

偏偏老天爷也来凑热闹。下午,班车晃晃悠悠地行驶在回村的土路上时,天色突然阴沉下来。

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下,瞬间就连成了雨幕。“轰隆——”一声闷响,

那辆本就老旧的班车,在泥泞的上坡路上挣扎了几下,彻底熄火抛锚了。司机鼓捣了半天,

最后无奈地一摊手:“坏了,走不了了。”车上瞬间炸开了锅。离村里还有七八公里,

全是上上下下的土路。雨越下越大,天色越来越暗。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冒着倾盆大雨,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走。新买的衣服被淋成了落汤鸡。刚买的白面,被雨水打湿,

糊成了一团。有人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了泥坑里,滚得像个泥猴。凄厉的尖叫声,

孩子的哭喊声,男人的咒骂声,在风雨中交织成一首狼狈的交响曲。而我,

正坐在二楼温暖的房间里,开着空调,悠闲地喝着王奶奶送来的红糖姜茶。

我透过干净的玻璃窗,看着远处山路上,那一个个在风雨中挣扎的、渺小的身影。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们此刻的绝望和悔恨。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痛快。

真的痛快。这风,这雨,都是他们应得的报应。晚上,村里的微信群彻底炸了。

各种在泥地里打滚的视频,被淋湿的货物的照片,配上不堪入耳的咒骂,刷满了屏幕。

但这一次,骂我的人明显少了。“都怪李刚!好好的快递点,非要去砸了!现在好了,

大家一起受罪!”“就是!他自己有车,去镇上方便,我们呢?今天我妈摔了一跤,

现在还躺在床上哼哼!”“@李富贵村长,你儿子干的好事,你管不管!”舆论的风向,

开始悄然转变。李刚在群里被艾特得不敢出声。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叮”地一声。

是陈东发来的私信。一个幸灾乐祸的笑脸表情。紧接着是一条语音:“晴姐,你看到了吗?

群里快把李刚骂死了!活该!”我回了个“嗯”。他又发来一条:“对了,姐,

我刚听我爸说,李刚在家里放话,说他也要开个驿站,要收五毛钱一个,

还说要开得比你的更好,让全村人都去求他!”我看着这条消息,嘴角的冷笑更深了。

开驿站?他以为,这只是把快递从镇上拉回来,然后收钱那么简单吗?这个蠢货。好戏,

看来才刚刚开始。05李刚的行动力,在“搞事情”这方面,向来是惊人的。没过三天,

他家那间原本用来打麻将的堂屋,就被他“改造”成了一个所谓的“为民服务快递站”。

墙上还用红油漆,歪歪扭扭地刷了几个大字:“向阳村便民服务中心”。看上去,

滑稽又可笑。他开着他爸那辆破皮卡,雄心勃勃地去了镇上。他以为凭着他爸村长的面子,

能轻松搞定那些快递公司。结果,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快递公司的老板们,

哪个不是人精?他们一看李刚那副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个不靠谱的主儿。

再加上我之前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说我这边因为个人原因暂停合作,

他们对我这个合作愉快的伙伴多少有点信任。几家公司只勉强同意把件送到他那里,

但提出了一个苛刻的条件:所有运费和派送费,必须每天现金结算,概不拖欠。

他们根本不信任李刚,怕他卷了钱跑路。我有人脉,有信誉,可以和他们月结,

甚至可以先派送后付款。李刚没有。他只能捏着鼻子,从他爸那里拿了一笔钱,

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他的“驿站”开张第一天,就上演了一出人间闹剧。我没出门,

但陈东成了我的“现场直播员”,用微信给我实时转播。“姐,你绝对想不到有多乱!

”“他把所有快递,不管是大件小件,文件还是食品,全都一股脑地堆在堂屋的地上,

像个垃圾场!”“村民们来了,他就往地上一指:‘自己找!’,那场面,跟刨垃圾堆似的。

”更绝的是他的收费标准。他叉着腰,站在那堆快递小山前,宣布:“一个件,五毛钱!

童叟无欺!”比我还贵了两毛。村民们顿时怨声载道。“咋还涨价了呢?晴娃那才三毛。

”李刚眼睛一瞪,直接开骂:“三毛?三毛你去找她啊!她不开门,怪我咯?

老子开车不要油钱啊?爱取不取,不取就扔在这发霉!”他那蛮横的态度,

让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陈东的微信里充满了讥讽:“姐,你知道吗?我去找我的件,

差点跟隔壁二狗子打起来,他以为我的件是他的,死活不松手。”“他根本不做任何记录,

谁拿走了,谁没拿走,一概不知。收钱也是,看人下菜碟,跟张大妈要五毛,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