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重生:我的孩子给主人家孩子挡劫小说-主角费采荷季柏文柳依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24 1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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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月薪三万,我雇主夫妻儒雅温柔,我以为自己撞进了神仙窝。意外怀孕后,

善良的女主人不仅没赶我走,还承诺给我两千。让我安心把孩子生下来。我感激涕零,

以为遇到了天大的好人。直到我在产房大出血时,

才隔着门听见她和丈夫的对话:“大师说了,这孩子的命格贵重,正好能挡咱们儿子的死劫。

”“一个工具罢了,死就死了。”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刚发现怀孕的那一刻。这一次,

我攥着孕检单,直接敲开了男主人的房门。“季先生,我怀孕了。”“你的。

”1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撑着桌面。声音里透着压抑到极致的震惊和怒火。“柳依,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抱着臂,冷冷地看着他煞白的脸。“半个月前,

你女儿的生日宴。”“你和费采荷在露台上大吵一架,她摔门回了娘家。

”“你一个人在书房,喝掉了一整瓶威士忌。”“然后呢?

”“需要我描述一下你这间书房里,那张深棕色真皮沙发的颜色和材质吗?”“或者,

你左肩上那颗痣的位置?”季柏文的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变成一片死灰。他踉跄了一下,

扶着桌沿才勉强站稳。上一世,他也是这副反应。然后,

他用一种近乎崩溃的姿态苦苦哀求我。说他有多爱他的妻子,多爱他的家庭,

那一晚只是酒精上头的意外。他求我,千万不要毁了他。

当时我看着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在我面前流下悔恨的泪水,

竟然愚蠢地答应为他保密。这一世,我只觉得眼前这场面,讽刺到了极点。我冷眼瞧着他,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别跟我说废话。”“五十万,我现在就从你家消失,

永远不会再出现。”“孩子,我自己会处理干净。”五十万。买断一条人命,

这是我上一世的价码。季柏文的瞳孔骤然一缩,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数字。

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书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

费采荷端着一碗晶莹剔透的燕窝,笑意盈盈地走进来。“柏文,依依,你们在聊什么呢?

”她的目光落到书桌那张刺眼的孕检单上,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仅仅一秒,

她就恢复了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她将燕窝轻轻放在桌角,走到我身边。

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怜爱,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依依,这是怎么了?”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她表演。她拿起那张孕检单,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眼中甚至泛起了泪光。她没有看季柏文一眼,而是紧紧拉住我的手。

那双保养得宜的手温暖又柔软,此刻却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依依,你别怕。

”“这事不怪你,都怪柏文喝多了犯浑。”“你还这么年轻,姐姐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她说着,直接从自己光洁的手腕上,褪下了一只通体翠绿、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

不由分说地,套在了我的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这个你先戴着压压惊。

”“孩子的事,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就安安心心生下来,我帮你养。

”“他以后就是我的亲生孩子。”她顿了顿,抬眼看着我,眼神温柔又真诚。“另外,

姐姐再给你这个数。”她伸出了两根纤细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心脏狂跳,

面上却故作惊喜问。“两百万?”费采荷温柔地摇了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终于泄露出了一丝高高在上的轻蔑。“是两千万。”“只要你听话。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说辞,分毫不差。这张用虚伪和温柔织成的网,再次向我当头罩下。

网的背后,是无尽的恶意和冰冷的算计。我看着她,眼底的恨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却被我死死压住。我笑了。笑得像个被巨款砸晕了头的无知少女。“好啊。

”我看到费采荷和季柏文的脸上,同时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我握住费采荷的手,

反客为主,用一种全然信赖的语气说。“荷姐,我都听你的。

”“但我在外面一个人住不习惯,也怕照顾不好自己和宝宝。”“为了孩子好,

我要住在这里,让你亲自照顾我,我才放心。”费采荷的笑容僵了瞬,

随即又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她握紧我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嘴上却无比亲热地说。

“当然可以,傻妹妹。”“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2.我正式在季家别墅住了下来。

客房被迅速布置成了孕妇套间。地毯换成了防滑的,家具的尖角都包上了柔软的胶条。

费采荷对我,简直比对她亲女儿还要上心。一日三餐,她亲自下厨,

变着花样给我做各种营养餐。晚上,雷打不动地会端来一碗黑漆漆的名贵补品,

盯着我喝下去才肯离开。“依依,这是我托人从山上求来的安胎药,千金难买,

对宝宝最好的。”她笑得温柔,眼神里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监视。我乖巧地点头,

每次都当着她的面喝得一干二净。但等她一走,我就会立刻冲进卫生间,反扣上门。

将嘴里的药汁尽数吐进马桶,再反复漱口,直到那股诡异的药味彻底消失。上一世,

我就是这样傻乎乎地胡吃海塞。把自己从九十多斤,吃到快一百六。导致胎儿过大,

最后难产死在了手术台上。这一世,我只吃自己锁在行李箱里的普通食物和维生素片。

住进来的第三天,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二楼走廊的尽头,有一扇常年上锁的红木门。

我问过打扫的王婶那是什么地方。王婶吓得脸色发白,连连摆手,什么都不敢说。

我假装无意地向费采-荷问起,她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哦,

那里是咱们家的祈福室,里面供奉着家神,是为家人祈福的地方。

”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小腹,叮嘱道。“不过那里阴气有点重,你现在怀着孕,身子弱,

可千万不能靠近,免得冲撞了宝宝。”我嘴上应着好,心里却冷笑。祈福室?

我怕是催命室吧。从那以后,我更加留意那个房间。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能隐约听到,

那扇门背后传来若有若无的木鱼敲击声。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像是某种药草混合着檀香,

丝丝缕缕地飘散在走廊里。闻久了,让人头晕脑胀。这天深夜,我正准备睡觉,

房门被轻轻敲响了。我打开门,看到季柏文站在门外,一脸的憔悴和挣扎。他没有进来,

而是迅速将一张银行卡塞进我的手里。动作快得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

“这里面有五十万。”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颤抖。“柳依,你听我的,

明天就找个借口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我捏着那张冰冷的卡片,挑了挑眉。

“季先生这是什么意思?荷姐对我很好。”“好?”他惨笑一声。“她已经疯了!

这个家不正常!”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恐惧。

“你以为她让你生下孩子是好心吗?”“她是在害你!也是在害我!”我看着他这副样子,

心中毫无波澜。上一世,他若有现在一半的清醒,我也不会落到那般田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抽出手,想把卡还给他。“这是你和荷姐夫妻之间的事,

我不想掺和。”他却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眼底是全然的绝望和疯狂。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拿着钱快走!”“再不走,我们都得死!

”3.我看着季柏文惊恐万状的脸,心里一片冰冷。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将银行卡扔回他怀里。语气坚决。“我不走。”“比起你,我更相信荷姐。

”季柏文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他死死地盯着我看了几秒,

最终颓然地转身。关上门,**在门板上,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费采荷的计划,

绝不仅仅是找个代孕工具那么简单。我必须尽快弄清楚,那个所谓的“祈福室”里,

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机会很快就来了。根据我前世的记忆,保姆王婶每天下午三点,

都会去后花园修剪花草,至少会待上一个小时。而这个时间点,

费采-荷通常在自己的房间里午休。我从行李箱深处,摸出了一把早就配好的万能钥匙。

这是我重生后,第一时间就准备好的东西。别墅里静悄悄的。我屏住呼吸,光着脚,

无声地来到二楼走廊尽头。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药草味更加浓郁了。我将钥匙**锁孔,

轻轻转动。“咔哒。”一声微弱的轻响,在死寂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刺耳。门开了。

我闪身进去,迅速将门关好。房间里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将阳光完全隔绝在外,一片昏暗。

这里根本没有什么神佛牌位。正中央,摆着一个用黑沉沉的木头搭建的法坛。

上面刻满了各种我看不懂的、扭曲诡异的符文。法坛的中央,放着一个精致的婴儿摇篮。

摇篮的旁边,赫然立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牌。上面用鲜红的朱砂,清清楚楚地写着一行字。

那一行字,我到死都不会忘记。【柳依,庚子年,丁亥月,甲寅日,卯时生人。

】是我的生辰八字!木牌的旁边,还空着一个位置。

放着另一个一模一样、却没有任何字迹的空白木牌。我的目光扫过法坛,

最终落在角落里一个半满的铜制香炉上。我走过去,强忍着心中翻涌的恐惧和恶心,

用指尖在香灰里轻轻拨弄。很快,我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纸角。我把它抽了出来。

那是一张被烧掉了一大半的黄色符纸,边缘焦黑卷曲。上面残存的几个墨迹,

狠狠扎进我的瞳孔——“死劫”、“代受”、“命格置换”!4.一瞬间,

前世所有想不通的细节,都有了答案。为什么费采荷非要我把孩子生下来?

为什么我难产大出血,她却毫不关心我的死活?原来,从我踏进这个家门开始,

我就成了一个被选中的“祭品”。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用来承接她儿子“死劫”的容器。

这就是她说的“死劫”的含义。而我,柳依,我的命,

就是用来完成这场“命格置换”仪式的最后一道燃料。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手机将眼前的一切都拍了下来。

法坛、摇篮、写着我生辰八字的木牌,还有那张烧了一半的符纸。做完这一切,

我迅速将所有东西复原,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当晚,我拿着手机里拍下的照片,

再次敲响了季柏文的书房门。这一次,我没有提“命格置换”这四个字。那太过惊世骇俗,

他未必会信。我只是把照片给他看,然后装出一副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子,浑身发抖,

泣不成声。

、我今天不小心走错了路……看到了这个……”“荷姐她、她是不是在搞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像、像电视里说的那种……养小鬼?”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恐惧。

“我好害怕……这个孩子我不敢要了……你让我走吧,求求你了……”季柏文的脸色,

比我预想的还要难看。他死死地盯着照片里那个诡异的法坛,嘴唇哆嗦着,

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很显然,他对我“养小鬼”的说法,深信不疑。“这个疯子!

这个疯子!”他低声咒骂着,焦躁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我的“证据”,

成了压垮他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对我全盘托出。“费采荷的娘家,

就是靠一些旁门左道的风水邪术发的家。”“他们家这一代,不知怎么回事,

生出来的男孩似乎天生就带煞,活不过三岁。”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认命般的绝望。

“我们儿子嘉辰刚出生,就被一个所谓的大师批了命,说他命中带一个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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