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刚钻出地铁,就被倾盆大雨堵在门口,浑身湿透,狼狈得像只落汤鸡。更倒霉的是,
老旧小区的楼道里居然停电了,一片漆黑。我摸索着上楼,却在拐角撞进一个温软的怀抱。
一股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手掌下是惊人的触感。我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看去,
一个约莫二十出头,长着一张纯真娃娃脸的女孩,正用小鹿般惊慌的眼神看着我。
她浑身湿得比我还彻底,单薄的白T恤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与她年龄不符的惊心动魄的曲线。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的艳遇,却没想到,
从这一刻起,我这个只想躺平收租的咸鱼,被迫卷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误会。
她们都以为我是深藏不露的神秘大佬,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只是个连下个月房租都发愁的倒霉蛋。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妹妹”。1夏末的雷雨,总是来得又急又猛。
我刚挤出晚高峰的地铁,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砸了下来,瞬间在地面上汇成一条条小溪。
没带伞的人们,包括我,全被堵在地铁口,面面相觑。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手机,
晚上九点半。再等下去,明天的全勤奖就要泡汤了。心一横,
我把我的宝贝笔记本电脑包死死护在怀里,一头扎进了雨幕。
回到我租住的“静安里”小区时,我已经成了个落汤鸡。这小区名字里带个“静安”,
实际上又老又破,唯一的优点就是租金便宜。更要命的是,今天楼道里的声控灯也**了。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打开手机手电筒,一步步往上挪。我家在五楼,没电梯。
走到四楼的拐角,我正低头看路,冷不防“咚”的一声,撞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哎哟!
”一声轻呼,带着点惊慌的奶音。我被撞得后退一步,手机差点脱手。
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一阵乱晃,最后定格在前方。一个女孩跌坐在地上,
看起来比我还狼狈。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
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最要命的是那件白T恤,
被雨水浸透后,变得近乎透明,紧紧地包裹着她。我愣住了。
这女孩长了一张无可挑剔的娃娃脸,眼睛又大又圆,像受惊的小鹿,鼻尖小巧,
嘴唇是天然的粉色。看上去顶多就是个高中生。可她T恤下勾勒出的轮廓,
却完全是另一个故事。那是一种与她清纯脸蛋形成剧烈反差的,成熟而惊人的丰满。
“你……你没事吧?”我的声音有点干涩。她抬起头,那双大眼睛在手机光下显得水汪汪的,
带着一丝迷茫和委屈。她没说话,只是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脚下却一滑,眼看又要摔倒。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我的手掌托住了她的手臂,隔着湿透的衣料,
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温热和细腻。另一只手为了稳住她,按在了她的后背上。
入手一片柔软和惊人的弹性。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女孩的身体僵了一下,
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她飞快地站稳,和我拉开一点距离,低着头,
小声说:“谢……谢谢。”“不客气。”我赶紧收回手,感觉手心都在发烫,
“你也是住这栋楼的?新搬来的?”我在这住了快两年了,整栋楼的邻居不说都认识,
至少也混了个脸熟。这么一个……特色鲜明的女孩,我不可能没见过。她点点头,
声音还是小小的:“嗯,我住……住楼上。”“楼上?”我更奇怪了,六楼是顶层,
一直空着,据说是房东自己留的,从没租出去过。“灯坏了,我帮你照着吧。”我没多想,
举着手机走在她后面。黑暗的楼梯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和窗外哗哗的雨声。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总会飘到她随着步伐轻轻摇曳的身影上。
那被牛仔短裤包裹得**挺翘的曲线,和纤细的腰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赶紧移开目光,
心里默念非礼勿视。到了五楼,我家门口,她还在往上走。“你住六楼?”我忍不住问。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点了点头。“那套房子不是不租吗?”她眨了眨眼,
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最后只是含糊地说:“嗯……我情况比较特殊。”说完,
她对我鞠了一躬:“今天谢谢你了,我叫苏念。念书的念。”“我叫江河。”我报上名字。
她对我笑了笑,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然后转身跑上了六楼。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心里还在回味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触感。
一个有着童颜和魔鬼身材的神秘“高中生”?住在我楼上那个从不对外出租的顶层?
这老破小小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卧虎藏龙了?2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我顶着鸡窝头,迷迷糊糊地打开门,发现楼道里站了好几个邻居,正对着楼下指指点点。
“怎么了这是?”我问旁边的大妈。“还能怎么着,老王被炒了呗!”大妈一脸幸灾乐祸。
老王是我们这栋楼的管理员,一个五十多岁的油腻男人,平时最喜欢仗着自己有点小权,
对租客们吆五喝六。上个月我还因为晚交了两天房租,被他指着鼻子骂了一顿。
我凑到窗边往下看,只见老王正把他那堆破烂家当从一楼的管理室里搬出来,
旁边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壮汉,面无表情地“监督”着。“活该!让他平时狗眼看人低!
”“听说啊,是新房东嫌他干活不麻利,直接让滚蛋了。”“新房东?这楼换主人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我心里也犯嘀咕,这楼的房东一直很神秘,
两年了我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换人了?还这么雷厉风行?我正想着,
眼角余光瞥见一个身影从楼上下来。是苏念。她换了一身干净的粉色连衣裙,
长发扎成一个俏皮的马尾,背着一个双肩包,看起来更像个要去上学的学生了。
她路过我门口,看到我,眼睛一亮,主动打招呼:“江河哥,早上好。”“早。
”我应了一声,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知道楼下怎么回事吗?”“哦,那个啊。
”苏念的表情很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个管理员态度不好,
我就把他辞了。”我就……把他辞了?我愣在原地,看着她蹦蹦跳跳下楼的背影,
脑子里嗡嗡作响。她说……她把他辞了?一个租客,怎么可能辞退楼栋管理员?
除非……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难道这个看起来像高中生的娃娃脸妹子,
就是传说中那个神秘的新房东?这也太离谱了。我摇了摇头,
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袋。或许她只是认识新房东,帮忙传个话而已。接下来的几天,
生活风平浪静。除了楼下新换了一个年轻客气的管理员小哥,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
我也渐渐把那个雨夜和苏念的“豪言壮语”抛在脑后。直到那个周末的下午。
我正在家里赶一个设计稿,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摇滚乐,音量大到我的地板都在震。
我忍了十分钟,实在受不了了。这栋楼隔音本来就差,这么搞法,谁都别想安生。
我气冲冲地下了楼,敲响了四楼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是个染着黄毛的青年,
一脸不耐烦:“干嘛?”“哥们,你这音乐声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我尽量客气地问。
“大吗?我觉得还行啊。”黄毛青年翻了个白眼,“嫌吵你戴耳机啊。”说完,
“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我碰了一鼻子灰,气得不行,但又拿他没办法。这种滚刀肉,
跟他讲道理是没用的。我垂头丧气地往回走,正好在楼梯口碰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林菲。
林菲住我对门,是个小有名气的平面模特,身材高挑**,长相明艳动人。
她穿着一身紧身的瑜伽服,将她**的**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看到我一脸晦气,
扬了扬眉毛,调侃道:“怎么了,江大帅哥,被哪个小姑娘甩了?”“别提了。
”我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林菲听完,也皱起了眉头:“又是那个黄毛?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天天半夜开派对,我投诉了好几次都没用。”她说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突然眼睛一亮,
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哎,江河,我可听说了啊,你不是一般人。”我一愣:“什么意思?
”“别装了。”林菲用手肘碰了碰我,眼神里满是“我懂的”的意味,
“老王被你一句话就给开了,整个小区都传遍了。都说你是这栋楼的隐形大佬,
深藏不露的真·房东。”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你听谁胡说八道的!我就是个普通租客!
”“切,还装。”林菲撇撇嘴,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行了,大佬,别演了。
既然你是房东,那这个噪音扰民的问题,你得管管吧?”她说着,身子又向我贴近了些,
温热的鼻息都喷在了我的脖子上,声音又软又媚:“房东哥哥,你要是能帮我解决这个麻烦,
我……我请你吃饭呀。”我被她这一下搞得心神荡漾,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我他妈哪是房什么房东啊!“我真不是……”我试图解释。“哎呀,
我知道你们这种大佬都喜欢低调。”林菲根本不信,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充满了期待,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啊,我看好你哦。”说完,她扭着水蛇腰,对我抛了个媚眼,
就开门回家了。我一个人站在楼道里,风中凌乱。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只是个想安安静静画图的社畜,怎么就成了邻居口中的“隐形大佬”、“真·房东”了?
我被林菲架在了火上。回了家,我对着电脑屏幕发呆,脑子里全是林菲那句“我看好你哦”。
看好我什么?看好我怎么去跟那个黄毛滚刀肉同归于尽吗?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误会可太大了。我一个连房租都得掐着日子交的穷光蛋,怎么就成了房东了?
就因为那个老王被开除的事?这也太巧合了。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林菲又来“督促”我,没好气地拉开门:“我都说了我不是……”话没说完,
我就愣住了。门口站着的不是林菲,而是住在六楼的苏念。她今天穿了一条淡黄色的碎花裙,
怀里抱着一个大西瓜,正眼巴巴地看着我。“江河哥,你家有刀吗?我想切个西瓜,
可我那里什么都没有。”她小声问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我看着她那人畜无害的样子,
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就消了。“进来吧。”我侧身让她进来。她抱着西瓜进了屋,
好奇地打量着我这个小小的单身公寓。屋子不大,但被我收拾得还算整洁。“你一个人住吗?
”她问。“嗯。”我从厨房找出西瓜刀,开始动手切瓜。“江河哥,你好像不太开心?
”她坐在我的小沙发上,两条白皙的小腿晃来晃去。我叹了口气,
把黄毛和林菲的事当笑话一样跟她说了。“她们都以为我是房东,你说好笑不好笑?
”苏念听完,没有笑。她只是歪着头,认真地看着我,然后说:“那……你就当一次房东呗。
”“啊?”我以为我听错了。“那个黄毛确实很吵,我也听到了。
”苏念拿起一块我切好的西瓜,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你应该去让他安静一点。
”“我去了,人家不理我。”我苦笑。“那你就用房东的身份去。”苏念眼睛亮晶晶的,
“你就跟他说,再吵,就让他卷铺盖走人。”“……可我不是房东啊。”“我帮你。
”苏念突然凑过来,小声说,“你就假装是,剩下的交给我。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搞事”和“兴奋”的小脸,突然想起了她之前那句“我把他辞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再次浮上心头。“苏念,”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
“你……到底是谁?”苏念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她移开目光,又咬了一口西瓜,
才小声说:“我就是苏念啊。”“你是不是……新房东?”我追问。她沉默了。这沉默,
就是默认。我感觉我的世界观被打败了。我一直以为的神秘大佬,
居然是这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娃娃脸少女?她买下这栋楼,是为了什么?体验生活?
“你……”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哎呀,这个不重要啦。”苏念把西瓜一放,拉着我的胳膊,
“重要的是,现在有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让你体验一下当房东的威风。你不想试试吗?
你想不想看那个黄毛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她循循善诱,像个小恶魔。说实话,
我有点心动。被黄毛当面羞辱,被林菲架在火上,我心里也憋着一股气。
如果能借这个机会出口恶气,似乎……也不错?“我该怎么做?”我鬼使神差地问。
“很简单。”苏念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你现在就下去,敲开他的门,告诉他,
他的租约到此为止,让他明天之内搬走。”“就这么简单?他要是不搬呢?”“他会的。
”苏念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与她年龄不符的锐利,“相信我。”4十五分钟后,
我站在了黄毛的门前。我的心跳得像打鼓。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的事。我身后不远处,
林菲家的门开了一条缝,我能感觉到她正在偷看。而我的耳机里,正传来苏念的声音。
她不知道从哪搞来一个微型对讲设备,说要给我“远程技术支持”。“上啊,江河哥!
拿出你大佬的气势来!”耳机里,苏念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我深吸一口气,抬手,
“砰砰砰”地用力砸门。很快,门开了,黄毛那张不耐烦的脸又出现了。“又是你?
有完没完?”我学着电影里黑社会大佬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那是我刚刚在苏念的“指导”下,用打印机打出来的“退租通知书”,
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我是这栋楼的房东。”我开口,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低沉而有威严。黄毛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你?房东?
**逗我呢?上个月你还求着老王晚交两天房租。”我脸上一热,
但耳机里苏念的声音及时响起:“别慌!稳住!告诉他,那是体验生活!”我清了清嗓子,
继续面瘫脸:“那是体验生活。现在,我不装了,我摊牌了。
”我把那张纸拍在他胸口:“你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其他住户。根据租赁合同第十三条,
我有权单方面终止合同。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我要看到这间屋子被清空。否则,后果自负。
”黄毛看着手里的“通知书”,脸上的嘲笑慢慢凝固了。他似乎被我这套说辞唬住了。
但他还是不信。“你少他妈在这**!老子就不搬,你能把我怎么着?”他把纸揉成一团,
扔在地上。我心里一咯噔。完蛋,演砸了。“告诉他,他的押金和这个月的房租都不会退。
并且,把他拉进行业黑名单,以后他在这个城市都别想租到房子。”苏念冷静的声音传来。
我硬着头皮,把话复述了一遍。黄毛的脸色变了。他可以不在乎押金,
但租房黑名单这个说法,显然戳中了他的软肋。“你……你吓唬谁呢!”他色厉内荏地叫道。
“你可以试试。”我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然后转身就走,
努力让自己的背影看起来潇洒又决绝。实际上,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回到五楼,
我刚打开门,对门的林菲就闪了出来。她看着我的眼神,简直像在发光。“江河,
你……你刚才也太帅了吧!”她一脸崇拜,“‘我不装了,我摊牌了’,天哪,这台词,
简直绝了!”我尴尬地笑了笑。“那个黄毛……真的会搬走吗?”她又有点担心地问。
“会的。”我故作深沉地说。其实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但奇迹发生了。第二天一早,
我下楼买早饭,发现黄毛的屋子大门敞开,里面已经空了。
几个搬家公司的工人正在做最后的清扫。我彻底懵了。苏念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正发着呆,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你就是房东?”我一回头,
看到了我们这栋楼另一位著名的美女住户,秦怡。秦怡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
标准的都市白领精英。她总是穿着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她不像林菲那么**,但身材同样顶级。
合身的套裙将她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和挺翘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配合她那张冷艳的脸,
有一种禁欲的美感。此刻,她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额……算是吧。
”我含糊地回答。谎话说了一次,再说第二次就顺口多了。
“我有些关于大楼产权和物业管理上的法律问题想跟你咨询一下。”秦怡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头皮一阵发麻。
跟一个精英律师谈法律问题?这不是要我老命吗?我刚想找个借口溜走,手机震了一下。
一条短信进来,是苏念发的:“答应她。约在楼下的咖啡馆,一个小时后。我来帮你。
”我看着秦怡那不容拒绝的眼神,心一横,死就死吧。“一个小时后,楼下咖啡馆见。
”5咖啡馆里,我和秦怡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凝重。秦怡从她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文件,
开门见山:“是这样的,江先生。我查过,我们这栋‘静安里’的产权,
上个月被一家叫‘天穹资本’的公司整体收购了。而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姓苏。
”我的心猛地一跳。姓苏?天穹资本?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里的微型耳机。“别慌,
继续听她说。”苏念的声音传来,依旧镇定。“但是,”秦怡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通过一些内部渠道了解到,这次收购的实际出资人,另有其人。
而且整个收购过程非常神秘,所有的资料都被高度保密。所以,
我对你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房东’身份,很好奇。”我手心开始冒汗。完了,
这个女人太精明了,她已经开始怀疑了。“咳,”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
“秦律师,你想说什么?”“我想知道,你和‘天穹资本’,或者说和那位姓苏的法人代表,
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太致命了。我脑子飞速旋转,该怎么回答?说我是她远房亲戚?
还是说我是她请来的**人?“告诉她,”耳机里苏念的声音响起,
“你是天穹资本背后真正的大股东。苏**只是替你代持股份的白手套。”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牛逼吹得也太大了吧!还白手套?我连白手套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快说啊!
”苏念催促道。我看着秦怡那审视的目光,心一横,把心一横,豁出去了。我身体微微后仰,
靠在沙发上,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放松很大佬的姿势,淡淡地说:“苏**,是我的**人。
”秦怡的瞳孔微微一缩。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承认。“所以,
你才是‘静安里’真正的主人?”“可以这么说。”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来掩饰我的紧张。秦怡沉默了。她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开口,
语气比刚才客气了不少:“原来如此。是我冒昧了,江先生。既然您才是主事人,
那我就直说了。大楼的消防设施老化严重,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另外,
顶楼天台的产权归属也一直很模糊。我希望您能尽快处理这些问题。
”我心说我哪知道怎么处理啊。“消防问题,我已经让工程队在准备了,下周进场全面更换。
”苏念的声音及时传来,“天台产权,属于全体业主共有,但使用权归顶层住户,也就是我。
你可以告诉她,如果她有兴趣,可以上来喝杯茶。
”我把这些话几乎是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秦怡听完,眼中的怀疑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惊讶和……欣赏?“江先生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行事果断,条理清晰。
”她居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看来,把房子租在这里,是个正确的决定。
”我谦虚(心虚)地摆了摆手:“分内之事。”这场谈话,居然就这么被我蒙混过关了。
我走出咖啡馆的时候,感觉自己像刚打完一场仗,浑身都虚脱了。刚走到楼下,
我就被一个人拦住了。是苏念。她换了身运动装,正笑嘻嘻地看着我。“江河哥,好玩吗?
”我看着她那张纯真的脸,一肚子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好玩是好玩,就是有点费命。”“嘻嘻,”她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我就说我能帮你吧。
走,为了庆祝我们第一次合作成功,我请你吃饭。”“你请我?”我看了看她,
“你成年了吗?”苏念的脸一下子鼓了起来,像只小河豚:“我二十二了!大学都毕业了!
只是长得年轻而已!”她气鼓鼓地掏出身份证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看着身份证上“出生年份”那一栏,确认了她没说谎,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不是拐卖未成年少女。不过,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居然是“天穹资本”的法人代表,
还随手就买下一栋楼……这已经不是后浪了,这简直是海啸。6苏念说要请我吃饭,
结果却是拉着我去了趟超市。“在外面吃多没意思,我给你露一手!”她拍着平坦的胸口,
豪气干云地说。然后,她推着购物车,在零食区和速冻食品区走不动道了。薯片,可乐,
冰淇淋,自热火锅……我看着购物车里越来越多的垃圾食品,
终于忍不住了:“你确定这是‘露一手’,不是‘热一手’?”苏念吐了吐舌头:“哎呀,
这些是饭后甜点。做饭嘛,我当然会了。”结果,她所谓的“会”,
就是买了些现成的牛排和半成品蔬菜沙拉。回到她那间神秘的顶层公寓,
我才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壕无人性”。整个六楼被打通了,成了一个巨大的平层。
装修是简约的北欧风,但每一件家具,每一个摆设,都透着一股“我很贵”的气息。
落地窗外,是一个巨大的露台,上面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游泳池。
我那间小破单身公寓跟这里一比,简直就是个储物间。“随便坐。
”苏念把食材扔进开放式厨房,自己钻进了房间。
我拘谨地坐在那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感觉浑身不自在。过了一会儿,
苏念换了身居家的宽松T恤和短裤出来了。没有了连衣裙的束缚,
她那惊人的身材显得更加……有冲击力了。她在我身边坐下,打开了墙上巨大的投影电视,
开始放一部无聊的爱情电影。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电影,脑子里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一切。
