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仙君乖乖成囚小说-主角云穂谢知行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8 15:2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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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血色序曲冷汗浸湿了额发,云穂又一次从那个相同的梦魇中惊醒。

眼前仿佛还残留着冲天的火光,鼻尖萦绕着焦糊与血腥混合的、独属于十年前那夜的气味。

母亲最后将她推入枯井时,那双染血却无比温柔的手,和那句刻入骨髓的嘱托,

清晰得如同昨日。“穂儿,活下去……记住他们今日的每一张脸……”记住什么?

记住那些身着天衍宗服袍、口口声声“除魔卫道”的仙人,

是如何将主张“万物有情”的清静门,屠戮成他们功勋簿上冰冷的“魔道余孽”四字。

心口传来熟悉的绞痛,云穂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赤足走到窗边,

推开客栈简陋的木窗,任由夜风拂过她苍白的面颊,吹散梦魇的余烬。十年了。

那个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小女孩,早已将仇恨淬炼成骨髓里的冰。她活着的唯一意义,

就是让天衍宗,付出代价。她的目光投向远处,月光下,天衍宗的仙山云雾缭绕,

宛如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境。也是她选定的,最终猎场。“天衍宗,

‘太上忘情’……”她低声呢喃,唇角弯起一丝没有温度的弧度,“多好的正道。”她转身,

从贴身锦囊中取出一枚温润玉简。神识沉入,

一道清晰的影像浮现——那是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墨发高束,身姿挺拔如雪中孤松,

眉眼清冷得仿佛远山终年不化的积雪。谢知行。天衍宗剑尊首徒,百年不遇的剑道天才,

下一任正道执掌者。道心“明镜台”,澄澈无瑕。影像中的他,完美得不似凡人。

云穂的指尖虚虚拂过那抹清冷的身影,眼神却像在审视一件即将被雕琢的作品。“明镜台?

”她轻轻呵出一口气,“越是干净,染上尘埃时,才越是醒目。真想看看……它碎裂时,

会是怎样一番光景。”他,就是她复仇的完美载体。摧毁一个象征,远比毁灭一个宗门更痛,

也更具毁灭性。而她的武器,是她与生俱来的“玲珑心”,

是她深谙于胸、清静门“情能动心,亦能毁道”的无上奥义。明日,

谢知行会下山诛杀在黑风林作乱的“惑心魔女”。那是她唯一的机会,

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美救英雄太过俗套。她要的,是英雄救美后,那无法推卸的责任,

与悄然滋生的……怜惜。黑风林内,光线昏暗。甜腻到令人头晕的香气中,

那妖媚的惑心魔女已是强弩之末。在谢知行纯粹凛冽的剑意下,

她的媚术如同遇到烈阳的残雪,寸寸消融。“妖孽,伏诛。”他声音平静,

手中长剑却绽出惊鸿寒光,直取魔女命门。就是现在!一直完美隐匿着气息的云穂,动了。

她算准了谢知行出剑的轨迹,算准了魔女濒死反扑的最后一击,如同受惊的林中小鹿,

脚步一个“踉跄”,恰好从藏身的古树后跌出。“呀!”一声短促而惊慌的低呼,

她不偏不倚,用自己的后背,迎上了那道粉色的、蕴含魔女全部修为的惑心芒。“唔!

”一股巨大的力量撞上来,剧痛瞬间炸开。云穂精确地控制着肌肉和经脉,

让这一击看起来声势骇人,实则巧妙地避开了所有要害。她甚至分神想,

清静门对经络的钻研,终究是用在了这里。她纤弱的身子软软倒下,意识“模糊”前,

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带着清冽雪松气息的怀抱。谢知行完全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出现。

诛魔的剑势未收,臂弯里却已多了一份温软的、正在迅速流失生机的重量。他低头,

撞进了一双眼睛里。那双眼睛纯净得像山涧清泉,眼尾却天然微垂,带着一种易碎的哀愁。

此刻因痛苦而蒙上层层水雾,瞳孔微微涣散,却依旧清晰地映出了他的模样。那眼神里,

没有恐惧,没有怨恨,只有一丝……仿佛因打扰他而生的歉意?苍白的唇瓣翕动,

鲜血丝丝缕缕溢出,

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对……不起……弄脏了……仙君的……衣裳……”话音未落,

她头一歪,彻底“昏死”在他怀中。谢知行抱着她,第一次在执行任务时怔住了。

少女轻得如同羽毛,温热的血浸透了他素白的外袍,留下刺目的红。

那惑心芒的力量对于凡人而言,是致命的。魔女已在剑光余波中湮灭,

可他看着怀中这张苍白脆弱的脸,道心“明镜台”竟因“责任”与“愧疚”,

泛起了细微的、几乎不可察的涟漪。“大师兄!”几名外门弟子围上来,看到这一幕,

都愣住了。“这凡人女子……”“大师兄,她凡人之躯,中了这心芒,

怕是……”谢知行能清晰地感知到怀中生命的流逝。天衍宗门规,不得与凡俗过多牵扯。

戒律长老严厉的面容在他脑中浮现。可……见死不救,非正道所为。规矩是死的。

他收紧手臂,少女冰凉的脸颊无意间贴在他的颈侧,带来一丝微痒的触感。他不再犹豫,

沉声道:“她因我而伤,我需带她回去救治。”说罢,不等众人反应,他已化作一道流光,

小心翼翼地护着怀中人,直奔天衍宗而去。……云穂是在一阵浓郁的药香中“悠悠转醒”的。

背后传来**辣的痛楚,她轻轻“嘶”了一声,睁开眼,打量着这间朴素的房间。很好,

是天衍宗外围的客舍,计划第一步,完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容貌娇俏的少女端着药碗走进来,见她醒了,眼睛一亮:“你醒啦!

太好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啦!”少女笑容明媚,眼神清澈得像不曾沾染尘埃。

“这里是……?”云穂声音沙哑,带着恰到好处的迷茫与怯懦。“这里是天衍宗!你别怕,

是大师兄救你回来的!”少女将药碗放下,热情地坐到床边,“我叫林婉儿,

你叫我婉儿就好。你叫什么呀?怎么跑到黑风林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了?”“我……我叫云穂。

”她垂下眼睫,长睫像蝶翼般脆弱地颤抖,“是个孤女,

靠采药为生……不小心在林子里迷了路……”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

不安地问:“是那位白衣仙君吗?我……我是不是给他添了**烦?”“才没有呢!

”林婉儿立刻摆手,“大师兄人可好了!他亲自抱你回来,还去药阁为你取药呢!

虽然戒律长老那边可能有点……哎呀,反正有大师兄在,你安心养伤就好!

”亲自……抱回来?云穂捧着微烫的药碗,氤氲热气模糊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微光。很好,

比她预想的,进展得更顺利。谢知行,果然如她所料,是块……重诺负责的璞玉。只是不知,

当这块无瑕美玉被她亲手染上情欲的色彩,再当着他的面摔得粉碎时,会是何等模样?

她小口喝着苦涩的药汁,味蕾传来的**,让她保持着绝对的清醒。窗外,

天衍宗的钟声悠远传来,庄严肃穆。云穂的指尖,轻轻划过粗陶碗的边缘。谢知行,

我的游戏,已经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第二章:纯白的伪装晨光透过窗棂,

唤醒了浅眠的云穂。背后的伤处已好了七分,但她依旧合着眼,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轻颤,

完美扮演着虚弱苏醒的模样。她在心中默数,等待着计划中的脚步声。

三、二、一……门被轻轻推开。“云穂姐姐,你醒了吗?大师兄来看你了!

”林婉儿的声音带着清晨的雀跃。云穂适时地、带着恰到好处的迷茫睁开眼。目光越过婉儿,

落在门口那抹逆光的白色身影上。日光为他镀上清辉,他依旧清冷得不似凡人,

只是那双平静的眼眸落在她身上时,似乎比昨日多了一丝难以捕捉的温和。她挣扎欲起,

却因“牵动”伤口轻蹙眉头,低低抽了口气。“你别动!”林婉儿急忙上前。几乎是同时,

谢知行下意识向前迈了半步,旋即因礼数停在原地。“伤势未愈,不必多礼。

”他的声音清越,却少了几分以往的寒意。“多……多谢仙君救命之恩。”云穂垂下头,

声音细弱,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粗糙的薄被,将孤女的惶恐与感激演绎得淋漓尽致,

“云穂……无以为报。”“救你,是分内之事。”他语气平稳,“你因我除魔而伤,

我自当负责。”责任。云穂心中默念这两个字。果然,这是他行动的最高准则。

“你叫云穂?”“是……白云的云,稻穗的穂。”她小声回答,

抬起湿漉漉的眼眸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慌忙低下,声音里带上一点对亡母的哀思,

“娘亲说,希望我能像田里的稻穗一样,平凡……但能活下去。”谢知行沉默了片刻。平凡,

活下去。这最朴素的愿望,却因他险些终结。看着她脆弱易折的模样,

一个念头划过心间:此举虽不合惯例,但……若弃之不顾,违背本心。“你已无家可归?

”他想起调查结果。云穂的肩膀瑟缩了一下,将脸埋得更低,

只留下一段纤细脆弱的颈线:“嗯……一直,一个人采药为生。”林婉儿在一旁看得心软,

忍不住求情:“大师兄……”谢知行看着床上那微微发抖的身影,道心深处,

那名为“责任”的涟漪扩散开来。“你且在此安心养伤。”他最终道,“待你伤愈,

若无处可去,宗门杂役处或可安身。”云穂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

泪水瞬间盈满眼眶,欲落不落:“真……真的可以吗?谢谢仙君!谢谢!

”她激动得想下床叩谢,被林婉儿连忙按住。“太好了!”林婉儿也为她高兴。

谢知行看着少女眼中纯粹的光,那是劫后余生的希望。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去。转身的刹那,

脑海中却清晰印下了那双含泪的、琉璃般的眸子。见他离开,云穂仿佛脱力般靠回床头,

怯生生地向林婉儿问起“仙君”的事,言语间充满不染尘埃的崇拜。林婉儿毫无心机,

将大师兄如何天赋异禀、恪守门规、受弟子敬仰之事悉数道来。云穂认真听着,

每一个字都在她心中转化为情报。正直,重责,怜悯弱小,

且在绝对力量下保持着近乎天真的纯粹。她垂眸,掩去眼底一丝幽光。

真是……干净得让人想弄脏。之后几日,她乖巧养伤,对任何人都温和有礼,尤其对林婉儿,

更是依赖感激。她将自己伪装成一朵无害的莬丝花。谢知行偶尔来探望,每次匆匆数语。

云穂从不主动攀谈,只是在他来时,会用小鹿般的眼神专注又羞怯地看他,

在他回望时慌忙移开视线,耳根泛起淡粉。她撒下柔软的网,无声无息。是夜,

她望着内门方向,月光下的眼神冰冷静谧。第一步,留下,已成。接下来,

该让他……如何为她,迈出破戒的第一步?她轻轻抚过即将痊愈的伤口,唇角微扬。谢知行,

你的规矩,会由你亲手,为我打破。第三章:长寿面时光流转,云穂的“伤”终是好了。

她成了外门一名照料灵植的杂役弟子,工作清静,符合她沉默寡言、需要隐匿的身份。

她像一滴水,融入天衍宗的海洋,除了林婉儿,几乎无人留意她。唯有远远瞥见那抹白衣时,

她会驻足凝望,直到身影消失,才默默垂首继续劳作,眼神里有感激、仰慕,

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这一切,落入了有心人眼中。“哼,不过是个凡人杂役,

也敢肖想大师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尖刻的声音在灵植园外响起,

来自外门管事侄子陈旭。他资质平庸,却心高气傲,且对林婉儿有些心思,

故而对与婉儿交好的云穂多有不满。云穂正在浇水,手几不可察地一顿,复又恢复。

她低着头,刘海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跳梁小丑,不过……倒是送来了一记不错的助攻。

“陈师兄,你少说两句。”“我说错了吗?”陈旭提高音量,故意让云穂听见,

“大师兄何等人物?她一个无根无萍的凡人,整日做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谁看?

”云穂依旧沉默,提着水壶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将弱者的隐忍表现得恰到好处。

“宗门之内,何时允许背后妄议他人?”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众人皆惊。

云穂“愕然”回头,只见谢知行立于园口,面色平淡,目光却如实质压在陈旭身上。

陈旭脸色煞白,噗通跪倒:“大、大师兄!弟子知错!”谢知行未看他,

目光落在那提着水壶、僵立原地的纤细身影上。她眼眶微红,咬着下唇,强忍委屈,

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草。刻薄话语与她的孤苦身份在他心中交织,那杆“公正”的天平,

向她倾斜。“自己去戒律堂领罚。”陈旭连滚爬爬地逃走。园中只剩二人。气氛微凝。

云穂慌忙放下水壶行礼:“见、见过仙君。”谢知行沉默片刻,

忽然开口:“今日……是你生辰?”云穂愕然抬头,眼中满是诧异:“仙君……如何得知?

”“林师妹提及,你入宗门后第一个生辰,无人为你庆贺。”他语气依旧平淡。他记住了?

不仅记住,还……特意前来?云穂迅速低头掩住翻涌的心绪,再抬头时,眼中已漾满水光,

声音哽咽:“劳烦仙君……挂心。

云穂……不知何以为报……”看着她纯粹得不含杂质的感激,

谢知行心头那丝“多管闲事”的不自在悄然散去。他抬手,一个普通的木制食盒递来。

“凡间习俗,生辰当食长寿面。”他顿了顿,“路过山门镇时,顺手带的。

”食盒带着凡尘的烟火气,与他仙君身份格格不入,却在此刻重若千钧。云穂颤抖着手接过,

指尖在不经意间,轻轻擦过他的手指。微凉,带着剑茧的粗糙感。两人俱是微微一怔。

云穂像被烫到般缩回手,脸颊飞起红霞,声如细丝:“多……多谢仙君。”谢知行收回手,

指尖那微妙的触感却挥之不去。他移开目光:“趁热吃。”说罢转身离去,

步伐似乎比来时快了几分。云穂捧着那碗犹带温热的普通寿面,看着白色身影消失。

脸上红晕褪去,化为带着冷意的了然。她打开食盒,香气扑面。口腹之欲。他为她,

破了“不染凡尘”的惯例。她拿起筷子,夹起一根面条送入口中。味道普通,甚至寡淡。

但她的唇角,却勾起一抹极淡却真实的弧度。味道……真好。而此刻,

已回到清修洞府的谢知行,**良久,却难得地未能即刻入定。他抬起手,

看着方才被那微凉指尖触碰过的地方,微微出神。第四章:药泉氤氲自长寿面一事后,

云穂能感觉到,谢知行看她时,那清冷目光中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审视,

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她依旧安分地做着杂役,

只是去藏书阁做些洒扫工作时,

会“偶然”借阅一些最基础的、讲述灵气运行与寒症表征的典籍。她翻阅得极其认真,

眉头微蹙,仿佛真被什么难题所困。这日傍晚,天际堆积起浓重的铅云,

一场罕见的、夹杂着细微冰棱的秋雨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寒气弥漫,即便是修士,

也感到几分不适。云穂算准了时间,抱着几卷刚刚“借阅”的竹简,从藏书阁返回。

她故意绕了一段远路,途径谢知行每日练剑后返回清修之地的必经之路。雨丝冰冷,

打湿了她单薄的杂役服。她缩了缩肩膀,在路过一片青石板路时,脚步一个“踉跄”,

手中竹简散落一地。她蹲下身收拾,雨水顺着发梢滴落,模样狼狈又可怜。

就在她“冷得”微微发抖时,一道阴影笼罩了她。无需抬头,

那清冽的雪松气息已然告知了她来人的身份。“为何在此淋雨?”谢知行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比秋雨更添一分凉意,却隐含着一丝不赞同。云穂“受惊”般抬头,雨水沾湿长睫,

让她像只迷途的幼兽。“仙、仙君?”她慌忙想站起,却因“蹲得太久”而身形一晃。

一只沉稳有力的手及时扶住她的手臂。隔着湿冷衣物,他掌心的温度清晰传来。

云穂脸颊飞起红晕,怯生生抽回手,声如蚊蚋:“我……我去藏书阁还书,

没想到雨下得这样大……”她说着,适时地轻咳两声,脸色在雨水中愈发苍白。

谢知行看着她湿透的衣衫和冻得发白的嘴唇,眉头微蹙。

他注意到她怀中竹简最上面一卷《寒症溯源》。“你对医理感兴趣?”云穂低下头,

手指绞着衣角,声音委屈茫然:“不……不是的。只是……自从上次受伤后,

体内似乎总残留着一股寒气,每逢阴雨便觉四肢冰凉,难以入眠……我想看看,

是不是自己哪里没做好……”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无助的自责。谢知行神识扫过她。果然,

她体内气息微弱,经脉间隐隐缠绕着一丝不属于她自身、却也并非致命伤的阴寒之气。是了,

那惑心魔女临死一击,力量诡异,他虽救回她性命,但这残留寒症对毫无修为的她确是折磨。

“并非你的过错,是我考虑不周。”他语气放缓,“是旧伤残留的寒毒未清。

”云穂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又带着希冀地望着他:“那……那该怎么办?”谢知行沉默。

驱除寒毒需灵力直接渡入体内,疏通经脉,于礼不合。雨势渐大。

他看着她在雨中瑟瑟发抖、强忍寒意的模样,那双总是清澈的眸子因寒冷蒙上水雾,

越发脆弱。规矩是死的。他想起那碗长寿面,想起她接过食盒时眼中纯粹的光。“随我来。

”他终是做出了决定,声音低沉。云穂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懵懂顺从,乖乖跟在他身后。

他带她走向后山被列为禁地的灵韵药泉。此处温泉蕴含至阳灵气,是疗伤驱寒圣地,

通常只有内门长老与核心弟子可使用。

守在入口处的弟子见到谢知行身后跟着浑身湿透的杂役女子,面露惊愕。“大师兄,

此地乃……”“我自有分寸。”谢知行打断,语气平淡却带着威压,“开启外围偏泉。

”弟子不敢多言,恭敬打开禁制。氤氲热气扑面而来,带着浓郁药香。

一处较小泉眼被岩石半包围,形成相对私密空间。“进去,浸泡一个时辰,

运转我方才渡入你体内的那缕真气,引导药力化开寒毒。”谢知行背对泉眼,负手而立。

来的路上,他已用一缕温和灵力护住她心脉。他为她,擅闯禁地。云穂看着他的背影,

唇角微勾。看啊,所谓的禁地,所谓清规,在责任与怜悯面前,不堪一击。她依言走入温泉,

温暖泉水包裹住冰冷身体,舒服得轻轻喟叹。这声音在寂静山谷里格外清晰暧昧。

不远处那道挺拔背影,僵硬了一瞬。水汽蒸腾。云穂靠在温润岩石上,

感受至阳灵气丝丝缕缕渗入体内,驱散着她故意伪装的“寒气”。她闭上眼,

享受猎物踏入陷阱的**。而谢知行始终背对她,如同亘古雪雕。

只是萦绕鼻尖的混合了药香与少女体息的温热气息,以及身后偶尔传来的轻微水声,

都像无形羽毛,撩拨着他常年静如止水的心湖。明镜台上,一道清晰裂痕,悄然蔓延。

一个时辰,变得无比漫长。当云穂整理好衣物走出时,谢知行早已不见踪影。

她回到自己简陋的居所,心情愉悦。然而当她无意间看到不远处谢知行清修洞府的方向时,

微微一愣——据说他洞府外有结界守护,常年清朗,此刻却似乎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

是因为……今晚的雨特别大吗?她不知道的是,洞府之内,谢知行**良久,

却难得地未能入定。他抬起手,看着指尖,最终目光落在置于膝头的本命佩剑上。

那剑身光洁如镜,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极淡的、挥之不去的水汽。

第五章:原则底线药泉之事后,云穂能清晰感知到,谢知行在刻意避开她。她不急。

猎人最缺的不是耐心。种子既已种下,压抑只会让破土的力量更惊人。她照常做着杂役,

气色红润了许多,弱不禁风的姿态减淡几分,清丽容颜偶尔引来年轻弟子偷偷注视。这日,

她正在灵植园照看几株即将成熟的月影花。此花是炼制清心丹的辅药,照料需细心。

戒律长老亲传弟子赵干沉着脸走来。他素来严肃,以维护门规为己任,

对云穂这个“来历不明”却屡得大师兄破例关照的凡人,早已心存不满。“云穂。

”赵干声音冷硬。“赵师兄。”云穂停下手中活计,恭敬行礼。“有人举报,

你偷学内门功法。”赵干目光锐利如刀,“你一个杂役,为何时常出入藏书阁?

又为何体内竟有灵力运转痕迹?”此言一出,周围杂役弟子都惊疑不定地看来。偷学功法,

是重罪!云穂心中冷笑,果然来了。她出入藏书阁并未遮掩,

体内那丝微弱“灵力”是她利用《同心诀》残篇伪装的、似是而非的气息,

目的就是引蛇出洞。她脸上瞬间血色尽失,眼中充满被冤枉的惊恐慌乱,

声音发颤:“赵师兄明鉴!弟子不敢!弟子去藏书阁,只是识字,

想多学些照料灵植的法子……至于灵力,弟子不知,或许是上次受伤,

仙君为弟子疗伤时残留的……”半真半假,一切推到“伤”和谢知行身上。“还敢狡辩!

”赵干厉声道,“随我去戒律堂!是否冤枉,一查便知!”他伸手要扣云穂手腕。“且慢。

”平静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众人望去,谢知行不知何时已站在园外。他缓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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