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一个只想准时下班的社畜,人生理想是当一条快乐的咸鱼。直到天花板漏水,
让我撞见了新搬来的邻居,一个裹着浴巾从雾气里摔出来的,
脸蛋清纯、身材却异常有料的姑娘。本以为是场旖旎的误会,
谁知公司的冰山大**和温柔女前辈,竟因为一口吃的,从此天天堵在我家门口,
我的咸鱼人生,彻底翻车了。1周末的阳光,是社畜的命。我,陈安,正准备给我的命,
配上一顿丰盛的午餐。上好的五花肉切成均匀的小块,葱姜蒜码得整整齐齐,
旁边的砂锅咕嘟着老火汤,香气正一点点往外钻。完美。就在我拿起酱油,
准备进行灵魂的升华仪式时,一滴水,精准地落在了我的手背上。凉飕飕的。我抬头。
天花板上,一圈水渍正在缓慢扩大,第二滴,第三滴,争先恐后地砸下来,
一滴掉进我的汤里,一滴砸在我的五花肉上。我的午餐,被污染了。我胸口一股气堵上来。
楼上的新邻居,我好像有印象,是个刚搬来不久的姑娘。我压着火,关了灶,擦了擦手,
上楼。咚、咚、咚。没人应。我又敲了几下,声音大了点。还是没动静。我侧耳贴在门上,
能听到里面有哗哗的水声。“你好?有人吗?你家漏水了,漏到我家了!”我喊了一声。
水声依旧。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拧了一下门把手。咔哒。门开了。
一股浓郁的水蒸气混着洗发水的甜香,扑面而来。客厅没人,声音是从浴室传来的。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虚掩着,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在里面晃动。“你好?
”我试探着又喊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就在这时,浴室里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
那个模糊的影子猛地一晃,直直地朝门的方向摔了过来。我脑子一空,
身体已经先一步冲了过去。砰的一声,浴室门被撞开,
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撞进我怀里。我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人很轻,
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滴在我的锁骨上,痒痒的。我低头。一张小脸,
因为惊吓和热气,红扑扑的,眼睛又大又圆,像受惊的小鹿。嘴唇微微张着,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这张脸,说她十六岁我都信。可我的视线往下,
就完全是另一番光景了。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刚才那一下撞击,
浴巾的结扣已经散开大半,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弧度,
饱满得惊人,和她那张清纯的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不,
是直接停摆了。“啊——!”一声高分贝的尖叫把我从宕机状态唤醒。
怀里的姑娘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去抓那条岌岌可危的浴巾,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你你你……”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赶紧松开手,
后退两步,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别误会!你家漏水,漏到我家厨房了!我敲门你没反应,
门又没锁,我才进来的!”我一口气把话说完,感觉自己的脸也在发烫。她叫苏语凝,
二十三岁,楼上的新住户。此刻,这位二十三岁的姑娘,正用看人贩子的眼神瞪着我,
双手死死地攥着浴巾,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我叹了口气,指了指她家的厨房方向。
“不信你去看,你家厨房估计已经水漫金山了。”苏语凝将信将疑地挪过去,只看了一眼,
就发出一声小小的悲鸣。我也跟着看过去,倒吸一口凉气。那哪是水漫金山,
那简直是东海决堤。水从橱柜下面的水管接头处喷涌而出,
整个厨房地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水,几颗无辜的西红柿在水面上沉沉浮浮。
她就是那个传闻中,想在精装修的公寓里,再砸掉厨房重装的狠人?现在看来,她成功了,
用物理方式。2“我想……我想学做番茄炒蛋……”苏语凝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
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得像只被雨淋湿的猫。“所以你就跟水管干上了?
”我看着那个断裂的水管接口,一阵无语。“我看网上说,要先洗菜……”她小声嘟囔,
“然后水龙头拧不紧,我就……我就用力拧了一下……”我懂了。大力出奇迹。
看着她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我心里的那点火气,莫名其妙就散了。算了,
跟一个厨房杀手计较什么。我的午饭也泡汤了,现在是下午一点,饥肠辘轆。“总阀在哪?
”我问。她茫然地摇摇头。我扶额,自己在她家玄关处找到了水阀总开关,世界瞬间清净了。
“你这……得找物业了。”我指了指还在滴水的管子。“哦……”她应了一声,
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脸又红了,“那个……你能不能先……先出去一下?
”我如蒙大赦,立刻转身退到门外,还贴心地帮她把门带上。过了大概十分钟,门开了。
苏语凝换上了一套宽松的卡通睡衣,头发用毛巾包着,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
她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是物业的电话,但迟迟没有拨出去。“他们……会骂我吗?
”她小声问。“骂你不至于,赔钱是肯定的。”我实话实说。她的小脸一下子垮了。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她家厨房里那些在水上漂的顶级食材,有机的番茄,土猪的里脊,
还有一盒看起来就很贵的菌菇。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咳,”我清了清嗓子,
“这样吧,我帮你看看。要是能修好,你就不用叫物业了。”苏语D凝眼睛一亮:“真的吗?
那太谢谢你了!”“不过,”我话锋一转,指了指那些食材,“修好了,这些食材借我用用,
我的午饭毁了。”“都给你!都给你!”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家里正好有工具箱。
三下五除二,找到备用垫圈换上,再用扳手拧紧。我让她去开水阀,水管接口处再没有漏水。
搞定。苏语凝看着恢复正常的水管,眼睛里全是小星星,看我的眼神,跟看超人似的。
“你好厉害啊!”我没理会她的彩虹屁,径直走进她那灾后的厨房,
开始审视我的“战利品”。虽然被水泡了一会儿,但食材底子好,不影响。我挽起袖子,
开始处理食材。洗菜,切菜,焯水,动作一气呵成。苏语凝就站在厨房门口,抱着手臂,
好奇地看着我。我没打算做什么复杂的菜,就用现有的食材,做一碗最简单的葱油拌面,
配一碗菌菇汤。面条下锅,煮到七分熟捞出,过凉水,沥干。另一边,热锅冷油,下葱段,
小火慢熬,直到葱段变得焦黄,香气被完全逼出来。“呲啦”一声,滚烫的葱油浇在面上,
拌上特调的酱汁。香气瞬间炸开。我听到苏语凝咽口水的声音。我把面和汤端到她家餐桌上,
自己也盛了一碗。“吃吧,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和午饭。”她拿起筷子,
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小撮面,送进嘴里。下一秒,她的眼睛猛地睁大,然后就像按下了快进键,
呼啦呼啦,风卷残云。一碗面见底,她甚至端起碗,把剩下的一点酱汁都喝得干干净净。
“太……太好吃了!”她放下碗,一脸满足地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你……你是厨师吗?
”“不是,”我淡定地喝着汤,“一个普通的社畜罢了。”她显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
只是那眼神,从看超人,变成了看神仙。我知道,麻烦的预感,正在悄悄萌芽。3周一,
我又变回了那个在工位上摸鱼的咸鱼社畜陈安。生活,就该是这样平淡如水。“陈安,
你身上什么味儿啊?好香。”部门的前辈林溪端着咖啡路过,在我工位旁停下,鼻尖动了动。
林溪是我们部门的女神,人如其名,像山间清溪,温柔知性,业务能力又强,
是很多男同事的梦中情人。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针织衫,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曲线,
身上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啊?有吗?”我闻了闻自己的袖子,
“可能……是昨天吃的泡面味吧。”林溪笑了笑,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写满了“我信你个鬼”。她没再多问,端着咖啡走了。我松了口气。
上午十点,办公室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重。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笃、笃、笃,
由远及近,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来了,公司的大魔王,CEO的千金,姜若云。
她今天一身黑色西装套裙,长发扎成高马尾,妆容精致,眼神锐利,所到之处,
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这个季度的报表就是这样做出来的?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这个方案谁写的?逻辑不通,拿回去重做!”一路走,一路挑刺,没人敢吱声。
她在我面前停下。我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一棵蘑菇。她没说话,只是微微蹙眉,
似乎在分辨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这都闻得到?姜若云,圈内有名的顶级吃货,
据说她能尝出一道菜用了几个产地的盐。我身上残留的,
不过是昨天那碗葱油拌面的一点点余味,而且我还洗了澡换了衣服。她的鼻子是狗吗?
“上班时间,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她冷冷地丢下一句,踩着高跟鞋走了。
我:“……”我哪里想乱七八糟的了?我只想下班。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第一个冲出公司。
刚到公司门口,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苏语凝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
抱着一个小巧的纸袋,站在路边,探头探脑地张望。看到我,她眼睛一亮,小跑过来,
脸颊红扑扑的。“陈安!”“你怎么来了?”我有点意外。“我……我来给你送回礼。
”她把手里的纸袋递给我,声音细若蚊蝇,“谢谢你昨天帮我修水管,还给我做饭吃。
这是我……我亲手做的饼干。”我接过纸袋,打开一看。几块黑乎乎、形状各异的不明物体。
我沉默了。“那个……可能烤得有点久。”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事,心意到了。
”我挤出一个微笑,把纸袋收好。就在这时,一辆扎眼的红色法拉利一个急刹,
停在我们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姜若云那张冰山脸。她的目光在我,和苏语凝之间来回扫视,
最后落在我手里的纸袋上,眼神冷得像冰。我还没来得及解释,
另一道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陈安,这位是?”林溪提着公文包,正微笑着看着我们。
一个冰山,一个清溪。一个开法拉利,一个坐地铁。她们的目光,都汇聚在我身上,
以及我身边的苏语凝身上。我感觉自己的头,开始痛了。咸鱼的安稳生活,似乎,
要离我而去了。4苏语凝显然被这阵仗吓到了,下意识地往我身后躲了躲。这个小动作,
在另外两个女人眼里,无疑是挑衅。姜若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说话,一脚油门,
红色的跑车呼啸而去。林溪的笑容依旧温柔,但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女朋友?很可爱。
”“不不不,邻居,就是邻居。”我赶紧摆手。林溪点点头,说了句“明天见”,
便转身走向了地铁站。我松了口气,低头看着苏语凝:“你先回去吧,
以后别来公司门口等我了。”“哦……”她看起来有点委屈。送走这尊大神,
我提着那袋“黑炭饼干”,身心俱疲地回到家。刚换好鞋,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苏语凝又忘了什么事,开门一看,竟然是她抱着一大堆食材站在门口。
澳洲和牛、法国蓝龙虾、还有一堆我叫不上名字的蔬菜。“干什么?打劫?”我愣住了。
“不是不是,”她连忙摆手,脸又红了,“我想……我想请你再教教我做菜。作为答谢!
”她指了指那些顶级食材:“这些,都是学费!”我看着那块雪花纹理清晰的和牛,
可耻地咽了下口水。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关门,远离这个麻烦制造机。但我的胃,
背叛了我的理智。“……仅此一次。”我把她让了进来。事实证明,
顶级食材也拯救不了一个厨房杀手。我让她切个洋葱。她举起刀,闭着眼,猛地剁下去。
刀锋砍在砧板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然后弹了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最后**了旁边的一袋面粉里。我看着那半截还颤巍巍的刀柄,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让她打个鸡蛋。她拿起鸡蛋,在碗沿用力一磕。蛋是碎了,但一半的蛋壳也掉进了碗里。
她试图用手指去捞,结果把蛋黄也戳破了。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为了和牛,忍。
“我来吧。”我从她手里拿过刀,“你看着就行。”“不行,我要学。”她很固执。
“那你先学切菜。”我把一个土豆递给她,“我扶着你的手。”我站在她身后,
右手包住她握刀的右手,左手按住土豆。她的身体很软,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
我能感觉到她手心的汗,和微微的颤抖。这个姿势,有点过于亲密了。
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脖子根都红了。我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开始不听使唤。
就在这暧昧的气氛即将发酵到顶点时——“叮咚——!”门**像一道惊雷,
劈醒了我们两个。苏语凝如梦初醒,触电般地抽回手。“可能……可能是我点的牛奶送到了。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跑去开门。我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里竟然有点失落。
门口传来苏语凝惊讶的声音:“姜……姜总?您怎么来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大魔王怎么找到这来了?“路过。”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高跟鞋踩进来的声音。
姜若云抱着手臂,像巡视领地的女王,扫视了一圈这个不大的客厅,最后目光定格在厨房,
定格在我身上。当她看到我和苏语凝(虽然已经分开了但气氛还在),
以及料理台上那堆晃眼的顶级食材时,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是一种看小白脸的眼神,
充满了鄙夷和不屑。“陈安,”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上班摸鱼,
下班倒是挺忙。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的。”我皱起眉:“姜总,这是我的私生活。
”“私生活?”她冷笑一声,指了指那些食材,“用女人的钱买这些东西,你倒是心安理得。
”苏语凝急了:“不是的!这是我买来请他教我做菜的!”姜若云根本不听,她走到我面前,
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这样吧,你不是会做饭吗?就用这些东西,
做一顿给我尝尝。”她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我倒要看看,
能让苏**心甘情愿倒贴的男人,手艺有多了不起。”这话,太伤人了。
我能看到苏语凝的脸瞬间白了,眼眶泛红。我心里的那根弦,也“啪”地一下,断了。
5“好。”我看着姜若云,平静地吐出一个字。我能感觉到身后的苏语凝拉了拉我的衣角,
带着担忧。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姜若云似乎没料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挑了挑眉,
抱着手臂,一副“我等着看好戏”的表情,靠在厨房门框上。我脱下外套,扔在一边,
系上围裙。那一瞬间,我的气场变了。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咸鱼社畜,
而是一个即将进入自己领域的王。我没有碰那些和牛和龙虾。
我拿起的是最普通的食材:一个土豆,一根胡萝卜,还有一块豆腐。姜若云的眼神更轻蔑了。
我没理她。厨刀在我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土豆丝,细如发丝,下刀均匀,没有一丝停顿。
胡萝卜,在我手中翻飞,片刻之后,变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最难的是文思豆腐。
一块嫩豆腐,先切片,再切丝。整个过程,豆腐都在水中进行,全凭手感。
我的手腕稳定得像机器,刀锋过处,水波微漾,豆腐已化作千丝万缕,在水中散开,
如一朵盛开的菊花。苏语凝捂住了嘴,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姜若云脸上的讥讽,
也渐渐凝固了。她虽然刁蛮,但出身餐饮世家,是真正的行家。她看得懂,这已经不是厨艺,
而是艺术。我开火,热锅,下料。一道简单的清汤,一道家常的炒菜。但从备料到出锅,
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到了极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行云流水,
充满了韵律感。最后,我将那道工序复杂、极其考验功力的“佛跳墙”的坛子,
稳稳地放在餐桌上。这道菜,我从进厨房时,就用小火煨着了。开坛。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霸道而醇厚的香气,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那香味,层层叠叠,
前调是海味的鲜,中调是肉类的醇,后调是菌菇的雅,交织在一起,勾得人魂都没了。
姜若云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一下。我给她盛了一小碗。汤色清亮,
内里的鲍鱼、海参、花胶,都煨得恰到好处。她拿起汤匙,带着最后一丝骄傲,舀了一勺汤,
送进嘴里。时间,仿佛静止了。她的表情,从挑剔,到惊讶,到震撼,最后,
是完完全全的沉醉。她僵在那里,足足有半分钟。然后,她低下头,一勺,又一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