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我用一张录取书,让全家跌落神坛许曜孟夏许照小说

发表时间:2025-09-13 09:50:46

>>>>《我用一张录取书,让全家跌落神坛》 在线阅读<<<<

导语:我爸是本市有名的外科医生,我妈是重点高中的特级教师。我弟许曜,

是他们最完美的作品,从小到大,奖状拿到手软,名校光环加身。而我,许照,

是他们履历上唯一的污点。所以在收到那张来自顶尖学府的录取通知书时,我没有哭,

也没有笑。我只是平静地,在我家的家族群里,发了一张照片。然后告诉他们,

我要去念这所大学,并且,读我最想读的,也是他们最不想我读的专业。那一刻,我知道,

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家人。也杀死了,那个在黑暗里活了十八年的,许照。

1.录取通知书是中午到的。大红的烫金信封,被邮递员递到我手上时,沉甸甸的。

我妈林岚女士正端着一锅汤从厨房出来,眉眼间带着惯常的、对我一切行为的审视。

“什么东西?”我没说话,用指尖划开封口,抽出了里面的那张纸。清大。

计算机科学与技术。这两个词,像两根烧红的钢针,扎在我眼前。客厅的冷气开得很足,

可我后背还是渗出了一层薄汗。我弟许曜从他的房间里晃出来,

他刚保送本市最好的医科大学,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他瞥了一眼我手里的纸,

轻飘飘地笑了声。“哟,踩狗屎了?”我妈放下汤碗,快步走过来,

一把抽走我手里的通知书。当她看清上面的字时,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没有半分喜悦,

反而迅速地褪去了血色。“许照,你疯了?”她的声音发紧,“你什么时候偷偷报的这个?

”我爸许建国从书房出来,他戴着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总是带着一种解剖般的冰冷。

他没问我,而是直接对我妈说:“处理掉。”三个字,

决定了一张我用三年青春换来的通知书的命运。就像过去十八年里,

他们决定我所有事情的命运一样。许曜靠在墙边,抱臂看着这场闹剧,

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爸,妈,跟她废什么话。撕了不就完了。”他说得轻巧,

好像那不是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而是一张废纸。我妈捏着那张纸,指尖用力,

几乎要将它穿透。她转向我,语气里带着一种沉痛的失望:“照照,你太让妈妈失望了。

你弟弟念医,家里所有的资源都会向他倾斜,你安安稳稳读个师范,以后当个老师,离家近,

我们也能照顾你,这不是我们早就说好的吗?”“计算机是你能读的吗?抛头露面,

日夜颠倒,你一个女孩子,折腾什么?”我爸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权威。

“回房间去,把东西收拾一下,下周就去你们王叔叔的复读学校报到。”他们一唱一和,

已经为我铺好了“唯一正确”的道路。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很可笑。从头到尾,

没有人问过我一句,我想怎么样。我伸出手,摊在我妈面前。“把通知书还给我。

”我的声音很平静。我妈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你说什么?”“我说,还给我。

”我又重复了一遍。许曜嗤笑一声,走过来,伸手就要来拿那张通知书:“妈,给我,

我来帮她‘保管’。”在他指尖碰到那张纸的瞬间,我动了。我抓住了他的手腕。

许曜常年打球,力气很大,但他没想到我会反抗,一时不备,竟被我抓得牢牢的。他愣住了。

我爸和我妈也愣住了。整个客厅,只剩下中央空调送风的嗡鸣。

我一字一句地对他说:“许曜,别碰我的东西。”2.许曜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猛地想把手抽回去,但我用了全身的力气。“许照!**放手!”他压低声音怒吼,

脸上第一次有了除了嘲讽之外的表情。那是羞恼。我爸反应过来,厉声喝道:“许照!

给你哥道歉!”我妈也尖叫起来:“反了你了!快松手!”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看着许曜。

我们是龙凤胎,只相差几分钟出生,可命运却截然不同。他是天上的太阳,我是地上的影子。

从小到大,他弄坏了我的玩具,撕烂了我的书,甚至把我推下楼梯害我骨折,

得到的永远只是一句“姐姐要让着弟弟”。哦,对,我比他早出生三分钟,所以我是姐姐。

一个需要为他的一切错误和任性买单的姐姐。我的沉默和固执显然激怒了他。

许曜另一只手挥了过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辣的疼。但我没有松手。我甚至笑了。

“就这点力气?”我爸彻底被我的态度激怒,他大步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想把我扯开。

我妈也上来帮忙。一家三口,为了抢走我唯一的希望,对我一个人动手。这场面荒诞又滑稽。

我终于松开了许曜。不是因为我爸的拉扯,而是因为我不想再跟他们纠缠。

许曜立刻把通知书抢了过去,像战利品一样高高举起。“爸,妈,你们看,她就是欠教训!

”我爸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手都在抖:“孽障!真是个孽障!”我妈捂着胸口,

子:“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我捂着被打的半边脸,

听着这些熟悉的咒骂,心里一片麻木。我拿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

对着我家族群里那张通知书的照片,编辑了一条信息。“谢谢各位叔叔阿姨的关心,

我决定去清大念计算机了。”然后,点击,发送。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揣回兜里。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随即,我爸的手机,我妈的手机,许曜的手机,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群里炸了锅。祝贺的,询问的,震惊的,各种消息刷了屏。他们最看重的脸面,

被我亲手扯下来,扔在地上,踩得稀烂。我爸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酱紫。他扬起手,

想再给我一巴掌。我没躲。“打啊。”我说,“你今天打死我,

明天全市的报纸头条就是‘著名外科主任许建国家暴女儿致死’。”他的手僵在半空。

我看着他,又转向我妈和许曜。“从今天起,别再来烦我。”说完,我转身上楼,

回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了门。背后,是他们气急败坏的咆哮,和砸东西的声音。**在门上,

听着外面的动静,慢慢滑坐到地上。脸颊还在疼,可心里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我知道,

战争,才刚刚开始。3.他们没有让我安生太久。第二天一早,我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是我妈。她的声音不再是昨天的歇斯底里,而是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温柔,

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哽咽。“照照,开门,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蛋羹。”我没动。“照照,

别跟爸妈置气了,我们也是为你好啊。你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去念书,我们怎么放心得下?

”“你听话,跟妈妈下楼,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无非是那些陈词滥调。见我始终不作声,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我以为她放弃了,没想到,

过了一会儿,钥匙转动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们有我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门开了。

我妈端着一碗蛋羹站在门口,眼眶红红的,像是哭了一整夜。我爸跟在她身后,脸色阴沉。

许曜没来,大概是不屑于参与这种“温情”的戏码。“照照,快,趁热吃了。

”我妈把碗递过来。我看着那碗蛋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小时候,

我最喜欢吃妈妈做的蛋羹。但后来我才知道,只有许曜不想吃的时候,那碗蛋羹才会轮到我。

我成了处理他剩饭的垃圾桶。“我不吃。”我别开脸。我妈的表情僵住了,

手里的碗微微颤抖。“你这孩子……”我爸冷哼一声,上前一步。“许照,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么,去复读。要么,你就待在这个家里,哪儿也别想去。

”他的话音刚落,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当着我的面,“咔哒”一声,

把我的房门从外面反锁了。然后,他把钥匙拔了下来。“你什么时候想通了,

什么时候再出来。”说完,他拉着还在发愣的我妈,转身走了。门被重重地关上。

我被囚禁了。他们拿走了我的手机,拔了房间的网线,窗户上装着半旧的防盗网。

这个我住了十八年的房间,一夜之间,成了我的牢笼。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他们太不了解我了。这十八年来,我早就学会在绝境中为自己寻找出路。当天晚上,

我假装胃疼,把晚饭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第二天,我水米未进。第三天,我妈终于慌了。

她隔着门哀求我,哭着说自己错了,只要我吃饭,什么都好商量。我隔着门板,

虚弱地提出我的要求。“我要见孟夏。”孟夏是我唯一的朋友。4.孟夏来得很快。

我爸妈大概是怕我真的饿死在房间里,丢了他们“仁医”和“名师”的脸,所以同意了。

我被允许在客厅见她,我爸妈一左一右地坐在沙发上,像两尊门神。许曜也在,

他坐在单人沙发里,玩着手机,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孟夏看到我的时候,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我瘦得脱了形,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得像纸。“照照……”她冲过来想抱我,

被我爸伸手拦住了。“坐下说。”我爸的语气很冷硬。孟夏咬了咬唇,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

紧紧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很暖。“叔叔阿姨,你们这是干什么?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孟夏的脾气一向很直。我妈立刻露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小夏啊,

你可得帮阿姨劝劝照照,我们这都是为她好啊,她怎么就不明白我们的苦心呢?

”我爸沉着脸:“这是我们的家事。”“家事就可以把人关起来吗?”孟夏气得站了起来,

“照照考上清大是多好的事,你们为什么要逼她?”许曜终于放下手机,凉飕飕地开口了。

“孟夏,你一个外人,懂什么?”“我是不懂,”孟夏针锋相对,

“我不懂为什么你们要把自己的女儿当仇人!”眼看就要吵起来,我拉了拉孟夏的手,

示意她坐下。我对她摇了摇头。跟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我转向我爸妈,

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我想好了。”他们的眼睛同时亮了。“我愿意去复读。

”我妈喜出望外,立刻就要来拉我的手:“真的?照照,你终于想通了!

妈妈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爸的脸色也缓和下来,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只有许曜,

怀疑地看了我一眼。孟夏则是一脸震惊和失望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垂下眼。“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说,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你!”我妈急切地说。

“我不想待在家里,看到你们,我会想起不高兴的事,影响我学习。”我慢慢地说,

“我想去乡下奶奶家住一段时间,静一静,开学前再回复读学校。”我爸和我妈对视了一眼。

乡下老家,偏僻,落后,交通不便,只有一个几乎不怎么会用智能手机的奶奶。

把我扔到那里,比关在房间里更让他们放心。我爸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可以。

让许曜送你过去。”“不,”我立刻拒绝,“我要孟夏送我。”我看着孟夏,

对她使了个眼色。孟夏立刻会意:“对,叔叔阿姨,我送照照去,顺便陪她散散心。

”我爸妈大概觉得我已经是笼中之鸟,翻不出什么花样,也就同意了。“可以。明天就走。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我妈立刻喜笑颜开地去厨房给我准备吃的,

我爸的脸上也重新挂上了那种虚伪的温和。许曜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又低下头去玩手机。

只有我知道,我的计划,才刚刚迈出第一步。我在孟夏的掌心里,悄悄用指尖写了两个字。

手机。5.去乡下的那天,是个阴天。许曜把我送到门口,把我的行李箱扔在地上,

脸上满是鄙夷。“许照,别耍花样。你斗不过爸妈的。”我没理他,径直上了孟夏家的车。

我爸妈站在门口,对我挥着手,脸上是如释重负的笑。在他们看来,

我这只企图挣脱牢笼的鸟,终于被折断了翅膀,乖乖回到了他们设定的轨道上。

车子开出小区,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住了十八年的房子,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

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我收回目光,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孟夏从副驾驶转过头,把一个新手机递给我。“卡也办好了,是你原来的号码。

他们肯定想不到你把身份证和户口本藏在了我的书包里。”我接过手机,开机。

熟悉的界面跳出来,无数的消息和未接来电涌了进来。我没有急着去看,

而是先给清大的招生办打了个电话。我详细地询问了新生报到的所有流程和注意事项,

确认了我的学籍信息和档案转移状态。一切正常。我挂了电话,心里那块悬了几天的大石头,

终于落了地。“照照,你真的要去复读吗?”孟夏还是不放心地问。我笑了笑,摇摇头。

“你觉得,他们费了这么大劲,会只是让我去乡下‘静一静’那么简单吗?”孟夏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他们还有后手?”“当然。”我点开手机相册,

里面有一张我昨天趁他们不注意时拍下的照片。是我爸书房里的一份文件。

《高三复读生入学协议》。上面,有我爸的签名,还有伪造的我的签名。落款日期,是昨天。

他们在我“同意”去乡下的那一刻,就已经替我办好了所有的手续。

他们根本没打算给我反悔的机会。等我在乡下待到八月底,

他们会直接把我从乡下“接”到复读学校。到那时,清大的报到时间早就过了,

一切都成了定局。孟夏看得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也太可怕了!”“所以,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不去奶奶家。”孟夏猛地踩下刹车,

车子在路边停下。她转过头,震惊地看着我。“那我们去哪儿?”我打开手机地图,

定位了一个地址,然后把手机递给她看。“这里。”孟夏看清屏幕上的地址,眼睛越睁越大。

那是清大的新生报到处。“照照,你疯了?现在离报到日期还有大半个月!”“我知道。

”我收回手机,目光平静,“报到日期是给普通学生的。

”“对于我这种‘特殊情况’的学生,招生办的老师建议我,立刻,马上,就过去。

”孟夏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

破釜沉舟的决绝。她重新发动了车子,没有再问什么,只是猛地一打方向盘,调转了车头。

车子汇入前往北方的车流中。我拿出新手机,打开那个沉寂了几天的家族群,

发出了一条新的消息。那是一张我和孟夏在车里的**,背景是高速公路的路牌,

上面清晰地写着“北京方向”。配文只有一句话。“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勿念。

”发完,我退出了所有亲戚群,然后将我爸,我妈,许曜的手机号,微信,全部拉黑。

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窗外的天,不知何时已经放晴。阳光穿过云层,

照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6.到清大的那天,天气很好。校园里很安静,

大部分学生还没返校。招生办的老师姓王,是个很温和的中年女人。她听我讲完我的情况,

又看了我提供的那些证据——被反锁的房门照片,我脸上的指痕,

还有那份伪造的复读协议——她的脸色变得非常凝重。“许照同学,你放心,

学校一定会保障你的入学权利。”王老师立刻帮我联系了学校的安保处和心理辅导中心。

在她的帮助下,我提前办理了入学手续,住进了宿舍。空荡荡的四人间,只有我一个人。

孟夏帮我铺好床铺,把带来的东西一一归置好。“照照,你以后就住这儿了?”“嗯。

”我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看着窗外陌生的校园,心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那你爸妈要是找来怎么办?”孟夏还是很担心。“他们找不到我的。”我说。

王老师已经向我保证,会严格保密我的个人信息,包括宿舍号和联系方式。除非我主动联系,

否则,许家的人,不可能再找到我。孟夏陪了我两天。第三天,她要回家了。临走前,

她抱了抱我。“照照,以后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钱不够了就跟我说。”“我知道。

”我拍了拍她的背,“回去路上小心。”送走孟夏,偌大的宿舍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第一次感到了茫然。我逃出来了。然后呢?

我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没有着落。我爸妈不可能再给我打一分钱。我带来的钱,

交了学费和住宿费之后,已经所剩无几。我必须尽快找到挣钱的办法。第二天,

我就去了学校的勤工助学中心。那里的老师给我推荐了几个岗位:图书馆管理员,食堂帮工,

还有校园保洁。工资不高,但至少能解燃眉之急。我选择了去图书馆。工作不累,

就是有些枯燥,整理书籍,录入信息。最重要的是,这里有大量的专业书籍,

我可以提前预习功课。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以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方式开始了。白天上课,

晚上去图书馆打工。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仿佛过去十八年的压抑和黑暗,

都随着那趟北上的列车,被我远远地甩在了身后。我以为,我可以就此开始新的人生。

但许家的人,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半个月后,我的新室友们陆续来报到了。

就在我以为可以融入集体生活时,一个不速之客,找上了门。是许曜。

7.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我的宿舍地址。那天我刚从图书馆打工回来,一进宿舍,

就看到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我的椅子上,旁边站着两个一脸赔笑的室友。“姐,你可算回来了。

”他站起身,笑得一脸无害,“爸妈都快想死你了。”他穿着一身名牌,

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和我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T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室友A小心翼翼地开口:“许照,你弟弟等你很久了,他说你们家里出了点事。

”室友B也附和道:“是啊是啊,看他急的,你快跟你弟弟好好聊聊吧。

”她们显然被许曜这副富家公子的派头给唬住了。我把书包放下,走到他面前。

“谁让你来的?”“当然是爸妈。”许曜摊了摊手,“他们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你都不接,

只能让我亲自来请你了。”他特意加重了“请”这个字。“我没什么好跟你们说的。

”我绕过他,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许曜也不生气,他靠在我的书桌上,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整个宿舍的人都听见。“姐,我知道你还在生家里的气。但妈真的病了,很严重,

医生说她这是心病,整天念叨着你的名字。”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悲伤。

“爸也老了很多,头发白了一大半。你就忍心看着他们这样吗?”他这番话说得声情并茂,

我那两个善良的室友眼眶都红了。室友A拉了拉我的胳膊:“许照,

你就跟你弟弟回去看看吧,家人哪有隔夜仇啊。”“对啊,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